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里人以蛇神为信仰，但却抓蛇、吃蛇。
直到一场大雨过后村前躺着一个不着片缕的女人，
身材曼妙，白白净净的。
村长把她带回了家，几周没有出门，
村长大媳妇进去后再也没出来。
自此之后，村里的男人每天排着队往他家去。
直到村里所有的男人肚子都大了起来。
1
村里的人都叫我傻丫。
我也不懂，他们笑我，我就嘻嘻一笑，然后继续在村子里到处乱跑。
村里人信奉蛇神，但村长却带头杀蛇、吃蛇。
因为祭祀在村后的蛇神庙发现刻在底座上的一排字：
没化形的蛇是上天赐给信徒的馈赠，带彩色鳞片的蛇，是子嗣绵延的象征。
“怪不得我们村子生的儿子越来越少呀，我们都一直搞错了蛇神的馈赠呀！”
祭祀礼上村长开始带头感谢蛇神，
我也嘻嘻嘻地跟着拜着。
村子重男轻女严重，但是近几年不知为何男孩却越发地少了起来。
而从那开始村子里的人就开始抓蛇吃蛇。
经常吃蛇羹的人也都感受到了身体更加强壮了，更笃定了蛇神的馈赠。
这天，听说村长和几个人在后山挖到了一窝蛇，整整十几条，个个都有一片鲜艳的彩色鳞片。
村长一看到这些蛇，眼睛都亮了，他抓起一条最大的，彩色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镀了金。
“真的，都是真的！叫大家一起来吃！”村长大手一挥，笑得合不拢嘴。
他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蛇身被视为圣物，吃掉它就意味着与蛇神一体，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吃了它肯定能解决子嗣的问题。
村子不大，人也不多，消息传开后，村民们纷纷涌来。
他们带着锅和柴火，架在山脚下，开始准备煮蛇羹。
村长站在一旁指挥，笑呵呵地看着村民们忙活。
村子在广场举办了盛大的仪式。
但我们这些女人开始只能看着，这个地方女人的身份是极其低下的。
我们只能等着自家的男人们可能赏给自己一口蛇肉，或者他们吃完了喝点汤。
村长招呼我过去，我笑嘻嘻地跑来，
他开心地在我身上捏了两把，“傻丫，过了今天保准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哈哈哈！”
我也跟着嘻嘻嘻笑着，因为我是村长的小媳妇。
随着柴火燃起，锅里的水开始翻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息。村民们没怎么在意，以为是锅里的蛇散发的味道。
男人吃了肉，女人喝了汤，只有我傻乎乎的一口不知道吃。
那天晚上，天降大雨，大雨连下了几天。
村子人都认为是丰年的象征。
2
雨后，村口躺着一个不着片缕的女人。
那丰腴的身段，雪白的胴体，每一寸都充满了诱惑。
我看着都不禁感叹，世界上居然存在这样的女人。
“哎呀，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呀，我们村的福报来了呀！”
其他男人围在这人周边都看呆了，有些人的胯下都鼓鼓囊囊的。
村长走进去，“你是哪来的姑娘？”
那女人双眸紧闭，看起来晕了过去的样子。
村长把她捞了起来，手上下摸索着。
比起以前关起门来对我的样子显得小心翼翼了很多。
“先去我家看着。”
村长发话了，其他人都有些羡慕的样子，但也不敢说什么。
我们村村长的权威还是很大的。
我跟在村长后面，看着他把这女人放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偷偷在外面看着，但村长早就发现了我。
“傻丫，学着点！”
村长摸着这女人，头埋在她的身前，“真软、真香呀！”
这村子人对于男女之事都是很直接的，尤其男性地位很高，村子的女人也都以男人为权威，能伺候好自家男人才是他们最值得自豪的事情。
这时候那女人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竟然睁开了眼睛。
村长稍微规矩了一些，但那女人却把莲藕般的手臂缠上了村长的腰上。
“呦，挺懂事，你是谁呀？”村长色眯眯的眼神如此的赤裸裸。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我相公吗？”那女人似乎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
“是是是…….宝贝我们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我在床上给你回忆回忆。”
村长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
很快房间内开始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连绵不绝。
我就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时不时地鼓个掌，村长更卖力了。
村长的大媳妇这时候回来了，拧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了一旁。
“都是骚货，看什么看！”
我嘿嘿的笑着。
村长平时都很活跃，这一周却除了吃喝拉撒都跟那女人在一个屋子里。
村长大媳妇沈姐看不下去了，
“老公你什么时候陪陪人家，”沈姐矫揉造作地说着，
却被村长一巴掌打了出来，脸都红了。
“连个种都生不出来废物，别打扰老子！”
不仅如此，还让沈姐每天给他做大补之物。
白天晚上都能听到屋子里传来男女的叫声，还有奇怪的啪啪声音。
我躲在窗子下偷听，却被沈姐一把拉走。
“傻子瞎听什么，赶紧干活去！”
我偶然看到村长出来，脖子下面似乎长了有几个肉疙瘩，它们越来越大，但村长却不在意。
村长大媳妇忍不住了，她气得要死，但却不敢说什么。
这天村长出来了，看着瘦了很多，肚子却显得有点大。
“真受不了这种女人，简直是极品呀，比村里所有女人加起来都强呀。”
我看到他的手背也有了几个包，鼓鼓囊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游动。
其他看到的人也都不在意。
“臭婆娘，老子去后山弄点人参过来，给老子再弄点其他补品。”
沈姐低眉顺眼地答应着。
村长刚一走，她就冲进房间去打那个女人，“贱货！你勾引我男人！”
我悄悄地看着她。
可当她打开门，我看到那之前的女人还是不着片缕。
“你这个贱货，果然是个下贱玩意！”
那个女儿一句话不说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
“你个贱货，再看抽烂你的脸！”
沈姐顺势就要一巴掌打上去。
可被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一把抓住。
我却吓得赶紧捂住嘴巴，因为那女人的双腿竟在此时突然变成了一条尾巴，就像，就像蛇一样！
在沈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插进了她的嘴巴！
沈姐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被撑得更大。
但说不出一句话，她身体挣扎着，抖动着，但看起来却很徒劳。
那个女人的眼睛变成了竖瞳，嘴巴也越张越大。
直到后面一口把沈姐吞下，没有任何咀嚼。
我远远地透过墙角的缝隙看着，不敢发出一点响动。
3
村长回来找不到沈姐，骂了他一顿，就又钻进去屋子。
可这两天，我渐渐闻到了从屋子里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甜腻又有点恶心。
自从村长和那女人钻进屋子，就经常有人爬墙头过来偷偷听着。
那味道也越来越重。
这天赵二哥和王五又过来偷听，看他们两个把手放在下面不断耸动着。
终于忍不住翻过了墙头，他们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向门缝里看去。
隐隐约约看到两道身影还在里面不断交缠着。
而村长的后背上是密密麻麻的疙瘩，疙瘩的表面也越来越透明。
一声餍足的呻吟，村长从白花花的身子上滑落，没有注意到的是地上多了越来越多的黏液。
那女人却慵懒地躺在床上，朝门外的两人勾了勾手指。
扭动着赤裸裸的身子，看起来极尽诱惑。
门外的两人却也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争先恐后地脱着裤子。
“你们这两个狗东西，这是我的女人，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找死吗！”
村长大骂着，却瘫软在地上，看起来都没有力气站起来。
那两个男人却也不管不顾，
“我的，是我的，真是极品呀！”
自从这天晚上开始，赵二哥和王五进去后就再没出来。
村长瘫软在一旁，看起来也想继续冲刺的模样，却似乎浑身没有力气。
他的身体看起来浮肿得厉害，身上的肉疙瘩越来越密集起来，头发看起来也少了不少，身上却看着出现了黏糊糊的液体。
那俩人一晚上没回，第二天家里婆娘来找，却被他们打了回去。
“给我滚，都是什么玩意，没看老子正忙！”
他们在屋子里继续缠绵，谁也没注意到村长的身体越来越瘦，肚子却越来越大。
密密麻麻的肉疙瘩在他的身体上鼓起，黑色的东西在里面来回蠕动，越来越明显。
4
几天后，赵二哥和王五的身体上也出现了明显的症状，肉疙瘩越长越多，肚子也开始鼓起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黏腻气味，从远处就能闻到。
村民们都知道了村长家带回女人后的事情。
一个个男人都偷偷过来围观，他们交头接耳，手不时在裤子上摸几下。
可无一例外，在附近待过一段时间的男人都开始钻进村长家，屋子里装不下了，就在院子里站着。
两眼发红，脱光了裤子。
那女人的房间成了一个疯狂的肉欲盛宴，每天都有新的男人加入，争前恐后地扑向那女人。她来者不拒，像不知道累一样，男人们神色淫荡，状似癫狂。
女人们地位低下，没几个敢具体做点什么。而在附近待时间稍微久一些的女人，也变得呆呆的样子，比我还呆。
越来越多的男人涌进房间，他们的身体开始迅速发生变化，肉疙瘩遍布全身，像一颗颗恶心的毒瘤。
他们的脸上却露出极其满足的笑容，眼里满是欲望的火焰。
那女人躺在床上，看起来并不在意，身上的肌肤却看起来似乎比之前更光滑诱人了。
床上的男人们挤在一起，不断向那女人扑去。
地板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
这场狂欢继续蔓延，村里奇怪的味道也传播得越来越远，越来越重。
我看着这一切，嘴角慢慢勾起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