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劣质omega,为了不沦为取悦Alpha的生育工具,我伪装成beta。
却被宋祁年看上。
他娶我是为了反抗家族,而我早就对他情根深种。
一次意外的发晴期被他发现omega的身份,他勃然大怒。
我被送到那种地方,当着他的面受尽折辱丧失尊严。
他却还嫌不够准备割掉我的腺体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beta.
我跪在地上哭着求他,告诉他我怀孕了。
他笑得愈发残忍:“那就连孩子一起弄掉好了。”
我彻底绝望!
后来他不止一次拥我入怀,双目赤红哭着求我再看看他。
但太迟了。
我已经不爱他了。
1.
昏暗的包厢内我被人按在地上,跪在宋祁年脚边。
他挑起我的下巴拇指磨蹭着我的嘴唇,目光沉沉的看着我:
“小闻,只要你服软我就给你抑制剂。”
我浑身被汗水浸透,透过眼泪绝望的看着他。
想不明白我们之间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是一个劣质omega,没有发晴期。
这意味着与其他omega相比,我的生育力十分低下。
我不能为家族带去任何利益,最后的命运也不过是成为最低等没有人权的生育工具,流转在各大家族之间。
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
为了保护自己,我伪装成一个beta,却被宋祁年看上成了他的妻子。
我知道他娶我不过是为了反抗家族的安排,我只是他羞辱家族的工具。
可我不介意,因为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他。
婚后他虽然冷漠,却也没有为难我。
偶尔我们也会耳鬓厮磨,他也曾暧昧的亲吻我:
“小闻永远呆在我身边吧。”
每一次我都会沉沦在他炙热的亲吻中,恍惚地觉得他可能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直到......
我的发q到来......
2.
因为是劣质omega我一直没有发晴期,所以才可以伪装成beta不被发现。
我们在每一个黑夜亲密相拥他从来不曾发现我的异样。
但现在......
身为劣质omega的我有了发亲期。
宋祁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发亲期折磨的神志不清。
本能的依附着自己的Alpha,我扑进他怀里却被他狠狠推开。
他的眼神冷漠的快要把我冻结,我趴在地上喘息着狼狈不堪的爬到他脚边。
揪着他的裤腿抬头看着他:“宋祈年我可以解释的......”
他将我踢开,皮鞋抵在我的肩头眼底带着愤怒。
此时的我已经被发亲期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只想躲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宋祈年...你疼疼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回应我的是肩膀上越来越重的力道,他微微弯腰冰冷的看我。
“我千挑万选的妻子竟然是个omega,沈希闻你好大的胆子!”
太疼了!
我哭着不断摇头语无伦次的解释,他充耳未闻,一个字也不愿意相信我。
后来我迎来地狱。
3.
整整七天的发晴期,无论我怎么哭嚎,哀求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更不准其他人靠近,如同上位者一般坐在那里,看着我跪在他脚边哀求。
毫无尊严。
我伤心欲绝终于认清现实。
我的Alpha他不会怜惜我半分。
我求他:“给我一支抑制剂,求你了宋祈年。”
他就是要我痛,因为我欺瞒了他。
后来我哭哑嗓子,丢掉尊严,十指指尖鲜血淋漓他也没露出半点心疼的样子。
直到为时七天的发晴期结束,我脱水昏过去,他才好心的让人进来把我抬走。
醒来后我怕了,看到他会下意识发抖。
他却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愈加恶劣的逗弄我。
明明发晴期结束了,他却拉着我不断沉沦,毫不怜惜的咬破我的腺体。
浓烈的红酒味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伴随着他冷漠无情的声音。
“这是给你的惩罚,到目为止我还算喜欢你,小闻,不要再做让我生气的事。”
我痛苦的皱眉:喜欢就是让一个人痛吗?
宋祁年替我做了详细的检查,得知我是一个劣质omega后,大发慈悲的让我留在他身边。
他很满意。
因为我生育力低下,再加上第一次发晴期时没有得到安抚,我以后怀孕的机会接近于无。
我成了他的取乐的玩具。
一个任由他发泄的玩具,毫无人权。
可他越来越痴迷我的腺体,甚至故意诱导我发晴。
看着我哭泣求饶又温柔的吻去我的眼泪。
我绝望的看着他:“宋祁年,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他沉默,只是动作更加狠戾。
后来我们之前争锋相对。
我封闭自己被动承受。
他却越来越暴躁,真奇怪,这一切明明就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4.
我的沉默成功惹怒他,我被他带到地下交易场所。
他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看着台上浑身赤落的劣质omega .
“小闻别再激怒我,身为劣质omega待在我身边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我看着台上如同物品一样被人肆意买卖的劣质omega,心知他言出必行。
刹那间满心酸涩胸口疼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可我不想委曲求全了。
第一次我顶撞他。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跟他们一样,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你羞辱!”
他被我激怒,为了教训我,让我学乖,将我带到一所专门教导omega的地方。
看着满目琳琅的物品我慌了......
我绝望的挣扎却被按压在地上,有人拿着针剂朝我走来。
恐惧将我淹没,我求他:“宋祈年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笑得愈发残忍:“这都是你自找的,小闻你要记住只有服从你才能好受点,我才会疼爱你。”
此时此刻我觉得他无比陌生,这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吗?
我不断挣扎得到的是更严密的控制,绝望的看着诱导发晴的针剂扎进我体内。
“不要!”
我绝望了,透过眼泪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一股绝望从内心深处蔓延至我的四肢百骸。
为什么......
我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明明当初我们不是这样的。
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一个omega,先前美好的一切就不复存在吗?
在药剂的诱导下我的发Q期提前到来,比每一次都猛烈。
意识和肉体分离,我麻木的体会着自己被本能支配。
像只恬不知耻的母兽跪地求饶,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宋祁年...给我药....”
他不为所动,直到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才满意。
捏着我的下巴:“小闻只要你服软我就给你......”
为了克制本能我咬紧嘴唇,血腥味蔓延在舌尖却比不上心里的悲凉。
可我已经不想再服软了。
“宋祁年...我讨厌你!”
一句话便将他惹怒。
他当众撕开我的衣衫,惩罚似的撕咬着我的唇,浓烈的红酒味野蛮的钻进我的鼻腔。
我拼命挣扎‘卡巴’一声手腕被生生扭到骨折。
瞬间冷汗直流!
我痛苦的闭上眼,他总能在我难过的时候让我更难过,让我觉得他从来不曾动情。
“我认输...宋祁年我求你...至少让他们出去好么?”
5.
见我服软,他终于满意。
我被他拉进绝望的漩涡,心却不住的下沉,越来越冷。
就算所有人都被赶走又怎样?包厢内发生的事情谁又不知道呢?
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漫长的发Q期结束,我们之间短暂的和平了一段时间。
直到......
我怀孕了!
看着检查结果比起喜悦更多的是恐惧,宋祁年绝对不会容许这个孩子留下。
我必须逃离!
我做了很久的准备终于等到他不在,顺利逃出别墅。
却不曾想他因为易感期来临提前回归。
见到他的瞬间我几乎本能的转身就跑,最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他像是逗弄老鼠一般漫不经心的朝我走来,脚步声一步步重重在我的心脏上跳舞。
他像个宣判者来到我面前,我被捉住。
易感期的男人神色不明,红酒味的信息素变得躁动不已,宣告着他此时的情绪并不稳定。
我垂下眼帘始终沉默,等待着宣判。
“你想离开我?”
我看着他不答反问:“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是一瞬间一点点的喜欢?有过吗?”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他没有回答红酒味越来越浓烈,他的易感期爆发了!
狭小的车厢内我被他控制在方寸之间,可我不想这样!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他恍若未觉,利用Alpha的优势,利用信息素将我压制的溃不成军!
我满心悲凉:“你口口声声说厌恶Alpha和omega之间的信息素纠缠,可你却惯爱用信息素迫使我屈服,宋祁年我真看不起你!”
6.
炙热的信息素安静了一瞬,他的视线像是冻死人,却真的放开我。
我看着他给自己注射抑制剂,而后勾起嘴角吩咐:“去医院!”
我一愣,心头一跳就听到他说:“你说的对,我并不想做一个被信息素控制的野兽。”
他磨蹭着我脖子后面的腺体,眼底带着疯狂:“只要一个小小的手术,这些麻烦都会迎刃而解,小闻你愿意的吧?”
我猛地推开他!
却退无可退!
“我不愿意!”
他想要割掉我的腺体,但没有腺体的omega只会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我不愿意!
更何况,我怀孕了.
失去腺体,失去信息素,这个孩子会死!
可他却像是找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案,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带到医院。
亲手将我送上手术台,那瞬间我如坠冰窟。
压在心里的秘密脱口而出:“宋祁年,我怀孕了!”
闻言,他愣了愣。
视线在我的腹部停了几秒而后嗤笑:“别怕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不疼的。”
他不信我怀孕了!
我挣脱束缚来到他面前,孤注一掷的抓着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腹部。
“宋祁年,我怀孕了,在这里有了一条小生命,是我们的孩子...”
话音未落他甩开我的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看着我如同看死人!
“宋祁年....”
“闭嘴!”
脖子被掐住,我下意识的挣扎,对方更加用力。
俊逸的脸上带着疯狂:“你一个劣质omega怎么会怀孕?你怎么能怀孕?怎么敢怀孕的?”
我张嘴却只能吐出几个无意义的气音。
他突然笑了,笑得十分残忍:“既然怀孕了那就连孩子一起弄掉好了。”
因为他的话我浑身发冷,直到此刻我才终于认清,原来他从来不曾喜欢过我。
一分也没有!
我被压上手术台,任由眼泪在脸上肆虐...
与其被变成一个怪物,不如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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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自杀了!”
耳边传来护士慌乱的呼喊,我将手术刀深深地叉进大动脉。
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宋祁年惊慌失措的脸庞。
原来...你也会慌啊。
我勾起嘴角真心实意的笑了,耳边传来对方撕心裂肺的呼喊。
“沈希闻!”
7.
再次睁开眼鼻尖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手被握住宋祁年憔悴又惊喜的脸出现在眼前。
“小闻你终于醒了!”
我看着他下巴上满是胡渣,与往日光鲜亮丽的样子天差地别,却再也不敢肖想半分。
他伸手我下意识的往后躲,无法控制的恐惧尖叫:
“别碰我!”
他楞在原地,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痛苦:“小闻...”
我缩在床脚捂住耳朵,紧紧咬着嘴唇。
从刚才开始红酒味的信息素就扰的我心烦意乱!
身体和大脑还清楚的记得自杀前他的所作所为。
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和孩子,我可以离开。
却还是被残忍的压上手术台,如果......
有半点生机我也不会选择自杀。
“小闻你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他放缓了语调试探性的上前一步,他独有的信息素钻进我的鼻腔。
我瞬间冷汗直流,胃里不断翻腾!
“别...”
才刚吐出一个字手再次被握住,我终于再也压制不住。
吐得昏天暗地,狼狈不堪!
最后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宋祁年依旧陪在身边,只是少了那股红酒味。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用了阻断剂,现在还难受吗?”
信息素是Alpha地位的象征,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用阻断剂来隔绝自己的信息素。
我不明白他的这种行为是什么意思?
住院期间宋祁年判若两人,凡是亲力亲为。
可他不知道的是哪怕有阻断剂隔绝他的信息素,他的靠近依然让我难受。
这是本能,无关信息素。
可我甚至不敢告诉他,因为我怕激怒他,代价是我无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