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患自闭症的第二年,他选择出轨求子找爱情

小新梦讲故事 2024-11-25 09:38:33

女儿确诊自闭症的第二年,周斯越出轨了。

被我撞见后,他却护着那个女孩,平静和我提离婚。

“小君的病就是个无底洞,只会拖垮我们。”

“我才36岁,我不想把一辈子搭进去!”

他牵起女孩的手,发誓似的深情款款道。

“我早和她没感情了,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人。”

然后,他决绝转身离开。

离开时,女儿追了出来,哭着扒住了他的车门。

却被他狠心关上车门,夹断了手指。

我抱着痛哭不止的女儿,彻底死了心,同意了离婚。

离婚后我带着女儿,熬过了冬天终于迎来春天。

周斯越却在那时红着眼找上门,“我们复婚好不好?”

第1章

在医院带女儿排队挂号的时候,我第三次打了周斯越的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

这不是他第一次失联。

这段时间,周斯越越来越忙,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

如今竟连带女儿做康复的日子都忘了。

我实在是不明白,有什么事还能比女儿的病更重要。

就在我在心里埋怨着周斯越的时候,女儿小君突然抓住了前面年轻小姑娘包上的一个兔子玩偶。

小姑娘回过头来凶巴巴地扯过挎包,呵斥了一句。

“干什么!松手啊!”

我赶紧拉回小君到身边,不停向那姑娘道歉。

可小君的一双眼紧紧盯着那只兔子玩偶,呆滞吐出两个字。

“爸爸”。

我突然想起,周斯越不久前从香港出差回来,给小君带过一只一模一样的玩偶。

小君松开手时,那只玩偶掉了两根毛。

小姑娘一下就炸毛了。

“死小孩手贱,谁叫你摸我东西的?

你给我摸坏了,赔我一千块!”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她的漫天要价,小君像是被吓到一般,突然开始哭闹。

她患有自闭症,哭闹起来,会出现刻板行为,不停打着自己的头。

我赶紧蹲下身去哄。

小君的这一行为很快就引得不少人频频回头看我们。

“哭哭哭,吵死了!”

小姑娘步步紧逼,继续阴阳怪气。

“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

像傻子一样。”

在我蹲下的时候,包里小君的病历单掉了出来。

小姑娘顺势捡了起来,大声地读出口。

“自闭症?

哈,你孩子真有病啊。”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我猛地站起来,拽住她的手腕,怒斥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小姑娘被我吼得有些发懵,可很快,她目光飘到我身后,双眼一亮。

一跺脚,鼻子一酸,冲过去娇声喊道。

“斯越,你怎么才来!”

“有人欺负我,你可要为我撑腰做主!”

我回过头。

周斯越一只手揽住女孩,一只手宠溺地捏了捏女孩的脸。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他抬起头,余光瞥见了我,一时怔住。

第2章

我和周斯越面面相觑。

他的脸色在一刹那沉了下去。

然后,长臂一伸,下意识地将女孩护在身后。

“安澜,你怎么在这里?”

脸上,也有了防备的情绪。

“你别欺负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短短一个动作、两句话,一切就显露无疑。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一句,周斯越就已经不打自招。

我看着两人,不禁笑了出来,笑得连刚刚眼眶里的眼泪都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原来,他不惜抛弃女儿也要做的事,就是陪别的女人看病啊。

我牵起还在哭闹的小君,冷冷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在这里?

你要不要看看你女儿,再决定应不应该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

周斯越的额头微微渗出汗来。

他侧过脸,对旁边的女孩温柔低语了几句。

“你到车上等我,乖。”

我拿出手机,拍下两人耳鬓厮磨低语的模样。

周斯越立即抬手护住女孩的脸,恼羞成怒。

“纪安澜,你干什么?!”

我嘲讽一笑,“干什么?好不容易当场捉奸,总要留下点证据吧?”

周斯越无奈叹了口气,“安澜,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对你和小君负责的。”

我抱起依旧小君,冷着一张脸。

“废话就不要说了,想好你待会的说辞吧。”

我送小君去了康复治疗室做训练。

然后看着周斯越搂着那女孩,亲自将她送到车上。

他回来找我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

直到看见了冷冰冰的我,才神色尴尬地收了笑。

他长呼一口气,坐在我旁边,双手十指交叉,弯腰低着头。

似乎是踌躇了很久,吞吞吐吐了许久,他才开口。

“安澜。”

“我们离婚吧。”

我转过头,眼里是不可置信的嘲讽。

他又一字一句说。

“我真的很累了,安澜。”

“自从小君确诊自闭症后,我们的日子还算正常人的生活吗?

我们不是在带着小君看病的路上,就是被绑在家里安抚她发病时的狂躁。”

“我为了治好小君,在外面装孙子,努力赚钱。

我甚至连香烟都戒了。

每天两眼一睁,我就在算今天要赚多少钱,才够小君这个月的治疗费。

然后再静静看着这孩子发疯,哭闹,情绪崩溃......”

“这两年,无数个日夜。

我看着小君在自己的世界里挣扎,我总是在想,我又如何不是呢?

我太累了,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

直到我遇到了舒甜......”

“和她在一起,我感觉我又活过来了,我又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我又会笑了!”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里都是自私与不甘。

“安澜,小君的病压根治不好。

她就是个无底洞,只会拖垮我们!”

“我才36岁,我不想把这一辈子都搭进去!”

第3章

我紧紧攥着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浑身气得发抖。

周斯越说他累了。

可他忘了,为了小君我辞了工作,白天的12个小时是我一个人陪着小君,而他不过是下班后短暂地陪伴她一会儿。

他也忘了,小君自闭症发作哭闹不止时,是我一个人默默抗下了所有。

他更是忘了,他每日整齐的衬衫、可口的饭菜、桌上不时出现的护肝片,是我在自顾不暇间依旧保持着的爱他的习惯。

我在兵荒马乱的生活里,用爱扛过了一程又一程的心酸。

我在无人能施以援手的战斗里,与小君的病魔顽强抗争着。

只暗自希望,生活的重担,能朝着自己这边多倾斜一点。

可他却视而不见,悄悄躲进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还说是她重新燃起他生活的希望,让他再度感到轻松与快乐。

周斯越偏过头去,目光闪躲可语气依旧坚定。

“安澜,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罢。

总之,是我对不起你和小君。”

他深吸一口气,似如释重负般站了起来。

“离婚的事,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会尽力补偿你。”

他的手机恰如其分地亮了起来,屏幕上曾经一家三口幸福的合照早已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他和女孩脸贴着脸比耶的合照。

他垂眸,察觉到,仍肆无忌惮地亮着手机,毫不顾忌自己尚未离婚的事实。

突然,那个叫舒甜的女孩远远地叫了一声斯越,扑到他怀里。

周斯越一把搂住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替她拢了拢衣领。

“小心点儿!

外面冷,怎么不在车上等我。”

寒风袭来,我打了个哆嗦,猛地想起自己早上着急带小君来医院,只穿了一件单衣。

“想你了嘛!”

“况且你和她单独相处了这么久,我会吃醋的!

要是你们旧情复燃了怎么办!”

舒甜用手指缠住周斯越的小指,食指不断地在他掌心画着圈,撒娇道。

周斯越轻笑一声,“傻子,我早跟她没感情了。”

他的目光似蜻蜓点水般从我身上略过,却像初冬的一阵风,冷冰冰的。

两人在我面前状若无人般地打情骂俏,好似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懒得再看,起身站起,就要离开。

舒甜却拦在我面前,高傲地昂起头。

“听到了没,斯越早对你没感情了,这个婚你不想离也得离。

你放心,你走了后我立马就会补上他身边的空位,不会委屈他的。”

她挽着他的臂弯,身体微微斜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小三上位的得意样。

我微微笑,“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小三公开上位,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的声音不小,医院里路过的行人听到后,纷纷回过头来用嫌弃的目光看向舒甜。

一个大妈路过时,狠狠地朝他们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唾沫。

我笑了,指了指路边垃圾桶,对舒甜说道。

“还有谢谢你,比垃圾桶还会回收垃圾。

不过你们两个还真是挺般配的,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做的很到位。”

舒甜被这接二连三的嘲讽气得跳脚,当场就想冲上来继续找茬。

还是周斯越拦住了她。

他抬眸,眉眼轻蔑疏狂。

“安澜,不就是离个婚吗。

我们本没必要这么恶语相向。”

我嗤了一声。

是他抛妻弃子,是他与我留了伤,却想求个美满收场。

天大的笑话。

周斯越没再说什么,揽着舒甜离开了。

而我也上了楼,准备接小君回家。

路上,刚做完康复训练的小君,难得与我有了短暂而正常的交流。

她牵着我的手,忽闪着一双大眼睛。

“妈妈,爸爸为什么会抱别的阿姨?”

第4章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和小君解释。

只蹲下,黯然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爸爸和妈妈要分开了。”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回应。

突然,她呆滞的眼眸里猛地亮了起来,冲着我背后大喊了一声。

“爸爸!”

我回过头,看见周斯越和舒甜正在不远处的一个关东煮小摊上,笑着挑关东煮。

周斯越听见了小君的声音,也回过头来,可在袅袅升起的白烟中,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小君挣脱了我的手,跑到周斯越身边。

她动作有些迟缓,可还是像往常一样,慢慢伸出手臂。

“爸爸抱。”

从前小君没生病时,我和周斯越还是有过温情与幸福的。

他每天下班,手里提的不是小君爱吃的糖葫芦,就是我爱吃的关东煮。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门口张开手臂,先宠溺地抱起小君,再将手里的小惊喜递给我。

那时他眼底的笑意藏不住,爱意也疯狂生长。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可两年后,他出轨了......

周斯越怔怔地看着小君,直到手里替舒甜拿的关东煮烫了掌心,他才回过神来。

站在一旁的舒甜撅起了嘴,“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好那些事了吗,不是说以后不再管这个小孩了吗!”

周斯越眉心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起了小君自闭症发作时的不堪与折磨。

最终,他淡淡地转过头,漆黑的眼底,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别来找我了,我不是你爸爸了。”

小君不明白,依旧固执地伸着手臂,重复喊了一句爸爸。

可现在的周斯越即使面对亲生女儿,也决绝得仿佛个陌生人,只为了和我们断绝一切关系。

周斯越不再想理小君,结了账后很快拉着舒甜要走。

小君着急地跟在后面,边哭边喊爸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周斯越走得很急,似是想甩掉累赘似的,风扬起他的大衣,却没有一丝留恋。

我急忙跑过去拉住小君搂在怀里。

“小君,他不再是你爸爸了,听话!”

患有自闭症的小君理解能力比常人弱一点,到现在,她似乎才懵懂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爸爸,要离开她了。

她的哭声在一刹那放开,一直在我怀里挣扎着。

饶是这样,周斯越也只是坐在车里,冷得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她。

小君终于挣扎出我的怀抱,哭着扑向驾驶室。

却被周斯越一把推开,跌在地上,可她依旧扒着车门不肯松手。

“爸爸!”

周斯越烦躁地转过头,狠下心来用力关上车门。

“啊”地一声惨叫,车门夹断了小君的手指,一根手指肿的跟个萝卜一样。

我疯了一样上去抱下小君,狠狠扇了周斯越一巴掌。

周斯越被打得偏过了头去,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斯越,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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