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当天,丈夫为了替白月光报仇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活活烧死。重生后,我选择远离渣男

谜一般的自信 2024-01-03 10:35:15

大火燃起时,为了劝阻冲进去就心上人的徐言洲,我冒死在火场里将他拉了出来,为此我还搭上一只手和一只脚被截肢。

后来,徐家出于可怜我,逼他与我结婚。

结果,婚礼那天他的心上人投河死了。

徐言洲出奇的没有悲伤。四年如一日地照顾我。

在我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日时,他把我连同肚子里的孩子,放火烧死在了家中。

离开时,他问我,“我照顾你四年是因你为我而在医院住的四个月。现在是你该给宁宛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大火烧遍我全身时,我终于明白徐言洲一直记恨我当初阻止他去救宁宛的举动。

再睁眼,我又面临了同样的选择,这次我没有冲进去,而是选择了旁观。

1

“言洲。别……进去。”

热浪扑面,熊熊大火蔓延到了整栋教学楼。

徐言洲不顾我的劝阻,冲向了冒着浓烟的教室。

我想要跟进去的冲动戛然而止。

上一世,我不顾一切将他从实验室的火场拉出来,中途化学药剂发生引燃,我的手脚被深度烧伤,钻心的疼痛让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手脚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可是我再也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了。

我成了一个残废。

徐家人站在我面前,徐阿姨声泪俱下说让我不要哭,他们会养我一辈子。

徐叔叔还拉过那个已经不知所措的徐言洲,信誓旦旦的向我爸保证,如果我因为残疾而嫁不出去,他们愿意让徐言洲娶我。

我当时听到这话确实心里挺温暖的。

我看向徐言洲等待他的回答。

可徐言洲却默然的低下头。

后来,还是徐叔叔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跪在我的床前。

徐言洲这才说出了我想要的那句话,“落落,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害了你。如果你愿意,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当时他说这话时眼睛清澈,无比真诚。我天真的以为他说的是发自肺腑的话。

可当烈火烧灼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方才明白,那真诚背后是痛彻心扉的恨意。

“别管我,我要救宁宛。她还在里面。”

他毅然决然的甩开我的手。

粗暴的吼声中带着三分怨念。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看到这个我从小的竹马,那带着不善的眼神,我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这样的眼神是我第三次看到。

上一次是在他烧死我之前。

四年的婚姻,他对我无微不至,体贴入微。

风雨无阻的陪我复健,为我打气,帮我擦汗。

打不到车,他就背上我走过三站地。

我刚换的假肢,一时不习惯,走路总摔跤。

每次都是徐言洲用宽阔的臂膀将我抱起。眼神中充满了爱和温暖。

可直到四年期满,在结婚纪念日那天,他朝我注射了麻醉剂后。

他的眼神变了,变的怒不可遏,变的恨意滔天。

“顾落落,这下你知道无助和绝望是什么滋味了吧?我照顾你四年是因你为我而在医院住的四个月。

可也正是因为你,我没能及时救到宁宛。让她身体大面积烧伤。

还是因为你,我父母逼我和你结婚,娶你这个残废做老婆。害得宁宛投河而死。我本该是要娶她的。

现在是你该给宁宛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他每说一句都像是在我身上割肉的疼。

他最后在我身上浇上汽油,烧死我的时候,我兜里还揣着那张孕检通知单。

那是我想给他的惊喜,连同大火一起灰飞烟灭。

徐言洲冲进火海的那一刻,还回头朝我张望,他还以为我会不顾一切的跟着他。

但他最终还是失望了,这次我选择旁观。

2

我被学校组织的救援队送上了救护车,逃出时因为不小心,我身上也有多处擦伤和烧伤。

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学校,我不知道这次徐言洲和他的心爱之人是怎样结局。

或许没有我的阻拦,他们的结局应该会更好吧。但我更希望徐言洲被烧死。

不过想想还是收起这个念头。

自己这又何必呢?放不下就等于是在自我折磨。

报复的手段有很多种,我干嘛非要选择恨,这种最蠢笨,又让自己痛苦的方式呢?

想通这些,我释然了。

重活一世,我要努力学习,活出精彩,站在别人仰望的高度,以弥补上一世被辜负的青春。

徐言洲原本也可以的,就因为高二宁宛转到我们班后,他就变成恋爱脑,白白搭上了大好年华。

宁宛喜欢酷酷的男生,于是徐言洲染了头发,打了耳钉。

因此被学校点名批评。

宁宛想要苹果手机,徐言洲把攒的压岁钱取出来为她买了一部。

结果被他爸知道,打个半死。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徐言洲对宁宛的好。

自然而然的,他的成绩也从名列前茅,变成班级中游,再从中游落到班级末位,最后干脆弃学了。

3

我被送进医院,在包扎时遇到匆匆而来的徐阿姨。

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抓住我的胳膊问:“言洲呢?”

她丝毫没有顾及我刚刚包扎好的地方,我咧了下嘴,摇摇头,“阿姨我不知道。”

徐阿姨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继续捏着我的伤口质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吗?你为什么那么不负责?”

简直是蛮不讲理。

上一世,徐阿姨就是如此。自从我进了他们家门后,徐阿姨就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满。

于是便开始怂恿徐言洲跟我离婚。为了把离婚责任推给我。

老两口开始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有事没事用话挤兑我。

有几次我忍无可忍,回怼了几句。

徐阿姨就装作心脏病复发住院,找了我爸。

我爸是个酒鬼,又重男轻女,从小对我非打即骂。

我妈在的时候还有人护着我。我妈去世后,唯一为我遮风挡雨的人都没了。

当时我那种情况,我爸怕徐家把我这个累赘送回来,就当着徐家人的面,把我打个半死。

以换取徐家人对我的原谅。

想起这些,我一把甩开她抓着我的手,语气不善的道:

“你给我撒开。腿长在他身上,我能管得住!”

我的态度让徐阿姨微微错愕,可随后,她就开启了胡搅蛮缠模式。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和言洲好了那么多年,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也不拦着?小小年纪心怎么如此狠?你这个白眼狼。”

她说着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你别乱讲,我和他只是同学,再说你儿子是去救他喜欢的人。他要见义勇为,我们应该提倡和鼓励才对。又为什么阻拦?最后我想说,虽然我们两家认识,但我有父母,你没有养我一分一毫,凭什么说我白眼狼?”

徐阿姨被我怼的愣在原地。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

这时外面推进一辆担架车,人群纷纷避让。

一名身上多处裹着纱布的男孩躺在上面,正是徐言洲。

“你儿子在那。”我没好气的说了句。

徐阿姨扭头,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言洲,我的言洲。”

她大呼小叫的扑上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送走了这个麻烦。

4

她走后,我爸来了。

他没问我疼不疼,张口满嘴酒气的先是冷哼一声,“赔钱货。怎么不烧死你。这回医药费肯定不少吧。”

我忍着没说话,我知道,现在只要我开口,他保准借机打我。

见我没说话,他又冲周围嚷嚷起来,

“学校领导呢。领导呢?这钱医药费怎么算?谁出来说一下。”

在得到学校承担的保证后,他才不闹了。

包扎后,出于礼貌,他带我去看了徐言洲。

从医生口中我们得知,徐言洲被化学药剂爆炸烧掉了三根手指和一根脚趾。并且一条手臂大面积烧伤,颈部延伸到左脸面颊是浅2级烧伤,留疤是肯定的了。但好在命保住了。

徐阿姨阴阳怪气的在我爸面前告了我一状。

我爸不问青红皂白,踹了我一脚,让我给徐阿姨道歉。

我怕他在打我,便不甘心的向徐阿姨说了声对不起。

朝回走时,我看到了从处置室出来的宁宛,她除了手腕上轻微烧伤外,身上其他位置基本完好,除了有些狼狈外,依旧显得那么与众不同,洁白无瑕。

尤其那双桃花眼,仿佛会说话,让我看了都不自觉的想保护她。

她问我徐言洲如何了。

我让她自己去看。

说完就跟着我父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我爸还喋喋不休的骂我,“跟你妈一样蠢。着了火不赶紧跑,管徐家那个傻儿子干什么?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我妈是蠢,蠢到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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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一般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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