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娇羞的躺在我怀里,回味着我的猎杀时刻。
我叫马凯。
那年我二十三,她三十二。
她比我大九岁。
她是我组长,也是我妈的闺蜜。
我妈让我叫她阿姨,我偏不。
一场露营后,她便如胶般贴敷在我的心房。
营地上一群猴子吸引了大家拍照。
只有我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女人。
她三十多岁,白衬衣碎花裙,保养极佳。
皮肤水嫩饱满,依旧如少女般细腻光泽,无论是穿着还是举止,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好像瑶池边的仙女儿。
忽然间一只不长眼的猴子跳到她身上,抓起她的包就往林子里跑。
她慌忙起身追去。
作为当代有为青年,我决不能放弃和女神独处的机会。
等我追上她时,只见她蹲着哭天抹泪,猴子早已不知所踪。
“丢就丢了,我送你个新包。”我一本正经的安慰着。
她连忙收起梨花带雨的眼泪,尽可能得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坚定的声音夹带着微微的颤抖,哭红的鼻子头还未消却。
她咬了咬嘴唇又暗暗握紧小拳头,不,我必须要拿回来我的东西。”
“呦呵,小脾气还挺倔”我口无遮拦的透露出喜悦,她无奈地撇了我一眼。
“那成,我一定陪你抓到只臭不要脸的猴子。”
她泣笑着,嘴角上多了一丝温暖和宁静。
我心里满是得意,借机拉起她白嫩的小手,就往林子里继续走去。
她没反抗,许是真把我当成了小屁孩。
直到见到一棵树下口红、手机、粉饼散落一地,还有一团黑色的东西。
“就是那个包。”她悄悄地贴到我耳边。
我只感觉香艳的气息沁人心脾,心率瞬间飙升。
我尽力压着小心脏环顾四周,并没发现异常,示意她可以过去取。
而她则火速捡起那团黑色的东西揣在了兜里,脸上泛起了微红,继续翻找着地面上的物件,最后失落的抬起头望向树上的包。
我秒懂她的意思,她上不去树。
“让我来。”我喊出了可以当她爸爸的优越感。
她期待的大眼睛里都该汪出泪花了,脑袋忙不停的点头表示感谢。
我一个激灵就爬到了树上,顺手把树杈上的碎纸拾在兜里。
居高临下,她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事业线全然映入眼帘。
我故作淡定的用树枝捅咕着包,却忍不住往下多撇几眼,恨不得在树上多挂一会儿。
“你快点..快点呀。”
“你求求我。不行我就不下去了。”
只见她37码的小脚不停踩跺着,白色的小鞋已经粘黏了一圈泥巴。
我正暗自得意。
她却连忙爬起了树。
我一脸懵逼的瞅着她,直至事业线垂直我的视野。
“快拉我一把啊,那来了一群猴子。”
她忽然急切起来。
“卧槽”我也顾不得再挂着了。
只见猴群来了,我忙着把把包捅了下来,“你傻啊,猴子会上树!”
我火速滑下树,捡起包递给她,拽着她就赶紧往回跑。
可林子里泥泞的路上,我们还是快不过泼猴儿。
带头的猴子瞬间抓到了她的包,她不肯松手。
只见剩下几个猴子一蹿一下的拽着她的头发和撕扯她的衣服。
“小凯,救救我”
她娇弱的声线击穿我的心房,我作势上前驱赶猴子。
怎奈作用微弱。
我只好紧紧地把她环抱住,护在身下,任由猴群对我的厮打。
等猴群离开时,我背后已经被撕扯出好几个洞。
她被吓的全身哆嗦,却依然惦记着去捡她那包。
翻看过后,又抱着头哭了起来。
我见状很是怜爱,“小美人怎么又哭了?”
她没有理我,我只好等她舒缓情绪。
直到天色已经渐渐黑了起来。
她才缓缓起身,疼的滋了一声。
“小凯,谢谢你,刚刚让你见笑了。”
“连累你真不好意思,我回去咋和你妈交代啊。”
我心想这阿姨还挺倔强,不仅爱哭还爱搞态度。
我此时也觉浑身疼痛,但全然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英雄救美呗,阿姨这么漂亮,还用得着解释?”
“咱就别说这些了。再晚就看不见回去的路了。”
她被我的话说的小脸泛起一丝微微的红润,瞅着我身上被抓花的衣服,偷偷地笑了笑。
02.
可这茂密的林子,早已让我们失去了方向,我手机也落在营地。
当下只有她包里那只被摔碎屏幕的手机闪着微弱的光。
我对她讲“这样不行,我们会迷路,体力耗尽就坏了。”
她的胆子很小,忽然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小凯。”
“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歇息一晚,明天再走。”
我若有似无的烘托着恐慌的氛围,不停地秀着我德意奥的海归智商。
她紧张的四处张望,似乎也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找到了几颗接连最近的树,学着贝爷的技巧,在附近折了些许树枝。
美人相伴,做不成小屋,铺个床垫总归还是要有的。
她也配合的拾到起了一些细枝落叶,以便给我们生火用。
我掏出兜里的打火机,点了颗烟,却怎么也点不着这些潮湿的树枝。
我拿到胸前用我那已破裂不堪的衬衣吸附着这细枝末叶,希望有可以能用的。
忽然她抖了一个小机灵从兜里抻出来一个黑色的东西。
“小凯,你用这个,把这个点燃不就行了。”
我接过来不知所云,用手搓了搓,放在鼻子尖闻了闻,黑灯瞎火的也没看出来这个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有些许酸味儿。
“这东西没用?”我反问她。
只听她微微发出“嗯”的一声,既坚定又胆怯。
一团微弱的火光总算升了起来,映得眼前的美人儿已经狼狈不堪,只是那红润的面颊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旧喜人。
届时我看见她肩侧的一道抓痕,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我想要去帮她处理一下,可当手再触碰到她胳膊的时候,她有意识躲开了。
眼里一丝犹豫的神情流出,明显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要找的东西没找到?”
她盯着那团火焰,没有作答,想必已经给了我答案。
“要不我继续去给你找?”我随即起身表示立刻马上的坚定。
她才拽着我得胳膊让我坐下。
“不用了,小凯。”
“我们赶快回去吧,你妈一定很着急了。”
我执拗不过眼前的美人儿,只能陪她深夜启程。
没有光亮的我们,只有用木棍做了个火把。
火源还是起初点火的那个东西,我好奇的问她这是什么这么禁烧。
她也没和我讲。
虽然现实很囧,但钞票的力量在有人能到达的地方就是伟大的。
没等天亮,老妈的若干搜救队就把我们俩这山林艺人给挖走了。
我不由得感恩起苍天,感恩老妈,感恩钞票的伟大力量。
“回去别和你妈说,太丢人了。”
“好嘞,倔强的小阿姨,我嘴可严了。”
可不说才怪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