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举一动都被控制欲狂的母亲监视,终于,我不想再忍了……

桃桃陶苏 2024-03-16 20:35:39

我的母亲对我有着病态的控制欲。

我不能有属于自己的朋友,不能有自己的兴趣,甚至不能有喜欢的颜色。

一旦反抗,那就是不孝,母亲就会开始扇自己的耳光,哭着冲我喊:

「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我是你妈,我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这三个字,成了束缚我十几年的枷锁。

终于,我上了清华,在她接受外界采访时,我举着一把刀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子了,这次我想做自己。」

1、

「在百日誓师结束的一模考试里,我们班的秦沐沐同学又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秦沐沐家长上前发言,为我们分享经验。」

班主任笑容满面地示意母亲上台。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掌声里,母亲昂首挺胸地走上前。

她看到了我,有了主心骨,肆无忌惮地操着一口不太正宗的普通话发言:

「作为家长,我们就要尽全力做好孩子的后勤工作,比如我,从沐沐她上小学开始,一日三餐都由我负责,为了她,我每天天不亮就开始准备食材。整个高三,我都陪她学到凌晨三点。百日誓师之后,我又花了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钱给沐沐请了一对一。」

「为了她,我辞了工作,全程在家陪她备考,她只要有科目下降一分,我都会跑书店找市面上所有的练习题,不做完不许睡觉。就连除夕,我家沐沐也学到了凌晨三点。」

她说到了情绪深处,眼含热泪,拍了拍讲桌:

「咱们做家长的,花钱如流水地培养她,什么都不求她的回报啊。」

「秦沐沐能取得这个成绩,离不开我的付出!」

「你妈这不纯是自我感动吗…」

我的朋友苏苏在台下偷偷和我咬着耳朵,下一秒就噤了声。

我妈看过来了,她听到了。

母亲冷笑着,盯着我身边的苏苏,开始攻击道:

「总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不怀好意,想把我家沐沐的成绩拉下去,自己烂就算了,还想拉着别人烂。」

「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说罢,她又假模假样地冲苏苏妈妈说:

「苏苏妈妈,你说是不是呀?」

「妈…」苏苏拉了拉她身边的脸色难看的母亲,示意她不要生气。

苏苏没有父亲,就靠着母亲拉扯她,家里过得艰难。

看人下菜碟,就是我妈的标签。

「呀,我忘了,说不定就是她家长教的,自己生活不如意,也看不得别人好…」

母亲像只获胜般的大公鸡正耀武扬威,嘴上还继续道:

「我这也没说是谁,您也别自己对号入座哈。」

苏苏的妈妈脸上通红,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苏苏一点点开始抽离她的手,离我越来越远。

就像是我俩即将破碎的友谊一般。

我知道,这个刚交到的好朋友,又被母亲搅黄了。

我又成为没有朋友的可怜虫了。

2、

家长会结束,母亲来带我选衣服作为考试的奖励。

「沐沐,你看一下,这两件你喜欢哪件?」

母亲举着一黑一白的两件外套,冲我询问道。

那件白色的外套设计得很精妙,有着最新的镂空工艺,比黑的那件贵了好几百。

导购员看出了我的小心思,连忙笑着介绍:

「这件是我们店里的最新款,这位小姐一看就有眼光,这件现在还正在打折,您要不要试试?」

犹豫间,我指了指那件白色的外套,却看见母亲脸色一沉。

「就会挑贵的介绍,」母亲毫不掩饰,大声冲导购员开口:

「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为了赚提成就骗孩子。」

导购员也没想到母亲来这一出,忙道歉: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是我多嘴了。」

被母亲声音吓了一跳,刹那间,我缩回了手指。

「不是让你自己选了吗?」母亲有些不耐地询问,转眼间,她又开始向导购员吐槽:

「这孩子就这样,选个东西磨磨唧唧的,自己也没个主见,次次都得我来,那就这件黑色的吧,你能不能打个折?」

我已经习惯了。

我从来没有选择权。

所谓的询问,不过是一副装给外人看的样子。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件已经打过折了,这是最低价了…」

导购员皱了皱眉,开了口。

这反而触及了母亲的逆鳞,她开始拉住身旁的路人喊:

「一件外套一百六,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啊?」母亲拍了拍大腿,

「你们知不知道钱现在有多难赚?」

「这位女士,」导购员也有些无语:

「您不满意的话,也可以去别家看看。」

「走就走,」母亲不耐,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们这店,早晚倒闭。」

「你摆着一张臭脸干吗啊?」

出了服装店,母亲十分不开心,

「一件外套一百六,你妈我一件外套穿五六年都没换,你怎么就必须要买?」

「没有,」我勉强笑笑,

「我这件衣服也还能穿,挺暖和的。」

「对啊,」母亲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你好好学习,以后有钱了,不都什么都有了?」

她又指着远处的导购员,开了口:

「不好好学习,你将来就和她们一样,一辈子伺候别人。」

「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母亲把我搂紧,继续说:

「不买衣服,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赶忙跟随母亲离开,不敢看那些导购姐姐们一眼。

爸妈赚钱都不容易,应该理解她们的。

吃点好吃的就好了,我这样想着。

却没承想,接下来才是暴风雨的来临。

3、

点餐时,我纠结着价格。

这是商场上的中餐馆,标价自然要贵些。

我妈没有工作,靠着爸爸给钱,我不能花太多。

终于,我看到了番茄炒蛋的标价。

15元。

这个可以。

我正打算在手机上下单,对面的母亲又开了口:

「选什么番茄炒蛋?你是没吃过番茄还是没吃过鸡蛋,连个菜都不会点。」

「妈,」我有些无措,

「这个价格比较合适…」

这句话反而触碰到了母亲的逆鳞。

她直接弹跳起来,手指点了点桌子:

「家里什么时候少过你的吃的喝的?少给你一分钱了?」

「让你吃不上饭了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总是扫兴。」

她像是不服一般,直接冲到柜台点餐。

回来的时候,她冲我笑笑:

「妈妈给你点了这家的招牌鱼,一定好吃。」

菜上来之后,她又开始给我挑出鱼籽,不顾我的阻拦夹到我的碗里:

「吃这个,这个对脑子好,多吃点。」

我很讨厌鱼的味道,但是我不敢违背她。

我怕她下一秒就开始在众人面前扇自己耳光。

她一边挑鱼刺,一边开始冲我絮絮叨叨:

「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命,总得伺候你。」

她又想到了什么,有些生气:

「你就跟你那个死爸一样,一点不懂知足。」

我爸在外面有家,我知道,是因为我,他俩才没有离婚。

想到这,我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开始吃碗里母亲给我挑的鱼。

鱼肉很腥,也不好吃,但是我不敢说。

母亲都已经把最好的鱼肉给我了,我要知足。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因为一个小时之后就被送到了医院。

食物中毒。

4、

我因食物中毒住了院,父亲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父亲知道了原因,忙要联系食品检察局,却被母亲拦住。

看瞒不下去了,母亲终于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那条鱼,是我在菜市场里打折买来的,让他们帮着做,这样不就只给一笔手工费就行吗?」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父亲气急,

「你要是给沐沐吃出个好歹怎么办啊?为了贪便宜买了条死鱼,你就这么当妈的?」

母亲大哭起来:

「我怎么知道会出这档子事情啊?还不是那些人心黑,连坏了的鱼都做。」

「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父亲已经被气得有些颤抖:

「你以后别照顾沐沐了,我们离婚,我来照顾她。」

「不能这样啊老公,」母亲抓着父亲的胳膊,

「你忍心看沐沐没有妈妈吗?这么多年,我照顾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她爬了起来,一把抓起还在输液的我:

「沐沐,爸爸要离开咱们,你快说句话啊。」

「妈,够了,」我本来就有些虚弱,被她晃得晕眩:

「你俩离婚,或许也是好事…」

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被母亲给了一个耳光。

力度之大,直接把输液的针甩了出去,血飙了一地。

我只感受到脸上火辣辣地,想要爬起来,又被母亲踹了一脚。

「你这个不孝女!」母亲发疯般地大喊,

「不想着让家庭和睦,还想着父母离婚,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一愣,原来自己的好心在母亲眼中都是破坏家庭的表现。

「疯子!」父亲护住我,一把钳住母亲的手腕:

「你再对女儿动一下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母亲吓得腿软,直接跪坐在地上。

父亲接了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留下几句叮嘱就离开了。

出院的第二天,我被父亲接到了他名下的另一栋房子。

至此,这也是十七年以来,我第一次和母亲分离,我却只觉得开心。

第二天,我就选择了去上学。

快高考了,我不能落下自己的学业。

我只想好好学习,可是母亲,却没有放过我。

甚至连我这条命,她似乎都不在意。

5、

下了晚自习,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多时,我就感觉到了背后有人跟着我。

怕是遇见尾随的了。

我还没完全康复,正面硬刚肯定没胜算。

我只得暗自加快速度,手上给父亲打了电话。

可是,父亲没接。

我还继续翻着通讯录,刚打给母亲,就被身后的来人扑倒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是我们校外的几个小混混。

「这小妞,长得真不错啊。」

有个男的掐了掐我的脸,手上开始不安分地乱摸。

「滚开!」我有些害怕,却只能保持着镇定。

我只能紧紧地盯着来人,试图恐吓住对方来拖延时间。

「还是个小辣椒,」另一个人恶心地笑了笑,示意另一个人上前:

「等会儿给她衣服撕了就老实了。」

千钧一发之际,母亲的电话接通了,第一句话却是:

「终于自己知道自己错了?说说你自己错哪了。」

「妈,快帮我报警,救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冲着手机喊。

「你那边是什么动静?」母亲冷哼了一声:

「叫你总站你爸那边,也该让你长长记性。」

我还没继续说话,电话就被她挂断了。

为首的混混直接甩了我一个耳光,揪着我的头发提起了我的脑袋:

「还敢打电话求救?」

他一边狞笑,一边解开了我衬衫的纽扣。

看着我不断地颤抖,他们的眼中都有着兴奋的光。

「这可是你妈安排我们好好‘教育’你的,」

另一个混混开始解我的腰带,

「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走这条路?别怪我们,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

听到这,我甚至没有了挣扎的想法。

自己的亲妈安排混混来撕我的衣服,只是为了‘教育’我。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我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似乎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就在我放弃挣扎时,我听到了一个颤抖的女声:

「你们快放开她!我已经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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