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家是讲爱的地方。”“四个孩子在旁边看着,他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2月10日,河南某村,一场婚姻里的战争在家门口上演。监控画面里,白色越野车停在门口,地面上是散落的鞋子和翻倒的花盆。黑衣男子情绪激动,猛地一推,女人摔在地上,裙子被扯歪,她爬起来,指着男人骂了几句,声音颤抖,眼睛却倔强地盯着对方。
男人的母亲冲过来,死死拽住儿子的胳膊,用力推着他往屋里走,嘴里念叨着:“别打了,别打了!”男人挣脱了母亲的手,转身又朝女人冲过去,抓住她的衣领,再次狠狠推倒在地。女人被打得懵了,坐在地上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复杂,愤怒、委屈、痛苦交织在一起。
男方父亲赶了过来,头发已经花白,皱着眉头拦在两人中间。他的手臂轻轻颤抖,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他伸手想要推开自己的儿子,嘴唇动了几下,却没能说出什么。远处几个孩子慢慢靠近,睁着惊恐的眼睛,站在风里一动不动。
女人不甘示弱,趁着男人被拦住,猛地冲上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男人一愣,脸色瞬间变了,挣脱家人的束缚,抬手就要还击。母亲尖叫着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了儿子的腰,而男方父亲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怒气。邻居们站在不远处,有的皱眉叹气,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无奈摇头。
四个孩子站在旁边,他们没有哭,也没有喊,脸上是让人心疼的麻木。最小的那个男孩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又迅速退回到姐姐身后。他们不懂大人为什么这样,也不知道这一幕意味着什么,但他们一定记住了这样的场景。
事后,女人解释这场争吵的起因,是男人辱骂了她的父母。她无法忍受,选择站出来对抗,即便被推倒在地,也不愿意忍气吞声。她说自己不后悔,她要为父母争一口气。可她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失去了理智,而她的坚持,只会让自己受伤更深。
邻居们看完监控视频,有人感慨,这女人太刚了,要是换别人,早就跑远了,哪还敢跟一个失控的男人较劲?也有人叹气,这样的家庭,早该散了,日子过成这样,彼此谁都不会幸福。还有人盯着那几个孩子,眼里满是担忧。
孩子们的命运早已和这场争吵紧紧缠绕在一起。他们从小看着父母这样打打闹闹,内心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三个男孩,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站在自己家的门口,重复着父亲的动作?那个女孩,又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忍受着和母亲一样的命运?
男子的母亲和父亲或许也明白这一点,他们一遍遍地拉住自己的儿子,试图阻止悲剧的发生。他们没有护短,也没有站在儿子这一边,而是用尽力气拦着,甚至准备自己动手教训儿子。这在许多家庭里,是难得一见的清醒。
可即便如此,男人依旧不肯停手,女人也没有退让,四个孩子还在旁边看着,眼睛里藏着太多的情绪,他们不懂这场战争的意义,但一定记住了父母争吵的样子。有人说,原生家庭就是一个人一生的剧本,如果从小看到的是争吵和暴力,长大后也容易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半。
有些人已经在评论区说了,离婚吧,离了才有出路。可现实不是一句“离婚”就能解决的。四个孩子在那里,女人不敢轻易离开,她担心自己走了,孩子们怎么办?男人也清楚,女人不会轻易离开,所以才敢在家门口动手,仗着她不敢走,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有人说,如果不是有孩子,这样的婚姻早就走到了尽头。女人未必没想过离婚,可她舍不得孩子,放不下这个家。她在心里挣扎,忍耐着一次次的争吵和冲突,以为熬过去就好了,可这一次,她还是被打倒在地。
生活不是电视剧,现实里的家暴,哪怕有亲人拉架,也改变不了什么。那些试图劝和的人,大多数都说“为了孩子再忍忍”,可他们不知道,孩子看着父母的争吵,受到的伤害比任何人都深。
家庭不是战场,婚姻更不是搏斗场。婚姻走到这一地鸡毛,或许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