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生日宴上,只因他的青梅讨厌蓝莓,他便强迫我吃下整块蓝莓蛋糕。

云思文化 2025-02-28 17:01:48

男友宁从闻的生日宴上。

只因他的青梅讨厌蓝莓,他便强迫我吃下整块蓝莓蛋糕。

好友提醒他我蓝莓过敏,他却不耐烦道:「我知道,真是矫情。」

我难受到窒息,他却醉心低哄闹脾气的小青梅。

我被朋友紧急送往医院时,

他依旧头也没抬,忙着答应孟安然送她珠宝赔罪。

哪怕我面色惨白,他依旧讥讽道:「装模作样给谁看?下周一把证领了,这回如你愿了吧。」

可我当晚就收到孟安然的挑衅短信。

【下周一他不会去的,你抢不过我。】

是啊,既然抢不过,那不要也罢。

1.

好友洛宁宁把我送到医院时,我的喉咙已经被堵住。

强烈的窒息感如汹涌的湖水席卷而来,我虎口掐着脖子,一阵恐慌。

医生见状,忙为我开辟了一条紧急通路。

急诊大厅里,所有来就诊的男女老少全都退到一边,向我投来注目礼。

洛宁宁紧跟在我身侧,早已哭红了眼眶。

一通兵荒马乱中,我躺在转运床上休克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黑。

我已被送完病房,手上还扎着输液针。

手背扎针的地方已经淤青一片,我不适地想要拔掉。

洛宁宁忙按住我乱动的手,鼻音浓重道:「在输液呢,别乱动。」

我停下动作看她,洛宁宁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想开口说话,张了张嘴发现发不出声,我只好伸手去擦她脸颊的泪。

洛宁宁吸了吸鼻子,斟酌良久才开口安慰我:「轻梨,你别伤心,从闻他一定不知道你会过敏得这么严重……」

我笑着摇头。

手机在此时嗡嗡振动了几下,我拿起查看。

是孟安然发来的短信:

【下周一他不会去的,你抢不过我。】

我眨眨眼睛,眼圈却猝不及防地开始发热。

洛宁宁也不说话了,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轻梨,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摇头,想告诉她我没事,可眼泪却越蓄越多。

我知道我不该哭。

过敏症状还没消失,哭伤了只会加重窒息风险。

可任凭我怎么努力,也压不住心头的酸涩感。

洛宁宁手足无措地不知怎样才能安慰到我。

我拿手机打了一行字:【我没事的,发泄出来就好了。】

哭累后,我再次昏睡过去。

洛宁宁给我盖好被子,拿起手机离开了病房。

再醒来,便听到宁从闻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以为他来看我,惊喜地想要下床去找他。

可才掀开被子,孟安然娇嗔的声音接着响起:「从闻哥哥,我只是肚子有点疼,不影响去吃宵夜的。」

「小馋猫,都这样了还想着吃。」宁从闻声音带笑,溺宠无比。

隔着病床遮光帘的间隙,我看到宁从闻正坐在孟安然的床边垂眸看她。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揉捏着她的小手。

孟安然嘟着红唇耍着小性子。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不断流转,连我这个正牌都忍不住感叹:

【真的好配。】

「宁从闻,你在做什么?」

美好的气氛被门口气冲冲的洛宁宁打破。

「宁宁姐?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橙子,谢谢你给我送来,你人真好。」孟安然十分自来熟地伸出手。

洛宁宁拎着橙子快步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道:「孟安然,宁从闻是轻梨的男朋友,你还要不要脸?」

孟安然猛地愣住,泫然欲泣地看着她,眼里带着胆怯。

宁从闻眉头紧锁,忙把她护进怀里安慰。

继而对着洛宁宁冷声道:「洛宁宁,你嘴巴放干净点!」

洛宁宁被气得不轻,猛地拉开我床边的遮光帘,指着病床上虚弱的我。

「宁从闻,我还以为你是看到了我的信息,特意过来照顾轻梨的。

「没想到你竟和洛宁宁在轻梨的病房里打情骂俏,你恶不恶心!」

猛然见到我,宁从闻有一瞬间无措,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他抱着孟安然没放,也没问我身体怎样。

而是直接开口辩解:「安然痛经,我才把她送来了医院,同为女人你应该能理解。」

心脏上像是扎了千万根针,密密麻麻的疼。

我强迫自己咽下这苦楚,笑着点头。

见我始终不开口说话,宁从闻深深蹙起眉头:「真是没教养!」

孟安然打断他:「别这样说嘛。」

随后娇软地和我抱怨道:

「轻梨姐,你不知道从闻哥哥有多迟钝,我痛经都快晕厥了他才知道原来还有痛经这种事。」

2.

我脸色虽然苍白,但一直挂着得体的笑。

「从闻哥哥,你揉错地方了啦,人家是肚子痛不是手痛啦。」

孟安然娇嗔,宁从闻眉开眼笑:「好,小祖宗真难伺候。」

看着她的明媚的笑脸,和宁从闻无限的溺宠,心早已碎成渣。

我竟不知,原来宁从闻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回想当初,我痛经痛到下不来床,只想让他帮我倒一杯热水。

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他不仅不帮忙,还冷嘲热讽骂我:「没长手吗?」

可如今,身为我男朋友的他,却当着我的面,为别的女人做曾经我奢望都不敢的事。

人与人真的不能比。

在这段感情里,对上孟安然,宁从闻没给我一点胜算。

我输了,也认了。

洛宁宁还想替我抱不平。

我却起身拽住了她的衣角,用尽全力开口道:「宁宁,算了。」

过敏症状虽然在渐渐消失,可初开口我的嗓音还是沙哑得厉害。

宁从闻听到我的声音后,终于施舍了我一个眼神。

「沈轻梨,你这破锣嗓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他意有所指的话,就像锋利的刀片。

说好不要再去在乎他,可真到做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有多难。

气氛有一瞬间的紧绷,护士就在这时走了进来。

她帮我拔下输液针,又交代了要按时吃过敏药。

「没什么大事了,明早就能办理出院。」

我扯住护士,努力问道:「今晚可以办出院吗?」

有他们在的空间里,我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护士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急,但也点头表示可以。

我跟着护士往外走,宁从闻突然跟过来拽住了我。

我回头看过去,直接撞进他那双幽暗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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