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播三期便冲上微博热搜,引起全民讨论的《我要上春晚》,以其独创的融媒体舞台、前所未有的戏剧化赛制刷新了舆论场对综艺节目的认知。早在第三期节目正式播出前,观众就自发刷起了#李汶翰我要上春晚#、#张云龙我要上春晚#等微博话题,并纷纷留言,“十分期待”、“每期都在追”。
12月12日晚,《我要上春晚》第三期节目播出。接连三期,从形式创新到内容创新,《我要上春晚》通过刻画当代中国人的群像故事,呈现了一副人间新世相,延续着春晚特有的仪式感与温情,以综艺的方式弥补了时代空白。在真情化叙事、故事化表达的加持之下,《我要上春晚》如同观众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陪伴在冬季最冷的时刻,固定送上“问候”。
刻画新群像故事,多重情感引发观众共鸣人物是时代的符号,每个时代都有特有的群像故事。综艺节目除了承担逗笑、感化、引思等功能之外,还承担着“讲时代故事”的功能。作为春晚的前身节目,《我要上春晚》十年来一直在讲时代故事,即以不同性格、拥有不同经历的人物带出时代故事,组成时代群像。
2020年,时代涌现出了更多“新”的群像故事:追梦的故事,创新的故事,寻找的故事,战胜的故事。《我要上春晚》主动剥去陈旧的表达,换上新的内核,将这些能够代表2020特征的群像故事汇聚在舞台上,以多重情感引发观众共鸣。
在第三期节目中,20岁才入门杂技的“古风舞者”侯星上场,带来《空中飞杆》。随着现代舞的发展,杂技演员要在依靠身体技巧完成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的基础上,将流行舞的元素融入其中。
入门晚的侯星,要付出更多的时间、心血去锻炼身体的柔韧度,并思考如何将流行元素融入其中。在《我要上春晚》的舞台上,侯星讲的便是“创新+战胜”的故事。
半路出道的他,将杂技与现代舞结合,以滑杆为支点,融入高难度的杂技动作,展现了杂技的力量与柔美。
曲折的2020年即将过去,有人实现了梦想、战胜了原来的自己,有人仍然停在原地。而侯星似乎为这个“慵懒的年份”注入了许多正能量。他用现代杂技的方式冲开了壁垒,在主流的舞台上诉说着战胜自我的意义,并以成功圆梦宣告着小众运动的破圈,为热爱证言。有观众在微博实时留言,“看了侯星的表演后,我也想努力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有追梦的力气了。”
《我要上春晚》舞台上有很多“创新的故事”。第二期节目中,拥有帅气外表的水果星球乐团上场,带来改编版《双截棍》。由于传唱度极高,原版《双截棍》似乎已经成为了时代默认的固定表达。改编这样全民性的歌曲,难度可想而知。但水果星球乐团却另辟蹊径,使《双截棍》成为铺垫,在此基础上融入了民族乐器唢呐、冬不拉、架子鼓、吉他、贝斯,并引入了流行唱法,充分发挥了乐团中6个人不同的优势。
从《明日之子乐团季》季军出道的水果星球乐团,既有偶像的外表,又有音乐创作的实力。此次来到《我要上春晚》的舞台上,他们讲的是“创新的故事”。当流量与实力成为时代矛盾,水果星球乐团通过创新,跳出大众为偶像预设的框架,为群体发声。
作为综艺节目,《我要上春晚》正是通过这样的群像故事,表达了更丰富的意涵,找到了综艺节目的守恒定律。贴近不同群体、符合时代潮流的群像故事是连接观众的密匙,真实不做作的情感是节目走入观众内心的“创作法宝”。
呈现人间新世相,舞台二次创作加码造梗人物的群像故事只是《我要上春晚》的第一层幕布,拉开这层幕布后,现场还有各种即兴创作,持续造梗为节目增添趣味与热度。对于当下的综艺节目而言,这些突发性、即时性的二次创作为观众打造出了沉浸的虚拟场域,凸显了助梦嘉宾的在场身份,以多元、多样的互动让节目“活”了起来。
在第三期节目中,汪聪和杨迪组成云端助梦团,李汶翰、汪苏泷、白凯南、张云龙和张凯丽组成助梦嘉宾团。团体的设置营造了冲突感,不同性格的嘉宾混搭埋下看点,让第三期节目未播先热。
助梦嘉宾们本就自带才艺,他们的加入让舞台有了二次创作的可能性,也衍生出了更多有趣的情节。
第三期节目中,青鸟艺术团20人表演了一曲《8090大派对》,以经典歌曲《跳舞街》、《失恋阵线联盟》、《心上人》的为背景音乐,融合复古舞步和健身操呈现了一出舞蹈串烧,全场共同回忆80、90年代的时光。表演结束后,张凯丽、白凯南、汪苏泷、李汶翰、张云龙、汪聪、杨迪换上80、90年代的服装,现场齐跳动感复古舞步。
作为造梗达人,杨迪跳舞时融入搞笑的元素,用肢体展现幽默感。当嘉宾团跳完这支富有时代感的舞蹈后,有观众将杨迪的舞蹈和青鸟艺术团的表演结合在一起,播出时在微博实时留言,“杨迪不愧是搞笑担当,把这支舞蹈跳出了杨迪范儿。”
来到《我要上春晚》舞台的助梦嘉宾自带粉丝基础,观众和他们间已经有了深厚的联系。当嘉宾和选手有了同样的“情感体验”、“趣味体验”后,观众哪怕隔着屏幕,也能够产生强烈的参与感。
如助梦嘉宾李汶翰,在登上《我要上春晚》第三期前,就早已有很多观众表示十分期待。古风舞者”侯星演出后,李汶翰加入助梦小队,现场拜师学习杂技动作,尝试“杆上飘旗”。虽然此前他未学过杂技,但凭着多年的舞蹈基础,李汶翰轻松挑战成功。有观众留言,“这臂力太厉害了吧”、“肌肉力量可以”。
《我要上春晚》舞台上的二次创作比比皆是。与以往综艺节目批量式造梗、消费嘉宾的情况不同,《我要上春晚》在尊重嘉宾个人性格、长处、爱好的基础上,通过综艺的手法,加深了观众对选手、节目、嘉宾的印象,保持了符合时代潮流的内容基调,从而保留了密集的看点和综艺节目自身的张力。
而这些看点背后,正是当下人间的新世相:趣味的、新潮的、丰富的、温情的、美的。随着时代逻辑的变化,综艺节目也需要升级自身审美,迭代创作手法。作为10年的大IP,全新升级的《我要上春晚》这次仍然是时代的注脚,并呈现了人间新世相。
走过10年的历程后,《我要上春晚》如今已不仅仅是一档综艺节目,而是充满着仪式感的定时陪伴。春节临近,时间一到,观众总会记起这档节目。相比其它有固定受众圈层的综艺节目,《我要上春晚》更为全民性,它的受众群体可以囊括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四代人。
由此,延续春晚特有的仪式感,《我要上春晚》就这样采用独特的叙事方式,引发全民参与,共同构建了这个不老IP。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它成了一种稳定的存在,如老酒般,让行业和观众浅酌慢饮。
面对它,谁能忍住不说一句“真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