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了给白月光脱罪选择催眠我,等我忘掉一切后他又日日站我门前求我再看他们一眼

红橙黄绿 2024-11-22 13:47:01

我老公是全球顶尖催眠师。

可当他的白月光开车撞死人后。

他却为了给白月光脱罪,对我实施了催眠。

“语柔胆小,害怕坐牢,你就忘了这段记忆,代替她去坐牢吧。等你出来后,我会补偿你。”

年仅5岁的儿子也跟着点头:

“反正你只是个没用的保姆,等你去坐牢了,正好让语柔阿姨当我妈妈!”

我淡然一笑。

如他们所愿,将他们全都忘了。

可等我失忆远离他们后。

他们却又日日站在我门前,求我再看他们一眼。

1

服刑11个月结束,我从监狱里面走出来。

老公带着儿子站在门外等我。

“回家吧,我们来接你了。”

他拍了拍身边小孩儿的肩膀。

“小漾,快去帮妈妈把东西拿过来。”

“我不要!”

五岁的顾漾猛地躲在他身后,朝我吐舌头。

“她是劳改犯,才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是语柔阿姨。”

“爸爸,今天不是语柔阿姨的生日吗?”

“我们快去帮语柔阿姨庆祝生日吧,我才不要在这里见劳改犯呢。”

顾司裴脸色一变。

他眼神慌乱地看着我:

“晚晚,儿子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我摇摇头。

“不会计较的。有爸生没爸教的小孩儿罢了。”

“什么?”顾司裴动作一顿,猛地朝我看来。

“苏晚,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是小漾啊。”

顾漾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不要这个劳改犯当我妈妈,我要语柔阿姨。”

“爸爸快走,我们不要她回家了,快把她赶走。”

他一边哭一边看我。

见我除了皱眉,毫无波动后,他哭吼的声音更大了。

顾司裴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孩子哭了,你哄哄。你以前不是最心疼他了吗?”

是啊。

以前最心疼的人一口一个劳改犯地叫着自己。

还不要自己当妈妈。

也幸好是不记得他们了。

否则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往心口上捅刀那该多难受?

“我不记得你们了。”我说。

“顾司裴,我们离婚吧。”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才是正确的。

顾司裴身体一僵。

他僵笑着扯了扯嘴角。

“别说傻话,我们不会离婚。”

“你只是受了刺激短暂性失忆,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在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就是我们,等你想起来就会舍不得了。”

“先回家吧,你需要休息。”

他把我带回了一栋别墅。

三层楼的独栋别墅,我扫了眼,也没有一丝印象。

要不是别墅里放着我习惯用的东西。

我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这里生活过了。

所以,我真的失忆了。

怪不得记不清自己撞死人的细节了呢。

我在别墅里熟悉环境,试图找到一些关于这里的记忆。

可就在推开一个堆放杂物的阁楼门时。

身后一直鬼鬼祟祟跟着我的人突然出现,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里面堆放的杂物被我撞倒,东西哗啦啦一下全部砸在我身上。

额头被一把废弃的椅子砸出血,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我捂着额头,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罪魁祸首。

“果然是没教养的小屁孩儿,你爸是死了吗,把你教成这样?”

顾漾原本还被吓得有些发白的小脸,在听见我骂顾司裴后。

神情又立马变得厌恶起来。

“要怪就怪你自己现在回来。”

“今天是语柔阿姨的生日,我跟爸爸都要去给她庆祝,你休想破坏!”

说完,他几步退出去,啪地一声将门锁上。

门外传来叮叮哐哐落锁的声音。

我顿时心生不妙,挣扎着跑过去让他开门。

可顾漾却笑嘻嘻地跑了。

“你这个坏女人,你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2

我气得直踹门。

阁楼陷入黑暗。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一阵不适。

幽闭的空间仿佛让人溺水一样不能呼吸。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脖子像被一只大手扼住。

“开门……”

我无力地捶打着门框。

这种无力的窒息感甚至让我连额头上的伤口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我闭上眼睛,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

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睁开眼,面前站着一个半大清瘦的少年。

“你醒了?要喝水吗?”

少年眸子澄澈,弯腰朝我看来。

他身上的衣服洗得泛白。

见我盯着他,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局促起来。

我唇角微微勾起,“是你救了我吗?谢谢。”

少年立马摇头,结结巴巴道:

“不,不用。我只是去送快递,恰好听见阁楼有声音,就报警了。”

他伸手指着门外。

果然,外面站着两名警察。

我嗯了一声,转头朝他道:

“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发现了我。谢谢你救我。”

少年脸轰地变得通红,摆摆手,跑出去把警察叫进来。

警察给我说了下情况,我又表达了感激后,他们才离开。

我这才知道,救我的少年今年八岁,名叫李星言。

父母在两年前去世,本来要把他安排去孤儿院的。

可他却死活不肯,东躲西藏,靠给人拿快递为生。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他了,也愿意花几块钱让他跑腿拿快递。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半晌无话。

再偏头看向李星言的那一刻,我问道:

“星言,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李星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可以吗?”

“当然。”

他立马点头:“我愿意,我愿意的。”

“好,一会儿我们回家。”

输完液,我带着李星言回到了父母留给我的公寓。

三室两厅的房子,不算大,却很温馨。

李星言很勤快,跑动跑西地帮忙搬东西打扫房间,没有一丝怨言。

一点不像顾漾那熊孩子。

我瞬间欣慰了不少,觉得李星言才应该是我生出的孩子。

一起收拾完房间后,我去厨房做了一锅排骨面。

闻着香味,李星言眼睛都亮了。

“好香。”

他拿着碗,盛了满满一碗排骨放在我面前。

“你受伤了,要多吃肉才能补回来。”

然后他才坐下,往自己的碗里添了一碗面条,小口小口地吃着。

我看着如此泾渭分明的“荤素搭配”。

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需要补身体,你也需要呀。你还要长个子,更要多吃点肉。”

我盛了一勺排骨放进他碗里。

李星言乖顺地被我揉着头发,脸嗖地变得通红,轻轻地点着头。

“好,谢谢妈妈。”

一周过去。

我给李星言办理了领养手续,又托人找了所学校送他去上学。

他正式改名为苏星言。

恰好和他亲生妈妈一个姓。

我想,大概这就是缘分。

等到周末,我准备带他去商场买衣服。

一大早,我的手机就像诈尸了一样响起来。

硕大的屏幕上闪烁着顾司裴晦气的名字。

3

我想也没想就挂掉了。

他又连续打了两个电话进来,也依旧被我挂掉。

手机笃笃收到两条消息提示音。

都是顾司裴发来的。

“你怎么不在家?”

“芳嫂说你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你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关他屁事。

我反手将他拉进黑名单。

都一个礼拜了,才发现我人不在。

若不是被星言察觉到阁楼里有人,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拉黑了顾司裴的所有联系方式。

然后带着苏星言去逛商场。

我们每人都买了好几套衣服。

正准备离开时。

苏星言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门口展览柜里的亲子装上。

“你想试试吗?”我勾了勾嘴角。

苏星言有些害羞地点头。

“走,咱娘俩试亲子装去。”

我换衣服比较快,穿好就站在外面等星言。

可没想到,运气挺不好地撞见了顾司裴几人。

顾司裴看见我,神色微怔。

“晚晚,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搭理他,淡淡地移开了视线。

顾司裴神情微顿,眼神里带着一丝歉疚。

“小漾把你关在阁楼里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骂过他了,我让他给你道歉。”

他把顾漾叫过来。

顾漾走近,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毫无诚意。

我轻笑一声,“差点把我关在阁楼里一个星期,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怎么不等我死了,再烧点纸给我道歉呢?”

顾司裴脸色一僵。

他没想到我如此咄咄逼人。

顾漾低着头,小脸惨白。

站在一旁的江语柔上前像是看不过去了一样,上前拉住我的手,柔声劝道:

“妹妹,小漾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为难一个孩子干什么?”

“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过完生日央求他们陪我去旅游一周的,不然也不会忽略了你。”

“要不这样,正好你刚坐完牢出来,我们给你办个接风宴,跟你道歉,也去去晦气如何?”

顾司裴神色一喜,“还是语柔想得周到,我觉得可以。”

他却没看到,他们一说完。

周围的店员和顾客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再看向我时,眼里都带着嫌弃和害怕。

我冷笑一声。

合着把我一个人关在阁楼里是跑出去陪小三玩了?

我甩开江语柔的手,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新衣服。

“还有什么是比遇到你们更晦气的事?”

“我的老公带着儿子跟你牵扯不清。”

“你那么喜欢,就让他跟我离婚,我把他们一起打包送给你啊。”

霎时,江语柔脸色铁青。

她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么直白。

周围原本看向我的人又立刻鄙视上了她。

“原来是个小三,真不要脸,勾搭别人的老公和儿子。”

“你瞧瞧,她不说,我还真以为这三人才是一家三口。”

“这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狐狸精都带到原配面前来了,贱不贱啊。”

“果然晦气,我要是原配气都要气死。”

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顾司裴脸色难看极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语柔是清白的!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反省!”

江语柔红着眼睛,柔弱地解释。

“妹妹,你误会了,我没有要跟你抢司裴和小漾,我只是舍不得他们孤单。”

“呸!真不要脸啊!”

江语柔刚说完。

就被人群里的正义人士啐了一口。

4

“丈夫为了维护小三吼原配,小三还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找借口,你们是人渣吗?”

“渣男贱女天生一对,赶紧滚远点吧,多看一眼我眼睛都要瞎了。”

顾司裴和江语柔被人围攻指责,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后者更是柔柔弱弱仿佛随时都要晕倒一般。

顾漾一脸怒气地冲上来。

“不许你欺负语柔阿姨,你给语柔阿姨道歉!”

他作势要来推我。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我,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影子撞开了。

“妈妈,你没事吧?”

苏星言护犊子般把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几人。

我摇摇头,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心,妈妈没事。”

“妈妈?”

顾漾从地上爬起来,错愕地看着我们。

目光落在我们身上穿的同款亲子装时,他神色震惊又心痛。

忽然,他猛地朝苏星言扑过来,又抓又打。

“谁是你妈妈?你乱叫什么?这是我妈妈!”

“不许你跟她亲子装,你滚,滚啊!”

他胡乱地撕扯着苏星言身上的衣服。

苏星言原本还想还手。

可在听见他自爆身份后,就木在那里不动了。

任由顾漾捶打。

这个傻孩子!

我几步走过去,直接将顾漾拎开。

“你的妈妈在那儿呢,别乱认。”

我把苏星言护在怀里,看向顾司裴。

“管好你的小叉烧,再闹事,我就报警了。”

顾司裴脸色深沉,咬牙道:“苏晚,他是你儿子!”

苏星言双手立马环抱住我的腰,朝他们挑衅道。

“我才是妈妈的儿子。”

顾漾气得又要扑过来,却被顾司裴一把抓住。

顾司裴看着我失望地摇头。

“苏晚,你现在太不可理喻了。等你想起来,你会后悔的。”

“就是啊妹妹,就算你嫉妒司裴和小漾对我好,也不应该在外面随便认个野种当儿子吧?这样多伤小漾的心啊!”

江语柔哄着快要哭出来的顾漾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爸在哪儿?”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耐心回她,“我问你爸在哪儿,我去找他,扇他一耳光,问他怎么管教自己女儿的,一口一个野种,没点家教。”

“你!你说谁没家教?”江语柔气得脸红。

“说你呢,江小三。”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牵着苏星言往外走。

临走时又对店员道:“我们身上的亲子装都由这个男人买单,他儿子把我儿子的衣服扯坏了,要赔,我的衣服算他们赔偿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身后,顾漾哭吼的声音传来。

“你不记得我,我还不喜欢你呢!”

“我以后再也不要你了!呜呜呜”

我扯了扯嘴角,连头也懒得回,脚步不停地离开。

回到家,苏星言内疚地跟我道歉。

“妈妈,对不起,是我让弟弟伤心了。要不,你回去看看他吧?”

“跟你有啥关系?”我无奈道。

“是他先动手,我护着自己儿子怎么了?”

“而且,是他先不要我的,他不缺人关心。”

“倒是你,脖子上被人抓这么长条口子,不疼吗?”

我把苏星言拉过来处理伤口。

他忍了一路的眼泪才终于落下。

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划开接听,是顾司裴拿芳嫂的手机打的。

一接通,就听到顾司裴命令的语气。

“苏晚,小漾病了。”

“哦。”

“哦是什么意思?你不着急吗?你不回来看他?”

“我又不是医生,难道我看一眼他病就会好?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不等对面说话,我直接撂断了手机。

挂断前,我听见了对面小孩哭泣的声音。

但这关我啥事?

转眼一周过去。

这天晚上,我给苏星言做了拿手的油焖大虾。

孩子正在开心地给我剥着虾壳。

“妈妈,你做的油焖大虾真好吃!快尝尝。”

他把剥好的虾仁喂我嘴里。

我偏头去吃的那一刻。

脑子里忽然涌出了一幕画面。

顾漾骗我做了一盘油焖大虾,转头却端着大虾去讨好江语柔。

可就在江语柔嫌弃油腻,告诉他有钱人都不吃这种廉价的食物时。

他毫不犹豫地把我辛苦做出来的大虾倒进了垃圾桶里。

我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晦色。

门铃适时响起。

我起身开门,看见顾司裴牵着顾漾站在门外。

顾漾没有说话,小心地往里面看。

顾司裴却是一副胸有成竹地道:

“时间到了,晚晚,你肯定都想起来了吧?我和小漾来接你回家了。”

神经!

我伸手就要关门。

顾司裴眼神猛地一变,他用手抵着门框,语气带着一丝惊慌。

“你没有想起来?”

“不可能!”

“我估算的日子就是今天,你不可能没有想起我们!”

他盯着我的眼睛,像在探究什么。

可在看见我脸上冷漠厌恶的神情时。

心里终于升起了一丝茫然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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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橙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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