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稼先妻子许鹿希:苦等丈夫28年,至今仍住60平米老房子

历史放大镜 2025-03-14 11:18:44

大家都说,长久的陪伴就是最深情的表达,但好多人不知道,有的人心里挂念对方一辈子,可真正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却没多少。

后来,两人阴阳相隔,为了留住在人间的那些共同回忆,其中一人竟然翻开了从前觉得深奥难懂的书籍。她守在两人曾共度时光的小屋里,迟迟不愿离开,心里满是对伴侣的思念。

而那位女士,其实就是“两弹一星”功臣邓稼先的妻子许鹿希。说起她,大家可能不知道,但她可是邓稼先先生的爱人,许鹿希。

2000年11月份,新华社的记者操风琴,去了许鹿希住的小房子,想请她去参加个报告会。结果,这位啥大场面都见过的记者,一进门还是被眼前的情况给惊到了。

跟周围那些高楼大厦比起来,这60平米的老屋可真是别具一格,它还保留着70年代的老样子:

在那朴素无华的水泥地上,邓稼先生前常用的办公桌和五斗柜被整齐地放着。转头一看,那面有点旧的白灰墙上,电线和水管交错重叠,显得颇为显眼。

在那面墙上,挂着张爱萍将军亲手写的“两弹元勋邓稼先”这几个大字,在这看起来有点“寒碜”的地方,显得特别抢眼。

瞅见记者那惊讶的眼神,许鹿希却没啥大不了的反应,还笑着指了指角落里那张老旧的单人布艺沙发,开玩笑说:“嘿,你瞧瞧,这沙发啊,连杨振宁、于敏这些科学大牛都坐过呢,说不定是我们家最值钱的宝贝啦!”

听完这话,记者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一眼瞅见沙发下那松松垮垮的弹簧,心里头又泛起一阵酸楚。他转头问许鹿希:“这么多年了,您就没想过换个地方住吗?”

记者提问后,许鹿希立马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她伸手摸了摸办公桌上那尊邓稼先的半身像,这雕像已被她摸过无数遍。她坚定地说:“要是问我还能在哪儿感受到我先生的气息,那肯定是在这个充满我们回忆的屋子里头!”

许鹿希常说,这栋老屋啊,不光记录了他俩这些年来的深情厚意,还满满当当记录了时代楷模邓稼先的一辈子。

【一对志同道合的青梅竹马】

1924年6月25号,邓稼先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出生在安徽怀宁的一个书香门第。

他的老祖宗是清朝那会儿特别有名的碑学大咖邓石如,而他老爸呢,是中国现代美学这块儿的开山鼻祖邓以蛰。邓以蛰跟“中国哲学头一号人物”金岳霖先生,那可是交情不浅。

邓稼先,他出生在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家庭,从小就把四书五经读得滚瓜烂熟。慢慢地,他身上就透出了一股子跟他老爸老妈一样的文人范儿,就像是那句话说的,“心里有墨水,人就显得谦逊;肚子里有诗书,气质自然就出众”。

按常理来说,如果按照这样的培育方法,邓稼先长大后理应会追随他父亲的脚步,走进文化艺术的世界。

不过,说来也怪,就像是老天爷安排好的一样,硬是把邓稼先领上了科研这条路。其实,说到这背后的直接推手,还得提到1937年那会儿,卢沟桥事变的发生。

1937年夏天,7月7号那天,卢沟桥那儿出事了,日本鬼子就开始了对咱们中国的全面攻打。

这些狠心的坏蛋在这里放火、杀人、抢劫,坏事干尽,让咱们华夏变得乌烟瘴气。邓稼先住的那个小村子也没能躲过去。

日寇为了让华夏儿女屈服,对他们进行了精神上的极大侮辱,硬性强迫中国人,只要日本哨兵一靠近,就得低头鞠躬。这种行为真是不要脸到极点,明显是在践踏我们的尊严,蔑视我们的精神。

邓稼先从小就被灌输了爱国思想,所以他特别看不起那种行为。很多次,他外出时,宁愿多走点弯路,也绝不会向日寇低头哈腰。

后来,邓稼先实在忍受不了那群强盗的粗鲁行为,他一气之下跑到学校操场,把那面高高飘扬的日本旗猛地拽下来,狠狠地踩在地上,踩得破烂不堪。

老爸瞧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他挺欣慰的,觉得儿子这么小就有颗勇敢又滚烫的爱国心。

但世道混乱,危机四伏,他担心儿子会碰上什么倒霉事。所以,为了好好开导邓稼先,有一天,邓以蛰特意找了个时间,跟他坐下来好好聊了聊心里话。

在这次聊天里,邓以蛰没有直接用老爸的身份去质问邓稼先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而是很耐心地问他:“孩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打算干啥工作呢?”

当被突然问到这个问题时,邓稼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他很快随口说道:“我记得鲁迅先生,他26岁那年,为了国家存亡,扔下了医书拿起笔杆写文章。我想啊,为了咱们国家的崛起,我是不是也该去当个写东西的文人呢!”

但是,当邓以蛰听完儿子的话,他只是摆摆手,说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国家需要的东西也变了。你明白吗,国家正有难,最能帮大伙儿脱离苦海的,其实是科学!”邓稼先听了这话,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接着,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认真地点着头说:“爸,我懂了!以后我肯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为了咱们国家的强大,民族的兴盛,我会一直努力,到死都不会改变。”

那一年,邓稼先才16岁大。可能不少人会觉得,那不过是孩子气的一句话。但邓稼先,他真的用自己的一辈子去实现了那个承诺。

邓稼先定了人生目标后,他学习可拼了,数理化上下了大力气,同时英语、哲学这些文科也都没落下,一样学得挺好。

1941年,经过好多天的刻苦学习,邓稼先因为理科成绩特别棒,成功考进了西南联大的物理系,从此踏上科研之路,成为了一名很出色的学生。

大家都知道,西南联大在抗战时期的中国教育界简直就是个传奇。打从它建立开始,这所老学校就高手如云,一共培育出了172位顶尖院士。就连咱们中国建筑教育的老前辈梁思成、林徽因,还有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杨振宁,都曾经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或者学生呢。

在那种特别浓厚的学术环境里,邓稼先的学习进步飞快,而且他的思想境界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1946年夏天,邓稼先完成了在西南联大的学业,接着就被北大请去当物理系的助教,主要带着大一的新同学们。巧的是,就在那会儿,他碰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伴许鹿希,真是没想到啊。

要聊起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初次见面,那可是从“这妹妹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句挺有诗意的话开场的。而说到邓稼先和许鹿希的相遇,那就完全是另一种理科生的浪漫调调了。

那时候,许鹿希还是北大医学院的大一新生,她瞅着讲台上那个挺年轻的物理助教,心里猛地一跳。突然间,她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似的。

许鹿希和邓稼先一样,来自一个很有声望的家庭。她老爸许德珩,那可是九三学社的重要创始人,五四那会儿,带着大家搞了不少爱国救亡的活动,绝对是个响当当的爱国者。

留学法国回来后,他还担任过全国政协副主席等重要职位,给新中国的建设出了不少大力,贡献相当突出。

许鹿希的妈妈劳君展,那可真是个了不起的物理学家。她不光是居里夫人手下唯一的中国女弟子,还是个勇敢站出来为女性说话的人。在为新中国的解放出力这事儿上,她的贡献大得没法比。

许鹿希比邓稼先小了4岁。他俩小时候,爸妈都在北大工作,而且两家住得也挺近,所以经常串门。可能大家没想到,邓稼先小时候其实特别调皮。

有回,许鹿希她妈劳君展领着闺女去邓家玩,一进门就看见邓稼先两只手抓着门框,跟荡秋千一样,把自己悠得老高老高的。

劳君展当时就笑了起来:“这么个捣蛋的小子,长大了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当老婆呀!”

人们常说世事难料,劳君展那时候肯定做梦也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身边那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孩,最后竟然会和她的宝贝女儿成为一对!这事儿,谁想得到呢!

许鹿希跟爸妈的研究方向不一样,她打小就想当个治病救人的医生。通过不断努力,她成功考上了北京大学医学部,正式成为了一名学医的学生。

按照课程规划,学医的许鹿希发现,物理这门课是她专业里逃不掉的一环。说真的,许鹿希压根儿没想过,会在物理课上碰到那位好多年没见的大哥。

在教学那会儿,邓稼先自然也认出了这个以前的邻家小妹。不过,可能他感情方面不太敏感,所以两人再次遇见,也没碰撞出啥特别的火花来。

之后,许鹿希觉得物理有点难搞,就老请邓稼先这个学霸到家里来帮她补习。邓稼先是物理高手,许鹿希经常找他请教问题。

课后他俩经常一起辅导功课,一来二去的,两个年轻人慢慢对上了眼,最后就谈起了恋爱。

但是,尽管两人已经是情侣了,他们的关系却老是停留在原地,没法更进一步。首要原因是许鹿希那会儿还没完成学业,双方的家长是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结婚的。再者,邓稼先那时候心怀大志,已经有了想要出国深造的念头。

在国内,邓稼先靠着一身过硬的专业本事,那可是新冒出来的佼佼者,没人不服。邓稼先眼光长远,他心里明白,要是想学到更顶尖的科学知识,得出国走一趟才行。

就在新中国即将诞生的那个关键时刻,好友看透了国内的局势,兴奋地告诉邓稼先:“咱们中国的天亮堂起来啦!”邓稼先一听,只是乐呵呵地回应道:

我觉得去美国留学是个不错的选择。等咱们国家发展需要人才的时候,我学完回来,好歹也能帮上点小忙!

1947年秋天,邓稼先成功考上了去美国读研究生的机会,于是他和家人、女友道别后,就踏上了前往美国的轮船。

邓稼先那时候在美国普渡大学物理系深造,他一门心思就想快点学成。他几乎不分昼夜地学习,结果不到两年时间就把学分给修满了。紧接着,他又在一年内嗖嗖地完成了博士论文答辩,效率真是杠杠的。

那时候,他也就26岁大。因为比其他博士生年轻不少,邓稼先常被大家开玩笑叫做“小年轻博士”。

拿到博士学位那会儿,德尔哈尔教授特别瞧得上他,还主动提出要带他一起去英国进一步学习。美国呢,也不想让这个物理天才跑了,于是给出了各种诱人的好处,想留住他。

面对各种诱惑,邓稼先心里只有报效祖国这一念头,所以他全都拒绝了。1950年8月29日,邓稼先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回国的轮船,回到了他魂牵梦绕的祖国。

那时候,在北京搞外交活动的一个聚会上,有人好奇地问邓稼先,从美国回来时带了啥宝贝。这位实在的科学家轻轻一笑,说:“除了满脑子装的物理知识,大概就是几双送给老爸的尼龙袜子了,这东西咱们国内当时还造不出来呢。”

宾客们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家都以为邓稼先这话只是为了逗大家开心,哪里知道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而且里面满满的都是对新中国的盼望。

1950年10月,邓稼先从国外学成回来,就被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给收了,当了个物理研究员,未来一片光明。

当然了,许鹿希作为他的另一半,在事业上同样忙得不可开交。1953年,许鹿希从北大医学院顺利完成学业后,因为工作表现出色,她开始负责带领博士生直到他们毕业。

除了忙着指导毕业生,她还特别钻研人体和神经解剖学。在北京大学医学部的解剖学教研室,她可是个风云人物。到了60年代,她和同事们一起,把神经解剖学的经典书籍《人类神经解剖学》翻译成了中文。这本译作对我国神经解剖领域来说,真的是个大宝贝,她的贡献可大了去了。

1953年,在两边家人的欢欢喜喜祝福中,这对从小玩到大、想法又合得来的小两口,终于牵手走进了婚礼现场,成了大家眼里特别般配的一对儿。婚后头五年,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甜甜蜜蜜,并且迎来了两个小宝贝,为他们的爱情添上了两朵可爱的小花。

有儿有女,还有爱人陪在身边,许鹿希觉得,她和老公会一直这样美满地过下去。可没想到,这种幸福时光真的太快了,短得让人措手不及。

【丈夫守护国家,妻子守护家庭】

1951年10月份,居里夫人的女婿约里奥,跟咱们中国的放射化学专家杨承宗聊过天后,一脸认真地跟杨承宗说:

回去跟你们的主席说一声,要是想反对原子弹,那首先得自个儿有原子弹才行。

六年后,苏联为了保住自己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的核老大位置,跟咱们中国签了个国防新技术的协议。协议里头说了,苏联乐意帮忙咱们搞核武器。不过呢,咱们这边也得派出人手去配合。

那时候,找造弹高手的任务落在了核工业部副部长钱三强肩上。钱三强为了挑些技术过硬的人才,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

他觉得,能参与这个项目的人,不光得物理知识扎实,还得外交手腕高明,政治上也得特别敏锐。换句话说,就是得既懂科学,又会打交道,还得心里有数。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时,邓稼先闯入了他的思绪,那时邓稼先正担任着院里副学术秘书的职位。

首先,邓稼先他自己和爸妈都是共产党员。再者,他还有过出国留学的经历,尽管美国给了他很多好处,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祖国,这足以证明他有着非常高的政治觉悟。

钱三强注意到,邓稼先多年来一直提着个老旧的布包上下班,这让他觉得邓稼先是个特别朴实无华的知识分子。基于这样的印象,34岁的邓稼先自然而然地成了这个项目的不二人选。

结果就像钱三强猜的那样,1958年8月,邓稼先挑起了中国原子弹理论设计大梁后,在原子弹这事儿上,他和苏联那边合作得挺顺溜。哪怕后来中苏关系变差了,也是这样。

苏方那边“撤资跑路”后,邓稼先没泄气,带着手下那三十多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愣是把这场给中国争光的科研大战打得特别出彩!

多年后,大家都知道,邓稼先搞原子弹的事儿,是从钱三强问他“中国要搞个‘大动静’,想不想来掺一脚”开始,邓稼先简单一句“我愿意干”就答应了。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在接下那个超难任务的晚上,邓稼先和他的老婆许鹿希,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邓稼先接到这个紧急任务时,心里头那叫一个高兴。毕竟嘛,能用上学到的东西给国家出力,这可是他打小就盼着的事儿。

可是,一想到工作之后,自己就得彻底消失在大家视线里,连老婆孩子还有爸妈都没时间陪,他心里头就对老婆充满了歉意。每次这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很对不住她。

瞅见老公一脸愁云,许鹿希心里头也开始犯嘀咕。沉默了好久,她实在忍不住,就问老公:“你要调到哪儿去?干啥活儿呢?”邓稼先瞅着老婆,心里头有保密的规矩,只能憋着不说,就简单回了句:“不清楚。”

后来,邓稼先瞅着妻子泛红的眼眶,心里像是有了主意,他斩钉截铁地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辈子,就算是为了这事儿搭上命,那也值了!”

说到这儿,就算邓稼先啥也没说,许鹿希心里也明白了,他要去做的那事儿,肯定是特别保密、特别冒险,但又特别了不起的大事情。

那天晚上,许鹿希变得特别体贴,没再问丈夫具体要去做什么。她只是紧紧搂着他,温柔地说:“不管你想干啥,放手去做吧,我全力支持你!你放心,家里老人孩子,我都会照顾好,不会让你操心的。”

从那天起,邓稼先和他结婚才5年的妻子,过上了28年聚少离多的日子。说实话,这28年里,他们并不是完全见不着面。

从1958年到1972年那会儿,邓稼先在去四川之前,他上班的地儿和家里头特别近,就隔了一趟公交车的距离。

不过,因为签了保密协议,这14年里,许鹿希压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哪儿上班。

每次在家附近偶然碰到邓稼先的同事,他们总是笑眯眯地跟她绕弯子,不直接说出自己在这儿工作的事儿。

一想起那段“偷偷摸摸”的日子,中物院理论所信息室的头儿竺家亨就忍不住感叹:

那时候,我还是老邓身边的一个小大学生呢。每次老邓给我们这帮年轻小伙子讲完中子理论那课,都快半夜11点了。按规矩,我们得轮流送邓老回师娘住的楼去歇着。

那时候,看门的大爷每晚10点都会准时锁上宿舍楼大门,害得我们每次都得偷偷摸摸地钻过铁丝网回去。每到这时候,老邓就会跟我们一块儿嘻嘻哈哈地闹腾,好像他也变回了当年那个自由自在的小伙子一样。

说话的时候,竺家亨管这位了不起的“两弹元勋”叫“老邓”。其实,不光是他一个人这么叫,邓稼先工作的二机部九院,大伙儿平时都这么称呼他。

虽然这群刚毕业的大学生,在理论和实践方面跟邓稼先比起来还嫩了点儿,但邓稼先这个人特别谦逊好相处,他总是让大伙儿叫他“老邓”。

而且啊,不管妻子给他带什么吃的,邓稼先总是乐意跟每位同事一起分享。

“这可是九所一直以来的老规矩了!”每当聊起这事儿,北京应用物理与计算数学研究所的所长李德元总是满脸自豪。就好像他昨天还看见邓稼先从口袋里掏糖吃呢。

打从三十岁起,许鹿希就独挑大梁,照料家庭,因为她老公总是忙得不见人影。邓稼先刚加入九所那会儿,家里俩娃,一个才两岁,另一个也才四岁大呢。

那时候,婆婆身体也不太好,老是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所以啊,许鹿希得一边忙着照料家里的老人小孩,一边还得兼顾教研室的工作。

对许鹿希而言,每天忙忙碌碌的工作和家里那些小事儿并不算啥,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外面那些关于她和老公婚姻出问题的风言风语。这些流言蜚语,才是她心里最大的坎儿。

邓稼先老是不在家,这让邻居们对长年独自生活的许鹿希议论纷纷。有的人还瞎琢磨,说邓稼先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不乐意跟他们母子同住。

1972年以后啊,因为工作上的安排,邓稼先被派到了四川梓潼那边,结果那些谣言就越传越厉害了。

对于那些闲言碎语,许鹿希心里清楚她老公的性子,所以她既没法说,也不会说出老公到底在哪儿。

经过好几次折腾,她最后干脆不再多说什么解释了。为了保密,她只好把想上门拜访的同事都挡在门外。

每当许鹿希觉得快撑不住时,她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们两人还在一块儿时的温馨场景。

说真的,1953年邓稼先和许鹿希新婚那会儿,跟所有新婚小两口没啥两样,也经历过一段超腻歪、超幸福的甜蜜日子。那时候,他们俩就住在中关村科学院的宿舍里。

每天上下班,许鹿希都会搭30路公交。由于公交站离宿舍楼有那么一小段距离,邓稼先就会骑上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带上妻子一块儿去赶公交车。

邓稼先和许鹿希约会时,最中意的地点就是颐和园。颐和园里,他们能一起爬上万寿山,瞧瞧昆明湖那迷人的风光。而且,那儿还有邓稼先特别喜欢的丁香花,以及许鹿希钟爱的菊花,两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

有了娃以后,邓稼先那份纯真的爱国心也体现在他咋教孩子上了。他教育孩子,讲究的是个自由放养的路子。

跟孩子相处时,他不仅仅注重教他们怎么做人、爱国这些大事儿,还特别在意让孩子们玩得开心,释放天性。有时候,他能跟儿子耗上一整个下午,就为了抓几只蛐蛐儿。到了除夕夜,他还会跟孩子们一起比赛,看谁放的烟花最漂亮。

每当许鹿希脑海里浮现出那些温馨快乐的场景,她总会忍不住感叹:“他啊,真是个孩子心性的人,老是不经意间就给家里人带来满满的幸福感。”

他心里头干净得跟明镜似的,美好又纯粹。这样的纯净心灵,想必就是人们常说的赤子之心吧!

说实话,邓稼先那份纯真的心,在和同事们的相处中也体现得淋漓尽致。工作结束后,他总爱找时间放松一下,比如看看中国女排的比赛。而且,每当工作有了新进展,他都会带着大家出去撮一顿好的,或者跑到剧院去享受一场戏剧表演。

这样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在吃穿用度上从不讲究。有次在工地上,他和同事们一起在露天吃饭,聊着聊着太投入,连饭盒里的饭菜被鸡啄走了都没察觉。这样随和、勤劳又朴实的科学家,真是国家的福气啊!

这位老公把自己科研生涯中最有拼劲的28年献给了国家,而他的妻子呢,则用她青春里最灿烂的28年默默守护着这个小家。想想看,这难道不是国家的大幸,也是咱们老百姓的大幸吗?

【以爱之名,终生无悔】

1964年10月16日下午3点,咱们中国的罗布泊那儿,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升上天空,把全中国都给震动了。

伴随着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国紧随苏联、美国、英国和法国之后,荣耀地迈入了全球第五个核导弹拥有国的行列。香港那边的《新晚报》激动地说,这可是几千年来,咱们中国人最值得扬眉吐气的一天了。

虽然许鹿希当时并不清楚这一天的具体策划者是谁,但后来,她从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严济慈和父亲许德珩之间那些不言而喻的对话里,隐隐感觉到这背后可能有她丈夫的一份功劳。

许鹿希回想起老公之前跟她说的话,“就算我这辈子为了这事儿搭上命,也值了。”这时,她才真正明白邓稼先这话的分量有多沉。

就在中国首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后的两年八个月,也就是1967年6月17日早上8点20分,靠着邓稼先、于敏这些科研人员的没日没夜地拼搏,咱们国家的第一颗氢弹也顺利爆炸了。

从那以后,咱们中国的国防科研领域又迈出了一个大大的步子,真是让人振奋。这一次,咱们中国人的腰杆儿算是真正硬气起来了。

为了这次重大的使命,邓稼先离开了亲人,默默无闻地过了28年。他带着30多个大学生一起努力,总共参与了32回核试验。

他甚至亲身冒险,闯进“降落伞事故”的禁区,去查看那些未能正常爆炸的核弹碎片。他拼尽全力,与时间争分夺秒,但最终却被核辐射击垮。他的肝脏受了伤,骨髓也出了问题,更糟糕的是,还得了让人痛苦不堪的直肠癌。

不过,在1984年的那场会议上,身体不太好的邓稼先,为了让同事们宽心,还是笑嘻嘻地拿自己打趣,说自己就像是快用尽力气的弓箭,到了强弩之末了。

接着,在大家一阵阵欢笑声中,他依然保持着那份谦逊,很认真地纠正说:“哎,我说错了,用强弩来比喻那个事儿,其实不太合适。”

1985年7月31号,邓稼先做完最后一次核试验后,因为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就老老实实回家跟老婆团聚了。

这次,他打算长期居住的地方,不是和伴侣共筑爱巢、迎接新生命的温馨小屋,而是位于北京、稍显冷清的301医院病房。

当许鹿希终于和多年未见的丈夫再次相见时,她发现眼前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和儿子欢笑着斗蛐蛐的健壮身影了。如今,他只能躺在病床上,每隔一小时就得靠一支杜冷丁来减轻痛苦,显得那么虚弱无力。

看着病床上生命垂危的老公,即便是已经挺过了28年生活重担的许鹿希,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妻子哭得梨花带雨,邓稼先心疼地说:“打从我决定走这条路起,我心里就明白,这一天早晚得来。”

真没想到这事儿来得这么快!这些年,希希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啊!”说完,他们俩就紧紧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邓稼先不顾重病缠身,硬是在床上坚持完成了那份对中国核事业至关重要的《中国核武器发展规划书》。没多久,就在那之后的三个月,也就是1986年6月24日,各大媒体都纷纷报道起了邓稼先在两弹研究上的巨大贡献。

打那以后,大家才明白,原来在这么一件既光荣又了不起的事情里头,有这么一位科学家,他为了自己的梦想,默默无闻地奉献了大半辈子。

1986年7月29日,邓稼先因为血小板严重问题,医生们尽力抢救,但还是没能留住他,他在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安详离世,享年62岁。遗憾的是,他到最后也没能回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了一辈子的小家。

在他离世前,除了说自己这一辈子投身中国核事业从没后悔过,他说的最后一番话就是:

咱们可不能被人家甩得太远,得加把劲儿,让咱们的工作赶上世界顶尖水平!

邓稼先离世后的漫长岁月里,许鹿希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他。无数个夜晚,她习惯性地躺在邓稼先最爱的那张沙发上,静静地进入梦乡。

58岁那年,为了圆上丈夫一直以来的梦想,这位学医出身的她,居然也开始啃起了那些高深莫测的物理书籍,钻研起让人头疼的原子弹知识。然后,她一点一滴地核对了丈夫留下的笔记,并且把这些内容整理成了一本通俗易懂的科普书。

2022年的时候,那位为了留住老伴的味道,一直住在老房子里的老奶奶已经94岁高龄了。每当菊花绽放的时候,许鹿希的心情就会格外舒畅。

在那些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她好像又瞧见了那个人,就是以前领着她去颐和园赏花的那位。他完成了国家交给的任务,现在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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