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哥呀!”
“哥,嫂子不在就让我代替嫂子帮你释放吧。”我我穿着性感睡裙,缓缓走向大哥。
我叫苏柔,哥哥是苏铁,打从有记忆起,我们便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因为是被院长同一天捡到的就跟了院长姓。
在福利院那方小小的天地里度过好些年,后来,陆续被不同人家收养。
可我的命运,却像是被恶魔诅咒,落入了无尽的泥沼。
收养我的养父,人面兽心,在我初绽的年纪,将罪恶之手伸向我。
养母发现后,没有一丝怜悯,将我像垃圾一般扔出家门。
我流落在街头,饿到极致时,为了一口吃食,尊严被狠狠碾碎,出卖身体。
直到哥哥寻到我,他已成家,有了自己的小窝,他心疼地把我接回那间狭小却满是温情的屋子。
哥嫂对我都不错,可一到晚上就……
我和哥嫂中间就隔了一块板,那薄木板,拦不住哥嫂亲昵的私语、压抑的欢愉。
耳朵贪婪地捕捉着木板后那断断续续的声响,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脯随着心跳剧烈起伏。
我闭眼,眼前却都是臆想中哥哥紧实的臂膀、宽厚的胸膛,双手不自觉地沿着锁骨缓缓下滑,抚过微微隆起的地方,那陌生又难耐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身子禁不住轻轻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每一下抚摸,都像在跨越禁忌的红线,愧疚与渴望在心底缠斗,良知在声声低吟 “不该这样”,欲望却嘶吼着 “再近些,再深些”,可双手的动作,就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没几天,嫂子要离家一个多月,说是娘家那边有些急事需要回去照应,家里陡然就只剩下我和哥哥了。
傍晚,哥哥下班回来,简单洗漱后便进了浴室洗澡。
那 “哗哗” 的声响,在这静谧的房间里,莫名撩拨着我的心弦。
犹豫再三,我挑了件吊带睡裙换上,那柔滑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我尚显青涩却已具雏形的曲线,肩带细细地耷拉在白皙肩头,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性感与暧昧。
浴室的门 “吱呀” 一声开了,哥哥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边迈步出来,他上身裸着,水珠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哥,我这裙子好看不?” 我咬着下唇,眼角眉梢尽是不自知的妩媚,声音软糯得好似裹了蜜。
他瞧见我,先是一愣,目光在触及我这身穿着时,有瞬间的慌乱,像是被烫到一般,急急移开。
可那目光却又似有若无地飘回来,在我身上游移,带着点挣扎与克制不住的暗流涌动。
喉结肉眼可见地滚动了一下,磕磕绊绊道:“柔,你…… 你别穿这么单薄,夜里凉。”
我轻移莲步,走到哥哥跟前,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仰头望着他,“哥,嫂子不在,就让我代替嫂子帮你释放吧。”
他满脸涨红,额角青筋暴起,“苏柔!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哥!”
我的双手紧紧环着哥哥的脖颈,娇躯几乎要贴入他怀中,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面庞,混合着浴室残留的水汽,氛围旖旎到了极致。
哥哥的身子紧绷得厉害,每一寸肌肉都似在极力抗拒,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又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与动摇。
“哥,你就别压抑了,这些日子,我每夜听着你们…… 心里早就乱成一团麻,如今嫂子不在,就这一晚,就当是慰藉彼此的煎熬。”
我呢喃着,舌尖轻舔嘴唇,眼神湿漉漉地盯着他,眸中满是炽热渴望,手指还轻轻在他后颈摩挲,引得他身子又是一僵。
哥哥呼吸急促得如同困兽,胸脯剧烈起伏,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似是想拉开,却又没了力道,声音沙哑破碎:“柔,这天理难容啊,咱不能糊涂。”
可那目光,在触及我吊带滑落肩头,露出的一抹雪白时,瞬间炽热得要将人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