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仁父子押往内比都,被敏老大安排在一个大牢房里,出人意料的遇见了白所成父子,刘阿宝兄弟,这些魔鬼聚在一起,竟互诉起衷肠来,大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鸣不平,都在互扯着当年的功劳,白所成说如何在丛林甩火柴头,刘阿宝抱怨刮了多少东方大国人的腰子,为缅北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魏怀仁则是率军反叛彭家声,果断回归缅甸,从而促进了国家的统一!
众皆互相吹捧!都说他们的功绩前无古人,后启来者,震铄古今!
可是如今却都落得如此的下场,这不是狐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而过河拆桥吗?
想到此,众獠躁动起来,竟像P妇一样大喊大叫,惹得狱卒都走过来,不耐烦地喝道:
“你等瞎嚷啥呀?还没被判处死刑呢!”
“是不是想挨揍了?”
众獠一听,霎时间安静下来了,因为他们生怕真的被揍,又或者像是过去他们对待猪仔那样,残忍的虐待,那可大大的不妙,想到此,魔头们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了,有的蹲着,双手抱头,有的抬头望天,若有所思!甚至有的盘腿坐着,双手合十,所幸的是一段时间过去了,敏老大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除了监视居住,令其失去了自由之外,皆好酒好肉招待!时间一长,这几大怪兽倒也怡然自得!
一天,狱卒突然走过来,说敏老大要召集他们开会!
其中有几个魔头自出娘胎以来,从没见过如此大的官,也是因祸得福吧,所以其内心都慌张得不得了,激动到不能自已!可惜是在这种场合,要不然的话,他们又在特吹大吹了,说是赖祖宗的福荫,荣幸地受到领袖的接见!
且说狱卒将他们押送到敏老大椭圆形办公桌前,见到好几个部级大员早已守候在那里,有的还互相熟悉,可如今却是大相径庭,一个是被请来的,一个是遭押来的,地位是一样的吗?
敏老大见了白所成,一脸的坏笑道:
“一别数年,白老主席别来无恙吧?唔,还是满面红光,身板硬朗,缅北的鱼虾都把你养精壮了!”
言罢,环顾左右:
“白老主席大驾光临,尔等何不早报?”说完深责之!众皆垂下了脑袋!
“托将军的洪福,职下吃得香,睡得着,每日小酒,美女作陪,心情也不错!”白所成嘴上客气的回敬,心里却想道:原来这厮如此阴险,之前研究过他,都是正面的,看来评估错了,明明是他命人把我们强行逮捕过来的,如今却变成了手下搞错了,这奸滑的嘴脸也是没谁了,弄得还像真的似的,幸好他白所成是老江湖,甩火柴头过来的,要不然,还差点被其骗了,想到此,白所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如此甚好”敏老大笑着回到位置!
待大家坐定,敏老大开始发言了!
“近来,缅甸老被人投诉举报,说有很多地方搞电诈,缅甸是电诈的国家,缅甸成了电诈的代名词,缅甸几乎和电诈捆绑在一起了,影响极大,严重损坏了国家的声誉,我要整顿朝纲,打击电诈犯罪,恢复国家形象!”
说着,望向白所成:“老主席,有证据说你搞电诈,杀人换腰子,缅北也成了电诈的重灾区,而且,你们作案对象总是瞄准东方大国的人,这个国家在当今世界,国力之强大,没人惹得起,而你们却胆大包天,将贪婪的脏手伸向他们,还说其是猪仔,如今东窗事发,手段败露,导致东大问责于我,屡次相逼,让我把你们交出来,你说,我交还是不交?”
白所成瞧了他一眼,掏出一支名贵香烟,不慌不忙地抽着,整得办公室一片烟雾缭绕,众人十分讨厌他,只见他慢吞吞的说:
“你说得没错,我们是做电诈,也割了不少人的腰子,可是我们从不搞本地人,这发展了缅北的经济!提高人们生活水平,你看,现在的缅北社会,不是很繁荣了吗,这难道能少得了我们的功劳?”
白所成这样一说,惹得没读过书的刘阿宝兄弟,魏怀仁父子,白应苍兄妹齐声附和!
真是一伙大老粗,邪魔外道,这样一番谬论,令在场的缅北高官哭笑不得,敏老大气得更是一拍桌子,怒道:
“歪理!我不和你们胡扯,只想问你一句,缅北电诈如此严重,总得有个大头出面担责,否则东大不会放过我,你说,这个责任谁负?”
白所成又抽了一口烟,不紧不慢地道:
“电诈缅甸遍地都是,又不只是我缅北,大其力,妙瓦底,佤邦勐能,狼烟四起,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虽然看起来是地方整治不力,为了利益官官相护,但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缅甸这么多地方都在搞电诈,做尽伤天害理的凶残事,将军难道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白所成此言一出,虽然有些许道理,但是却令众高官暗暗心惊,纷纷叹道:
白所成死定了!
却不料白所成自思为恶一生,本就没打算活着走出去,因此无所顾忌了,发挥口才大师的优点,畅所欲言!
果然,白所成这样一说,敏老大就恼羞成怒,吼道:“我说的是你缅北在搞电诈,不是妙瓦底,也不是整个缅甸!”
言罢,一声“散会”,推翻桌子,愤然离开,众皆不欢而散,白所成,魏怀仁,刘阿宝一伙人木然发了一会呆,也跟着要离座,突然,大批持枪缅兵,拿着手铐重镣过来,不由分说,就给他们上了,又押着他们离开!
而且这回他们的待遇和之前的也大不相同了!吃的不但是粗茶淡饭,住的也变成小黑屋了,下一步引渡东方大国,等待其的将是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