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付斯年在准备离婚时,与江禾发生了激烈争执。江禾对付斯年表现出极度的不满,指责他因为一张照片而要搬家,并要求付斯年道歉。付斯年感到自己被贬低为废物,决定与江禾彻底分开。他回到自己的公寓,试图重新开始。江禾则利用江家的权势威胁付斯年,让他出席他们原定的婚礼。付斯年心痛不已,对江禾的态度感到失望。最终,江家的司机张叔来接付斯年,要求他前往婚礼现场。
江禾推开门的瞬间,我正和货拉拉师傅一起搬东西。
她站在玄关,扫视周围后,目光不悦的上下打量着我:
“付斯年,你今年三十不是三岁,就因为一张照片,就闹搬家?”
一进门她就开始数落我,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我花几千万把她捧成一线模特,却换来她一句窝囊废。
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的望着她,伸手指了指桌面:
“刚好,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明天去民政局一趟。”
闻声,江禾拿起手上的包猛地砸在我身上,看都没看就把协议撕碎了。
“付斯年,我跟了你五年,一个女孩的青春能有几个五年。”
“你一无所有我都不嫌弃你,我拍那些照片是为了工作,不工作我怎么养你?”
“难道要我天天待在家花你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闹脾气我把今晚恒大集团的台秀都拒了!”
恒大集团算是江禾的老东家。
只要他们有任何活动,江禾都会去参加,只因为恒大的经理和她关系匪浅。
见我不说话,江禾往前站了几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肩膀,“付斯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做这个工作?五年才和我提分手,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从她说要做模特开始,我就悄悄给她安排好了资源,什么时候需要她去拍这种照片了?
恋爱这么多年,她在我面前她永远一副天真无害的清纯模样,最亲密也不过拉手拥抱。
接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因为爱,所以我一直都很尊重江禾。
但她现在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放浪,那些黑色蕾丝连最关键的部位都遮不住,她还理直气壮的和我说这是正经工作。
哪个男人受得了?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这五年我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来,我对江禾那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捞月亮。
可在她看来,我仍然一无是处。
我懒得再和她解释,催促道,“赶紧签了,以后你想拍什么我都不会管了。”
她轻笑一声,自动忽略我前面说的话,“本来你就没资格管,明天的婚礼小司也会参加,你道个歉,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冷哼一声,“他什么身份,要我道歉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都把人吓哭了,不应该道歉吗?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耍脾气,我就……”
“你就怎么样?离婚?还是把我赶出江家?”
眼看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让他们直接搬了下去,“不劳您动手,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的婚礼顾司不是要去吗?顺便把婚结了,省得他白跑一趟,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见我真的要走,江禾直接伸手拦在门外,“付斯年,你再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门一步,就等于和我们江家划清界限!”
江禾一直都坚定的认为我是靠她养着,绝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可事实是我从来都不把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里,从始至终我在乎的只有她一个。
正因为我见过她爱我的模样,一旦不爱,我就能真切的察觉到。
现在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我用一纸婚姻留个躯壳做什么?
我推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玻璃碎片声,中间还夹杂着江禾的怒吼:
“付斯年,你不过是靠我接济的废物,你以为是我离不开你吗?”
“我告诉你,总有你后悔回来求我的那一天!”02 听着身后传来的辱骂声,我不自觉的加快步伐。
我爱了五年的人,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废物,或许连一条狗都不如。
此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又一刀,疼得厉害。
其实江禾说的不错,在外人眼里,确实是她一直养着我。
因为我没有正经工作,社交圈子也很窄,我的生活几乎是围着她转的。
初遇江禾那年,我和我爸爸的规划发生分歧,他一怒之下将我赶出付家。
未了逼我认错,他联系商圈的伙伴封杀我。
整整一年,我没有找到工作。
全靠在网上画设计图补贴。
后来在网上接了一个大单,但需要我亲自去给模特量身定制衣服。
江禾就是那次的模特。
之后接触我才知道,江禾是江家大小姐,她一心想进入模特圈,只是家里不同意,家里希望她能接管公司,几乎切断了她能接触到的所有资源。
换个角度来看,其实我和江禾很像。
满腔热血想闯出一片天,却因为种种原因被打压。
再后来我们相爱了。
江禾模特的梦走得很艰难,为了帮她实现梦想,我放下尊严,放下梦想,回到付家,答应了父亲的条件,接管公司,只为给她提供便利。
那时候我想的很简单,有些事我独自承受就够了。
我心爱的女孩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愿永远守护她的纯真。
我开始一边工作一边照顾江禾。
在入圈的第三年,她事业正盛的时候,公司给她换了一个更适合她身份的经济人。
就是顾司。
他们两个人有共同努力的目标,一样的兴趣爱好,同频的人很容易相互吸引。
很快,顾司和她的联系越来越频繁。
江禾开始整天与他腻在一起。
等我察觉到时,江禾却解释他们只是朋友。
有了危机感,我开始向江禾求婚,前两次都被她拒绝了。
后来大概是被我跟在屁股后面问的烦了,就勉强同意。
我还记她求婚同意的那天晚上,顾司问他,“你确定要拍那种照片?”
“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不想在我结婚之前完完全全的拥有吗?”
那时我站在书房门外不知道顾司说的照片是什么。
毕竟江禾的工作是这个,我没多问,我要做的就是支持她。
直到婚礼的前一晚,我看到那样不堪入目的画面,简直令我作呕的想吐。
那一刻,我完全明白了,这段感情早在顾司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尽头。03 我把东西搬回了离公司不远的公寓。
收拾完东西就累到床上睡着了。
早上我被手机铃声吵醒,刚接通里面就传来江禾愤怒的谩骂声:“付斯年你是不是想死?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算几个意思?”
“你不要忘了这个婚礼是你死皮赖脸求我求来的。”
江禾每一句都在我身上凌迟。
“我昨晚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婚礼取消,我已经通知过你,是你非要一个人跑过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付斯年,你发什么疯?”她冲着我大吼了声,“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今天不过来,我保不准哪天你会消失在云城!”
她这是利用江家的权势,赤裸裸的威胁。
我哽咽了半晌,心里又酸又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爱与不爱真的这么明显吗?
回想起我们刚刚谈恋爱的时候,那时的江禾被江家打压,是我一直无条件支持她,陪伴在她身边。
她很没有安全感,总一遍又一遍的问我,“斯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我点头,只要江禾爱我,就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可现在,她已经不爱我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发现江禾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我没理会,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神色空洞,像是被人抽了灵魂。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开门。
刚打开,就看到外面黑压压的站了一群保镖。
站在最前面的是江家的司机。
“张叔,你怎么来了?”
张叔毕恭毕敬的朝我鞠了躬,“付先生,江总让我带您过去,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看了眼他身后的人,这时候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我,去一趟婚礼现场也不会损失什么。
付斯年随张叔的车队一路前往婚礼现场,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一路上,他的思绪不断回到和江禾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从初次相识到深深爱恋,再到如今的分离。这段感情曾经是他生活的全部,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在荒野中,无所依靠。
婚礼现场装饰得如同梦境般华丽,但对付斯年来说,这些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他彻底破碎的心。他走进婚礼现场时,江禾正在与顾司亲密地交谈,两人显得愉快而融洽。付斯年看着他们,内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
江禾看到付斯年出现,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但很快恢复了原有的姿态。她走过来,冷冷地对付斯年说道:“既然来了,就别再闹了。婚礼还要继续。”
付斯年心里已经决定不再与江禾争论,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落寞和无奈。婚礼进行得如火如荼,江禾与顾司的互动显得格外甜蜜,而付斯年则仿佛成了透明人,失去了曾经的存在感。
他站在角落里,目睹了这场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婚礼,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虽然心中有千言万语,但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将自己的情感压抑在心底。
婚礼结束后,江禾终于走到付斯年面前,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来了,就请你现在离开吧。你已经不再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付斯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婚礼现场。走出门外,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却是无比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走在夜色中,付斯年深吸了一口气,仰望星空。他知道,这段感情已经成为过去式,而未来的道路虽然未知,但他决定不再为过去的伤痛而停留。他要用自己的努力和坚强,迎接崭新的生活和希望。
废物一个活该当绿王八
小编怕是精神不正常吧?胡编乱造毫无逻辑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