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日本女星天海佑希做DNA溯源,意外找到西藏牧羊“姐妹”

飞飞舞舞 2022-10-13 18:20:56

天海佑希的溯源

来自日本的著名女星天海佑希,和来自中国的藏族牧羊女阿追是一对特殊的姐妹,她们拥有着同一位来自三万年前的同宗母亲。

拥有相同的线粒体DNA,就是同一位同宗母亲的后代。根据考古学家的研究,现代人类一共有35位同宗母亲。

这么远的亲戚关系,天海佑希和阿追这对姐妹是怎么相认的呢?这还要从二十多年前的人类溯源研究说起。

1991年,一具5000多年前的“奥兹冰人”骸骨出土了,在英国考古学家的推动下,专家提取到了这具骸骨的线粒体DNA,凭借比对线粒体DNA里的碱基排列顺序,专家找到了这具骸骨生活在现代的后代。

无独有偶,2000年日本也出土了一具3500年前的骸骨,日本考古学家也提取了这具骸骨的线粒体DNA,并且试图在国内寻找这具骸骨的后代。

专家们把目光放在了日本艺人身上,他们协同节目组召集了一批艺人,并且在他们身上完成了头发样本采集。

两个星期后,结果令人惊喜,他们真的在这批艺人当中找到了一位后代,这个人就是著名女星天海佑希。

得知自己线粒体DNA里的碱基排列顺序,居然和一位3500年前的古人一模一样,天海佑希简直难以置信,她激动地捂住嘴巴表示:“看来得生一个女儿才行啊。”

天海佑希何出此言呢?

原来,线粒体DNA只能通过母亲遗传给后代,这就是所谓的“母性遗传”。

也就是说,从三万年前的同宗母亲开始,到3500年前的这位先辈,再到现在的天海佑希,她们这支血脉必须代代有女儿出生,才会有现在的天海佑希。而从同宗母亲开始,到天海佑希这一代,如果以25岁为一代的话,她们之间已经传承了大约1200代。

那么有人不禁要问了:“难道男性就不能将线粒体DNA遗传给后代吗?”

其实就生育角度来说,男性也遗传了他母亲的线粒体DNA,但是在生育过程中,随着精子和卵子的结合,一天以后,精子里的线粒体DNA就会自行消失,受精卵里只留下了母亲的线粒体DNA。

对于这个男性的母亲来说,她的线粒体DNA就会自此断代。

1200代,代代都必须有女儿出生,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天海佑希知道,现代世界上一定还有很多和她一样,同为同一个同宗母亲后代的人,所以在节目组的帮助下她踏上了一场特殊的寻亲之旅。

惊险的寻亲之旅

据日本考古学家推测,天海佑希的同宗母亲大概是一位三万年前生活在东欧亚大陆上的女性。

所以天海佑希第一站来到了中国昆明,在中国专家的帮助下,天海佑希找到了拥有和她一样线粒体DNA的人,这个人就是来自香格里拉羊拉乡的藏族姑娘阿追。

天海佑希马不停蹄地从昆明赶往香格里拉。

从昆明到香格里拉,海拔越来越高,氧气越来越稀薄。在昆明的机场里,天海佑希就已经开始感受到来自空气的威胁。

抵达香格里拉后,天海佑希和节目组将驱车去往羊拉乡寻找阿追,不过这一路上并不顺利。

他们经过的都是九曲连环的山路,由于不熟悉路况,他们还必须在向导的带领下前进。

当时天气很不好,刚刚下过暴雨,天空灰扑扑的一片,路上满是泥泞,而去往羊拉乡的路又只有一条,在这唯一的山路两旁,还有水位暴涨的河流,河水卷着泥沙剧烈地翻滚着,使这条路看起来危险重重。

车在布满碎石子的山路上颠簸着,刚开始,天海佑希的状态还不错,尽管她的头常常被磕在车顶上,但是她还心情愉悦地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有说有笑,吐槽自己被撞了N次的脑袋。

这时候车渐渐地停了下来,天海佑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奇地透过车窗往前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发现前方居然发生了泥石流。

长这么大,天海佑希还没有遇见过泥石流呢。

就在车前几十米处,一座小山包的山顶正在缓缓下滑,半山腰上还有一辆挖掘机在不停地抢救着,它试图将正在下滑的山体挖开一部分,可是它的速度根本跟不上山体坍塌的速度,下滑的山体带着它也在不断下滑。

从山头看,山体下滑还不那么恐怖。但是山脚下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高处的土石横冲直撞地向路面袭来,中间还夹杂着巨石滚落的震动声,车窗不断被飞溅而来的泥点子侵袭着。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立即和向导进行了沟通,向导注意到,就在他们前面,有一辆抛锚侧翻的大卡车,他表示:“如果强行前进的话,我们很可能也会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

客观环境不允许他们继续前行,而这时候,由于他们所处的位置海拔过高,日本来的节目组和天海佑希都出现了高原反应。

天海佑希脸色发灰,唇色更是苍白,她虚弱地靠在车椅上。

随行的医生立即对她展开了救治。

第一步就是给她安插氧气泵,天海佑希难受地皱着眉,在鼻子下插进了输气管。

抱着氧气泵,天海佑希感觉好些了。但是在高原上,异常的能量消耗让她头晕目眩,反应能力也下降了。

医生又连续给她补充了两支葡萄糖。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救治,大家好不容易克服了高反。在向导的建议下,节目组准备撤到附近的镇子里。

在镇子里休整了一晚,天海佑希和节目组又试图上路了。

但是随着海拔越来越高,山路上的能见度也越来越低。

车队在山上的行驶犹如瞎子摸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熟悉路况、天气不好,再加上时时发作的高原反应,节目组又一次停了下来。

面对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困境,天海佑希一行人需要做一个决定:还要冒险继续前行吗?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向导帮助他们联系到了没有电话的阿追。

阿追说,她要来这个小镇和天海佑希见面。

天海佑希得知阿追要来,并且了解到她来的方式是坐驴车和徒步,天海佑希的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

根据她自己的经历来看,她知道阿追要走的路肯定很艰辛。阿追能为了素不相识的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天海佑希感动不已,这一刻,她已经和阿追有了情感的共鸣。

阿追从羊拉乡来,要走两天。

这两天,天海佑希一直怀着激动的心情在等待她,见面前的头一天晚上,天海佑希失眠了,她在灯火通明的宾馆房间里彻夜想象着和阿追的见面。

“姐姐”阿追

第二天,天气晴朗,节目组开车去接阿追,天海佑希独自登上了小镇附近的迎宾台,她将在这里和阿追见面。

这是一个单独被建在山腰上的小亭子,四周挂满了五彩斑斓的小旗子,这些小旗子的颜色分别对应着世间的万事万物,代表着藏族人民美好的祈福愿望。

从小亭子往远处看,远处的山顶上还积着皑皑白雪,山顶隐秘在翻滚的云海中,被澄明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

一条崎岖的山路就盘卧在山腰上,这是羊拉乡通往这里的道路。

天海佑希一个人坐在小亭子的长凳上,她双手拿着很多礼物,其中就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这里面装着她要送给阿追的手链。

天海佑希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地抬头远眺,紧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突然,一辆汽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露了出来,天海佑希认出这就是去接阿追的车。她赶紧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她太激动了,只好一只手抱着礼物,一只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试图安抚自己紧张的情绪。

一个穿着藏族服饰的妇女下了车,正朝这边走来,天海佑希知道她就是阿追。

阿追和天海佑希看起来截然不同,她穿着藏族服饰,头上盘着辫子,戴着藏族头饰,皮肤也因为长期生活在高海拔地区而被晒得黝黑。

而天海佑希则是一头短发,简单地扎了一个半丸子头,身上穿的也是时尚的牛仔外套。

不过仔细一看,她们的面部轮廓还是有些相似的,她们都是直面颊,高鼻梁,还有清晰的下颌骨线条。

远远地看见了阿追,天海佑希就开心地连连说道:“她真的很漂亮,衣服也好看。”

阿追登上了迎宾台,这对跨越了三万年血缘亲情的“姐妹”终于相见了。

天海佑希拉着阿追坐了下来,她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容易,还需要两个翻译,一个把日语翻译成普通话,一个把普通话翻译成藏语,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们之间的情感交流。

天海佑希问阿追:“你做过头发采集吗?”

经过两个翻译的转述,阿追才点了点头。

初次见面,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天海佑希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两个人在激动喜悦中对视微笑着,阿追看起来很腼腆,但是她忽然用藏语对翻译说:“她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天海佑希好奇地看着翻译,得知了阿追的问题后,天海佑希害羞地捂上了嘴巴,她对阿追说:“我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以后我要是有了孩子,我一定告诉她,妈妈在中国还有一个姐姐呢。”天海佑希接着说。

阿追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天海佑希拿出了自己抱了好久的首饰盒,她将首饰盒打开给阿追看,说:“这是我想送你的礼物,看,它和我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这就代表着我们相同的血缘。”

天海佑希郑重地为阿追戴上了这条手链。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阿追的手,这是一双厚实且长满了老茧的手,和她柔软白皙的手截然不同,不过天海佑希觉得有这样的一双手,才能证明人是在充实地活着,她认为阿追的手是美丽的。

天海佑希和阿追离开了迎宾台,她们来到了小镇的一户藏民家里,一路上阿追都抱着一个黑色的塑料包裹。

高海拔上的温度有些低,在外面坐了那么长时间,姐妹俩都有点儿冷,尤其是还没有很好地适应高原气候的天海佑希。

藏民的家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一走进院门,她们就闻到了一股温暖的香味,阿追很熟悉这种味道,这就是油酥茶的味道,藏民经常喝,它里面含有丰富的脂肪,能够帮助藏民抵御严寒的天气。

进屋一瞧,果然主人家准备好了刚刚出锅的油酥茶,姐妹俩一人端了一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清香的油酥茶驱赶了她们身上的寒气,这时阿追打开了她随身带来的包裹,秘密终于揭晓了,这里面装的是两套藏族服饰。

一套是蓝色的,一套是红色的,这是阿追送给天海佑希和她妈妈的礼物。

天海佑希惊喜地看着这两套衣服,她迫不及待地把蓝色的这一套穿在了身上。她不断地抚摸着衣服上精美的花纹,期待地问阿追:“好看吗?”

阿追笑着点了点头。

姐妹俩一个不远千里地从日本赶到中国,一个跋山涉水地从家乡来到外地小镇,用阿追的话说就是,见面的路途越艰难,以后的羁绊就越深。

相聚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间她们就要告别了。

天海佑希先坐上了回国的车,临别时,她如见面时一样情绪激动,流下了不舍的眼泪。

她将头探出车窗,不断地跟阿追挥手告别。

而此时的阿追,也终于放下了见面时的局促,在见面时她并没有过多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但现在,她一边悄悄地拭去眼角的泪水,一边微笑着对渐行渐远的汽车挥手。

送别了天海佑希,阿追也要回家了,她和来的时候一样,背着自己的布包,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不过她的手腕处多了一条手链,这不仅是天海佑希这个妹妹送给她的一份礼物,也是三万年前的那位同宗母亲留给她们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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