我的姐妹被送到夫家当夜就被折磨致死,下个月就该到我了

鲜阅 2024-10-11 16:55:45

我胎穿到一个古代奇怪的世家。

我的母亲是百年难遇的天生尤物,男人沾上便欲罢不能。

为了得到更多的尤物,我有十五个同母异父的姐妹。

但他们都不是老爷们想要的尤物,统统被人折磨死在及笄之年,她们被送到夫家当夜。

下个月,就该到我了。

京郊的天香书院内,山长站在我们面前训话:

「你们就要到及笄之年了,无论你们遴选结果如何,我希望你们牢记德戒,本本分分,伺候好夫君,听夫君的话。」

山长话音落地,所有同窗乖顺地跪地:「学生定牢记山长尊训。」

这话大家在天香书院听了快十三年了,耳朵都起茧子了,姿色好一些的同窗则是忍不住地得意。

大概平日教习对他们多有看顾,他们以为定能被贵人挑中,嫁入豪门。

他们知道或者不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家人寄养在这里,日后送去攀附的工具。

所谓的遴选,只是那些男人来挑选符合自己心仪货物的盛宴,我们都是案板上的肥肉。

生死全在男人的一念之间。

第二天,我正和同窗围着演武场跑步,远远看到山长带着三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走来。

同窗云溪没见过男人,脚步有些迟滞,我赶紧拉着她跑走,和这三个男人错身而过。

我能感觉他们钉在我后背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回身过去杀了他们,但直觉告诉我,该逃!

但我想起那个疯了的母亲,我现在力量太弱,不能和他们起冲突。

没想到,当夜我就被带到了山长房间。

我一进门,赫然是傍晚遇到的那三人,此时穿着常服,看着我笑得很和善。

「薇儿,还不快过来!我是你阿父。」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叫我,说着还指了指小几上的肉饼,「这肉饼你哥哥姐姐最爱了,来尝尝?」

我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后退了一步。

大脑疯狂运转,不是还有一个月?

他们为什么现在就到了?

我偷偷查过云雾山天香书院所有记录,遴选前一天才能见到生父母。

我后退和质问的语气,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下一秒我那生父脸色变得阴沉,他猛地拍手,我感觉汗毛倒竖,本能地闪身到右侧。

随手提起花盆朝身后砸过去。

可惜太慢了,那侍卫手已经掐上我的脖子。

我的父亲踱步到我生前,重重地踹了我一脚:「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我腹中剧痛,哇地吐出一口血。

他弯下身,英俊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旁边侍从贴心地碰了蜡烛,粗暴地擦掉我脸上的血迹,让他看清我的脸。

他的眼神里没有慈爱,全是精明的算计,似乎估量我的价值。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一个男人笑了:「古兄,你太粗暴了。」

下一秒,他起身提着我的脚腕,拖到小几边上,

我感觉我后背的皮肤已经没了,火辣辣地疼。

他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格外害怕,他拿起一块饼,粗暴地怼到我嘴里,语气却非常温柔:「小薇,好吃么?你阿爹我亲手做的呢!」

2

我张口要吐掉,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捏着我的下巴,拿起筷子重重地将饼推到我的嘴里。

我只觉得剧痛,满嘴的腥咸。

他却慢悠悠地又问了一句:「好吃么?」

我的哥哥姐姐们是不是也是被他们这样折磨死的?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笑了:「两位兄长,咱们这女儿心可真大,这会儿还在发呆呢,有意思!」

他走过来,扶起我,温柔地给我擦拭血迹:「你这两位爹爹呀,就是太粗暴了,都伤到我们的小宝贝了呢。」

他的手从我的脸划过,到我的胳膊,快速捏了两下,我却感觉是被毒蛇缠上。

「肌肉练得真不错!我们小古薇是不是想披甲上阵杀敌当女将军呀?」

不待我回答,他看向我的两位父亲:「我看她也不像是遗传了他母亲体质的样子,不如我们就满足小宝贝,让她当一回女将军?

两位兄长,你们说呢?」

说罢,另外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我有些高兴,如果能上阵杀敌,或许还有生机.

但他们的大笑却让我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

下一秒,我被侍卫拖着胳膊扔到了门外,他还踹了我一脚:「还不快滚!」

我很痛,缓了缓,快速爬远,积蓄些许力量之后扶着栏杆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

路上遇到山长带着新同学走来。

回到校舍,听着同学们叽叽喳喳讨论声。

我才知道,这三人就是天香书院的实际掌控者,古云平,南非锦,孤云藏。

他们是我的生父,也是这书院大半孩子的生父。

只不过我们都得恭敬地叫他们主人。

我不敢睡,他们三人的话让我感到非常地不安。

胎穿之前,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男女平等,大家同心协力,共同保卫家国的地方。

我的父亲是一个领兵将士,当时市区被台风席卷,为了救小区被困的居民,我被悬挂的树枝砸死,再次醒来就到了这个时代。

我没办法,休养几天后我开始拉着云溪在内的几个同学练搏杀术,这是上辈子我的将士父亲教我的,他说过,这都是杀招,非必要不要用。

期间还被几个漂亮些的同窗嘲讽:「古薇,你从小折腾这些做什么?好好一美人,整日灰头土脸,小心到时候送你去修河堤。」

人各有志,我不想和她们磨嘴皮子,

只有力量才能给我安全感。

几天后,书院最漂亮的女孩被人接走了,书院来了一批陌生人,教习安排我们量体裁衣。

路上云溪叽叽喳喳:「古薇,你说我们出去后能见到母亲么?」

我不知道,我上个月刚见过我那个疯了的母亲,她精准地说出我身上的胎记,递给我一个小印,让我出去之后朝北去找生路。

然后大叫着跑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跑开的背影格外决绝,似乎是去赴死一般。

很快,遴选之日到了。

书院皮囊最好的女孩也被送回来一半。

她们的脸上没了之前的傲气,像是遭遇了兵祸一样,眼神里都是惶恐不安,

我和云溪去校舍看过她们,他们所有人浑身皮肤没有一寸是好的,有一个人左手没了,其中一个舌头没了。

那日嘲讽我的姑娘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古薇,他们都死了!就死在我眼前!我错了,我应该跟着你习武的,若是习武我当日定宰了那群畜生!」

3

很快,到了遴选的日子,天香书院内香车宝马,络绎不绝。

有当家主母来给儿子选儿媳妇,也有给自己夫君选小妾的,还有教坊来选舞女的。

这些人最喜欢来天香书院挑选女孩,因为我们自小在这里,识文断字,最重要的是恭顺贞静。

我趴在书楼上,看着被华贵马车接走的同窗,他们有的开心得意,有的忐忑,有的快哭出来了。

教习不允许我出去,我也乐得如此,被当成货物挑选有什么好?

只盼我那三个爹能兑现诺言,让我从军。

很快选人的人走了。

我们这批被留下的人很快被马车接走,

我一路牢记路线,提醒云溪他们一起记住,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马车出了天香书院后,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这一马车,六个人,都是从小和我一起习武的人,我提醒他们一会儿到了地方别分散开来。

很快到了地方,这里是大片的绿草地,不远处有溪水,还有豪华帐篷,帐篷后面是茂密的森林。

这看起来像是来野炊的?这是不是要搞野外拉练?试试我的水平?

可是那些豪华帐篷是用来做什么的?

很快有人给我们发衣服,统一的大红色上袄和石榴裙。

云溪还说:「古薇,你说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还给我们穿这么好的裙子?」

其他几个小伙伴也很新奇,我捏着手上光滑的料子,这质感,一看就不普通,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

这时,一个侍卫一鞭子甩过来,恶狠狠道:「磨磨蹭蹭作甚?还不快去换衣服?」

我拉着云溪他们钻到临时搭建的围栏中将衣服直接套上:「快,直接套上去,这里我总感觉不对劲,一会儿小心行事儿。」

我们六个人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默契,云溪瞬间不说话了,大家都开始反应过来了。

按理说遴选之后,没被选上的人会被直接送回家里,由家人帮忙择婿婚配。

可是我们六人都没在遴选前夜见到家人,那三个爹不算。

我脑子疯狂转动,总觉那天,三个爹的笑声中充满了恶意。

「快出来!快点!」隔壁传来同窗们的尖叫声,我们六人对视一眼,迅速绕出去。

见我们出来,侍卫将我们赶到人群中,拿着长枪,逼着我们进山。

这是要做什么?

4

下一刻,一群穿着骑马装的权贵男女骑着马出现了。

他们看着我们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像是野兽在看被自己锁定的猎物。

我在里面看到了我的三个爹,那个提议让我当将军的爹看着我笑了,他驭马上前:「薇儿,机会,我们给你了!你只要能活着从这里出来,我就让你去从军,如何?」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们这是把我们当成猎物?

我迅速后退,拉着云溪他们头也不回地朝着山林跑去:「快跑!」

我不管别人听不听我的,拿出最快的速速往前冲:「快跑,进去之后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躲起来。」

只可惜我料错了,他们根本不给我们机会,林子里早就安排的有人了。

他们一路射箭,将我们逼入既定的道路,幸好一直没将我们六人分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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