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收养的十五岁哑女,却有着超成熟身材,直到我看见她的第二张脸,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

注意左手 2023-09-21 14:22:00

我哥资助了一名十五岁的哑女。

说是资助,却让哑女住到了我们家里。

深夜,我上厕所时经过哑女的房间。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哑女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对着屏幕那头甜甜地喊着别人名字。

那胸前的规模,根本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01

哑女对着屏幕那头扯动着衣领,白皙的脸上有丝丝潮红。

她会说话?

我大吃一惊。

连忙躲在门后,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事情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两年前,我哥带回了一个十三岁的哑巴小女孩。

就是陈柔。

我哥说她无父无母,在学校天天被人欺负,决定资助她,让她住在我们家里。

陈柔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因为不会说话,从始至终微低着头。

看起来很安静。

我好奇过哥哥为什么让她住在我们家里,而不是去住校。

想到她年龄还这么小,一个人无依无靠的。

我从小右眼失明,我更有了和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陈柔住在我们家里这两年,和哥哥格外的亲近,不怎么搭理我。

她每天都缠着哥哥送她上学下学,在饭桌上也要哥哥亲手喂她吃饭。

甚至,要哥哥帮她洗内衣内裤。

我试着和她亲近,稍微接近她一点,她就弓起身子,恶狠狠地朝我低吼。

哥哥一走过来,她就立刻恢复正常。

躲到哥哥身后,用小手拉着哥哥的衣角,抬起小脸看着哥哥。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垂怜。

我也没有多想,一直觉得她是因为被哥哥领回来的,才和哥哥格外亲近。

哥哥之前给她买了个手机。

我平时看见她在沙发上坐着,一刻不停地敲着手机。

好像在回很多人的消息。

我过去时,她就会立刻把手机收起来。

我试着和哥哥提起这个哑女有点不对劲。

哥哥只是冷眼看着我,甩下一句。

“不该你管的事,就不要多管。”

虽然我从小和哥哥的关系不是很好。

但是陈柔的反常,还是让我担心。

我暗暗发誓,不管怎样,白天再去和哥哥讲今晚看到的事。

她毕竟是个未成年人,我哥哥都二十六七了,祈祷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想再收集些证据,抬起脚,准备往房间走去。

忽然听不到陈柔屋里的声音了。

我停下脚步,留心听了下。

听到房间里又传出声音,我这才放心地准备往我的房间走。

然而我刚一转头,就看到陈柔的脸无限放大地呈现在我眼前!

02

陈柔的脸和我离得极近,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惊恐,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她静静地盯着我,嘴角带着抹诡异的笑容。

第一次和她离得这么近,我这才发现,她眼角下的皮肤有一块卷出来的死皮。

不像是因为皮肤干涸而长出的死皮,倒像是,常年被压在表面皮肤下面的。

另一块脸皮。

难道她根本不是十五岁?

“我出来接杯水。”

我随便找了个拙劣的接口,盯着她令人发寒的目光,溜回了卧室。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走出卧室门时,陈柔已经提前走了,哥哥也去公司了。

平时哥哥工作忙,都是我接送陈柔上下学。

正好男友杨晓天来找我,说要去采访我们城市最近很火的一个乞丐。

我大学进入了新闻系,杨晓天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在大学相识相恋,并在毕业后进入同一家电视台做了记者。

乞丐是从缅甸讨回来的一个幸存者,叫江启。

被打断了双腿,身无分文,跪在街边乞讨。

据他所说,他和妻子一起去旅游,却被骗到了缅甸。

他历尽千辛万苦逃出来,妻子不知去向。

他希望社会能动用力量,救救他的妻子。

见到江启时,他面容枯槁,膝盖以下的裤管空荡荡的。

他本来低着头落魄地坐在轮椅上,面如死灰。

抬头见到我时,眼睛却忽然亮了一下。

我感到有些奇怪,却还是开始了采访。

采访过程中,他的目光全程在我身上,这让我有点不舒服。

为了工作,我尽力完成了采访。

收拾东西时,江启忽然抓住了我的衣袖。

他昏黄的眼珠死死盯着我,声音阴沉。

“柳记者,你可一定要帮我找到老婆啊。”

我被他盯得内心发怵,想要后退。

他身体前倾,手掌扒着我的衣袖慢慢往上爬。

“晓天,晓天!”

我大叫着男友的名字,男友匆忙赶过来,他这才笑着缓缓松开了我的胳膊。

“怎么了?

男友紧张地问。

我摇摇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江启,大口喘着粗气。

结束采访后,我和杨晓天一起去接陈柔放学。

走到一半,我忽然想起有份文件落在公司没拿。

我让男友先去接她,自己回公司拿文件。

“嗯,好,你去吧。”

杨晓天冲我挥挥手,转身走了。

我拿到文件没多久,我就接到了杨晓天的电话。

杨晓天,脑震荡住院了!

电话里杨晓天的声音充满了惊恐。

“陈柔,陈柔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到达医院的时候,杨晓天坐在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原来,杨晓天接完陈柔送她回家。

上楼的过程中,杨晓天走在她前面。

走到最高一级台阶时,陈柔忽然喊了他一声,杨晓天回头,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还没扭过头,便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陈柔站在楼梯上。

听完杨晓天的话,我立马扭头寻找陈柔,却没有在病房里看到她的身影。

“陈柔呢?”

我紧张地问杨晓天。

“她回家了。”他说。

回家了?

哥哥也在家里。

陈柔她有问题!

我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我气喘吁吁地在家门前,钥匙都忘了拿,疯狂地敲门。

“谁呀?”

门里传来哥哥不耐烦的声音。

房门打开,露出哥哥的脸。

看到哥哥,我急不可耐地吐出一长串话。

“陈柔,陈柔她有问题。”

“她会说话,而且她可能根本不是十五岁……”

“她还把……”

“你在说什么呀?”

哥哥不耐烦地推开我,转身往后走。

身后露出陈柔微笑的脸。

她坐在餐桌边,举起手对我示意,柔柔地笑了。

03

“陈……”

我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感觉这个看似十五岁的女生是如此可怕。

我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走过去,指着陈柔对哥哥说。

“陈柔有问题,她根本不是十五岁!”

听完我的话,哥哥皱了皱眉。

“你在胡扯什么?”

“我没胡说!”

我想反驳,哥哥已经打断了我的话。

“闲的话就去把碗刷了!”

我还想争论,却看到陈柔笑了。

她低着头弯起嘴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眼角下那一块死皮裸露得更多了。

坑坑洼洼,皱巴疏松,像是老年人的皮肤。

“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激动地喊了起来。

却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我的视线逐渐朦胧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我是被一阵细碎的声音时惊醒的。

声音从客厅传来。

娇柔,又妩媚。

就像是,那天晚上陈柔喊别的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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