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色列展开7线作战、中东局势进入关节点之时,法国总统马克龙跳出来大放厥词,呼吁停止向以色列运送武器。马克龙对法国国际广播电台说,“我认为,今天的首要任务是恢复政治解决,我们停止运送在加沙作战的武器。”他说“法国没有提供任何武器。”
马克龙的这番话立刻把以色列激怒了。
内塔尼亚胡随后发布演讲视频,他双眼紧盯镜头,面容严峻,讲话中不断左手握拳,措辞极其强硬,说“他们真可耻”。
有趣的是,在内塔尼亚胡这番强硬表态之后,法国的态度随即发生了180度的转变,强调马克龙“支持以色列的安全并证明这一点”。
有网友对爱丽舍宫的这个声明评论说,马克龙秒怂。
这真是闲大了。怪不得有人说,白左圣母婊和现实生活之间就欠一顿“政治毒打”。现在马克龙这个白左圣母婊被以色列“毒打”一顿,但愿能让他长点记性。
说句实在话,笔者对法国一向不太看好,无论是大革命时期,还是二战时期,包括哈以冲突以来,法国的表现,恰如它的外号“高卢雄鸡”一样,看似羽毛炫丽,步伐矫健,实则不堪一击,战斗力不仅比不上熊、鹰、狼,就连黄鼠狼、狐狸也打不过。
自哈以本轮冲突爆发后,笔者毫不掩饰自己坚决支持以色列的立场,原因无他,那些穆斯林信奉的伊斯兰极端势力不仅是以色列的敌人,也是全人类的敌人,更是人类文明的一颗毒瘤,必须把它从人类肌体上彻底摘除。
看到一位伊斯兰学者的讲话:“古兰经告诉我们要仇恨犹太人,这与巴勒斯坦人无关。”
岂止是犹太人,任何不信仰伊斯兰教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仇恨和偏执是伊斯兰极端势力的最主要特征。
想想阿富汗的巴米扬大佛,想想昆明火车站的惨案,再看看欧洲那些中东难民的斑斑劣迹。这个世界怎么了,还在迷迷糊糊吗?这么多鲜血还不能唤醒吗?
哈佛大学的伊斯兰教专家因采在2019年6月22日接受匈牙利公共电视台采访的时候提出过一个观点:一个国家,一旦穆斯林人口达到总人口的16%,这个国的伊斯兰化就无法停止。许多伊斯兰国家最初都是基督教国家,例如土耳其,埃及和叙利亚。还有一些不是基督教的国家,他们的宗教最后也被伊斯兰教取代了,比如巴基斯坦信仰印度教,阿富汗人是佛教徒,伊朗原来是信仰拜火教的,也就是琐罗亚斯德教。
这些年,西方社会,尤其是欧洲,“白左”泛滥”“政治正确”甚嚣尘上,前德国总理默克尔大规模开放中东难民,给欧洲乃至全世界埋下了深远又极其危险的祸根。圣母小清新们博爱心泛滥,敞开大门,毫无限制地接收穆斯林和其他难民。如今,这些难民就要反客为主了。当初穆斯林的大批涌入,聚居一地,早期的抗议基本出于民生。在获得身份、生活福利后,衣食无忧的这群人投身于政治,不断要求独立!再下一步,就是要求邻居街坊进清真寺了。移民德国的阿拉伯穆斯林,在公开场合对着电视直播镜头直白地激进地宣称:等到穆斯林成为欧洲多数,将要废除各国的宪法,取而代之的是伊斯兰教法。基督教徒和犹太教徒必须向穆斯林交纳人头税,印度教和佛教徒以及其他异教或无神论者,一律杀掉,驱逐。
而一位多年前作为难民逃到瑞典的穆斯林女人在电视辩论中告诫瑞典女性:如果你们不愿戴头巾,可以离开瑞典。而前几年,德国的外来移民和中东伊斯兰难民举着“只要伊斯兰”的标语游行时,也曾对德国民众骂过类似的话:“不接伊斯兰,就滚出德国!”
翻开世界地图,就会发现穆斯林开疆拓土、鸠占鹊巢的速度令人瞠目结舌,到最后世居的本地民族人口生存空间要么越来越小,要么被完挤占,逐出历史舞台。
从伊斯兰教的传播过程看,他们一直就是这样做的,“一手持刀,一手持经”,或者皈依,或者消亡。
很多人忧心忡忡地说,法国的伊斯兰化已逾过临界点,无可逆转。也许用不了多少年,一个叫“法兰西斯坦”的国家就会出现。作为一国总统的马克龙,面对自己治下国家这个奶奶样,还好意思去指责以色列。
这绝非危言耸听。
因此,欧洲、美国要想不沦落为“斯坦”,必须从现在起下大气力根治“白左病”,下大气力整治外来移民,特别是中东穆斯林移民,把他们送回老家——他们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家园。
而这一切,就从支持以色列彻底清除哈马斯、真主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