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有个深爱的白月光,却不妨碍他把我当成替身。为了还债,我答应了他的三年之约。约定期限一到,我识趣离开。却被他的白月光狠狠羞辱、毁容。【凭什么你跟我长一样脸!给我打烂!】饶是如此,祁宴
祁宴有个深爱的白月光,却不妨碍他把我当成替身。
为了还债,我答应了他的三年之约。
约定期限一到,我识趣离开。
却被他的白月光狠狠羞辱、毁容。
【凭什么你跟我长一样脸!给我打烂!】
饶是如此,祁宴还是不肯放我离开。
他恶狠狠的把我抓回去,手持铁棍,抵在我的腿间。
【那么会逃?哪条腿不想要?那我替你敲掉!】
1.
我被人打的半死的时候,是祁宴救了我。
他就是纯粹的利己主义商人,但是我一开始不知道。
在那一刻,谁能帮我,我都觉得他是好人。
他身后粗壮健硕的几个保镖替他保驾护航,按住了调戏我的杂碎。
他那不屑一顾的霸道气场,自带不凡气质,矜贵的让人无法忽视。
他略带粗粝的掌心轻轻握住我的手,温热指腹轻抚我的发丝。
就像擒住猎物一般,他的视线牢牢锁住了我,细窥我额角的伤口。
“跟我走?还是留在这?”
他语气清浅,看似给我选择,掌心的力道却又紧了几分。
彼时的我还以为,祁宴是出于同情心把我救下。
其实不然,当我的犹豫被他看穿、摇摇摆摆时,他已经决心要拿下我。
我未来的人生,都被祁宴强势入侵,控制,撕毁。
他把我拽了起来,一个眼神,保镖们不仅替我解决掉那些杂碎,还教杂碎们做人。
但是,没人敢对祁宴撒脾气。
因为,祁宴是那个场子里的王。
当保镖拿起锤子,要砸向其中一个杂碎的手时。
祁宴喊住了他,眼神却望向了我。
“刚才他摸的是腰,敲那!”
我就站在他的旁边,身子瑟瑟发抖。
接而,我听见他轻吐烟雾,淡淡的说。
“得罪我,就是这个下场。”
2.
没人告诉我,偿还债务是肉偿。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可能的。
祁宴不过是花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把我的困境查的一清二楚。
他翘着腿,坐在高楼簇拥的顶楼大平层的沙发上,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对我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等到手机轻震,他看着莹白的屏幕,面无表情的念着。
“苏漾,19岁,赌鬼爸欠债几百万跑了,奶奶重病入院了,自己去酒吧打工被人欺负了……”
我双手绞着衣袖下摆,一向自诩最重要的自尊,被男人撕开伤疤般一一揭露。
脸上是火辣辣的红,我低着头,忐忑的说。
“祁先生,你今晚的帮忙,我会铭记于心,等我有钱了,会还你。”
祁宴淡定神闲的站起身子,强大气场逼的我想后退。
他一只手就把我推倒在沙发,把我圈入他的两臂之间。
他跨坐在我的两侧,两人之间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极为促狭。
呼吸里是淡淡的香水味夹着烟草的苦涩,他注定给我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因为,祁宴强吻了我。
那个吻充满侵略性和不可控制。
我拼命的推开,只换来他强势的进攻。
他搅着我的舌,呼出一句话,足以决定我生死。
“选择了我,就是我的人,钱我替你还,你给我睡。”
一夜荒唐,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无效的。
我哭着让他放过我,他轻笑着吻我的嘴角。
他说:“苏漾,乖乖的,好吗?床上不放过,床下嘛,你也逃不掉!”
3.
说实话,如果我是个女的,我可能会死心塌地跟着祁宴。
他有钱有颜,出手阔绰,除了床上凶狠,脾气阴晴不定,其他时间宛如完美情人。
可是,我是个男的,我也是直的。
所以,对于他的任何挑逗纠缠,我只能默默的配合。
唯有一次实在是太累了,我想睡觉了,冲他吼了句不要。
祁宴像看什么新鲜玩意一般,瞧了我几眼,打趣说道。
“小家伙在床上哼哼唧唧,还挺可爱嘛。”
我以为祁宴会放过我,他却狠狠的给我上了一课。
什么叫,越哭越闹,他越兴奋。
我腰断了,闹着不肯陪他去公司。
祁宴却挥挥手就给了我一箱子金条。
后来,我就学聪明了,变着花样闹,然后心安理得收钱。
4.
距离我们三年之约的时间快要到了,我的心情,是出奇的欢快。
三年时间,没能让我爱上他,却让祁宴对我的粘人程度,超乎正常情况。
他醒来要看见我,开车要牵着我,就连开会也要我陪着。
大家都说他爱我发狂,如果我不曾看过他私藏在地下室里的那个女人照片。
那么就连当事人的我,也会误以为,祁宴是真的爱我。
无论是他为了照顾生病的我放弃几千万的合约,还是纵容我各种小脾气。
我明白,那都是基于他对我的喜爱。
一旦喜爱没有了,我就没有价值了,所以趁早走人,才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所以,当我拿着包养合约,放置到他的面前,他明明是气的手指发颤,眼神却难掩孤傲。
他抿了一口纯的洋酒,手指慢慢抚上我的下颌,重重揉捏。
声声质问:“苏漾,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要离开我?”
三年的时间,我已经可以直视他的眼睛,至少不那么胆怯。
我笑着说道:“你对我是很好,我们不合适。”
他气笑了,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半晌才落下一句:“苏漾,你好的很,你走了你就别回来。”
他坐回了大班椅上,松了松领口上的领带,没有再看我一眼。
“祁宴……这三年来,谢谢你。”这句话是真心的。
我转身要走,祁宴将酒杯砸向了我面前的荧幕。
玻璃片四处飞散,爆破声吧我吓了一跳。
也许是他太久不发脾气了,我都忘记了他嗜血的疯狂。
我紧了紧拳头,还是要走。
5.
祁宴从身后抱住了我,痒痒的气息,呼在我的耳边。
嗓音冷淡,又裹着丝丝的不甘和偏执。
“不合适?尺度、时间、长度,哪不合适了?”
我脸上羞燥发烫,一把推开了他。
咬着牙说:“我们都是男的,就是不合适。”
这下,祁宴是彻底怒了。
他把我压在办公室上,硬生生掰开我的腿。
就在他准备对我动粗,我的一句话,让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祁宴,她回来了吧。”祁宴没有反驳,放开了我。
我没说的是——你不需要我了,我在这里丢人现眼干什么。
他以为我不知道他那消失的几个晚上去了哪里,其实八卦新闻都替他回答了问题。
【连续几晚夜宿新晋小花裴欢的家】
【白月光回国裴祁旧情复燃】
【祁总心底最爱是裴欢】
诸如此类的头条标题,就算是捕风捉影,祁宴也没找人封锁。
而我,不过是他无聊消遣的玩意吧。
因为,我跟裴欢,长得有八分相似,我就是男版的裴欢。
如果我是裴欢,估计都要感动死了吧?
居然有人爱自己爱到去和一个跟自己相似的男人在一起。
这话我没有对祁宴说,祁宴也在秘书敲门的一瞬,替我整理衣服。
因为秘书说:“祁先生,裴小姐来了。”
正主出现,替身就应该识趣退场。
我退了,祁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仍然不肯放开我。
他居然说:“苏漾,这不影响我们的合约,这个问题我们迟点再聊,你先回去睡一觉。”
我看着已经闯了进来的裴欢,缓缓说道。
“那你就得问问裴小姐,愿不愿意。”
6.
没想到,裴欢不分缘由就一掌扇在我的脸上。
她指着和自己脸相差无异的我,鄙弃辱骂。
“啊宴,外间传闻说的就是他?他也配和我用同一张脸?”
祁宴凌厉的气息瞬时掩去,他把她搂在怀里。
温声哄着:“他不配,我现在就让他滚!”
我内心苦笑,这就是男人。
不过,各取所需,我也不生气。
我当即走。
裴欢却不乐意了。
她喊停了我:“慢着——”
“你那张脸,不配和我一样。”
她拿起一块玻璃,缓缓走到我的面前。
我浑身冰冷,下意识的望向了祁宴,他只是淡淡的看着。
就在裴欢拿着玻璃的手,快要抵到我的脸上,祁宴动了。
但是,让我更加绝望了。
祁宴抢过那一块玻璃,力道很大的抵在我的下颌。
冷硬的锋利,随时都要划破我的脸。
我想逃,他掐的我很紧,我急促的呼吸,手指要掰开他的禁锢。
“别动……再动我可保证不了划到哪里。”
我怎么也想不到,陪伴了三年的男人,要亲手毁我容貌。
就算是养一条狗也有感情,祁宴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心是止不住的疼,我以为我是不在乎的。
可是,就因为裴欢的一句,我不配和她用相似的脸,我就要服从安排。
我当然是不肯,我挣扎着要退开,使劲避开那玻璃片,还用脚踢祁宴。
裴欢见状,就招呼保镖进来。
我看到祁宴的眉间一紧,玻璃片就要刺到我的额角。
我趁着他迟疑的几秒,我躲开了他,但是还是给保镖抓住了。
7.
等到我被几个保镖按着跪下,祁宴欲言又止,还是任由裴欢折磨我。
保镖拿着玻璃片要划我的右脸,忐忑着不想下手。
祁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眼底的光,似乎带着丝丝愧疚。
最后,保镖在裴欢的催促下,动手了。
那玻璃锋利,脸上的皮肉被强硬割开。
血水瞬间喷涌,痛苦传遍全身,我捂住伤口,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偏生裴欢还觉得不够,她的眼里全是狠毒。
“就这幅贱人样装可怜勾引啊宴?给我打,打到他面目全非!”
保镖有一瞬为难,因为他们保护了我三年,现在,要听从新主人的命令。
祁宴径直蹲在我身旁,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
“只要你继续待在我身边,我就保住你!”
滔天的愤怒和委屈,逼得我一点头都不想低。
这才是祁宴吧,他纵容裴欢划破我的脸,一方面是讨裴欢开心,一方面是要我清楚明白,没有了他的庇护,我什么都不是。
三年了,我以为自己是没有自尊自由的。
起码,这一刻,我可以选择。
我染上鲜血的红唇,朝裴欢吐口水。
“有本事就弄死我!长得像你又不是我的错!”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裴欢,她穿着高跟鞋的鞋尖朝着我的脸狂踹。
我躲得开一时,躲不了很久,我被保镖按着,任由她踹了我十几脚。
感觉我要死了,期间祁宴只是冷着脸,问我。
“苏漾,你知道错了吗?只要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