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中救了个女孩,说二十岁那年嫁给我,可我却得了癌症,只能在活三个月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08 09:53:24

我把顾悠悠从大火中救出的那一年,她才十岁。

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叫我大叔。

叫了十年。

后来,她纵容天降无数次辱骂我,“你这个瘸子、废物,你怎么还不去死?”

如他俩所愿,我真的要死了。

她却手刃天降,彻底疯了。

01

十七岁那年,我回爷爷家过暑假,第一次遇见了十岁的顾悠悠。

她身穿精致的公主裙,躲在妈妈身后,调皮地冲我吐舌头:“大叔,你好。”

“这孩子,”顾妈妈把她从身后扯出来,“叫哥哥。”

年幼的顾悠悠看看我,“就是大叔,就是大叔!他都长胡子了!”

我摸着却青的下巴,拍拍顾悠悠的头,“好好好,只要悠悠喜欢,叫什么都行。”

从那天起,十七岁的我,成了顾悠悠的大叔。

那是一个美好的暑假。

却毁于一场大火。

火是从与爷爷家紧挨着的顾家烧起来的。

我听着火场里顾悠悠的哭声,不顾爷爷的阻拦,带着小狗小黄毅然冲进了进去。

把她从燃烧着的横梁下,救了出来。

那场大火,夺走了顾悠悠父母的生命。她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

和我一样。

那天晚上,我和她在火光中紧紧依偎。火光照亮了她脸上被泪水冲刷出来的灰迹。

她汗津津的小手扯着我的衣服,“大叔,我只有你了。”

顾悠悠没有别的亲眷,我俩相依为命。

我为她放弃了读大学,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赚到钱的全部供养她。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孩,供成了万众瞩目的女星。

为了她,我被人毁去了一双腿,刮花了半张脸。

那时的我,可以付出一切,只希望她平安幸福。

是她抱着我满脸是泪,“大叔,你就是我的幸福。”

我曾经以为自己真的是顾悠悠的幸福,直到——

郁南风来到她身边。

他是成名已久的娱圈顶流,背后有庞大的首富家族支撑。他天生高贵、完美、万众瞩目,拥有钻石一般璀璨的人生。

他无论想要什么,都轻而易举。

名声、财富、顾悠悠的爱。

都是如此。

两人官宣恋爱的那天,全网都疯了一般祝贺,满屏的“磕到了,好般配,好甜。”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捏紧了手上的诊断单。

脑癌,后期。

我还剩下三个月好活。

02

几天前,我又开始头痛欲裂。

实在忍不住了,我自己摇着轮椅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我的诊断单,欲言又止。

还是我先开口:“医生,您直说,我都这样了,什么我都受得了。”

可医生依旧坚持,“让你的家人来一趟。”

爷爷在前几年去世了。

我的亲人,只剩下顾悠悠。

我给她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她的助理,声音礼貌而疏离:“何先生您好,顾小姐正和郁先生一起拍杂志封面,没时间听您的电话。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

我挂断了电话。

医生不肯给我诊断单,我只好在网上雇了一个陪诊,骗医生说是我的妻子。

小姑娘拿到诊断单扫了一眼,眼圈直接红了,“哥,你的钱我不收了。”

“这哪儿行?”我坚持微信转账。

哄好小姑娘,我才看向手中的诊断单。

看清楚后,我心口一滞。

我没输给那场大火,没输给刮花我脸的私生饭,没输给砸断我双腿、重击我后脑的富二代。

却要输给病魔。

手指冷得不听使唤。

电话响起。

是顾悠悠:“大叔,助理说你来电话了。有事儿?”

她的声音,依旧那么婉转动听。却显得那样遥远。

我整个人还没从脑癌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我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响起:“悠悠,我得癌了,晚期。”

电话那端一片寂静。

半晌,顾悠悠:“好幼稚哦。大叔,不要用这种伎俩吸引我的注意,老掉牙咯。”

脑袋里针扎一样痛,我眼前白光乱闪,喘息着根本说不出话。

电话那端,“算了算了,被你打败了。在家等我。”

03

顾悠悠成名后,在名苑嘉园买了一套顶层。

她把那里叫做家。

我去了名苑嘉园。

没想到,我等了六个小时,等来了和顾悠悠一起回来的郁南风。

他真人比大荧幕里更加挺拔俊美,衬得只能做轮椅的我,矮小无比。

其实我没瘫之前,个子长到了一米八九,比郁南风还要高些。

一进屋,顾悠悠娇嗔道:“大叔,你又在闹些什么?”

我指着桌上的诊断书,刚想说话。

郁南风站在顾悠悠身后,捧起她的一只纤纤玉手,“这手链,你很喜欢吗?我看你一直都戴着。”

他的目光,看向了我布满伤痕的手腕。

那里,带着和顾悠悠一模一样的情侣手链。

其实这对手链,不是一起买的。

那一年,十七岁的顾悠悠参加选秀综艺。

封闭式训练了三个月,她终于进入了前八强。

我从我工作的城市,偷偷跑去她集训的城市看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兜里揣着这条作为礼物的手链。

深夜抵达她的城市,我直接去了她集训的学校,顾悠悠翻墙出来。

我俩去吃大排档。

我喝啤酒,她捧着果汁,我俩碰杯。

“庆祝我今天的成绩,未来我一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我拿出了手链,“送给你。”

顾悠悠接过来打开盒子把玩,“不行哦大叔,这很便宜的,才三千多块。”她随手把手链塞进口袋,“你赚的这么少?以后我养你啊。”

我宠溺地拍拍她的头,“对对对,大叔我没能耐,赚不到那么多钱,以后要靠悠悠养活。”

她不知道,我为了买这条手链,啃了三个月的馒头。

因为我所有的钱,都用来给参加综艺比赛的她打投。

我好希望她能赢,好希望她能获得幸福。

那天本来十分完美。

可我送她回去的路上,发现有人跟踪。

我和顾悠悠都没想到,她刚刚有了点名气,居然就有了私生饭。

那是个中年男人,被我俩发现后可怜兮兮地对着顾悠悠:“悠悠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求求你看看我。”

顾悠悠不耐烦地掏出了手机,“我报警咯。”

看到她冷漠无情的样子,那个男人似乎彻底被刺激疯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水果刀,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朝着顾悠悠冲过来。

她吓得跌坐在地,腿软得跑都跑不了。

我伸出手臂,为她挡下一刀。

男人似乎觉得我是最大的阻碍,趁我痛得满头冷汗,怪叫着拔出刀子,刮花了我的脸。

“弄死你这个小白脸!就是你占着我的小悠悠!弄死你她就是我的了!”

脸上那一道伤口,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

从眼角直刮向嘴角,切断了我脸上筋脉。

我满脸是血,死死抓住那个男人不放手。

不能让他伤害顾悠悠!

对峙中,顾悠悠的手机终于打通。

警察赶来,我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耳边都是顾悠悠隐忍的哭声,“大叔求你醒醒,快醒醒!”

我睁开眼睛,“悠悠,别哭。”

她抬起手,直接抱住我。

我看到那条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那之后,再没见她摘下来过。

从前八强,一直走到巅峰出道。

捧回奖杯那天,顾悠悠买下了这款收敛的情侣款,亲手戴在了我手上。

“大叔,你的脸伤了,我永远不会嫌弃你。”

“永远不会。”

我起身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我没事的,幸好,伤的不是你。”

顾悠悠身子一僵,哭得更加厉害。

抱着女孩软软的、微微颤抖的身子,我心底滚动着暖流。

我也是自幼父母双亡,和顾悠悠同病相怜。我总觉得,我俩在一起,能克服世间所有的困难。

我俩在一起,才是一个家。

现在想来,当初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时间能改变一切,名利也能。

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无法强留。

我看着顾悠悠不以为然地一笑,摘下腕上手链,直接放在郁南风掌心,“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戴习惯了而已。”

郁南风接过来,只看了一眼。

手链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直接被扔进了垃圾桶。

和果皮垃圾混在一起。

郁南风:“便宜货就不要了。悠悠,我刚给你买了C家新出的限量手链,晚点送来给你。”他漂亮的桃花眼冷冷扫过我,“那才与你更般配。”

顾悠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脸甜蜜笑意,“南风,谢谢你。”

她踮起脚尖,在郁南风唇边轻啄了一下,才看向我:“大叔,你还有事吗?”

像一根电钻在脑中和心口一齐搅合,我强忍着剧痛,“没有。”

那天,顾悠悠没和我说上几句话,就急着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满头冷汗地熬过一阵阵剧痛,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黑沉。

稍好些后,我把诊断单团在手里,摇着轮椅离开了名苑嘉园。

这里只是顾悠悠的家,不是我的。

我把我腕上的那条手链,也留在了垃圾桶里。

和顾悠悠的并排一起。

她不要了,我也不要了。

04

我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回爷爷的老家。

爷爷不在了,家里冷冷清清,只有大黄每天汪汪叫,在我轮椅边转圈时,家里才算有点动静。

几天后,我在手机上刷到,手机上刷到,有狗仔拍到顾悠悠和郁南风在商场里逛街,地下车库亲密身体接触。

男顶流和女新晋小花的绯闻,直逼热搜第一。

下面有猜测的,有祝福的,也有不看好的。

我却看着网页上,他俩的第一张照片发呆。

那家人气极旺的女装店,我也曾陪着顾悠悠去过。

在我双腿被废,刚出院时。

那时,顾悠悠虽然以综艺节目第一名高调出道。可签进经纪公司她才发现,公司签她只是为了享受那款综艺带来的流量和话题度。

她不是科班出身,背后没有资源。

光凭甜美的长相,演艺这条路根本走不远。

公司看出了这一点,给到她的资源都不温不火。眼看着就要消耗完综艺带来的热度,顾悠悠急了。

那段日子她心情极差,回家又晚,有时满身酒气。

恰逢我工作很忙,一直在加班赶项目,本想忙完这一阵,再找时间跟顾悠悠聊聊。

却没想到一天深夜,我接到了她哭着压低声音打来的电话:“大叔救救我,他们要我陪他们喝酒!还要我……”

连着加班两天两夜的我,一听就炸了。

问明她在哪儿,转身就要走。

“同事都在拼命加班,怎么就你不行?”主管声音在背后响起,“出了这个门,就别再回来!”

我走得头也不回。

这份工作、这个项目我都万份珍惜,也知道胜利在即。

可世界上任何东西,在我心中都比不上顾悠悠的安危。

我顺着她说的地址,找到了那家会所。

冲进去时,我已经被保镖打得伤痕累累。

包厢中,顾悠悠穿着清凉,被人强勾着脖颈,坐在有名的京圈太子爷身边。

她满脸是泪,端着酒杯的手指剧烈颤抖,却小心翼翼不敢让一滴酒洒在太子爷身上。

我喘着粗气:“怎么才肯放过她?”

太子爷笑了,“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踩着脚下一箱烈酒,“喝完,就放她走。”

顾悠悠小脸煞白,“我……我喝不了。”

我知道多说无益,自己拎起了酒瓶,“我喝。”

一瓶,又一瓶,意识渐渐模糊,胃里针扎一样痛。

眼看着酒见了底,我整准备再接再厉。

一闷棍敲在我腿弯,我噗通跪在地上。

膝盖一阵剧痛。

下一闷棍,直接打在我后脑。

失去意识前一刻,我听到顾悠悠的尖叫声。

京圈太子爷说到做到,他确实放了顾悠悠走。

却留下了我。

他挥舞棒球棒,一下一下,敲碎了我的膝盖骨。

发泄完怒气,他扔下染血的球棒,用手下递过来的法国矿泉水冲洗干净手指,“她要的资源我会给她,就当是你这双腿的补偿。”

我痛得再次晕了过去。

顾悠悠扶着浑身是血的我,艰难地离开了会所。

走出半条街,她才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着拨通报警电话。

等待警察和120来的间歇,顾悠悠把我抱在怀里,抽噎着:“大叔,我十九岁了。等我二十岁,我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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