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眼狼的眼睛、哈巴狗的舌头,癞蛤蟆的身子
所谓“外事活动”,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往往充满了算计与智慧,但很显然,我们台湾省的赖大省长并不适合演绎这种需要高双商的角色。
赖大省长是一头充满了矛盾的政治动物,这一点从他的名字上面就能看得出来。清德,多好的名字?听起来像是个带着“清白”之意的政治人物,然而,细看之下,我们就会发现,赖省长的为人既不清白,也没有什么值得令人钦佩的品德。连名带姓三个字,唯一能与他的人设契合的,恐怕也就是那个“赖”字了。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头缝合怪,名叫“奇美拉”,奇美拉长着狮子的脑袋,山羊的身躯,还有一条毒蛇的尾巴。相传,奇美拉是大地之神盖娅和冥渊之神塔耳塔洛斯所生的孽种,它穷凶极恶,甚至就连呼吸时吐出气息都是毒火。奇美拉所经之处,一切都归于荒芜。它既吃动物,也吃人,它喷吐出来的毒火烧毁了无数村庄,令世间百姓人人恨不得食其肉、拆其骨、寝其皮。
而在赖大省长这头政治动物的身上,我似乎也看到了奇美拉的影子。但是和古希腊神话中的奇美拉不同,赖大省长这头缝合怪长着白眼狼的眼睛、哈巴狗的舌头,还有癞蛤蟆的身子。这三部分刚好可以对应粤语中的三个形容词,广东人在和类如赖大省长这种千年不出一个的极品对象打交道时,经常会用来称赞对方的吉祥话:
贱格,样衰,核突。
赖大省长身上这种令人思之发笑的诡异缝合感和矛盾感,我们从它最近的南太平洋之旅中也能感受到一二。虽然台伪当局总喜欢用“外交出访”一类的高大词汇来为赖大省长和它们自己贴金,但从赖大省长此行的实际收获来看,我觉得它出去这一遭搞的并不是什么光鲜的“外交出访”,而更像是一种滑稽的“公费旅游”。
虽然是“公费旅游”,但赖大省长的“公费旅游”,却总是带着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仪式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鬼,却偏偏总爱装出一副大人的派头。去人家的宴会上喝喜酒非要坐大人桌,人家不让,他就偷偷回家把他爸的那身旧西装穿出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尺码不合适,就他自个儿还挺美。
台湾省有一种极具特色的民俗艺术,名叫电音三太子,简单点说,其实就是台湾省社会在对哪吒民间崇拜的传统基础上,融入一些现代元素,比如电子音乐,使之成为一种符合现代台湾省省情的民间艺术表现形式。
台湾省电音三太子的滥觞源头是福州民间的宗教特色产物——塔骨。塔骨本身就具有较强的娱乐色彩,而电音三太子则更进一步。台湾省的电音三太子不仅会唱电音,而且还咬着奶嘴,还会改装摩托车。
不知为何,我在喜欢偷穿爸爸的旧西装、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赖大省长身上,似乎也能看到几分电音三太子的影子。传说中的哪吒那是何其威武刚烈的存在啊?杀遍人神两界,那股子倔脾气一上来谁劝也不好使,为了自证清白甚至不惜削肉还母、剔骨还父,其战斗力之高,甚至就连将其招安的天庭都得敬畏三分。而反观叼着奶嘴的电音三太子赖大省长呢?不好意思,传说中哪吒身上的那些品质,我在它这里一点也看不出来。
今天的我们都知道了,会电音不仅仅有哪吒三太子,还有加拿大电鳗。赖大省长大概是混淆了这二者的区别,以为自己只要会电音就是三太子了,但实际上,它自始至终都不过是另一条电鳗而已。它和另一条吴姓电鳗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家现在已经在大陆的班房里踩了好几年缝纫机了,而赖大省长却还在逍遥法外。不过照现在这个形势来看,我估计这两条电鳗距离在铁窗下重逢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二、“舔狗外交”
扯远了,说回赖大省长的这次南太平洋公费旅游。经过多年来历任台湾省省长的不懈努力,到赖大省长粉墨登场的时候,全世界仅剩下12个小孩哥还愿意陪它坐在小孩桌上玩泥沙了,其中南太平洋地区占了3个,它们分别是马绍尔群岛、图瓦卢和帕劳。
按照台伪当局此前公布出来的行程,赖大省长此行会先去马绍尔群岛公费旅游,然后是图瓦卢,最后在当地时间12月5日抵达帕劳,并于12月6日下午结束旅程,打道回府,前后历时共7天6夜。
而说到赖大省长的此次南太三国行,别的我都不在乎,我就关心一件事情:它有没有品尝到帕劳当地著名的风味美食——蝙蝠汤。
蝙蝠汤是帕劳当地的传统佳肴,据说只有在招待贵宾的时候才会被端出来。2021年,赖大省长的前任蔡大小姐曾经在一次公开活动中爆料,说她在2019年去帕劳公费旅游时,曾经吃到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东西”。起初她还以为那是一碗“怪怪的鸡汤”,“汤里有一小块肉,我一口气就吃掉了,味道还不错,结果他们和我说,这是吃水果的蝙蝠的肉……我觉得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说来吊诡的是,就在蔡大小姐在帕劳喝完蝙蝠汤回来之后没多久,大陆这边的武汉就爆发了新冠疫情。在疫情爆发之初,各种流言蜚语层出不穷,有些个绿不垃圾的台湾省小报——对,我说的就是你们,《自由时报》和《三立新闻》,也跟在西方媒体的屁股后头,炒作所谓的“蝙蝠野味致疫”论。
但实际上,迄今为止都没有任何有力证据可以表明,蝙蝠和新冠之间存在任何有效关联。况且退一步说,就算是有,那这一点也和中国大陆,尤其是武汉还有武汉人民没有一毛钱关系,因为所谓之“蝙蝠野味”的说法和武汉当地人的饮食习惯根本不符,绝大多数武汉人终其一生都没有接触过蝙蝠一类的奇怪食物。
除了南太三国之外,据说赖大省长这回在公费旅游途中还“特意”“停经”了一下夏威夷。这里之所以要强调“特意”二字,是因为夏威夷和南太三国并不在一条航线上,为了“经停”夏威夷,赖大省长的飞机还得特意在地图上绕一大圈。
你说赖大省长费那么大劲是图啥呢?难不成夏威夷当地有比蝙蝠汤更攒劲的野味?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赖大省长此次公费旅游,窜访南太三国只是幌子,“停经”夏威夷才是目的,它就是舔夏威夷的这一碟子醋,所以才捏着鼻子喝的这碗帕劳蝙蝠汤。
对于这种行为,我愿称之为“舔狗外交”,或“哈巴狗外交”。
而赖大省长之所以非舔夏威夷的这一碟子醋不可,是因为台伪当局那边所谓之“外事工作”重中之重,就是过境美国。他这个台湾省长公费出游,具体和哪些小孩哥吃了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上美国这张大人桌,上了之后能吃到什么菜,美国会不会给他敬酒。
据说,在赖大省长粉墨登场以来,他就一直想要窜访中南美洲的那些小孩哥国家,因为这样他的专机就可以“过境”“经停”美国本土了。但是老登头只是老了,又不是傻了,你小赖子肚子里头那点花花肠子,人家在华盛顿政治沼泽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泥鳅能看不出来?所以拜登政府直接给他否了。
眼看主张拿台湾省当猪仔来卖的川普梅开二度,拜登卸任在即,老登头的腿毛再不蹭就没有机会了,所以赖大省长只能退而求其次,降低要求,转而窜访南太三国,并以此为契机,绕道去夏威夷刷一下存在感。
三、台湾省的癞蛤蟆和美利坚的瘾君子,一对绝妙的组合
赖大省长这幅没活硬整,不管人家欢不欢迎他死活都要去当地舔一下子的二皮脸,让我想到了夏威夷当地一种臭名昭著的入侵物种——海蟾蜍。
海蟾蜍原产于中美洲及南美洲地区,在20世纪,夏威夷将其引入本土,用来作为控制当地甘蔗种植病虫害的一种生物防治手段。结果没想到,当地人想让海蟾蜍去对付的甘蔗害虫,往往生活在甘蔗高处,主要活动在地面上的海蟾蜍很难吃得到。为了维持生存,海蟾蜍不得已转而捕食夏威夷当地的一些野生动物。
海蟾蜍的食性极杂,而且胃口绝佳,无论是啮齿目、爬行类、两栖类还是鸟类,它统统来者不拒。有时候,海蟾蜍还会吃猫粮狗粮,甚至是人类丢到垃圾桶里的垃圾。只要能让自己苟延残喘,海蟾蜍在夏威夷当地简直什么都吃。
海蟾蜍不加选择的进食习惯,对夏威夷的许多本土物种都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许多本土物种因为不适应这种贪婪的捕食者,数量大幅下降,最后甚至到了濒临灭绝的边缘。
吃得杂也就算了,关键是海蟾蜍的毒性还大。海蟾蜍不光成年体长有毒腺,可以分泌剧毒的白色蟾酥,而且其幼年体蝌蚪对于夏威夷大部分动物也是有剧毒的。换言之,你不好仗着它小就想着直接把它吞了,否则到时候你就得闹肚子。
这种特性使得海蟾蜍几乎可以在夏威夷横着走,没有天敌。有能力弄死它的人,比如人类,嫌它恶心;有能力吃掉它的动物,比如狗,吃了它会死;而那些没有能力招惹它的动物,一旦碰上海蟾蜍,要么是被它当成零食吃掉,要么就是被它的蟾毒素给毒死。
除了夏威夷之外,美国的科罗拉多州在当年也曾经引进过一批海蟾蜍,现在它们在当地也泛滥成灾了,成了令科罗拉多人头疼不已的入侵物种。
而说到科罗拉多这个地方和蟾蜍之间的渊源,还有一种癞蛤蟆是不能不提的,那就是原产于美国西南部及墨西哥北部地区的科罗拉多河蟾蜍,又名索诺兰沙漠蟾蜍。
科罗拉多河蟾蜍皮肤上的毒腺可以分泌出一种特殊的蟾酥,其中包含一种名叫5-甲氧基二甲基色胺的致幻物质,这种致幻物质可以使服用者在短短10到30秒时间内极速进入幻觉。
美国霍普金斯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在服用了5-甲氧基二甲基色胺之后,服用者将在大约 30 分钟内失去身体活动能力,并且短暂丧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能力,连带着连视觉和听觉都会遭到扭曲。这一致幻过程往往还会伴随肌无力、心率加快和呕吐等症状,在症状特别严重的情况下,服用者甚至还有可能会死亡。
尽管如此,但因为服用5-甲氧基二甲基色胺之后的体验和嗑药嗑大了之后差不多——甚至可能还更嗨,用一些体验者本人的话说:那种感受是“难以言喻的”,那是一种绝妙的超感体验、能让你与比你更高级的力量联系在一起,让你拥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所以,美国有些人渐渐就迷上了这种感觉。
到最后,甚至连常规的管制药物都无法令这帮人提起兴趣了,他们宁可逮着5-甲氧基二甲基色胺来嗑。没钱的毒虫就直接去抓科罗拉多河蟾蜍来舔舐,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瘾君子就吸食科罗拉多河蟾蜍毒素的提取物。
而在这些热衷于吸食科罗拉多河蟾蜍毒素的有头有脸的美国人当中,不乏我们中国人也很熟悉的名字,比如拳王泰森,比如不久前才因为命题小作文《我的美国总统爸爸》写得好,而被美国总统赦免多项重罪的美国头号公子哥——亨特·拜登。
众所周知,在当今的美国政坛上,也有那么一群亨特·拜登,他们之所以能蹦跶到今天,全赖台伪当局多年来割肉卖血孝敬他们的好处费。这些人和赖大省长之间的关系,其实跟亨特·拜登与科罗拉多河蟾蜍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同,说白了都是靠舔食癞蛤蟆身上的蟾酥来维持自己那自以为高高在上的飘飘幻觉而已。
据说因为被美国的瘾君子们舔得太厉害,导致现在野生科罗拉多河蟾蜍的数量相比从前大为减少,都快成易危物种了。照这趋势发展下去,他们往后怕不是就得改舔夏威夷等地的海蟾蜍来维持自己的幻觉了。
美国社会上的瘾君子如此,美国政坛上的瘾君子还能免俗吗?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那么我们在今天这期内容中提到的这些元素,或许就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完成奇妙的闭环。
为了硬蹭美国的腿毛,给自己刷一刷存在感,长着白眼狼的眼睛、哈巴狗的舌头,还有癞蛤蟆的身子的赖大省长,又一次以去南太公费旅游为由,绕道“停经”了一趟夏威夷。这一次,他终于如愿盼来了愿意屈尊见他一面的“亨特·拜登”,只不过对方和他打交道的方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亨特·拜登”一上来就扒掉了他的衣服,用油乎乎的舌头在他那粗糙丑陋,且不断往外分泌毒液的皮肤上舔来舔去。
赖大省长很诧异:明明是我来舔你的,怎么这还倒反天罡了呢?但是人家毕竟是“亨特·拜登”啊,舔你那是看得起你,所以赖大省长虽然心里百般牢骚,却还是乖乖趴着让对方舔。
没成想,“亨特·拜登”越舔越起劲,舔到最后幻觉涌上头,觉得不过瘾,索性把赖大省长这头缝合怪当成了晚饭来吃。他先是挖掉了白眼狼的眼睛,又扯掉了哈巴狗的舌头,最后硬生生扯下了癞蛤蟆的毒皮。
在吃掉赖大省长身上所有这些最腌臜,但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器官之后,“亨特·拜登”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餐具、松开餐巾、离开餐桌。这时,仅剩一口气的赖大省长才终于意识到,原来他不是坐在桌对面的椅子上的,而是被盛在人家餐桌上的盘子里的。白眼狼的眼睛,哈巴狗的舌头,还有癞蛤蟆的毒皮,所以有这些东西不光是长着他身上的,同时也是写在“亨特·拜登”们的菜单里的。
赖大省长获得了朝思暮想的和“亨特·拜登”亲密接触的机会。
“亨特·拜登”把垂涎已久的赖大省长身上的那些宝贝器官吃到了肚子里。
而我们则在多年的厉兵秣马、一代代人的卧薪尝胆之后,终于等来了解放的红旗插上祖国的宝岛台湾的这一天。
很好,很好,大家都将迎来梦寐以求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