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估计很多人都看过下面这张图了，一架使用了新型发动机的歼-20试验机。

不过，这张图其实早在7月16号就在外网传开了。一直到前两天才传回国内，属于出口转内销。

话说，自家的飞机，却只能从外网看到消息，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对于这架歼-20，其使用的发动机不同于目前已经公开过的型号，大部分信源都推测这是涡扇-15“峨眉”发动机。

之前一直都说涡扇-15会上适量推力技术。但是从上图看，并没有。要说中国航发的矢量推力研究开始的比较晚，但是进度似乎还不错。2018年珠海航展上，一架改装了国产矢量推力发动机的歼-10B TVC就做了公开表演，展示了矢量推力下该机优秀的机动性能。

不过，这架验证机在之后就消失在大众视野了。它搭载的那台发动机，也没有再露面。而且，后续也没有看到有新的验证机继续试验矢量推力技术。倒是上次在成飞公园，笔者看到一架歼-10C，其垂尾根部的伞舱做了改装处理，疑似是为了兼容矢推发动机。

矢量推力是用来提高飞机机动性能的，根据喷管的偏转角度不同，起到的作用也不一样。像美国F-22使用的F119二元矢量推力发动机，只能向上或者向下偏转，影响飞机的俯仰操纵。而之前歼-10B VTC用的全轴矢量推力发动机，可以360°偏转，影响飞机多维度方向的操纵。矢量推力技术也有个缺点，那就是会损失发动机推力，因为部分推力被用于转向而不是推进飞机。一般也就是推力足够大的发动机（比如F-22用的F119发动机最大推力超过15吨），才会考虑上矢量技术。

如果发动机推力不够理想，或者矢量技术本身不成熟的话，那还是更多的在气动布局上想办法。像阵风、台风、歼-10这些空优机，其鸭翼技术就是为了提高飞机的机动性能。

当然，这样的设计需要复杂的控制系统。没有合格的电传操控系统，是无法完全发挥鸭翼作用的。

如今涡扇-15露面，还是没有看到使用矢量推力。对此，笔者有两个猜测：1.中国空军放弃了涡扇-15使用矢推前面说了，中国目前掌握了矢推技术，所以涡扇-15没有矢推不是技术问题。有可能是因为推力更大的涡扇-15，已经可以把歼-20的潜力全部发挥出来，矢推可有可无。歼-20服役这么多年，前期用AL-31F系列发动机，后来用国产涡扇-10C，都不是原定的配置。就算是涡扇-10C的推力达到了14吨，那也只是推重比为8.5的水平。而新一代的涡扇-15，推重比达到了10，最大推力未可知，但是绝对远超过14吨。因为涡扇-15当初定的是15吨这个目标，后来因为涡扇-10C的成功，15吨的数据就没有意义了，于是推倒重来。那么，其推力指标显然会大幅度增加。从前些年的航展上看，非完全体的歼-20都具备极佳的机动性。空军飞行员接受采访时，都对该机表达了极高的赞誉。甚至有美军太平洋空军司令说过，F-35跟歼-20交过手，称赞后者flying pretty well（飞的很漂亮）。如果不带矢量推力的涡扇-15能把歼-20的潜力挖掘殆尽，那么放弃这个技术显然是可以理解的。当然，这是乐观的猜测。

2.没有放弃，但是暂缓矢量推力显然是有用的技术，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比如损失推力），空军认为得不偿失，还不如不用。毕竟歼-20等了这么多年的涡扇-15，不能再一直等下去。按照“小步快跑”的策略，先用上没有矢推的版本再说，以后再迭代。

不管是什么原因，矢推技术一定会继续研究。哪怕是涡扇-15不用，下一代发动机也用的上。尤其是将来的六代机，为了极致隐身，可能会进一步优化气动布局，让外形更简洁，翼面更少。鸭翼、平尾，甚至是垂尾，没准都要取消。如果还要保证足够的机动性，六代机肯定是要上矢量发动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