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豪门千金当了十年助理,她却说看见我就觉得恶心,后来我再也受不了决定离开,她却求我别走

小妖讷讷 2023-11-01 18:47:20

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却意外成了豪门千金的未婚夫,兢兢业业给她做了十年助理。

她约会,我订餐,她开房,我递门卡。

她很讨厌我,觉得我是个屌丝蠢直男,见我一下都嫌恶心。

后来我戴上和别人的婚戒,她却失神地从高楼上摔下来。

即便托着血肉模糊的腿,也要来抓着我的手,求我不要走。

1

我刚啃完一个面包算过一顿午饭,张蓉忽然打电话找我。

电话那头是她的低吟娇泣,夹杂男人粗重的喘息。

“办公室的套用完了,你也不想我搞出人命闹到我妈那去吧?今天这个有点勾人,你要是慢了我就不让他忍了。”

我拧着眉,外面下着大雨,卖那种东西的超市离公司很远。

我咬了咬牙,没有伞,我冒雨跑出了公司大厦。

我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一绺绺的头发滴着水,我冷得打了个哆嗦,推开张蓉办公室的门却空无一人。

张蓉搂着她的新男友纪朝好整以暇地从后面走过来,嫌弃地看着把地板弄脏的我。

张蓉恶劣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忽然没什么兴致了,那东西留着下次跟你试试吧。”

我低着头,心里清楚,她连挨我一下都嫌恶心,根本不会碰我,说这句话,就只是想让我难堪。

纪朝果然立马不高兴。

“滚啊,拿着这种东西在这装可怜勾引谁呢?”

我喉咙哽了哽,把发票捏在手上,“张蓉,八十二块,你要补我。”

话一出口,连纪朝都愣了愣。

是的,我很穷,很需要钱,一分一毛都要斤斤计较。

张蓉盯着地上一片狼藉,方才眉眼间的笑意消失,阴沉着脸,瞥了一眼湿淋淋的地板。

“愣着干嘛,跪着擦干净啊,你在我身边不就是干这些吗?打扫得干净我多给你两百。”

我轻轻应了一声,匆忙去拿帕子,生怕她反悔一样。

纪朝在旁边,看得呆住了,“这是你公司保洁?那你那个未婚夫呢?”

她拥着纪朝坐在沙发上,暧昧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腹肌。

“你也觉得我妈给我找个下人做未婚夫很离谱是不是?提鞋都不配的玩意儿,你不是想当我助理吗?我妈把他塞过来的,趁这个机会换了怎么样。”

我打扫的手忽然一顿,抬头去看张蓉,却发现她正看着我,嘴边带着玩味的笑。

我文凭不高,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她明明知道。

我喉咙酸涩,“张蓉,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她眉毛波澜不惊地挑了挑,“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忽然反应过来,托着跪在地上的双腿,极快地爬到他脚边,抓着他的裤角,“张蓉,求求你。”

她厌恶地皱着眉,眉头锁得更紧,一旁的纪朝会意,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脚把我踹开。

“你看看自己多脏行不行,放手,贱货。”

我不死心地抓着她的裙脚,“张蓉,求你了,让我留下来好不好,我会好好给你打掩护的,不会让你妈知道。”

“打掩护?有那个必要吗?你以为我妈是真心想让你娶我?你能不能别痴心妄想入赘豪门吃软饭?”

我默默地低着头,不吭一声,她用高跟鞋鞋尖散漫地勾起我的下巴。

“不信?今晚来看看。”

2

张家办了一场晚宴,张华秋身边围着几个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她拍了拍纪朝的肩膀,亲昵地让他多去找张蓉。

纪朝有点受宠若惊,“不方便吧,张蓉不是有未婚夫了?”

张华秋顿了顿,“是我的错,当初不该给张蓉选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惹得张蓉不高兴,那穷小子无依无靠,在张家任劳任怨十年,没犯过错,也不好赶走。”

纪朝眸光一亮,张家可是一颗大树,张华秋这是看上了他,在点他。

我站在角落,听着张华秋的声音浑身发冷,张华秋的余光瞥见我,不悦地皱眉。

“谁把你带这来的?下人那边缺人,你不去后厨待这干嘛?”

我慌忙低眉道歉,“对不起,我这就去。”

纪朝却开口留了我,“别介啊,我们这边玩游戏差人,方瑞来补个缺吧。”

我穿得邋里邋遢,淋湿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我极力忽视着周围人嫌弃的目光,坐在一堆打扮得精致讲究的豪门公子里。

玩的是逢七过,数7的倍数,但我其实书都没读过几年,超过五十就开始频频出错。

又轮到我了,我嘴唇发颤,大脑紧绷,七十和“过”两个字在我嘴边无数次打转,我却不知道该说哪一个。

有人受不了忽然拍了桌子,“你是没读过书还是弱智?”

我低着头,耳朵发烫,脸窘迫地能滴血。

我真的努力地在数了,脑子都疼得快炸了!可是我只有十根手指!我真的数不过来!

我眼睛通红,看着张蓉随意地倚着墙,眼神淡淡地盯着我,出神似地想着什么。

我知道她嫌我蠢,可我也不想的。

当年我被张华秋带回来和她订婚的时候,我就问过张华秋,为什么我不能继续读书。

张华秋笑得温柔,“你做好张家的赘婿就可以了,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我还想争取,“可是我想读书。”

张华秋无奈一笑,“但你那么笨,没考上啊,我能怎么办?”

谁不想多读书,谁不想变聪明一点,可我就是笨,就是不够聪明啊。

泪在我眼里不停打转,张蓉操着手,像是终于回神,把手抽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裙子,没什么表情地转身走了。

纪朝出来打圆场,“玩个游戏那么认真干嘛?罚杯酒算了。”

我无比感激地接过纪朝递过来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完全没意识到这杯酒有问题。

3

我躲在洗手间角落里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医生,“方先生,你哥哥的病情恶化了,已经出现了呼吸衰竭的现象,但是您拖欠的医疗费用太多了,医院这边决定明天开始停止治疗。”

我鼻子一抽,“我再过两天就发工资了,医生……”

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我却没有一点底气,我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给哥哥看病,何况,张蓉还想辞退我。

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去死,如果不是哥哥,当年被人贩子抓走的就该是我,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哥哥,他也会拼尽全力救我。

我攥紧了拳头,带着不清醒的脑子,敲开了张蓉房间的门。

昏暗的房间里,她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干什么?”

我没有任何预兆地扑在他身上,抱着她的腿痛哭。

“张蓉,我求你了,你嫁给我好不好,只要你嫁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华秋说过,只要张蓉愿意嫁我,她就会给我一笔钱。

我说着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注意到张蓉紧紧皱着眉头,嘴角下压,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她猛地一把将我推开,我头撞在茶几上,温热黏腻的血液从我额头滑下。

房间的门忽然开了,纪朝开了灯进来,看见屋子里的情景怔了一怔。

“他怎么跑这来了?害我找半天。”

张蓉目光一凛,瞥过我潮红的脸,“你给他吃什么了?”

纪朝脸色一白,很快镇定下来,底气十足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看看这穷小子发浪的样子,帮你确定一下你喜不喜欢,怎么样,合你口味吗?”

张蓉眉头压低,语气不耐,“够了,我只想吐。”

纪朝一笑,玩味地俯身用手指来勾起我的下巴,“别啊,再看看,方瑞,自己玩自己给祁少看看?”

我眼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喘息却抑制不住地从我喉咙溢出来,下体的肿胀我没办法藏匿,我涨红了脸,无地自容地冲了出去。

张蓉起身有一瞬间的动作想追出来,却又克制了下去。

纪朝察觉到了,跟她调笑道,“你担心什么,那药就是烈了点,外面多的是富婆,还有喜欢他的gay呢,前后开弓,出不了人命,换别人,还求之不得呢。”

四周的气压忽然降至冰点,张蓉的脸色黑得可怕。

我不知道,张蓉找了我一整个晚上。

4

身体的痛铺天盖地,挣了一夜的绳索终于松脱,缚住我的绳子从我手腕间滑落,留了一圈血红的印子。

我平静地穿好了衣服,一步一步踩在刀尖上,带着狼藉的身体去找了张华秋。

我一脸菜色,跪在张华秋面前,语气卑微至极。

“张阿姨,你说过,让嫁给张蓉就给我一笔钱,这笔钱可以先借给我吗?”

张华秋锐利的眼神瞥过我身上的痕迹,心下了然,淡淡道。

“恐怕蓉蓉是嫁不成你了,她怀孕了,纪朝那小子的,你也知道张家名门世家,最容不得丑闻。”

我迟疑地张了张嘴,“怀孕?”

张华秋点头,“是啊,张蓉有了纪朝的孩子,再让张蓉嫁你,你愿意替别人养孩子?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敢信你尽心啊,除非纪朝死,不然我怎么敢让你当孩子父亲?”

我喉咙哽咽,艰难开口,“那您看在我这十年的份上借我这笔钱行吗?”

张华秋笑笑不说话,我知道,以我的文凭,根本不可能在祁氏工作,这些年,张华秋都以工资的名义给我钱,让我有钱给哥哥看病。

我昏昏沉沉地走到楼梯口,脑子里密密麻麻来来回回都只有张华秋的那一句话。

要是纪朝死了就好了。

我嘴里就这么一直偏执地念叨着,连纪朝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我都没注意。

纪朝嘴边噙着笑,动手来拉扯着我的衣领,“啧,看样子昨晚过得不错?我给你找的几个男人不错吧?我有让他们拍照片,回头洗出来送你一份?对,还得再给张蓉一份,让她看看你多恶心。”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张华秋的话在我脑子里回荡,他身后就是高高的楼梯,没有什么比这还方便。

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脑子里的恶意铺天盖地,冲过去一把将他推了下去。

别墅里的佣人发出尖叫,他的身体咕隆隆地滚下去,我愣愣地回过神,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我只微微一偏头,就那么对上了张蓉震惊的目光。

她还穿着昨晚那套皱巴巴的裙子,眼下发青,编好的头发些许凌乱。

张华秋听见声音也出来了,我顾不上那么多,立马冲到了她面前。

我癫狂一样地抓着她的袖子,“张姨,我把他推下去了!纪朝没了!我能娶张蓉的,我能娶的,你把钱借给我吧!”

仆人都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唯独张华秋一脸平静,掐开我的手。

“刚刚医院来电话,说你哥哥今天凌晨三点就咽气了,医生说给你打了很多电话打不通,你那时候在干嘛?”

我呼吸瞬间骤停,却摇着头,不肯相信,一个劲儿求她。

“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张阿姨,你再让医院救救她!”

张华秋拧眉, 对我的纠缠终于不耐烦,她俯下身来,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方瑞,珍惜你这条贱命,要不是当初那群蠢货抓错了人,现在死的就是你!”

我大脑一阵嗡鸣,怔怔地跪倒在地上。

我拽着张华秋的手蓦然松了,她一脚踢开了我。

当年哥哥被绑走的一幕幕浮现脑海。

我哥哥挡在我面前告诉那群蒙面人,“我就是方瑞。”

起初警察说像是绑架,但绑匪不可能不调查我家的状况,我家根本交不起赎金,后面也没等到要赎金的电话。

转而才认为哥哥是被拐卖,最后是被凌虐濒死的姐姐被发现,拐卖的说法彻底站不住脚。

这场绑架显得更像是寻仇,但任凭我想破了头,也找不出一个会与我有仇的人。

原来,这场绑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们是张华秋找来的,绑匪本来的目标是我。

张华秋的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身体的痛楚一刹那消失,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倏地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冲向张华秋。

可惜还差一点碰到她的时候,张蓉猛地把我推开,管家和女佣一下子反应过来,齐齐来制住我。

我红着眼,杀我哥哥的仇人就在面前,可无论我怎么用力挣扎,我就是动弹不了。

我扯着嗓子绝望地一声声吼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华秋躲在人群后面,惊吓过度地捂着胸口,“他疯了!”

张蓉护着张华秋,愤怒的眼里写满失望,像是从没认识我一样,咬牙切齿。

“我妈不给你钱你就要杀人?方瑞,你这个人都烂到骨子里了。”

我被人按在地上,发疯一样地挣扎,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我眼里流下血泪,对着张蓉厌恶的目光,凄厉地大吼。

“是!我恶毒!我下贱!我拜金!谁让你当初眼瞎要把我带回来!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

血水流了满脸,头疼得我面目狰狞,我双手按着太阳穴,尖锐嘶吼。

“张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

别墅三楼的女人倚着窗,将整场闹剧尽收眼底。

5

纪朝跌伤了腿,张华秋受了惊吓,双双进了医院。

站在高级病房的窗口,望着病床上的张华秋,她抖了抖指尖夹着的烟,烟灰簌簌落下来。

“他是大姐给侄女选的女婿,大姐一个月给他四千块,张氏现在很缺钱吗?”

张华秋即使在病床上,也翻着文件处理公司事务。

“又没真的结,他那个文凭给这么多算多了,张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张曼文转身,眸光深邃,“嫌他文凭低?那大姐,为什么要扣下他的录取通知书?”

张华秋手一顿,放下文件,神色不善,“怎么,你也被那穷小子勾了魂,要替他打抱不平?”

张曼文眼神晦暗无光,让人捉摸看不透,“当年张蓉来求我资助他读书,小孩子的心思藏不住,但大姐太狠了。”

“你想做什么?”

她摁灭了烟蒂,缭绕的白烟散了,露出她精致艳丽的五官。

“他是我带回来的,我没护好他,我有责任,我来带他走。”

张曼文出去的时候正好和张蓉撞到一起。

张曼文是她的小姨,常年在国外。

小姨只比她大了七岁,她和小叔很亲,过去也是小姨资助了方瑞继续读书。

张蓉先打了招呼,“小姨。”

张曼文横眉冷冷一瞥,“当年我把方瑞带回来的时候,以为你会多喜欢他呢,张蓉,男人的青春也是青春。”

张蓉很烦,“方瑞现在跟个疯子一样,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你想让我嫁她?”

张曼文眸子阴冷,“你该把纪朝拍的照片好好看看。”

张蓉烦躁地顿了顿,“纪朝也伤了腿,他为了钱还想杀我妈,你想让我同情他跟几个男的也玩得起来?”

“你是说他活该被人下药,被几个男人强迫?你要是没出轨会有这些破事?”

张蓉一时哑了声,不自然地别开眼,“我不是真的出轨。”

气氛剑拔弩张,张曼文兀自擦过她的肩,高跟鞋蓦然停下。

“我不该信你在不知好歹的年纪许下的一生,世间变数太多,人也会变,你觉得他变得歹毒恶心,你也会变。”

张蓉不甘心道,“我没有变。”

张曼文笑了,“想想你当年是怎么在我面前拼尽全力维护他,今天,你不分青红皂白,不加探究,和加害他的人站在同一边。”

“张蓉,你出局了。”

6

张蓉走进病房,张华秋嘴角勾着难以察觉的弧度,“你看看你小时候选的是什么人,好好的家闹成这样,你的婚事我重新给你定,你有属意的对象吗?”

张蓉脑子里又想起那个拜金又下贱的男人,想起他玩逢七过时的窘迫。

他们之间相差巨大,生活得那么近,却活像是在两个世界,中间的差距一眼看过去甚至望不到头。

她用手疲惫地捂着自己的脸,“谁都可以,只要别是方瑞就行。”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恍惚,一如又回到了许多年前,只不过,那时她信誓旦旦地在张华秋面前说的是,

“谁都不行,我只要方瑞。”

孤月高悬,落寞的月光落在张蓉身上,因为太累,她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想起方瑞泣血说的那句话,心绪不宁。

她不明白,方瑞会什么会突然对他妈产生这么大的恶意。

0 阅读:241
小妖讷讷

小妖讷讷

平平无奇的沙雕甜文暧昧擦边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