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反派男二

黄金小豆包推文 2025-04-08 16:09:48

第1章

答应系统穿书后,我一直以无名小卒的身份苟活着。

尽量降低存在感,避开一切和男女主相关事物和人。

坐等拿到奖励后离开。

谁曾想阴郁破碎感十足的反派男二车祸撞断双腿,被家人拖欠两万医药费丢在医院。

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加上受伤般小奶狗的表情,我一下子受不了了。

心一狠,撸网贷我也要带他回家!

......

即将下班,病房和走廊却传来一阵喧嚣声。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我已经习以为常,我一边朝着喧闹的病房走去,一边已经想好如何处理。

然而,我才走到病房门口就被突如其来的轮椅狠狠撞了下,险些摔倒。

不等我站稳,耳边就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下半身残废的废物谁稀罕谁领回去,反正医药费我是不可能出的,我又没求你们医治他,是你们医院自作多情,所以你们医院扔掉他也行,轰出去也行,死了和我也没关系!”

坐在轮椅的男人低垂着脸坐在角落,头发遮挡他的神情,如果不是抓着扶手上的双手青筋暴跳,我还以为他是个没情绪的人。

几名护士面露难色,尝试着和女人沟通,却得到粗鄙不堪难以入耳的话。

不仅如此,她拿着枕头撞开人群,朝轮椅上的男人狠狠砸去。

“既然沦为废物,为什么不直接死去?还要活着拖累人!”

男人仿佛雕像,被重重砸中也没有反应。

我蹙眉的上前,帮他拿掉落在身上的枕头,简单整理他额前凌乱的头发。

这时,我才看清男人的脸。

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皮肤白皙,紧抿着薄唇,全身被阴郁的气息笼罩,给人别样的感觉。

我看着他英俊帅气的模样微楞,一会儿才回过神询问现场护士怎么一回事。

“他怎么回事?”

知情的护士回答:“车祸撞击到双腿,导致不同程度骨裂神经损伤,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现在他家亲戚不想管他,医药费欠了两万也不交。”

在医院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

我盯着男人帅气的脸,想了下现在兜里的钱,看向一旁的女人。

“你确定抛弃不认他?那我认领了?”

现场的护士和同事一惊:“十安?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拍了拍裤兜,道:“放心。”

其中一名同事确实不认同我的做法,“世界上可怜的病人比比皆是,你能帮得了一个,但两个三个呢?而且你才出来工作不久……”

坐在轮椅的男人头忽然抬了抬,我轻拍了下同事的手,示意她不用替我担心:“姐你说的我都知道,放心,我保证就这一次。”

女人听闻冷嘲热讽:“我确定!后半辈子只能是废物的人,谁爱养谁养,不过狠话我先放在前头,以后他有什么事,可别死乞白赖的来找我!”

留下这一句话,女人哼了声踩着细高跟匆匆离开,仿佛怕慢一秒我会反悔一般。

第2章

我单手托腮的看着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思绪飘远。

自书穿后,我一直以无名小卒的身份苟活着,尽量降低存在感,避开一切和男女主相关事物和人。

却没有想到最后把书里的大反派Boss领回了家!

作为书中的大反派,他曾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让人高不可攀,现在却被我以两万块钱买下了。

他不愧是书中大反派!

我从医院带他回到家的一路,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管我问他名字或者饿了没有,今晚想吃什么,他都没有回应过一个字。

头始终低着看着双腿,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早已经过了吃饭的点,我不得不托起他的脸,对上他那双漆黑得渗人的眼睛,道:“最后问你一遍,想吃什么?”

他双眸微眯一闪而过一起凌厉,仿佛没有想到我的行为这么大胆,一会儿他才开口:“付宴安,28岁。”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像一古井,很久没有发出声响。

我微怔住,片刻才回过神他是在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作为书穿的人就算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名字年纪。

重点不在这,重点是肚子已经抗议很久了,但我知道再问也没结果。

“付宴安,你不回答吃什么我就随便做点应付吃了。”

“是了,我叫程十安,比你小三岁。”

晚饭,我简单的煮了两碗泡面,各放了两个鸡蛋,将其中一碗放在他的面前。

我吃完抬头,看到他面前的泡面没有被动过,而他低着头的姿势也没有发生改变。

这是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啊!

我自认为这算拿得出手的菜了,又往他面前推了推,他依旧没有动作,我有些不耐烦了,我这是买回来一个祖宗了!

我不想惯着他,拿起来就要往垃圾桶里倒。

说时迟那时快,碗被他双手紧紧抓着,我看了他一眼,重新把泡面放在他面前,等了半分钟,他依旧没有动筷子。

我心里的愠怒瞬间燃成一团火,“你是在和自己怄气作对?就这么想去死?想被人看低?难道就这么想被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嘲笑吗?”

他僵住,抬起头露出凌厉的目光,眼睛里迸发出一抹惊诧和复杂的情绪。

我却是没有再理他,转身回了房。

明天还要继续当牛马,尽管他是大反派,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然而,连续两天,那一碗泡面依旧在桌子上摆着,已经硬成一坨。

两天里,除了他的位置变了,姿势依旧没变。

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会把他自己活生生饿死时,一天开门回家,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可以给一瓶水我喝吗?”

我眉头微挑,如果不是对上他漆黑的双眸,我以为刚才是在幻听。

我来到他面前,表情严肃:“可以,但有个前提,接下来必须好好吃饭,能做到?”

他哼了一声,声音很轻。

我这才去冰箱拿了一瓶常温的矿水瓶给他。

而他喝完水后,转动着轮椅来到了饭桌前,拿起早就硬成一坨的泡面大口吃了起来。

如果不是知道书中剧情,谁能将面前阴郁破碎感十足的男人和大反派联想到一块呢?

看着他被噎住,我吐了口浊气,无奈上前将不能吃的泡面倒进垃圾桶里,又重新煮了一碗泡面放在他面前。

“吃吧,我也饿了。”

刚才顺手把我的那一份也做了,还在泡面里加了几片菜叶子。

正要埋头吃,碗里突然多出了一个荷包蛋。

我微微愣住,惊诧的看向对面的付宴安,然而他却像是个没事人,慢条斯理的吃着泡面。

第3章

夜幕降临,我把隔壁一直闲置的房间收拾好,让他搬进来住。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我端了一盆热水,打算给他简单擦洗换洗衣裳,湿毛巾还没碰到他的脸,他就将脸扭到一边,怎样都不让我碰到他。

“你……你出去,我自己能行!”

我双手抱臂却是没动,平静的注视着他,而他起初是耳朵微红,变成脖颈全红。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露出充满雾水的双眸,言语中带着几分恳求。

“你出去……”

英俊的脸庞加上受伤般小奶狗的表情,我一下子受不了了。

算了。

我轻叹一声,帮他关好门。

很快里面就传来手柠面巾以及脱衣服的细微声,看来是在擦洗了。

我正准备离开回房,突然房间里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时沉闷的哼声。

我的心咯噔了下,下意识就要开门进去。

可里面低沉中带着几分受伤的声音率先一步开口:“你别进来,我可以。”

我知道他此刻的心里,定然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受伤难堪的一幕,于是我没有再往前一步,而是安静的站在门口外面守着。

大概过了半个钟,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推开门印入眼帘的表示一地狼藉,衣服和水盆散落一地,轮椅也倒在地上。

付宴安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身上的水渍也没有擦干。

此刻,他像极了一只暗自舔伤的小奶狗。

我轻叹一声拿来两条干净的毛巾放在他的身侧,安静的将凌乱不堪的地板收拾赶紧,将轮椅扶起。

做完这一切,我才开口问他:“接下来几天你想吃什么?我去超市买。”

意料之中,他没有回答。

见状,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一个完整健康的人忽然之间变成残废,被人谩骂抛弃,接受他人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一开始换谁都接受不了。

但星球不会因为哪个人受伤残废,就停止运转,既是他是书中大反派。

我叹息一声,决定给他三天时间调整情绪,面对重新的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因为昨晚折腾到很晚,等我睡醒睁眼已经是中午了,幸好今天我休息,不然就要被扣双倍工资了。

我揉了揉双眼坐起,这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毛毯。

是了,昨晚担心他后半夜发生什么事,加上实在累得难受,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环视一圈没有在客厅看到他,推开他房间门,窗帘被他拉上,房间漆黑,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他。

进来前我就有去浴室厕所看过,并没有使用痕迹,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我没多余的话,推着他来到了卫生间。

可能是经过昨晚的事,今天他任由我帮他洗脸,给他递牙刷。

但就在我要抱他放在马桶上时,他却涨红着脸,身体变得紧绷。

“我,我……”

他羞红着脸难以启齿,骨节分明的手紧拽着裤子,但在我的目光中,他慢慢松开。

“麻烦,麻烦你帮我解……解……”

我看着别扭僵硬的他,无奈叹息一声,帮他脱下裤子。

与此同时,我的手背突然感觉像是被一滴水砸了一下,冰凉彻骨。

而他将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第4章

下午的时光相对平静的过去了。

付宴安虽然依旧话少,但在一些事情上他已经学会开口寻求帮助。

不过期间却让我发现他有自杀倾向。

我曾几次看到他拿着剪刀对自己手腕比划,但每次就在他要有进一步动作时,都被我及时打断了。

他把剪刀藏起来一次又一次,最终被我在沙发缝隙里找到。

我想都没想就把剪刀丢进垃圾桶,而一向沉默的付宴安却暴怒了。

“为什么?”

“难道就因我残废连选择死的权利都失去了吗?”

他太阳穴的青筋凸起,双手抱着头突然痛苦的连同轮椅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吼声。

我望着他的模样,有一瞬的心疼,但很快就变得坚定起来。

“付宴安,我拿出两万块钱买你回来,你要死可以,但必须经过我同意!”

“你现在自暴自弃甚至想自残,你不为自己将来着想,难道也不想想会让关心你的人难受伤心吗?还是说你就那么想成全那些想看着你早点死的人?沦落为他们的笑柄?”

他双眼猩红,疠声道:“我就是个废物,这个世界上谁还会在乎我?”

“我!否则我会买你回家,花钱看你自残涂开心吗?”

他一僵,禁闭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眼角处早已经湿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再次开口。

“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你我不过是陌生人。”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却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从小就是孤儿,被人丢弃在福利院,每天和上百个孩子挣一口饭苟活着,因为弱小,被欺负了也不敢说,怕福利院的人听去会厌烦,连最后的栖息地都没有,可这样的下场就是每到冬天,我就会被冻发烧感冒。”

“我身上既没有钱去看病,对外面的世界又陌生,不敢私自跑出去,怕回来后被殴打,又或者是被以不听话的名头赶出去,我只能用单薄的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一遍遍祈祷着会度过难关。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活下来,以后遇到和我相似的人,我一定会赴以全力帮助他,拉扯他一把,不让他在无助中绝望死去。”

说到这里,我忽然蹲下身对他伸出一只手,朝他微微一笑。

“所以,你愿意为了我再活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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