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报仇入了太子府,正准备卧薪尝胆大干一场时,我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太子他竟馋我的身子!

畅阅 2024-03-27 10:10:19

我为报仇入了太子府,正准备卧薪尝胆大干一场时,我却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太子他竟馋我的身子!

我看了看平坦的胸脯,大叫[我是个男的啊!]

可太子并不在乎,他说最喜欢的就是我的一马平川。

太子成为九五至尊后依旧日日在我房里耕耘。

皇后看不下去了,她嗷~的儿一嗓子扑过来要打断我的腿。

我的天哪,夭寿啦,皇帝陛下救命啊!

我俩那点破事儿被你家婆娘发现啦!

1

醉生梦死的地下赌场内,舞台冉冉升起。

灯光昏暗,而台上的人却白的发光。

我被沉重的铁链锁着脖子,脸上一阵轻痒。

奴隶主伸手揭开我的面纱,他一字一句的介绍道[善舞,身段极柔,样貌上等。]

舞台之下,众人惊叹。

[漂亮,确实漂亮。]

[只可惜是个男的啊,玩起来多不尽兴。]

奴隶主笑着说[放心,玩起来比女人都带劲。]

台下人会意一笑,纷纷举手竞标。

我默默看着这些满脸兴奋的人,他们的一个动作,就能决定我的命运。

[女人娇贵,不耐玩,这个我要了。]

[我出五百两。]

[有趣,我出一千两!]

起哄声不绝于耳,价格也不断飙升。

[一万两!]富商一声有力的吆喝,人群停止了喧闹。

一万两买一个娼妓,这人怕是糊涂了吧。

[好,这位客官,他就归你了。]奴隶主喜笑颜开,他将拴住我的链子递给富商,小声谄媚说[他会唱曲,叫起来好听极了。]

会叫,能玩,拴着,我像一条被明码标价的狗。

我被摁坐在富商粗壮的大腿上,他的手轻浮的在我身子上抚摸,那恶心的感觉让我止不住战栗,却意外勾起了男人的兽欲。

[先走一步。]富商起身冲周围人示意。

[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慢走。]

[啧啧,这小娼妓可要吃苦了,陈老板的习惯可不太好。]

[又不是你的,你丫搁这心疼上了。]

议论声逐渐淡去,直到听不见。

天色已暗,阿猫阿狗仍趁着夜色寻食,它们看到被拴着的我停下脚步,好奇的张望。

大腹便便的富商扯着我的链子穿过曲折的小巷,待到无人,他一把将我摁在墙角。

[啧,腰真细。]他贴过来。

我望着一脸横肉的男人,用余光撇了一眼巷子外面的侍从,握紧了拳头。

还不是时候。

[我是男的。]我装出一副颤颤巍巍害怕的样子。

富商嗤笑[你若不是,我可能还不会买你呢。]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如同小鹿受惊。

[真会勾引人啊。]富商低叹一声,再忍不住,垂头吻在我的颈侧。

我偷偷用力扣下墙上的一块硬石,弹出去击中侍卫。

[什么人!]侍从往后寻去。

我趁机假意微微抗拒,挣扎间露出胸前大片光滑的肌肤。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我虚虚抱住他的脖子,趁他不备,迅速拔下他的簪子刺入鲜活的脖颈,一瞬间,腥甜的血液涌出,我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丁点声音。

直到他不再挣扎,失去呼吸,我踏着他的尸体翻过矮墙,飞快的跑。

[大人!]身后一声惊呼[快追。]

我用尽全力,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眼前的光越来越盛。

热闹非凡的街市上,行人欢笑着踏步作乐。

远处,一辆华贵的马车穿过人群缓缓驶过,顶边挂着的旗帜象征着马车主人尊贵的地位。

脑海里有声音在叫嚣。

冲过去!

冲过去!就有救!

我猛的扑过去拦住它,太着急,脚下一时不稳,我狼狈的摔倒在地,脚踝处擦出一片红痕。

血液混着石子黏在身上,我痛的红了眼。

[哪来的不要命的。]马夫骂骂咧咧道。

马车的帘子轻轻掀起。

我顾不上马夫的责骂,全神贯注的望着掀起帘子那双修长的手,他处在黑暗里,轻声说[来者何人?]

[救我。]

[呵。]他勾勾嘴角,很是不屑的对马夫说[走吧。]

我料到如此,咬紧牙关,只淡淡说了几个字[靖安王。]

他愣了一瞬,松开帘子开口说[上来吧。]

我一瘸一拐的爬上车,马车内满是药香,那双沉静的眸子盯着我。

我回望,看来,今天能活下来了。

眼前之人正是当今太子,林墨。

我曾在宴席上远远见过他,父亲对他的评价是,表里不一,杀伐果断,有帝王之姿,可惜身体羸弱,不知能活多久。

马车外一阵兵荒马乱,有人要搜车。

我仔细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马夫扬起马鞭狠狠抽去[太子的车也是你想搜就搜的?]

对方悻悻退开,马车又重新走动起来。

[谢谢你。]我松了一口气,冲对面人道谢。

林墨突然伸出手将我凌乱的衣服往下扯,雪白的肌肤露出,我呼吸一窒。

[男的啊。]他笑,松手拿出一个帕子递给我。

林墨的态度明显带着瞧不起,想起脸上雌雄难辨的妆容与身上的纱裙,内心充斥着不甘。

[我会是你最得力的助手。]我眼睛一眨不眨的说。

[你?]他抬起眼打量我。[凭什么?]

2

[凭我的父亲是苏尚书。]

我的一席话终于让林墨波澜不惊的情绪起了变化。

苏尚书为人清廉正直,一心为民,却被奸臣与靖安王联手除掉。

这是百姓嘴里的话。

苏尚书死了也就死了,这是我嘴里的话。

熊熊烈火下,往日辉煌的尚书府里不断响起凄惨的嚎叫声。

在鲜艳的火光映照下,靖安王的脸显得清晰又狰狞。

母亲紧紧抱着我,她凌乱的发丝与粗糙的麻衣擦红了我的脸。

[清远,娘对不住你。]滚滚热泪从娘的眼里流出,她轻抚我的头发说[娘原以为,装疯,就可以护你平平安安的长大呢。]

[娘,我从未怪过你。]我穿着女子的裙衣,梳着女子的发鬓,一滴热泪落在我的眼侧,我眨了眨眼。

这些年明枪暗箭,勾心斗角,活下来的艰难,无需多言。

[娘都没让你过过一天好日子。]她哽咽道。

府里上上下下都唤我娘是个疯婆子,她自打生下我后就开始整日胡言乱语,将她的儿子我当做女人养大,每当我不愿时,她就会疯疯癫癫的寻死。

[嗖—]

一支箭破空而来,娘闷哼一声,鲜血从她嘴角淌下,她明媚一笑,倒了下去。

“娘!”我捂住她的伤口,血依旧不管不顾的涌出。

靖安王骑着高高的马匹慢慢靠近,他大笑一声,兴致勃勃的看着我:“白捡一个好玩的,带回去。”

我死死抱着娘的尸体,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我 要 杀 了 他。

靖安王的手下扯了我几次都没扯开。

[废物,还得我亲自动手!]靖安王下马,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我顺势松了力道依偎在他怀里。

[别杀我。]我脸上带着畏惧。

[哈哈哈哈哈哈,美人从不会死在我的剑下,只会死在我的床上。]靖安王大笑着将我带上马。

一旁的人劝[王爷,不可,此乃苏尚书之子,应永绝后患啊。]

[他这样算什么患?都他妈养废了。]他调转马身,轻松惬意的悠悠离去,那是解决完麻烦的轻松。

马队快速的行驶,已是深夜,街道上人迹罕至。

途中经过一家偏僻酒楼,里面先生在给为数不多的客人讲笑话。

尽管只是匆匆而过,也能感受到那悠闲的氛围 。

[他们在干嘛?]靖安王问。

[先生在说笑话吧。]我答。

“笑话?”靖安王俯身在我耳畔说:“一个被当女人养大的男人,不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

我的指甲狠狠嵌进肉里,袖子里那把藏了许久的匕首与衣物摩擦着。

[是啊,我就是笑话。]我仰起头说。

心里有无穷的悲伤蔓延。

夜色寂静,我悄悄把磨好的药粉撒了下去,白色的粉末悄无声息的随风飘散在空气里。

耳边又响起他嘲讽的笑声,我回头望了一眼。

他以为我是看他,轻哼一声说:“怎么,不服气?”

前方清凉的风扑面而来,药粉在流通的空气里效果虽不大,但跟在近处的人多多少少受了影响,开始浑身无力。

我不动声色的扯扯唇角。

他们暂时的失误影响了前进的速度,我成功与大部队拉开一小段距离。

瞅准时机,我将匕首狠狠刺入马的身体,马匹受惊的嘶鸣一声,快速向前狂奔去。

耳边的景物迅速后退。

“你这个疯子!”靖安王愤怒的说。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很难辨别前方有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

我在心里默数着,三,二,一。

靖安王用力拽住马匹,却阻止不了将要下坠的趋势。

一条绳子飞来,紧紧绑住了将要坠入深渊的靖安王。

那根绳子也勒碎了我的希望,我迎着风,无限坠落。

3

再醒来,便是地下赌场,我的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胸口处是撕心裂肺的的痛意。

我四处张望。

[你命真大,竟还能活着。”]一旁的人说[主人见你姿色上好,便把你捡回来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奴隶了。

京城最大的人口售卖点,这里不问出身,不管来处,只要价值。

屋子外面是明明灭灭的光,而我的人生,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潜心数年,家人的仇我要报,靖安王我要杀,我从不像外表那样人畜无害。

该死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我要林墨称王之路全部荡平,我要他踏着靖安王的尸体,成为全天下的王。

太子府里的日子过的飞快。

入秋之前,我接到了第一个任务。

我心里很清楚,这是林墨试探我能力的手段。

林墨说:“吴大人虽已退休,但人脉关系还在,他归属靖王,警惕性极高,我试了很多方法都不能杀死他。”

我带着提前制好的药离去,只身一人完好无损的回来。

官场人心惶惶,堂堂前宰相横死的原因,却成了一个迷。

这次过后,连林墨的亲信都对我敬重了不少。

林墨赐了我两个婢女,唤作碧玉和妆成。

[碧玉妆成一树高,你俩加起来都没有一棵树那么高。]我常常打趣她们。

妆成性子开朗,当场就笑闹着追我。

我们朝夕相伴了许久。

那日林墨脸色有些不好,他把密信递到我的手上,我一字不落的看完。

是府中间谍与靖安王私通消息的信。

[谁?]我问。

林墨静静的盯着我,没说话。

我心里有了猜测[碧玉还是妆成?]

[妆成。]

不免有些难过,但也能接受,我挑挑眉问[你打算如何?]

[我们想的应该一样。]林墨看着我,眼里有欣赏[将计就计。]

我们互相凝视,心里都知道,最好的机会,它来了。

可意外的来临总是出其不意。

丞相嫡女的及笄礼办的十分盛大,林墨早早便提着珍贵的礼物前去参加。

天色渐晚,林墨却迟迟不归,连老管家都有些焦急。

深夜,赴宴的林墨匆匆归来,不知为何摸进了我的房间。

他呼吸沉重,眸子猩红,伸手就扯我的衣服。

[你被下药了。]我推开他说[我给你配解药。]

林墨制住我反抗的手,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僵着身子死死咬住唇,承受着他的粗暴,眼泪点点落下,我未闭上的眼里满是不甘。

[别哭。]林墨亲吻我的眼眸。

[啪。]

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满室旖旎。

我醒来时正被林墨紧紧抱在怀里,我挣了挣,他却抱地更用力。

[别动,再睡会。]

从那一日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剪不清,理还乱。

他越来越不加掩饰,日日宿在我这。

可我们都对此缄默不提,任它胡乱的发展下去。

我要报仇,只有在林墨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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