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给弟弟让出保送名额,爸妈害我惨死街头……

甜宝爱写文 2024-06-21 18:30:48

因为拒绝将保送名额让给弟弟,我爸将我打的浑身抽搐,弟弟怂恿我妈将我扔到街上任由我被流浪汉羞辱。

在我被送到医院奄奄一息的时候嫌弃我丢脸拒绝签字,最后我惨死街头。

重活一世,我果断让出保送名额。

我要亲眼看看没有硬实力,他怎么挺到最后!

————

脸上火辣辣的痛,痛到麻木。

我跪在地上我妈疯狂扯着我的头发,我有一种头皮快要被扯下来的感觉。

“何让弟!你翅膀硬了是吧!要不是当初你在娘胎里偷你弟弟营养,你弟弟怎么会经常生病!”

“我不过让你把保送名额让给你弟弟,你就敢拒绝!你什么货色,想拿着保送名额舒舒服服的在家躺着,你眼里看不到你弟弟嘛?他被你害得身体这么差哪里应付的了高考!”

我妈扯着我的头皮将我扔到地上,气喘吁吁的坐回到沙发上。

我被他推翻在地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那种浑身窒息导致喘不上气的感觉,每分每秒都让我煎熬。

而我妈却在外面问医生我能不能回家保守治疗,呼吸机太贵了能不能不用,医院要是敢用他一分钱都不掏……

心口像是被刀子捅过一样泛着剧烈的疼痛。

我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我扯了扯嘴角,抬头对视上父母和弟弟的眼眸。

“妈,我看他就是勾搭男人了,想着保送后有时间和野男人耍。”

弟弟挑拨的声音让我爸皱了眉头,眼里明晃晃的闪着怒火。

“搜她书包!”

弟弟冲进储物间,将我放置在铁架床上的破旧书包拿出来扔在地上,他手上拿着一张纸。

“爸妈你看,我就说他犯贱勾搭男人了,这就是那野男人写给他的情书!”

“什么!好啊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胆子大了,原来勾搭了野男人!”

我爸看完一脚踹在我身上,一个成年男人的十成气力让我浑身痛的蜷缩起来,裂骨的痛让我眼前一阵阵晕眩。

那封信飘到了地上映进我的眼,上面的字迹明明就是弟弟何祖荣的,甚至连涂改都是只画的两个圈。

这是我帮他做了很多作业后发现的一个特点,而他们在看到这封信之后竟然丝毫没有怀疑何祖荣说的话,我感到可悲。

“我就说生女儿没用吧,迟早跟野男人逃跑。”我妈语调尖酸。

我爸更是抽出皮带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痛让我尖叫出声。

何祖荣站在我身边兴奋的看着。

“爸,抽死他,让他勾引野男人,还敢不给我保送名额!”

我紧咬着唇,浑身冷汗淋淋,这就是我的父母,还有和我一母同胞出生的‘弟弟’。

明明当初是他先出生的,但为了更好的让我服务这个‘弟弟’,我顺理成章变成了弟弟。

“我给他!保送名额我不要了!”我趴在地上大声吼了出来,眼底带着恨意。

爸爸握着皮带的手顿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

我妈像是松了口气,“你要是早这么识相还免得挨一顿打,一个女孩子家和你弟弟争什么争,读那么多书以后也是便宜给其他人的。”

我妈的话在我耳中不断萦绕着,心口坠痛的有些喘息不上。

我扯了扯嘴角,抬头对视上妈妈的眼眸。

我曾多少次期望那里映刻着我的身影,可是她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这个女儿,我更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欠了弟弟什么。

我妈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大事一样,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难得给了我一个好脸色,“让弟,你也别说爸妈对你不好,你一个女孩子我们供养你读这么多年书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以后能帮衬你弟弟嘛,所以你要时刻记得你弟弟的这份恩情,以后你弟弟娶媳妇的时候你也得分担一些。”

难得的温柔语气,却让我感到无比悲哀。

余光瞥见了沙发上同样得意洋洋的弟弟,我心下不由得冷笑。

让出保送名额又如何,没有过硬的实力,我看你怎么挺到最后。

2

我和弟弟何祖荣是双胞胎,只因我出生的时候身体羸弱被送到保温箱花费了不少钱,让她们一直骂我是赔钱货,从出生开始就让他们花钱。

而弟弟身体健康却不会读书更是被他们认为是我导致的。

说是我抢了弟弟的营养,生出来的时候还住着保温箱,家里的钱都花在了我的身上才导致弟弟学习不好。

反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在胚胎里做出的罪孽!

而我的名字更是他们赋予我时刻记住要让着弟弟。

前世我却十分不甘,在爸妈强硬要求我让出保送名额的时候断然拒绝了。

我告诉他们弟弟成绩不好就算保送了也会被劝退的。

换来的是我爸一个大巴掌,我耳膜破裂,嘴角裂开。

但他们还高高在上的谴责我的不是。

“畜生!你弟弟学习不好都是因为你啊,你就是这样报答你弟弟的?”

我不明白,子宫里的事情说到现在,我竟还是个胚胎的时候就已经背负上了罪名。

我试图辩驳,可爸爸直接抽出皮带,照着我的身上招呼过来。

新伤混着旧伤,疼痛让我止不住颤抖。

可我执着地不肯掉下眼泪,不肯屈服求饶。

爸妈把我打了个半死,直到我爸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我浑身已经遍体鳞伤,连翻身都觉得困难。

何祖荣更是阴狠的让爸妈将我扔到大街上,彼时正是深冬,夜里的街道连水都凝结成冰,寒风刮过像刀一样。

“冻死她最好了,冻不死就让她自己爬回来求我们。”我妈听了觉得有道理,我爸拖着我像是拖着一块破旧的抹布扔在了街道的草丛里。

深夜凉风刮来,我身上的伤口发炎了,浑身滚烫得可怕,却是惊觉有人在我的身体上摩挲着。

“是个女的,这女的晕得跟死猪一样,嘿嘿。”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清那是两个流浪汉,他们面容污秽,穿的破烂,甚至用布满黑泥的手抚摸我的肩膀。

我的身体不断地颤栗,我又冷又痛又害怕。

我挣扎着反抗,手下握紧了身旁的石头,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滚开!”

可我根本没有力气,反倒是惹怒了男人。

“妈的,你竟然敢打我!”

两个流浪汉不顾我浑身的伤,一拳一脚的打在我的身上,直到衣服被撕碎,我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

我不明白,为何亲生父母会如此对待我。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艰难地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恨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直到被人发现送进医院的时候,我妈一冲进来就拔掉我的氧气罩,大声斥责着我就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赔钱货。

我被拒绝使用氧气罩,被拒绝使用镇痛剂,手术前被家属拒绝签字。

我像个没人要的破烂扔在病床上,最后我被扔在医院旁的小巷角里,死前还闻着那些泔水味道,饥寒侵袭着我的身躯,一只猫跳上我的身体,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只到我死后的一个月,因为难以忍受的恶臭,我终于被人关注到了。

一滴泪掉在了地上,前世的种种还历历在目,看向一旁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涩。

死都死一次了,我何让弟不再需要家人!

3

周一早上,爸妈就领着我走进办公室找了老师提出转让保送名额的事情。

保送名额不是玩笑,老师语重心长地劝阻,也是非常为难。

但我爸却一脚踢在我的膝盖后窝,我痛的跪在地上。

老师呵斥他们不该这么对我,我妈一脸讨好的说,“张老师,女孩子要什么保送名额,还不如给我们祖荣,你看我们祖荣多乖巧了。”

乖巧?我扯了扯嘴角,何祖荣随了我爸的基因长得不高,而且一张大饼脸吊梢眼,不论品性,但看长相就是个尖酸的,更何况他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张老师还想说些什么,我拉住她的手腕,我知道今天不让出这个名额我的下场不会比上辈子好。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吧。

“老师,这个名额,是我自愿给何祖荣的。”

“让弟同学,你要是被迫的话老师可以为你做主的。”

“嗯,我是自愿的,谢谢老师。”

我的话说出后,我妈脸上的笑意立马就现了出来,非常贴心的将我扶了起来。

“让弟,这才对嘛,你弟弟好了,你才会好,以后你嫁了人,你弟弟才是你娘家的后盾。”

听到我妈的话,我心中冷笑一声。

而我妈早就追到张老师的面前,“张老师你听到了吧,快给我们家祖荣保送,祖荣身体不好不容易,你作为老师得多关注他,不然小心我投诉你。”

老师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只得妥协。

我踉跄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班级,看着爸妈带着弟弟一起远去的背影,心下愈发冷了。

等我走进教室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们朝我发出的疑问。

“何让弟,他们是你亲生父母嘛?”

“让弟,估计是想让她让着弟弟,我看她爸妈一点都不心疼他。”

“何让弟,他们这么对你,你不恨吗?”

恨?如何能不恨,一胎双生,却活得天差地别。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细不可闻,

“可是他们是我的家人。”

所以没人懂我心里的痛楚。

被抛弃的那种感觉,我紧紧的握住手上的圆珠笔,直到指尖泛白。

临近高考的日子总是紧张又枯燥乏味,幸好那些知识都是刻在我脑子里的,任谁也不能夺去。

何祖荣得了我的保送名额,如今已经回家休息去了,不劳而获的代价让他看上去更圆润了几圈,而且更刁钻了。

我做了一天的卷子,晚上十点到家,整个人饥肠辘辘。

推开门却看到爸妈和弟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看电视,冰箱里也只剩下残羹冷炙。

我麻木地端起盘子去热菜,却听见了我妈的怒吼。

“这么大动静催命啊,能不能小点声!”

“妈,我看她就是心里憋着气呢,我身体不好都怪她,她还委屈上了,我看她就是欠教训!”

“祖荣你可是爸妈的心肝宝贝啊,她学习那么好,让你一个保送名额怎么了。”

我动作一顿,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污遭的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爸妈只看到我排在榜首的成绩,忘记了我日日苦读,却要被他们责骂我用灯费电,打扰他们休息。

心下憋闷得实在难受,可我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争执之下,他们说什么我就只管听着。

就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反倒是让他们一家三口气竭。

高考是我最有把握的事情。

走出考场后,看着周遭全都是来接学生的家长,有的还手捧鲜花,温情拥抱。

而我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可家里早已空无一人。

爸妈已经带着弟弟去旅行了,只给我留下了一百块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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