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福回到克利夫兰,球馆里的气氛有点奇怪,既熟悉又陌生,就像穿上了别人的衣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他站在场边,目光游离,似乎在寻找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找。
骑士为乐福准备了一段视频,大屏幕上闪过他在克利夫兰的点点滴滴,欢笑泪水胜利失败,都浓缩在短短几分钟里,看得人有点恍惚,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那个夏天,乐福刚刚加盟骑士,满怀憧憬地站在这座城市,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视频播完,全场响起掌声,乐福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回忆,也许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汤普森和杰弗森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三个人笑着说了几句,气氛突然轻松了不少,就像回到了从前在更衣室开玩笑的日子。可惜时间不会倒流,他们都清楚,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乐福穿着热火的球衣,站在客队席,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比赛开始了,乐福上场,16分钟,10分6篮板,数据看起来还不错,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是少了那份激情,也许是少了那份默契,又或者只是时间带走了一些东西。他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投篮弧线还是那么漂亮,可就是感觉不一样了。场边的球迷还是会为他欢呼,但声音里多了一丝陌生。乐福打得很认真,可能是想证明什么,又可能只是职业球员的本能。每次触球,他都会稍微犹豫一下,似乎在回忆以前的战术,又似乎在适应新的角色。
比赛结束,骑士赢了,乐福走下场,和以前的队友拥抱,交换球衣。他的表情很复杂,既有重逢的喜悦,又有离别的伤感。记者围上来,问东问西,乐福回答得很得体,但总觉得少了点真情实感。也许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应对这种场面,也许他只是不想表现得太情绪化。有人问他对骑士的感觉,他说很感激,说这里永远是他的家。可是家是什么呢是一座城市一个球馆还是一群人乐福可能自己也说不清楚。
赛后,乐福透露了一个消息,他的0号球衣将被骑士退役。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誉,也是一个沉重的责任。球衣退役意味着什么是对过去的肯定,还是对未来的期许乐福站在那里,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说球衣会挂在尼古拉斯-吉尔伯特的球衣旁边,那个曾给球队带来好运的小男孩,如今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生命真是奇妙,有人离开,有人到来,有人被记住,有人被遗忘。乐福想到自己的职业生涯,起起落落,荣辱得失,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
球衣退役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告别。乐福回想起自己在骑士的8年半,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有失败。2016年的总冠军是最耀眼的时刻,也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一年,他们创造了历史,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可是之后呢球队慢慢解体,詹姆斯离开,欧文出走,只剩下他还在坚持。直到去年二月,他和球队达成买断协议,离开了克利夫兰。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是解脱是不舍还是麻木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尼古拉斯-吉尔伯特的故事让人唏嘘。那个曾经给骑士带来好运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永远离开了。生命就是这样,充满了不确定性。乐福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气盛,以为可以征服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