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臭小子…你就作践我吧…”
深夜,我浑身发软趴在床上,被身后的强壮男人死死得压在身下,“干妈,爽不爽?”
我叫薛琪,是一名寡妇。
那晚,我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准备去卫生间。
却发现儿子的房间虚掩,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这么晚了,小伟还没休息?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却看到他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自慰,脸上还盖着一个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我轻咬着唇。
虽然有所预感,可当我真的看到这一幕时,还是被激的面红耳赤。
更令我感到呼吸加重的,是小伟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手机画面。
最初,我以为那只是他助兴的小电影,但当扬声器里传来隐约耳熟的叫声时,才发现竟然是他和一个女人上床的视频。
而那个被他压在身下,抱住枕头,拼命往后凑着屁股迎合的女人,正是小伟的干妈,金琳。
金琳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闺蜜。
当年我俩刚结婚的时候,两家一起约了自驾游,结果遇到山洪爆发。
我老公和她老公,为了救我们被洪水卷走。
我和闺蜜就终生没有再嫁,分别领养了一个儿子,为老公继承香火。
并互认对方的养子,为干儿子。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她这干妈竟然当到床上去了!
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连厕所都没上就急忙回到卧室,坐在床上浮想联翩。
儿子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有生理需求很正常。
但他为什么会和金琳搞到一块?
我不由地想到自己的干儿子锐锐,每次见了我,都会又搂又抱又亲的。
嘴里说着帮我按摩,实际却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专往我敏感的部位摸。
本来我还很得意,认为自己魅力不减当年。
现在想想,他肯定是对我有想法。
尤其每次按摩时,他都会问一句,“干妈,爽不爽?”
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就在这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妈,你睡了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蕾丝睡裙,没穿内衣,只有两根细细的吊带托着雪白的胸部,除了轻薄的裙摆就再无遮拦,实在有点不雅观。
就把毛毯盖在腿上,才让他进来。
小伟只穿着一条内裤,脸色奇怪的推开门。
我抱着肩膀,遮挡着睡裙掩盖不住的部位,“怎么了?小伟。”
“明天我想让干妈和锐锐来做客。”
我轻咬下唇,没想到他半夜找我是说这件事。
我还没准备好如何面对金琳。
尤其是儿子血气方刚的,万一俩人情不自禁做了什么,我要不要回避?
别看金琳平时弱不禁风的娇滴滴模样,但她天生一张狐媚脸,腰细的像水蛇,胸圆的像馒头,屁股翘的似蜜桃,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极品炮架。
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哪怕是铁打的汉子都能榨出汁来。
要是来人做得太频繁,会不会影响小伟的身体?
但看着他期待的表情,我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把金琳和锐锐迎进了家门。
锐锐比小伟还高一点,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又喜欢健身打篮球,体格雄壮的惊人。
刚进屋,他就一把将我抱了起来,用手托着我的屁股揉了几下后,不管不顾的拿脸在我怀里狠狠蹭了几下。
“干妈,你的胸好软,不但比我妈大多了,还特别香。”
“去去去,瞎蹭什么呢…”
我羞的满脸通红,“都多大的人了,还吃奶啊?”
“又不是没吃过,干妈再让我尝尝呗。”
说完,锐锐对着我的胸部又亲又啃的,内衣都给我扯开了。
我有心阻止,却推不动他。
直到他又狠狠吸了两口,过了嘴瘾,才把我放了下来。
“干妈,你今天真漂亮。”
也许是被小伟和金琳的事挑出了心火,我今天特别享受锐锐惊艳的眼神。
不枉我翻出这件修身的低胸短裙。
而金琳似乎也打扮过,明明也是个寡妇,却穿着一袭红色长裙,勾魂夺魄的桃花眼角向上挑起,骨子里透出一股又纯又骚的妩媚劲,浑身都散发着性感轻熟的女人味儿。
不用问,这肯定是我儿子滋润的!
我没好气的瞪了小伟一眼,臭小子,火力壮也不能如此挥霍啊!
金琳不知道我发现他们的秘密,大大方方地和小伟坐在了一起。
甚至还喝起了交杯酒。
那腻的快要快要拉出丝的眼神,怎么看都是一副新媳妇的娇羞模样。
而小伟的手一直在桌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摸金琳的大腿。
没一会儿,就把金琳摸的脸颊通红,娇喘连连,趴在了小伟的腿上。
虽然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但金琳嘴里发出的轻吟声。
听起来却让人极为羞耻。
我浑身发烫,无意识的往嘴里倒着红酒。
心里开始有点急了,这妮子不会是在帮小伟用嘴服务吧?
要是被锐锐发现,那可就完蛋了。
还好,锐锐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根本没往那边看一眼。
“干妈,我新学了几个特殊穴位,帮你按摩一下吧!”
我不敢继续在客厅待着,就牵着他的手,来到主卧。
趴在了床上。
让我意外的是,当锐锐把手放在我屁股上,试图脱我裙子的时候,并没有让我感到不适。
也许喝了太多酒,也许是因为以前打过太多的擦边球,让我已经适应了这种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不但没有拒绝。
还轻轻抬了抬臀部,好让他脱得更方便点。
“干妈,你的屁股好漂亮,这么圆的大白屁股,可真是太美了。”
锐锐的双手像揉面团一样,在我屁股上揉弄着。
忽快忽慢,力道恰到好处。
我的脸贴在枕头上,凌乱的长发披散着遮盖住我的脸颊,也挡住了我的羞耻。
可随着锐锐的手愈加放肆,我的双腿开始颤抖,臀瓣不由自主地向内夹紧,又放松,再夹紧。
心里却泛起一股冲破禁忌做坏事的快感和亢奋。
也许我前所未有的顺从,让锐锐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的手顺着我的臀沟向上移动,一边解开我的文胸,一边接着说道,“身上也白,跟奶油蛋糕似的。”
接着,他的鼻息突然喷到我后腰下面,在我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
温热湿软的舌尖从我的尾巴骨,顺延着腰臀曲线向上滑,一直滑到我的脖颈处,然后来到我的耳后,“让人看了,就想干你…”
“呜…”
我打了个激灵。
那是一种直达心底的痒,就像过了电似的,让我情不自禁挺起上半身,止不住的哆嗦。
例假还差一个星期才来,此时正是我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我不由自主蜷起了脚趾,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张嘴,用力绷紧全身每一块肌肉,对抗深入骨髓的强烈酸麻感。
生怕自己会发出不顾廉耻的浪叫。
终于等我缓过劲,重新匍伏在床上,屁股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干妈那么疼你,你就是这样对干妈的?”
“就因为干妈疼我,所以我才不忍心让你守寡。”
锐锐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朵,“我会…让干妈爽上天…”
说完,他用手指勾住我早已湿透的内裤两边,轻轻往下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