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的荣耀》看懂存花为亲儿筹谋,才懂兴杰为何越过晓晴找岳丈

阿朱看剧 2024-02-12 07:13:44

文|阿朱啊

顾家的顶梁柱倒了,心梗二字犹如晴天霹雳般,炸得每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的,又都振作了起来,自强拿出了所有存款;兆成身为大哥,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把家里所有的钱财都搜刮了一遍。

这本是全家拧成一股绳的时候,但身为妻子的那存花,她的做法却有些耐人寻味。

家里最有钱的陈兴杰被蒙在鼓里,那存花只字不提需要钱的事情,却张口要为亲儿找工作,这样的举动着实让人猝不及防。

更奇怪的是,陈兴杰和林晓晴那么恩爱的一对夫妻,找岳丈办事却越过了晓晴。他明知道早早晚晚一定会被晓晴知道,而且到时候也一定会引发夫妻矛盾。

舍近求远,舍亲求疏,怎么看怎么不理智。

一个丈夫危在旦夕,一个拐弯抹角瞒妻子求岳丈,他们内心里又是如何盘算的呢?

存花为亲儿筹谋

顾长山病了,最伤心难过的就应该是那存花了,夫妻几十年,又一起携手共度了那么多难关,养大了三儿一女,其中的艰辛虽不足为外人道,但他们却是深有体会的。

确诊为心梗后,那存花在兆成的陪同下,一脸淡定,只是嘴里念叨着在她印象里心梗是三十还是四十岁死。而后又骂骂咧咧地指使兆成去陪顾长山,免得起疑。

这里有个时间差,全家都知道兆成虽是老大,但也是家里最不会撒谎的。所以,当顾长山一再逼问的时候,兆成就只是蹩脚地解释道没啥大事。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存花几乎是冲进来的,而且一进门就顺手把窗户关上了,而且一把把顾长山推到了床上,又解开自己的棉袄盖在顾长山身上。

这一系列动作顺畅又自然,别说做了几十年夫妻的顾长山不会起疑,就连旁人看了也觉得很正常。

刘自强是脑子最灵活的一个,给监狱管教打了电话,确认亲父还得几年才能出来,就直接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给那存花;兆成虽然半辈子都是怯懦无能的,好在孝心可嘉,虽然在媳妇凤霞面前一文不值,但面对重病急需救治的情况,也是难得硬气了一回。

有一个问题是,十万对于那存花一家来说,或许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养子陈兴杰来说,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那存花的这通电话虽然打了,却只字未提顾长山需要钱做手术的事情,而是让兴杰求自己岳丈为亲儿兆喜找份稳定的工作。

这是一个难题,远比十万块钱难。

那存花张了嘴,毫不犹豫的,一气呵成的。

她知道自己是在为难陈兴杰吗?肯定是知道的,但她更清楚自己的这个要求一定会实现,因为她养了陈兴杰两年,却在陈兴杰取得成绩后从未张过一次嘴,更没提过一个请求。

有时候人心真的是很难预测的,谁能想到在这个危急关头,作为妻子的那存花,没有第一时间凑齐丈夫的手术费,而是把亲儿的工作问题放在了第一位 。

孰轻孰重,孰急孰患?

兴杰越过晓晴找岳丈

兴杰在听到那存花这个要求的时候,没有一刻犹豫,就直接答应了,仿佛这件事不过是信手拈来。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张一次口有多难。

他和妻子林晓晴结合,本就是阶级和家境的畸形。

一个没有父亲,靠养父养母接济勉强上大学的穷小子,一个林业局局长和上海名媛的女儿,一个地一个天,爱情又能保持多久呢?

更没人知道的是,复读一年也非要上大学的他,有多要强,多自尊。

可是这是养母第一次提要求,更或许是最后一次,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办到的,即便自尊被丢在地上,哪怕被人指摘一辈子,都在所不惜。

陈兴杰想了很久,刻意以加班为名和晓晴错开下班,到了一个没人认识的公交站,忐忑地拨通了岳丈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岳丈明显也是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欣赏的女婿,竟然会为了别人低头求人,但岳丈做局长这么久,虽从未破例开过后门,但诧异过后并没有一口气回绝,还勉强答应了下来。

其实,陈兴杰很清楚,虽然自己先开口找了岳丈,但很快就会传到晓晴那里去。再说了,哪有越过女儿找人家父亲办事的。

意料之内的,晓晴很生气,一再质问陈兴杰为何不提前跟自己说,而且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去张口,也更容易办成,更免去了母亲那一顿编排。

陈兴杰没有解释太多,只是一个劲地哄。

其实,陈兴杰很清楚,给兆喜安排工作,不论对岳丈还是晓晴,都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而且也决计不会放在心上。对他而言也不过做了一次不愿为之事,但对于那存花,兆喜,乃至整个顾家而言,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如果晓晴去求,说几句好话也就算了,至于能不能成却是另外一回事,大不了让兆喜来广深,他们多照拂就是了。但如果他去求,就算是岳丈再不愿意,考虑到自己女儿的幸福,也会尽力办成,而且还是因此多了一个拿捏女婿,保障女儿幸福的砝码。

陈兴杰听得出岳丈的为难和推诿,也明白晓晴为何生气,但这却也是唯一能尽快完成那存花要求的捷径。

被看扁又怎样,有矛盾又如何呢?

人这一生,欠了情得还!

活着,才有人生。

于那存花而言,没有顾长山就没有完整的家,即便养育再多儿女也不算是完美的人生;于陈兴杰而言,没有晓晴摒弃贫富差距和自己携手白头,就不算是真正的成功,即便拥有了事情也只能算其一。

可是,穷人哪有时间悲春悯秋,想到的不过是能活着,而活着才有更多希望。

那存花明白,十万是个天文数字,但总能凑齐,她可以借外债,也可以低头矮身求人,大不了砸锅卖铁,总不能活活等死。

但兆喜的工作,虽然无业游民也死不了人,但她错过这一次开口机会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难道不知道让陈兴杰拿钱是最快捷的办法吗?可她从来都是一个拎得清的养母,要不然何必不参加陈兴杰的婚礼,那可是心心念念又引以为傲的儿子啊。

她是一个母亲,是不是己出早已不重要,但她却希望每个孩子都能有路可走,有一技之长可以存活。如果这个人换做是刘自强,她也是一样,只是偏巧是亲儿,外人再怎么看,她也一样做。

交代着兆成守好自己的媳妇,怜悯的看着自强,头疼着兆喜,拒绝着凤勤,安排好身后事,才能与身前人相守。

陈兴杰那么努力,那么上进,为的又是什么,不就是不愿向命运低头吗?

可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在广深有房,又在顶尖的金融公司上班,早上吃十几二十块的快餐;昂贵的西餐,说吃也就吃了。但他内心里始终有牵挂,就像是奔向天空的风筝,飞的再高又怎样,那根握在家乡的线却未曾挣脱,也不想挣脱,那是他的根,有思念的亲人,斩不断的关联。

他可以肆意生长,但滋润的土壤却不曾更换过。

不排除他耍了心机,可是不曾共过苦又何谈感同身受呢,虽瞒不住,但也要做最大努力争取。

那存花跟陈兴杰打电话的事情,顾长山不知道,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同意;同样的,陈兴杰岳丈替人开后门的事情,也一定不会让妻子知道。只有出身穷苦的人才懂得,张嘴求人有多难,更知道别人眼里的小事,却是影响一生的大事。

很多时候,我们会想只要不偷懒,只要肯上进,总能活出一条路来。但当我们真的深陷其中的时候,才会明白,活着,真不容易。

在外面混了多年的黄小萍,听到有搬迁消息,立马就回老家,就算是撕破脸也要夺回自己的老宅,但倘若那个老宅不能生钱,或许到死也不会再踏足老家;同样的,马晓云总一副钻营的小人嘴脸,但当年刚来的时候,那干活的速度不比男人慢,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能干。

她们不是什么正面人物,但又何尝不是为了活着为奔波。

那存花用自私描述着无私,陈兴杰用低姿态表达着伟大,他们不算大人物,却也无愧人生。

世间万象,斗米众相,活着,才能谱写人生,或伟大、或渺小、或无私、或为己,大大小小的汇集在一起,浓妆艳抹的,清淡素颜的延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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