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宗生母,韦贤妃是如何发迹的?真相:没有乔贵妃就没有赵构

雪莲果说历史 2024-06-29 12:5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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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元年(1126年)十一月十六日,在康邸,即康王府门前,来了一群车马。

骑马的有宋徽宗六子景王赵杞、二十一岁的七子济王赵栩、十五岁的二十子安康郡王赵楃和十二岁的二十四子瀛国公赵樾(这些人都是帮宋钦宗上位的乔贵妃所生),另有宦官白锷等人。

1、韦贤妃与乔贵妃的“关系”

一辆朱漆彩绘车,拱形顶盖,四角各有一个镀金的铜鸱吻,车厢左右各有鹅黄色的刺绣绸窗帘,前面是同样的门帘,车前有四条挽牛,分为两排,车中坐着龙德宫四十一岁的乔贵妃、和刚升为贤妃、四十七岁的韦贤妃。

两人仍是按贵妇人平时的习俗,各人袖中手持两个香球,在车旁有两名宫女也手持香球。香球其实是球状小香炉,凡车马行经的街道,香烟如云,香气四溢。白锷下马,来到府门前,里面走出康邸的内知客韩公裔。

宦官白锷对他说:

“龙德宫乔娘子、韦娘子与四位大王、国公驾到。”

韩公裔摇摇头,面有难色,说:

“九大王还在做他的好事,请两位娘子与六大王等稍候,我当命人禀报。”

白锷完全明白他说的“好事”是什么,长叹一声,说:“到此地步,九大王却是做他的好事!”

韦贤妃,芳名娇娇本是南方越州会稽县人。她的姐姐是宰相苏颂的女使,苏颂就是科学史上著名的水运仪象台的发明人之一。

韦娇娇长大成人,也当苏家的女使。按当时规矩,在女使被雇期间,主人可以占有她的肉身。在韦娇娇陪伴苏颂的第一夜,居然整夜小便不止。苏颂说她有大富大贵之相,就放弃了她。

韦娇娇的姐姐后来出家当尼姑,她也随尼姑来到京城,住在一个道观里。宋哲宗为各位藩王选一批处女,韦娇娇就进入了端邸,成为后来的郑皇后属下的一名侍女。

乔贵妃此时也是郑后的一名侍女。在古代宫廷幽闭的环境下,宫女们相互解决生理问题是由来已久的。韦贤妃和乔贵妃也很快如胶似漆。

公开场合以姐妹相称,私下甚至以兄妹相称,乔贵妃还打趣地称她为“假厮儿”。乔贵妃天生丽质,很快得到宋徽宗的宠爱。从宜春郡夫人连升美人、婕妤和婉容,自己有了单独的阁分,而韦贤妃却只能在乔贵妃的阁分里当一名侍女。

有一回,宋徽宗问乔婉容:“你阁分里可有个假厮儿?”

乔贵妃只得双膝下跪,说:“臣妾有罪!”

韦贤妃跪在皇帝面前,噙着泪水说:

“奴家自十八岁入端邸,二十一岁入大内,侍候官家,前后十年,切望皇恩浩荡,御幸一回。”

十年的幽闭和冷落,如今还是处子之身,激起她极深的悲哀。宋徽宗望着韦娇娇,她虽然相貌平常,却说不上丑陋,被自己御幸过的女子,有的还不如韦娇娇。

但是,宋徽宗却偏偏对韦贤妃从无兴趣,说:“今日朕已兴尽,日后另议。”

2、韦贤妃的发迹史

为了争取御幸一次,韦贤妃不知对乔贵妃哭了多少回,乔贵妃也对皇帝再三相劝,宋徽宗就是不允。时值八月中秋,宋徽宗酒醉后,进入乔贵妃阁分,乔贵妃乘机叫韦贤妃侍寝。皇帝酒醒后,乔贵妃又为韦贤妃请封。

宋徽宗为讨乔贵妃的喜欢,破例封韦贤妃为平昌郡夫人,得知她怀孕后,又封才人,生下赵构后,加封婕妤。

在乔贵妃的不断央求下,韦贤妃最后升至婉容。但乔贵妃却在此后三年内,由婉容连升贤妃、德妃和贵妃。

韦贤妃有了单独的阁分,她的发迹使成千上万名宫女称羡不已。

但韦贤妃本人却陷入愈来愈深的苦恼之中,自那次宋徽宗中秋酒醉之后,却再无第二回御幸。

有一次,她偶然在嫔妃院走廊边的假山外,见到一个小宦官在伤心哭泣,此人就是白锷。

白锷是开封府祥符县人,因为家境贫寒,不得不净身入宫。他家又欠了债,如不能偿还,就将两个妹妹抵押给一个员外当女使。韦贤妃问明原由,就慷慨地赠钱五十贯。此后,韦贤妃经常给白锷各种关照,使白锷感激不尽。

从此以后,韦贤妃与白锷的关系反而更加密切起来。

大内的妃嫔阁分可以设置笺奏官,为妃嫔们撰写一些节日给皇帝、皇后致贺的诗文等类。韦贤妃文化修养不高,自从有了封号后,笺奏文字最初由多才多艺的乔贵妃代为草拟。

在她的要求下,白锷为她找了一个笺奏官韩公裔。韩公裔本是史馆的小吏,宋时官和吏有严格的身份差别。韩公裔当笺奏官后,由吏升为无品小武官进义副尉。

进义副尉的月俸只有一贯钱,而韦贤妃另出私房钱二十五贯,高于大多数知县的月俸。

3、赵构的风流史

按大内的规矩,韩公裔当然不得自由出入宫禁,韦贤妃与他只能由白锷来回传话和转送文字。

韦贤妃有了封号后,她的娘家方才定居东京,家中只剩父亲韦安礼和幼弟韦渊。高俅为奉承乔贵妃,在殿前司给韦渊安插了一个武官差遣。

趁着回娘家的机会,韦贤妃方才得以见到韩公裔,并与他在密室幽会。久而久之,韦婉容又设法买通守西华门的内侍。原来嫔妃院就在西华门内,而她的阁分又距离西华门最近,就经常在黑夜私出西华门。

白锷知道此事后,也曾私下劝过韦婉容,韦婉容却说:

“人生在世,只图个快活,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快活,明日杀头,也心甘情愿。”

康王十六岁“出阁”,离开大内,另住康邸,当时已经四十三岁的韦婉容,特别安排韩公裔在康邸当差,自己经常去康邸,就更加名正言顺。

在韦贤妃的无比溺爱下,赵构从小就十分任性。他自十四岁开始,就喜欢玩弄宫女。

从赵构的孩提时代开始,白锷就一直对他特别关照。说也奇怪,赵构不怕生母,却只怕这个从来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家奴。

只要白锷紧紧地跟随和监视赵构,赵构就不敢胡作非为。赵构一旦出阁,脱离了白锷的管束,就好像一只出笼的鸟,开始享受自由和欢乐。韦婉容的心头也如释重负,她只怕儿子在大内闯祸,却不怕他在宫外作恶。

前述赵构的“好事”,就是与女人的厮混。他如今已有正妻嘉国夫人邢秉懿和两个郡君田春罗、姜醉媚,分别比他大一岁、小两岁与四岁。

康王在两天前辞别宋钦宗后,一种醉生梦死、及时行乐的心态,使他终日狂饮暴食,恣意沉迷女事。

让康王赵构沉迷的女子名叫潘瑛瑛,她入康邸还有一段故事。

在靖康元年(1126年)正月,宋徽宗和郑太后、乔贵妃等已逃往南方,而康王和韩公裔也出使金营。

当时韦贤妃已随太上皇搬出大内,在惶恐之中带一名宫女,逃出龙德宫,准备去自己娘家。韦家住在城南,韦贤妃慌慌张张,路过潘家,潘瑛瑛的母亲正好在门外见到,就招呼她到家中稍事休息。

在交谈中,听说韦贤妃的身份,自然格外殷勤,叫女儿出来拜见,并派人去韦家报讯。韦贤妃见到潘瑛瑛的身材、容貌竟与乔贵妃有七八分相像,待金人退兵后,就设法给儿子纳潘瑛瑛为妾。

潘瑛瑛很快成为康邸中最受宠爱的女子,但还来不及向宋钦宗请封号,她和邢秉懿都已怀有身孕。

4、为赵构“践行”

邢秉懿引领田春罗、姜醉媚和另外十四名没有封号的女子,跟随康王之后,向两位妃子和四兄弟行礼。

乔贵妃命宫女托出两个朱漆描金匣,一个匣内放着十三对金耳环,另一个匣内放着四件金首饰,一个步摇、一根钗、一条项链和一把金梳,其上都有凤头,各用两颗小宝石做凤眼,步摇和项链上都缀满小宝石。

乔贵妃对邢秉懿说:“由你先选。”

邢秉懿与田春罗、姜醉媚的关系还比较和睦,因为两人的容貌并未压倒自己,唯有对潘瑛瑛却有十分的妒意,对她恃宠而骄,更有十二分的不快。

但邢秉懿一望便知,四件首饰中最贵重的是步摇,就取了步摇插在潘瑛瑛的头上,又分别给田春罗和姜醉媚戴上金钗和项链,自己最后摘下脑后的象牙梳,换上金梳。四人谢过乔贵妃,另外十三对金耳环分赐十三名女子。

两位妃子对邢秉懿投以赞许的目光。

景王对康王说:

“今日我等奉爹爹与大哥之命,设御宴为九哥饯行。”

康王听得“饯行”两字,露出满脸不悦之色。韦贤妃忙说:“莺哥,还不谢得皇恩!”莺哥是康王的乳名,因为他在婴儿时代啼声洪亮悦耳。

在厅堂上,景王也抓紧时间,向康王传达宋钦宗的口谕。

他说:

“昨日金虏使节到此,出言不逊,声称已占西京,如今不求太原三镇,只求河北、河东,与我画河为界。”

济王愤愤然地说:

“虏使在文德殿内,气焰嚣张,竟辱骂大哥,言道是‘奸臣辅暗主'。可叹唐恪、耿南仲、聂昌之辈,身为宰执大臣,一个个呆若木鸡,噤若寒蝉。唯有何㮚一人,尚能与虏使面折廷争。”

康王听后,冷笑说:

“人称‘番人如虎,马如龙,上山如猿,下水如獭,其势如泰山,国朝危如累卵'。与他们唇枪舌剑,难道便能一决雌雄?”

景王对康王说:

“大哥有旨,九哥去番营,不可与虏人计较言语。如虏人决意须索河北、河东之地,听九哥便宜行事,割与他们。但求保全京师,即是成功。”

韩公裔进入厅堂,向康王耳语一句,康王就转身走向小阁。他见到母亲,顿时拜倒在地,泪如泉涌,韦贤妃抱住向来娇惯的儿子,叮咛一番,说:“路上有事,与韩公裔商量,此事切不可泄露。”

康王说:“谨遵母命!”两人一同走出小阁。

赴御宴者,还包括康王出使的随行官员,他们是刑部尚书王云,耿南仲之子、龙图阁直学士、中书舍人耿延禧和宋英宗高后的侄孙、华州观察使、知东上阁门事高世则,后两人都作为康王的参议官。

御宴过后,邢秉懿等人哭哭啼啼,把康王送出府门,由景王和济王送康王一行出城。

安康郡王和瀛国公送两位妃子回龙德宫。

康王等出开封外城东北的永泰门,俗称陈桥门,与景王、济王在门洞外告别。

康王一行除了上述官员外,还包括三十名吏胥、三十名厢兵和十五辆驴车的行李与礼品。出城以后,王云用马鞭指着城上高耸的楼橹说:

“京师的楼橹,天下第一,然而真定城比京城几乎高出一倍。我出使到二太子军前,虏人教我坐观,不过片刻,番兵便攻破城池。京城虽然楼橹如画,岂能有恃无恐!”

众人听说后,心中更不免黯然。韩公裔趁机用言语试探,说:“王尚书,依你之见,九大王可否成功?”

王云长吁一声,说:

“只得尽人事以听天命。虏人反覆变诈,何况今月十五日期限已过,虏人已出兵渡河。”

耿延禧说:

“观虏人之意,不攻汴京,誓不罢休。如若和议不成,九大王以皇弟之尊,似可相机便宜行事,号召四方,起兵勤王。”

高世则说:“只怕进得虏营,便出不得。”

中午以后,开封外城各门都用土塞门,进入紧急状态。二十二日,宋钦宗又派耿南仲和聂昌出使两路金军,割让河北与河东。然而两路金兵却仍按原计划,先后抵达开封,会师城下。

5、北上相州

靖康元年(1126年)十一月十九日,康王一行来到河北的相州(治今河南安阳)。

他们沿路已经得知,金军放弃很多州县的攻城战,径自李固渡渡黄河。于是,他们便越过满是冰凌的黄河河面,与金军反方向而行。

按韩公裔的设计,康王只是下令北行,而不说明任何原委,王云等三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说穿,更不会表示反对康履先驰马到相州城下通报,通判赵丕试率领五十名步兵出南门迎接。

相州算是河北的大州,城周长达十九宋里。城南门的一条大街北向直贯牙城和州衙,颇为宽阔,沿路的酒楼,如康乐楼、月白风清楼、秦楼和翠楼,也相当壮观,都是雕栏画栋的精美建筑,而秦楼竟有三层高。耿延禧指着秦楼说:“此是相州第一楼。”高世则说:“秦楼与京师樊楼同为三层,秦楼毕竟不如樊楼。”

康王对这个初来乍到的城市有一种新鲜感,说:“久闻此间有韩魏王所建昼锦堂。”

三朝宰相韩琦是相州人,按古代规定,本地人不得在本地当官,而仁宗为显示对韩琦的特恩,命他出任本州知州。

韩琦按古时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的典故,修筑大堂,取名昼锦堂。

王云说:

“待大王到正衙,自可见此大堂。此外尚有韩魏王长孙韩治所建荣归堂,曾孙韩肖胄所建荣事堂。三世出任乡邦知州,如此殊荣,又有谁家尚能相比?”

他们正说话间,知州汪伯彦和他的儿子汪召锡急匆匆地骑马出迎。

相州知州汪伯彦的职衔是直龙图阁,这是宋时文官的荣誉头衔。

他今年五十八岁,长子汪召嗣和女婿梁汝霖在朝任军器监丞和都水监丞,幼子汪召锡按父亲的官荫,已有一个从九品从政郎的官衔,却未有实职差遣,他跟随父亲,作为战乱年代对北方官员的特殊照顾。

汪伯彦原在朝廷为官,为讨好宋钦宗,在奏对时特地上河北边防十策。待到皇帝发表他出任相州知州,已是后悔莫及。在半年之内,乌黑的须发竟白了大半。真定府被金军攻破后,汪伯彦又兼任主管真定府路安抚司公事,负责五个州的军事防务。

按宋朝的制度,五个州的武将反而须听命于这个不懂军事的文官。

汪伯彦根本无心处理军务,本州的防守也完全交给通判赵丕试。赵丕试克尽己责,他几乎天天在城上巡视,措置战备。

但汪伯彦却是整日在正衙,如坐针毡,只是盘算着如何逃命,又要逃命,又要保住官位,虽然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今天听到康王到来,便有一种绝处逢生之感,似乎是福星照临,将给自己带来一线生机。

汪伯彦父子把康王一行接到昼锦堂,只见堂前有一块碑,上有大名鼎鼎的欧阳修所撰《昼锦堂记》,由最享盛名的书法大家蔡襄书写,堂上的匾额则是韩琦本人的颜体字,笔势刚劲,落款自称“安阳戆叟”。

一路风尘之余,进入如此宽敞华丽的大堂,又有汪伯彦父子过分的殷勤和热情,使康王产生一种宾至如归的快感。

汪伯彦吩咐“进茶”,只见一个女使托出一个缕银大盒,另一个女使帮助取出一色白银茶具,一个小厮儿抬出一个烧石炭的火炉。

一个女使将银瓶盛水,放在火炉上。

银瓶有些像现在的水壶,而呈长瓶状。另一个女使取一个茶饼,裹上白纸,用小银杵在木砧板上初步捣碎后,放在一个狭长的银槽内,又用一个小银轮碾成茶末,放入一个银罗盒中筛一遍,极细的茶末便筛在盒底。

女使将茶末逐一撒入烤热的银茶盏,银瓶水只经一沸,小厮儿立即将瓶提起,长长的瓶嘴在各个茶盏中倾入少许开水,女使用长柄银茶匙调成茶膏。瓶水再沸,小厮儿便将瓶水倒入女使所持烤热的银杓内,每一杓水正好注满一盏,一面注水,一面用银茶匙搅动,这种饮茶方式称为点茶。

汪伯彦则亲自将银盏一一送到客人几案上。宋时的饼茶又称片茶、腊茶、团茶等,经过蒸、榨、磨、模压、焙等多道工序,加入香料,其实已破坏了茶的养分。

然而当时名贵的茶却是团茶,保持原味的散茶反而不登大雅之堂。对这些风尘仆仆的客人而言,一盏香茗,更是甘美不可胜言。

汪伯彦说:

“此是圣上所赐‘龙苑报春'团茶,今日正宜敬献九大王与王尚书、耿舍人、高观察、韩知客。”

筵席所用的食具全是胭脂红的上等钧瓷,其上有窑变后的美丽花纹,在明亮的烛光下,更显得鲜艳晶莹,光彩夺目。

康王一时兴高采烈,乐而忘忧,他对汪伯彦说:

“一路辛苦,至今晚方有生意,蒙汪直阁厚爱,我委实感激不尽。”

康王兴尽而睡,起床很晚,王云等人和汪氏父子早已在昼锦堂上等候。

用过点心,康王一行又要启程。汪氏父子见他们不去南门,而去北门,心中已完全明白。

送出北门后,汪伯彦在马上低声对康王说:“九大王北行,想必先去磁州?”

康王有点尴尬地说:“自家们到得磁州,再议如何去虏营。”

汪伯彦说:

“磁州宗泽,为人颇为迂腐,他曾亲率本州义兵救援真定,败了回来。如今又屡发公文到安抚司,力主合五州之兵,收复真定。”

康王说:“这个老汉!煞是自不量力!”

宋人称“汉子”或“老汉”,都有轻蔑之意。

王云说:“此人不识大体,不知变通,执拗如牛。朝廷命他为和议使,他却说使名不正,非改名计议使不可。一字之差,竟与众人争个面红耳赤。”

汪伯彦说:

“九大王在磁州不如意,请速回相州。伯彦不能远送,今教儿子随九大王同去磁州,缓急亦可商量照应。九大王千金之躯,而无护卫,今特命武翼大夫刘浩率兵三百人,护送大王。”

康王说:“极感汪直阁厚意,我回朝之后,定须奏明官家。”

汪伯彦与康王一行告别,而汪召锡与刘浩便留在康王身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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