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地下党被捕入狱,半夜“叛徒”凑近道:我其实没有叛变

壹点料得 2024-12-16 09:35:06

前言

1947年的一个深秋夜晚,束延海,一个以杀猪匠身份为掩护的地下党成员,在执行任务时被捕。他被关押在阴冷的碉堡中,身心俱疲,却始终不屈。

半夜,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现身,那曾被认定为叛徒的战友低语:“其实我没叛变!”这看似荒诞的一句话,却成为了他的生机所在。

误会酿成大祸

1947年深秋,暮色笼罩着南陵县板石岭村。天刚擦黑,交通员张七平急匆匆地走在乡间小路上,身后的村庄渐渐隐入夜色。他的背包里藏着一封密信,组织要求他尽快送达保兴乡的杀猪匠束延海手中。这封信对地下党极其重要,关系到组织的转移与安危。张七平一路加紧脚步,只希望任务能顺利完成,尽早返回。

然而,谁能想到,一场致命的误会即将发生。

张七平按照指示来到了灯塔保,询问起杀猪匠束延海的住处。碰巧遇见了村口的一位老农。那老农热心肠,一听他要找杀猪匠,立刻说:“杀猪匠啊,就在村东那家!”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张七平连忙道谢,急急忙忙朝村东赶去。

推开那户人家的院门,一位中年男子正蹲在猪圈旁忙活。张七平也不多问,上前就将信塞到对方手里,小声交代:“这是给你的,快点看。”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并不是束延海,而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普通杀猪匠谷世民。

谷世民接过信,满脸疑惑地看着张七平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拆开信件,才看了两行,顿时满头冷汗。信中明确提到敌人的扫荡行动,以及组织将如何转移的计划。谷世民吓得双腿发软,抖着手将信塞回信封。他不是地下党,面对这封信,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撇清关系!

当天晚上,谷世民连夜跑到乡公所,把信上交给了敌人。乡公所的官员也被信里的内容吓得不轻,立即报告上级,要求派兵抓捕。敌人迅速行动,一边搜捕张七平,一边秘密包围束延海的住处。

与此同时,毫无察觉的张七平已经回到了家中,想着任务圆满完成,心里颇感轻松。然而,他的安宁很快被打破。深夜,急促的拍门声响起,他刚刚开门,一群敌人破门而入,将他按倒在地,捆得结结实实。被压在地上的张七平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是信出事了!”

被押往乡公所的路上,张七平一直在思索,觉得问题应该出在了束延海身上。他认定束延海被捕并招供,才暴露了自己。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竟是那封信被送错了人。与此同时,束延海也未能幸免。当他从对江的亲戚家返回时,刚一上岸,敌人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他也被当场抓获。

在敌人的审讯室里,两人被分别关押,束延海面对酷刑毫不屈服,而张七平则采取了另一种方式,他咬死不承认自己是地下党,坚称只是一个普通农民,不小心替路人送了封信。尽管如此,他始终无法摆脱嫌疑。敌人决定,用张七平来迫使束延海开口。

张七平被带到审讯室,当着束延海的面,敌人冷笑着对束延海说:“看见了吗?送信的这个,已经全招了!”束延海望着张七平满身血污,却一言不发。他知道敌人的伎俩,也明白眼前的战友不可能背叛,但这一切还是让他的心紧绷到了极点。

这一场由误会引发的灾难,将两位地下党成员推入险境。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暗夜里的意外访客

夜深了,乡公所的碉堡里灯光昏黄,寒风透过石墙的缝隙钻进来,空气中带着刺骨的凉意。束延海躺在一片稻草堆上,浑身疼痛难忍。敌人的严刑拷打让他的身上到处是伤,皮开肉绽,血迹已经凝结,贴在破旧的衣衫上。他的手脚因为绳索的捆绑早已麻木,但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松动,那里面藏着一种钢铁般的坚韧。

敌人试图用各种手段让他开口,认罪,背叛。可无论是威胁还是诱惑,束延海都一声不吭。他知道,他不仅是在为自己抗争,更是在为整个组织保守秘密。如果他开口,后果将不堪设想。

此刻,监狱外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和偶尔的狗叫声传来。束延海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片刻,但脑海里却回放着敌人的冷笑和审讯时的严刑拷打。他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必须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声音极小,但在死寂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束延海心中一紧,迅速睁开眼,竖起耳朵仔细分辨。这脚步声并不像是巡逻的士兵,轻而急促,似乎有些慌乱。

“谁?”他低声喝问,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束延海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认出了来人——是张七平。他的第一反应是愤怒,随即却变成了茫然。

“你来干什么?”束延海冷冷地问道,声音低而警觉。他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去,只用余光扫了一眼那个身影。

张七平小心翼翼地走近,低声说道:“老束,我其实没有叛变。”

这话让束延海一怔,他下意识地转头看着对方。张七平一脸憔悴,衣衫破旧,眼中却透着一丝复杂的坚定。他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敌人是故意栽赃的。他们想用我来让你相信我背叛了组织,好从你嘴里撬出东西。”

束延海盯着张七平,眼神中透出怀疑:“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七平苦笑了一下:“我被抓住之后,交代了一些表面上的东西,比如送信这事儿,可我咬死自己就是被人骗了,不知道那封信是干啥的。他们拿我没办法,只能把我关着,然后用我做文章。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真相——组织正在想办法救你,咱们要熬住。”

说着,张七平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折得很小的纸条和一片锋利的小铁片,迅速塞到束延海手里:“这是我刚从看守那里偷到的。这铁片可以用来撬开锁,纸条是组织的暗号,营救行动定在两天后深夜。”

束延海低头看了一眼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满了简短的字句,是关于行动的详细安排。他的眼神变得深邃,沉思片刻后低声说道:“他们知道你是地下党,随时可能反悔。你就不怕死?”

“怕,但更怕组织出事。”张七平的回答毫不迟疑。他又补充道:“今晚我偷听到敌人看守说,明天可能会拉你出去枪毙。现在逃跑太冒险,但你得准备好,一定要撑到营救行动开始。”

束延海沉默了片刻,重重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多了一分信任,同时也被张七平的坚持所触动。他明白,这不是单纯的自救,而是一场生死共赴的战斗。

张七平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束延海的肩膀:“你一定得活着出去,组织还需要你。”随即,他悄然退出,重新融入黑暗之中。

这一夜,束延海握着那片小铁片,心情复杂而沉重。他看着牢房窗外那漆黑的夜空,心里却升起了一丝希望。绝境中,那句“我其实没有叛变”如同黑暗中的火花,点燃了他心中的力量。

铁窗内的生死博弈

碉堡内的空气冷得像冰,带着泥土与血腥味的潮湿气息,令人窒息。束延海坐在稻草堆上,手中紧握着张七平偷偷塞来的小铁片和那张计划纸条。黑暗中,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泻进来,像一把钝刀,把他的身影切割得支离破碎。

敌人对他的审讯虽然暂时停止,但杀气从未远离。那一晚从张七平嘴里听到“明天就要处决”的消息,如寒冬冰刀般割过他的心头。他不是怕死,但更怕自己倒下后,组织的秘密暴露,同志们被连累。

束延海深吸一口气,开始摸索如何利用手里的小铁片脱身。他的目光扫过整个牢房,墙壁上每一个机枪眼、瞭望口的位置都已烂熟于心。下层的门窗紧闭,守卫也频繁巡逻,唯一的出口只有五层高的瞭望口。

可是,那是五层楼高!想到这一点,他也有些发怔。没绳子,单凭一己之力从那么高跳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束延海轻声念叨着:“必须找到办法,必须想出路。”

没过多久,张七平又悄悄摸了上来。他带来了一捆稻草和几块破布。张七平兴奋地压低声音说:“老束,我想到了!这些稻草搓成绳子,再用破布加固,应该能承受我们的重量。”

束延海听后眼睛一亮,两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蹲在地板上,用手把稻草搓成细绳,然后用布条一层一层地缠上去加固。搓绳子的过程看似简单,但为了让草绳足够坚韧,两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指尖被草叶磨得生疼,双手因为用力过猛而抽筋,可他们没有停下来。

每次楼下传来守卫脚步的声音,他们都会迅速停下,屏息静待,直到外面恢复平静再继续动作。黑暗中,只有手指的摩擦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三更天时,草绳终于搓好了一截。张七平满头是汗,小声试探着问:“老束,我看你身体受伤不轻,待会儿还是我先下去吧?”

束延海却摇了摇头:“张兄弟,我欠你太多了,这一次,你先走。我还能拖住敌人。”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坚定,“只要有一人出去,组织就还有希望。”

张七平愣住了,但他知道争辩无用,只能点点头。两人将草绳一端牢牢系在屋梁上,另一端垂下窗外。张七平最后拍了拍束延海的肩膀,翻出瞭望口,抓住绳索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

风在外头呼啸,草绳随着张七平的下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束延海屏住呼吸,紧紧盯着窗外的黑暗,祈祷这根草绳能够承受住。张七平快滑到地面时,绳子突然“啪”地一声断了!

束延海心头一震,连忙探头向下望去。幸好,张七平掉下去的位置距离地面不远,他吃痛地扭动了几下,勉强爬了起来。束延海松了口气,却没有多想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他迅速收起断掉的草绳,将散开的稻草重新铺回地上,清理掉所有可疑的痕迹。

束延海知道,自己是没法逃了,天亮后,敌人发现张七平逃脱,必然会大发雷霆。他的选择只剩下一个:继续伪装成“普通村民”,与敌人周旋到底。

临近天亮,他靠着墙闭上了眼睛。几小时后,守卫发现五楼牢房空了,一片慌乱。束延海被提溜出来审问时,面带茫然,连连摆手:“昨晚我真不知道他怎么逃的!我什么都没做!”敌人咒骂了几句,竟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暂时作罢。

而束延海心里清楚,张七平已经逃出去了,带着计划、带着希望。尽管他依旧身陷囹圄,但只要有人能继续前行,这场生死博弈,就还有胜算。

生死线上的重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田野间,驱散了夜晚的寒意。张七平拖着疲惫的身体,沿着荒草丛生的小路,艰难地向预定的接应点前行。他的腿因为昨晚摔落而隐隐作痛,脚步一瘸一拐,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对于一个刚刚从敌人的碉堡中脱险的人来说,每一步都是生命的延续。

大约行了十几里地,张七平终于看到一座破旧的小屋,屋顶上的青瓦参差不齐。那是组织事先安排的一个临时据点。在确认四下无人后,张七平轻轻敲了三下门,停顿片刻,又敲了两下,这是约定好的暗号。

门开了,屋内走出一位接应的同志。张七平一脸狼狈,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泥土,但他还没等对方开口,就急切地问道:“老束的情况怎么样?组织有下一步的安排了吗?”

接应的同志闻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拉着张七平进了屋。他先递上一碗热水,然后低声说道:“别急,你昨晚的逃脱已经传回来了。组织正在商讨如何尽快救出束延海。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张七平一边听,一边点头。他没有多言,而是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桌上的干粮,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渴望着恢复力量。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组织需要他继续行动。

就在另一边,束延海的牢房中,天光透过铁窗洒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阴暗潮湿的空间。他靠着墙坐着,脸上布满了疲惫,但他的内心却异常平静。昨晚张七平的成功脱险,给了他一丝慰藉,也点燃了他继续坚持的决心。

敌人果然没有轻易罢休。天一亮,他们便对束延海展开了新一轮的审讯。狱卒将他提到审讯室,敌人军官冷笑着拍桌子:“你的同伙跑了!说吧,他是不是得到了你的帮助?是不是组织派人来救你们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质问,束延海依旧一口咬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他本来也不熟,怎么可能帮他?”他的表情平静,但眼神却带着倔强,让军官有些拿捏不住。

敌人恼羞成怒,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但束延海始终咬牙不发一言。他明白,此刻的坚持,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组织拖延时间。他不能倒下,哪怕承受再多的痛苦。

与此同时,接应点的小屋里,张七平和其他同志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新的营救计划。他们绘制了碉堡的结构图,研究着敌人的巡逻路线和换班时间,希望找到最薄弱的环节。然而,时间紧迫,敌人可能随时决定处决束延海,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夜幕再次降临,碉堡周围一片静谧,但暗流涌动。张七平和几位同志换上便装,混入了附近的村庄,伺机靠近碉堡。与此同时,束延海也在牢房内默默地等待,他握着那片藏在身上的铁片,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终于,凌晨时分,外面的同志发出了约定的信号——几声短促的鸟叫。束延海听到后,迅速用铁片撬开了手上的铁铐,偷偷走向牢房门口。在外部的掩护下,他成功地推开门,顺着之前记下的路线,小心翼翼地向外移动。

外面的风很冷,但束延海却感到一阵阵热流涌上心头。他看见张七平站在暗影中向他挥手,眼中满是急切。两人没有多说,只是一个短暂的对视便明白了一切:他们成功了。

接下来的路并不轻松。几人分散行动,掩护束延海撤离。为了避免敌人追踪,束延海选择了一条更加隐秘的小路,翻过几座荒山,最终抵达了一个安全的接应点。

在接应点的小屋里,束延海与接头的同志们重逢。当他端起一碗热腾腾的粥时,心中一阵酸楚,感慨万千。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张七平,沉声说道:“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今天我可能已经……”话未说完,他的眼眶已经湿润。

张七平摇了摇头:“老束,我们是同志,是一家人。为了组织,为了信仰,我们都必须挺下去。”

这一夜的生死博弈,成为了两人心中永不磨灭的记忆。而这样的经历,也让他们更加明白,为了自由和信仰,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甚至生命。

结语

在黑暗与硝烟弥漫的年代,束延海和张七平这样的地下党人,以钢铁般的信念和智慧,在生死线上书写了不屈的传奇。他们不仅在困境中守住了信仰,也以行动传递了同志间的深情厚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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