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不要这样,嫂嫂受不了了…”午夜我被武松压在床上。
“嫂嫂,武大郎早就不行了,乖乖听我的话,包你快活!”武松面露邪光,向我展示了男人的威猛,敏感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我叫潘金莲,年芳二八,被父亲许配给武植,我习惯称呼他为大郎。
大郎相貌堂堂,聪明好学,在西城开了十多家连锁烧饼铺,是我心中婚配的最佳人选。
他也很喜欢我这样面容秀美,独立聪慧的大家闺秀,特别是我那双三寸金莲似的小脚,大郎只要见到都走不动路。
他不止一次提出把玩我的玉足,但都被我羞涩的拒绝,毕竟那是我最羞人的地方,见不得人。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很快就坠入爱河,天天腻歪在一起。
成婚之后,更是琴瑟和鸣,夫唱妇随,是邻居眼中的模范夫妻。
可我始终不敢一个人在家,因为我担忧自家的叔叔武松,总觉得他平时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像野兽似的。
我也向大郎说过几次这种事,可大郎总是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金莲,二郎现在还没有找到女人,你长得那么妩媚,他多看几眼也是正常的。”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看来作为嫂嫂,我也得帮叔叔谈一门亲事,不知道叔叔看上哪家的闺女呢?
武松长得比大郎更加壮硕,他还总喜欢在家里露着上半身,双臂上结实的腱子肉比我大腿都粗,而腹肌更是夸张,如同一条条黑黢黢的活蜈蚣。
短裤根本遮不住他雄壮的本钱,鼓鼓囊囊一大团,比昆仑奴还吓人。
每次看到他我都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叔叔这模样不知道哪些女人能受得了,会撑坏吧…
二更天我起夜小解,忽然发现叔叔房门里的油灯还亮着,屋内还传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我有些奇怪,叔叔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我打算叮嘱他早点休息。
当我靠近之后,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大,凑上前去透过门缝看到羞耻的一幕,叔叔居然拿起我的亵裤做坏事,还露出陶醉的表情。
我像被雷劈一般僵在原地,顿时又羞又怒,叔叔怎么能做这种龌龊事。
可这种事我又不能当面揭穿,不然以后的叔嫂关系怎么办?
回到房间之后满脑子都是武松做坏事的画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郎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但这些话我羞于启齿,只能一个人悄悄埋在心底。
第二天凌晨,大郎又去视察烧饼铺的营业情况,而屋里就只有我和武松在家,我决定旁敲恻隐一番,让叔叔改邪归正。
我一把叫住武松,强忍着羞耻问道,“叔叔,你现在也成年了,怎么看待男女之事呢?是否有中意的姑娘,嫂嫂帮你上门提亲。”
武松直勾勾盯着我,嘴里吐出的热气熏的我意乱情迷,“嫂嫂,我只喜欢你这样的骚货女人,其他女人我看不上眼。”
小脸又烫又红,浑身逐渐酥软无力,武松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可是他的嫂嫂,怎么能说我骚货?
难道他看清楚我骨子里的本质吗?
都怪大郎床上的表现不太行,如花般的身躯快干涸,渴望被男人狠狠浇灌…
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被武松压在身下的画面,像是有电流淌过,双腿夹得更紧。
粉面含春白了武松一眼,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继续说会把自己绕进去,还是让大郎来说教吧。
傍晚大郎回家了,他捂着腰肋,走路都有些颠簸。
我赶忙迎了上去,扶住大郎,“夫君,你怎么啦?”
他有些难受地说道,“金莲,我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感觉腰腹疼的厉害,李郎中说我肾虚脾寒,房事过度,给我开了半个月的药,你帮我去煎药吧。”
我接过沉甸甸的中药包,点头答应下来。
不过却感觉臊得慌,明明大郎和自己的房事的频率并不高,为什么会成这样?
以前他只能算半个男人,现在该不会做不成男人了吧。
想着这事满脸潮红,生出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男女做爱乃是阴阳调和之道,大郎你一定要威武起来!
熬好中药后,我等它放凉,再盛了一碗给大郎端了过去。
进屋之后发现大郎在悄悄做坏事,顿时面红耳赤,“夫君,你一个人在干嘛?”
大郎并没有尴尬,而是愁容满面,“娘子,我好像真的出了问题,怎么都没动静。”
我急躁不堪,这可是关乎未来的幸福生活,不过我知道不能在大郎面前表现出来,不然他会有很大的压力,更不利于恢复。
我搂着大郎安抚道,“夫君,你只是最近太累了,快将药喝了就好了。”
大郎情绪渐渐平静,端起中药一口闷了。
接着就毛毛躁躁的将我拉在床上,“娘子……”
可是预想中的情况并未出现,大郎就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般,怎么都使不上劲。
从一开始的兴奋紧张,再到失望透顶,可是我作为女人还不能表现出来,免得打击他的自尊心。
我可是听村头的刘婆说过,男人不能行房事有两方面原因,一是生理问题,二是心理问题。
越是这种时候,男人越需要鼓励,而不是抱怨谴责。
我死死抱紧大郎,“夫君,你多吃几天药,肯定能恢复的。”
他面色阴沉的点点头。
就这般过了几天,大郎的身体丝毫没有起色,反而比原来的情况更严重了。
我陪着他问询集市上最好的中医,又开了一大堆珍贵药材,都是壮阳补肾的神物,例如虎鞭、鹿茸、海马等…
每个夜晚脑海中都是那些羞人场景,只得咬紧嘴唇期待着大郎的表现。
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大郎就像是中邪一般,成了一只软脚虾,我是个正常女人,也有着生理需求。
这一天天吃不饱,对我而言是莫大的折磨,时刻涌现出让我失神崩溃的痒意,简直会让人疯掉。
清晨叔叔趁着大郎外出,趁机靠近后粗糙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脖颈,“嫂嫂,这些天你和哥哥没有行房事吗?我都没有听到响动。”
叔叔炽热的呼吸让我的皮肤紧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怎么总喜欢问这些羞人的话题?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能直说大郎的难言之隐。
只得轻啐一口,“叔叔,你乱想些什么呢?我和你哥哥行房事难不得还要向你报告不成?”
武松嘿嘿一笑,肆无忌惮地盯着我,
我又羞又恼,扭头就走。
看来要将叔叔的亲事提上日程,不然他这模样也不算个事啊。
话虽这么说,不过我还是鬼使神差朝着他下半身瞥了一般,身体止不住颤抖,脸红得更厉害了。
又这么过了几天,我似乎已经找到办法度过那种难熬的夜晚,可以用些物品干坏事,但是和真人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
大郎也知道自己的病情很难治,他现在不仅拜访名医,更是去寺庙道观求助,甚至于听信不少江湖术士的话。
那些所谓的恢复方法一个比一个离谱,但为了让大郎恢复,我都同意陪他尝试,但都没有效果。
他面色狰狞,青筋乍露,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毕竟一个大男人成了活太监,这事搁谁心里都不好受,我作为妻子,只能忍着欲望拥抱他,安抚他。
“夫君,你先别着急,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办法,大不了咱们去京城试试。”
大郎的情绪渐渐稳定,下一秒他又想起一个偏方,“金莲,我觉得这病是心理问题,有个高人说过,只要经历最羞耻的刺激,那样就能恢复!”
我有些疑惑,什么叫做最羞耻的刺激,我让大郎说的明白一点。
这时候,一向直接的大郎也有些扭捏,半天不说话。
我急得不行,“究竟有什么法子,你快告诉我,咱们继续尝试!”
他猛地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随即凑到我耳旁小声说着。
我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也太羞耻了吧,真的有效果吗?
不过心头也涌起一阵火热,可以通过这样名正言顺和其他男人亲热…
大郎提出主动给自己戴绿帽的偏方,希望看到我和其他男人偷情的场景,能刺激那恢复。
可我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愿意,毕竟我是个守妇道的女人,别的男人将我糟蹋了,大郎还会爱我吗?
在大郎的再三渴求下,我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可是勾引谁当情妇又成了新的难题,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竟闪过叔叔武松壮硕的身躯。
大郎也提议我主动勾引武松,然后他趴在墙脚偷看,用这种强烈疯狂的方法治疗隐疾。
可我想着和叔叔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要是真的那般,以后还怎么见人?
大郎也没有明确要求给他戴绿帽的对象,他让我随便找谁都行,“金莲,咱们必须得试试,不然我这辈子真的完了,你放心,你和其他男人上床我不会怪你的!”
他的话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我现在也有个人选,那就是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长得魁梧奇伟,性情潇洒,张生般庞儿,潘安般貌儿。
整条街喜欢他的良家姑娘数不胜数。
要是自己真和西门大官人春晓一度…
想着这件事,我整个身子都酥的,脑子里全是羞人的画面,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每一寸肌肤拼命舒张,热流在腿间荡漾。
第二天一早,大郎便去外面求药,他说要耽误三天时间,希望我把把握住机会。
我知道大郎求药为假,给我创造机会勾引西门大官人为真,毕竟是他提出绿帽刺激的偏方,可当着面看我勾引西门庆也会心头不爽。
我幽幽一叹,即使对西门庆有好感,我也不太想做这种事,可为了夫君也只有豁出去了。
西门大官人每天都会来隔壁茶楼听戏曲,喝小茶,我准备守株待兔。
换上一身新衣服,再用胭脂擦了擦嘴唇和脸蛋。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地有些痴了,这些日子没吃饱,脸上不自觉含忧带怨,时刻多了一抹红润。
大郎这些日子真是苦了奴家。
可我茶楼翘首等待,从上午等到傍晚,西门庆并未出现。
我娇俏的小脸闪过一抹失望,西门大官人究竟干嘛去了?
没有见到人,我是不会放弃的,明天还有机会!
夜里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意识在半梦半醒间徘徊,整个人烧的慌,只有死死夹紧被褥才能好受点。
门外陡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门锁被拧开。
我恍然惊醒,揉揉眼睛,余光瞥到房门被推开一条缝,有人正在悄悄观察我。
我赶忙紧闭双眼,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家里面除了我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叔叔武松。
他究竟想干嘛?
半分钟后,武松来到床前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感受我的状态。
下一秒,他粗糙的大手竟开始抚摸我,鼻间喷出的热气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该不会趁着大郎不在家,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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