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有过节,他一把火,毁了对方的风水宝地

风趣的悟空 2025-04-04 13:02:10

那夜的火光啊,把半边天都烧成了血红色。

老槐树底下蛰伏百年的龙脉精气"轰"地炸开,树根里嵌着的青铜锁链应声而断。

王天霸举着火把狂笑,却不知自己早被煞气迷了眼——这哪是烧别人的风水,分明是刨自家祖坟哟!

咱们青石镇东头有个李长庚,祖传三代的骡马行当。

这人呐,生得五大三粗,心眼却比针尖还细。

每日天不亮就蹲在马厩里,捧着祖上传的《相马经》琢磨,连马尾巴甩几甩都能看出后蹄有没有暗伤。

偏生西头王天霸开了家车马店,这王天霸什么德行?

镇口刘寡妇家丢过铜壶,硬说是他顺走的。

可人家腰里别着牛皮鞘,走路都带刀鞘撞胯骨的响动,谁敢说个"不"字?

记得那年腊月二十三,茶馆里张木匠叼着烟袋锅子:"要我说呐,这王天霸迟早得遭报应。

昨儿个他店里伙计来钉马掌,嗬,那马蹄铁上全是指甲盖大的窟窿眼!

冲突出在官道改线。

原本走李长庚骡马行的商队,生生被王天霸用三辆装满石锁的大车截住道。

那夜李长庚蹲在老槐树下抽旱烟,树影婆娑间,他分明瞧见树根底下盘着条青铜锁链,锁头处泛着幽幽绿光。

"这是龙脉!

隔壁村瞎眼张先生摸着树根直哆嗦,"锁着镇里百代的运道呢。

王天霸哪信这个邪?

他派人给李长庚捎话:"再挡着老子财路,连你祖传的老槐树都给你劈了当柴烧!

这夜李长庚梦见个穿玄色袍子的老者,白胡子长得能绕槐树三圈。

那锁链松不得,"老者用枯枝般的手指戳他额头,"松一寸,镇子就矮三分。

腊月里下了场冻雨,王天霸带着二十几号人闯进骡马行。

李长庚抄起祖传的相马鞭,鞭梢上七枚铜铃铛叮当作响。

眼瞅着要血溅当场,忽听得"咔嚓"一声——王天霸的小弟竟把老槐树的侧根给锯断了!

"王八羔子!

李长庚眼珠子通红,一鞭子抽得那人满脸开花。

可转头王天霸已把油罐子往树根上一泼,火苗"腾"地蹿起三丈高。

火光照得青铜锁链铮亮,锁头处突然迸出团青光。

王天霸狂笑着往火堆里扔柴火,却不知每烧断一根树根,他脸上就浮起道黑纹。

等老槐树轰然倒塌时,他整张脸都成了青黑色,活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粽子。

打那之后,镇东头李家的骡马行彻底败了。

可怪就怪在,王天霸的车马店也日渐萧条。

有夜宿的客商听见马厩里传出铁链拖地声,还有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

直到惊蛰那天,李长庚在废墟里翻出个焦黑的木匣。

匣子里头躺着半截青铜锁链,链身上密密麻麻刻着蝌蚪文。

他想起老槐树被烧那夜,有个穿黑袍的老者站在火场边,嘴里念叨着:"锁链断,蛟龙现。

说也奇怪,自打李长庚把锁链重新埋进新栽的槐树底下,镇上的风水就变了。

王天霸家井里往外泛黑水,梁上结满蜘蛛网似的冰棱。

有天半夜,守夜人亲眼瞧见王天霸光着膀子在院里刨土,一边刨一边喊:"龙王爷饶命!

今年清明,王天霸的宅子突然塌了半边。

有人看见条黑影窜进老槐树的树洞,那树洞深处,分明泛着青铜锁链的幽光。

李长庚的骡马行又热闹起来,只是他每日清晨都要往树洞里倒三盅酒,嘴里念念有词:"老神仙,这酒可比你当年偷我的女儿红醇厚多啦!

如今镇上的老人都说,月圆之夜经过老槐树,还能听见地下传来铁链晃动的声响。

王天霸早搬去了县城,可据说他每夜都要在床头点三炷香,香灰落成个"悔"字模样。

这风水啊,终究还是应了那句老话——

那夜老槐树底下的泥土突然拱起个坟包,李长庚抄起铜烟杆就戳,谁料戳出个满脸青灰的女尸。

女尸指甲暴长三寸,张嘴就咬他胳膊,李长庚反而乐了:"奶奶的,老子正愁没媳妇呢!

却说王天霸搬到县城后,夜夜听见床底下有铁链拖地声。

有天他掀开床板,瞅见个浑身淌黑水的僵尸,脑门贴着黄符,符上歪歪扭扭画着个"敕"字。

王天霸吓得尿了裤子,抄起板凳就砸,哪知僵尸脖子上拴着根青铜链子,链子另一头直通向老槐树方向。

茶馆里炸油条的刘二麻子说:"早年间张秀才家祖坟就埋着青铜链,后来全家得瘟疫死绝了。

那链子邪性得很,沾了人血就生根!

且说李长庚自打埋了新槐树,夜里总听见女人哭。

这夜他揣着火药枪蹲树底下,冷不防飘来团白雾,雾里站着个穿红袄的俏娘子,脸白得跟宣纸似的:"官人,奴家等了你三百年……"

原来这女鬼是明朝的守墓人女儿,当年跟着父亲埋青铜链镇邪。

哪知王天霸烧树断链,把镇着的千年尸魃放了出来。

女鬼附在老槐树上,等着有缘人重续龙脉。

李长庚听得直嘬牙花子:"感情老子成了救世主?

不成,先给老子唱个曲儿听听!

女鬼盈盈下拜,开口却是《牡丹亭》的调子,唱得荒郊野岭百花乱颤。

正当李长庚要被唱迷糊时,山道上走来个鹤氅羽衣的老道,背上插着五面小令旗,腰间葫芦叮叮当当响。

无量天尊,施主可看见个穿红袄的女鬼?

李长庚把烟杆往鞋底一磕:"老牛鼻子,你待怎地?

要收妖先问过老子手里的火药枪!

老道捻须微笑:"贫道乃茅山山主座下大弟子,此番特来续接龙脉。

那青铜链需用至亲之血重铸……"

话音未落,女鬼突然现出原形,七窍流血哀嚎不止。

原来王天霸在县城砸断了尸魃的青铜链,尸魃即将破土而出。

老道从葫芦里倒出把朱砂,就着月光画符:"速去县衙后院,那口古井里有乾坤……"

此时王天霸正疯癫地在县衙后院刨土,双手十指鲜血淋漓。

古井里突然传来铁链撞击声,接着窜出个浑身长满绿毛的尸魃,脖颈处还挂着半截青铜链。

"王天霸!

尸魃开口竟是女声,"三百年前你祖父用我族人的脊梁镇邪,今夜我要你血债血偿!

王天霸吓得屁滚尿流,可尸魃已扑到近前。

说时迟那时快,李长庚带着老道从天而降,老道甩出五面令旗,镇住尸魃行动。

李长庚却掏出祖传相马鞭,鞭梢铜铃叮当作响:"畜生!

认得李家的驯马鞭么?

尸魃听见铜铃声浑身剧震,原来这鞭子沾过龙脉精气。

李长庚瞅准时机,一鞭子抽断尸魃脖颈的青铜链。

刹那间天摇地动,老槐树底下迸出团青光,将尸魃震得粉碎。

老道捡起青铜链碎片,叹道:"龙脉已续,可这镇魂链……"女鬼突然跪地叩首:"求道长用链碎片铸剑,斩断奴家与尸魃的因果!

第二年清明,李长庚在槐树旁立了座碑,碑文是老道用剑刻的:"龙脉守护者李公长庚之墓"。

镇里老人都说,月圆之夜能听见剑鸣,像极了当年骡马行的铜铃声。

如今那柄青铜剑挂在县衙大堂,剑穗上还系着女鬼的红头绳。

王天霸的宅子成了义庄,守夜人常看见个穿红袄的影子在梁间飘荡,嘴里哼着:"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凌霄宝殿的琉璃瓦上蹲着只三足金乌,啄得云絮子簌簌往下掉。

太白金星捧着玉笏出列:"陛下,那青石镇李长庚的功德簿,已压过王天霸的孽债簿三寸有余了。

却说李长庚自打续了龙脉,夜夜梦见个穿龙袍的老头追着他要剑。

这夜他刚给骡马行新挂的铜铃开光,突然栽倒在地,浑身冒金光,把喂马的草料都镀了层金箔。

茶馆里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列位看官,这李长庚怕是得了仙缘!

昨儿个他往井里撒了泡尿,井水至今泛着琥珀光呢!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山道上走下个穿八卦袍的老道,腰间悬着个紫葫芦,葫芦上歪歪扭扭画着符咒。

无量天尊,李施主可愿随贫道去个去处?

李长庚把烟杆往鞋底一磕:"老牛鼻子,少来这套!

上次那个茅山道士骗走老子半斤好茶,说是要给剑开光,结果剑穗子都烧秃噜了!

老道也不恼,从袖中抖出卷泛黄的帛书:"此乃《三清秘录》,专克王天霸家祖传的《尸魃阴符》。

你若不修成地仙,镇子里的龙脉迟早要叫那厮败干净。

原来这青石镇地底下埋着条"地龙脉",连着泰山娘娘的裙摆。

王天霸家祖上是阴山派弃徒,偷学了炼尸术,用青铜链锁着地龙脉养尸魃。

李长庚续的哪是镇魂链,分明是地龙脉的龙须!

李长庚蹲在老槐树下抽旱烟,铜烟杆烫得裤裆直冒烟。

修个屁的仙!

他啐了口唾沫,"老子连媳妇都没娶上,修成了仙还不是要当光棍!

这当口镇东头张寡妇抱着母鸡来纳鞋底,听见这话扑哧一笑:"李大哥若是修成了仙,天上的仙女还不得排着队往你被窝里钻?

老道突然面色大变,指着李长庚腰间:"那青铜剑怎的泛起了黑气?

众人望去,果然见剑身上萦绕着丝丝黑雾,剑穗上的红头绳无风自动。

原来王天霸在义庄偷学了《尸魃阴符》残篇,用血泥捏了个替身,正躲在阴山派老巢修炼"百鬼夜行"术。

那夜他派了九十九只厉鬼来夺剑,领头的竟是当年被烧死的红衣女鬼!

李长庚抄起青铜剑,剑尖抖出个北斗七星阵。

老道甩出五面令旗,镇住东南西北中五方厉鬼。

可那红衣女鬼却径直扑向李长庚,指甲暴长三寸:"官人,随奴家去阴山享福吧!

李长庚突然福至心灵,想起老道给的《三清秘录》。

他咬破舌尖喷口血在剑上,剑身顿时迸出团青光。

女鬼惨叫一声现出原形——竟是王天霸用血泥捏的替身!

老道趁机甩出紫葫芦,将九十九只厉鬼收得干净。

李施主,"他捻须微笑,"你可知这青铜剑原是泰山娘娘的发簪?

原来三百年前,泰山娘娘下凡镇压尸魃,发簪断成两截。

一截化作青铜链镇着龙脉,一截被李长庚铸成剑。

今夜他斩断因果,正是要持剑去泰山娘娘座下听封!

后来青石镇老人都说,李长庚成仙那夜,老槐树开了一树白花。

张寡妇再嫁时,嫁妆里多了柄青铜小剑,剑穗上系着泰山娘娘庙求来的红头绳。

而王天霸的替身,至今还在阴山派老巢的照壁上画着,每夜子时都能听见铁链拖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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