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将军嫡姐骗去军营犒赏三军,可他们不知,我是新帝未过门的正妻

七方繁星 2025-01-24 16:38:36

大军得胜归来,将军嫡姐命我带物资去慰劳将士。

结果我才到军营,就被将士们当作军妓关进了营帐。

我表明自己二小姐的身份,他们却满脸不屑:

“从来没听过将军府有什么二小姐,你最好乖乖把衣服脱了。”

“将军已经说了,弟兄们打了胜仗,今天到这里的女人,都要犒赏三军!”

我用匕首抵住脖颈,拼了命的向外跑去,却还是被人薅住头发拖了回去。

衣衫破碎间,我听见了嫡姐在外面询问的声音。

1

“小骚货,进了军营还想跑?又不是头一次卖,装什么?当婊子的还立起牌坊了。”

“今儿你要是不把兄弟几个伺候爽了,老子就给你丢到外面,让你被全军将士玩儿个遍!”

几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士兵淫笑着对我说。

他们以为我和之前的女人们一样,是被送来的军妓。

“你们认错人了,我是将军府的二小姐,你们将军的妹妹。”

“哈,谁不知道将军府只有咱们将军一个大小姐,从来没听过什么二小姐,你把老子当傻子吗?”

我有些黯然,嫡母不喜庶女,从小就以为家族祈福为由,把我送到尼姑庵寄养,对外也从不宣布我的存在。

难怪这些人没听过。

“你们将军呢?把她找来,一认便知。”

嫡姐来信说,军营乃兵家重地,来送物资的人不宜过多,免得别人以为我们姜家故意表现,将来落人话柄。

我本来清净惯了,不愿下山见人,可她说为了彰显对士兵们的重视,必须要我这个二小姐亲自来送才行。

结果刚到军营,这些士兵看都不看物资一眼,直接把我拖到了这里,想对我施暴。

“新帝龙体欠安,咱们将军忙着照顾陛下,哪有功夫来见你这小婊子?少跟我们将军攀关系!”

“将军说了,兄弟们作战有功,今儿特意送来了京中最骚最浪的妓女,犒赏三军!”

说着,其中一个就满脸淫笑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抬脚就踹向他裆部。

他嗷地尖叫一声,捂着胯下倒退了两步。

“都愣着干什么?把她给老子摁住!”

眼看他们朝着我走过来,我抄起案上的匕首,抵在脖颈处:

“别过来!再上前一步,我就自尽!”

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顾忌,反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嘲讽地大笑起来:

“小娘们还挺烈,行啊,你赶紧死,大爷最喜欢奸尸了,又凉又软,更下火!”

“告诉你,除了我们将军,只要进了这里的娘们,不管你是活的还是死的,哪怕是条母狗,都得被玩够了才能抬出去!”

我的手恐惧地颤抖起来,这些人不是人,是畜生!

刚才被我踢过的人悄悄闪到我身边,趁我不注意,铁钳似的手狠狠捏住我的手腕,卸下了匕首。

他一耳光抽到我的脸上,骂道:

“臭婊子,还敢拿刀吓唬老子,大爷我玩儿刀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叫唤呢。”

我慌乱地朝营帐门口逃去,可刚掀开帐帘,头发就被人从后面薅住。

混乱之下,我一眼望见远处缓缓升起的令旗。

黑色旗帜上,金线绣着大大的‘萧’字,旁边还有一朵洁白的姜荷花。

这不是我送给萧衍的香囊上的图案吗?

一个月前,我无意中遇到萧衍。

他胳膊被人砍伤,还被人下了情毒,在夜色掩盖下逃到尼姑庵,混乱中闯进我的房间。

若不与女子欢好,便会筋脉爆裂而死,我被迫与他一夜温存。

萧衍醒后,当着佛祖的面和我拜堂,结为夫妇,发誓永不负我。

他说战事紧急,必须赶紧回去坐镇后方,要我等他回来娶我。

我便取下自己的香囊,在姜荷花旁又绣了一个萧字,送他做定情信物。

“萧衍是你们什么人?!”

2

男人反手又给了我一耳光,嘴角瞬间流出血。

“小贱货,新帝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我常年生活在山中,对山下的事从不过问。

只在出去买菜时,隐隐听小贩们议论过,匈奴在边境烧杀抢掠,肆意欺辱我国子民。

先帝年事已高,闻听消息又急又怒,竟然驾崩而去。

一直隐姓埋名在军中历练的太子,匆匆在军营中登基,率兵北上,亲征匈奴。

如今大获全胜,正在赶回京中的路上。

原来萧衍,就是那位刚刚登基的新帝!

他说过,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此生唯一的女人。

“我是萧衍拜过堂的妻子,是大昭的皇后,你们岂敢动我?!”

那些人愣了一下,随后爆发出狂笑。

“你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皇后?”

“新帝早就和我家将军情投意合,看见外面令旗上那朵姜荷花没有?那是新帝特意让人绣上去的,因为我们将军姓姜,他要以江山为聘,和我们将军共享天下,凭你这烂货也敢攀诬帝后?”

我拼命摇头:

“不是的,那朵姜荷花是我为他绣的,我的名字就叫姜荷!”

因为我叫姜荷,又常年用姜荷花礼佛,所以特意绣在荷包上。

男人一脚踹到我胸口,我整个人被踹飞出去,痛地蜷缩起身子。

“那又怎么样?世上叫姜荷的多了,新帝放着我们家金尊玉贵的将军不娶,娶你个婊子?”

“副将军,这小娘们就是看不上咱们这群当兵的,想回去伺候那些娘炮二世祖。”

“要我说,她还有几分姿色,万一让新帝瞧见真看上了,将军得砍了咱们,可不能让她乱跑。”

副将露出阴恻恻地笑容,走过来薅住我的头发,逼我抬起头。

“要不是老子在前线杀敌,你们这些婊子还能好好活到现在?居然还敢嫌弃老子。”

“既然你的腿这么不老实,那老子就告诉你,那些不听话乱跑的俘虏,都是什么下场。”

他让人抬起我,把我的一条腿架在凳子上,狠狠踩了下来。

骨骼断裂的声音伴着我的惨叫,响彻整个军营。

为了方便行军,军靴下都特制了铁钉。

尖锐的钉子扎进肉里,整条腿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我脸色惨白地看着他们:

“你们私设刑堂,欺压良民,虐待皇后,萧衍知道了绝不会饶了你们,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副将随手抄起桌上的镇纸,用力砸到我嘴上,鲜血顿时横流。

“老子让你叭叭,一会儿就把你这臭嘴缝起来!”

正让人把我另一条腿也抬起时,帐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怒意:

“都瞎吵吵什么,找死吗?!”

副将赶紧走出去,谄媚道:

“将军,您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本将军正伺候萧哥哥休息,就不够你们这群蠢货吵的了,整个军营都听得见,知道的是在玩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杀猪。”

“您不知道,这娘们性子烈得很,属下正在调教她,吵着您和皇上了,属下知罪。”

将军?

是姜婉!

我吐出血沫,忍着嘴上的剧痛,拼命大喊:

“姐姐!是我!我是姜荷!你快救救我啊!”

没想到外面的人影只是顿了顿,并没有进来。

紧接着就是姜婉冷漠的声音:

“还不给我把她嘴堵上,皇上最不喜欢军中征妓,要是让他知道,小心你们的脑袋!”

“人既然给你们弄来了,就好好犒劳犒劳弟兄们,玩儿死了,直接扔到乱葬岗喂狗,总之,绝不能让皇上看见,脏了皇上的眼睛,明白吗?”

我彻底呆住了,姐姐肯定听见了我的呼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副将掀开帐帘,给旁边的士兵使了个脸色。

一个士兵立马脱下乌黑恶臭的袜子,塞进了我嘴里。

帐外多了一道冷如冰玉的声音:

“姜婉,你们在做什么?”

3

我心中一喜,这个声音,是萧衍,萧衍来了!

“萧哥哥,你醒啦?没事,林副将他们抓到了一个女匈奴,像是奸细,正在审问呢。”

“可朕刚刚似乎听见,她喊你姐姐?”

“萧哥哥,你听错了,匈奴怎么会说我国的语言呢。”

我努力想呼唤他的名字,可嘴里被塞了恶心的鞋套,双手被士兵死死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萧衍的声音顿时冷了下去:

“匈奴狗竟敢串通军中的人给朕下药,害朕险些丢了性命,林副将既懂匈奴语,那就好好审问,用多少酷刑都没关系,务必让她交代出内鬼是谁。”

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眼中流下两行热泪,萧衍,你若知道里面的人是我,还会让他们用酷刑吗?

林副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又大又长的钢针和鱼线。

袜子被拿走,我惊恐地看向他: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将军说你太吵,打扰皇上清净,要我把你的嘴好好缝起来。”

说完,不顾我的挣扎,让人掰住我的头,用穿好鱼线的钢针硬生生扎进了我的双唇。

连痛都无法发出声音。

缝好后,他嫌弃地将手上的血擦到我脸上,在我脖子上套上狗链,拖着我去了牛圈。

“老子现在要去准备晚上的庆功宴,你给我好好在这待着,最好别乱动,否则惊了这些牛,把你踩成烂泥,你可别后悔。”

“乖,小美人儿,大爷晚上再来找你。”

林副将把我拴在牛棚里,脏污的手狠狠捏了我一下,贪婪地闻了闻,转身离开了。

我努力蜷缩在牛棚的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惊了眼前那几头走来走去的牛。

天色越来越黑,营中燃起篝火。

所有士兵聚集在一处,崇拜地看着萧衍。

隔着跳动的火光,我看见萧衍面带微笑,却不失帝王的威仪。

姜婉换下了军装,穿着艳丽的红裙,满脸幸福地站在他身旁,好像他们才是一对。

有人起哄:

“皇上,咱们大胜归来,您打算赏我家将军什么呀?”

萧衍望了令旗一眼,眉眼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姜将军乃女中豪杰,待朕回京后,自会论功行赏。”

“到时,朕还要亲自去姜府提亲,虽然有些晚了,但该有的,朕一样都不会少。”

姜婉幸福地几乎要晕过去,羞涩道:

“都听萧哥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魁梧的身影晃晃悠悠走来。

林副将一手拎着酒瓶,抹了把嘴角的肥油:

“小美人儿,想大爷没有?”

我恐惧地往后挪动身子,却抵上了冰冷的砖墙。

他享受般地欣赏我眼中的恐惧:

“怎么,还在那幻想自己是皇后呢?”

“刚才你也听见了,等回到京城,皇上就要去姜府提亲,求娶我们将军,你啊,还是乖乖跟大爷我吧。”

我挣扎着往旁边爬,却被他抓住脚腕拖了回来。

手中的马酒瓶狠狠砸到我头上,红色的热流模糊了双眼。

“娘的,听不懂老子说话是吧?今天老子非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他一边踩住我的肩膀,一边卸下盔甲。

看出我想去够盔甲上挎着的刀,他抬脚将盔甲踹到远处,阴狠笑道:

“你以为老子傻,会让你拿到刀来砍老子?”

本来已经沉睡的牛被吵醒,晃动着脑袋站了起来。

绝望之下,我瞬间想起了什么。

反手伸进衣裙里,片刻后,红色肚兜猛地被我抽出来,丢在林副将的头上。

林副将愣了下,眼中露出狂喜,无耻大笑:

“就知道你这个小婊子之前是装的,在大爷的淫威下,还不是乖乖自己脱了?真特娘的香啊……”

他恶心地把脸埋进去,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牛已经缓缓将脸转向他。

几秒钟后,随着林副将‘嗷’地一声被牛顶飞。

我迅速爬到盔甲旁,抽出上面的佩刀,砍断拴着我的狗链,划开嘴上的鱼线,一瘸一拐跑了出去。

跑到萧衍身边时,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倒在他面前,死死抱住他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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