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宫那日,沈既白站在城墙骂了我两个时辰,待我攻破城门,便将他绑了……送入天牢?不,这么好看的丞相,自然是要...扔上本王的龙床!那一夜的乾明殿,烛光摇曳,我胜雪的肌肤映入他目眦欲裂的
我逼宫那日,沈既白站在城墙骂了我两个时辰,
待我攻破城门,便将他绑了……
送入天牢?
不,这么好看的丞相,自然是要...
扔上本王的龙床!
那一夜的乾明殿,烛光摇曳,
我胜雪的肌肤映入他目眦欲裂的眸中,刺激直冲云霄。
1
烛灯摇曳,灯芯内偶尔炸开一朵油花,淡淡的香味飘然散开。
“裴景飒,你放开我,放开——”
咚!
沈既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扔在了龙床上。
他顾不上疼,快速起身满脸戒备地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
“我对丞相垂涎已久这件事,整个上京都知道……”
我一把将沈既白拽了回来,指尖在他脸上抚过,“丞相若从了我,做我的男后,即便是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
我的手自他腰间下滑,逐渐贴近了大腿根部。
“你!”沈既白脸色涨红,目眦挣扎,“你谋朝篡位,大逆不道……”
“谋朝篡位啊……先皇的皇位,不也是抢来的吗,不,确切来说,是我外祖父满门尸骨将他推上了皇位,说起来,我们都是乱臣贼子。”
我钳住他乱动的手,倾身将压了下来。
沈既白挣扎不得,只双眸猩红地瞪着我,“你弑父夺权,为世人所不容!”
“我为何要他人容我?”我指尖点在他的唇珠上,轻笑,“我尚且功勋在身,你力保的太子,除了在京中以权谋私,还有什么?”
“你……”他瞪眼,强行反驳,“即便如此,太子才是正统!”
“正统?”我忍不住冷笑,“自古储君在立嫡立贤之中争论不休,立嫡,我小弟才是嫡子,立贤,我有功勋有政绩,怎么也轮不到他!”
“可……”
沈既白又要反驳,我却没了耐心,只听“刺啦”一声,他的长袍便被强行撕开。
“裴景飒,你要干什么!”他瞪着我,怒意染红了脸。
“干……”
我轻笑,欺身他耳畔,缭绕着吐出一个字,“你。”
“疯子,你真是疯子!”
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慌乱着想要将我推开,我顺势抓住他抬起手引着压在我胸前。
掌心触碰的柔软,让沈既白的脸色更加涨红,他往回缩手,却被我死死钳住,一如他现在的身体,无力抗争。
“我向来疯,沈丞相之前弹劾我那么多次,不是很清楚吗?”我抓着他的手在我胸口轻揉。
他挣扎不开,便别过脸,不看我。
“我,我奏折所列,没有一条冤枉你!你独揽军权,独断专行……”
我坐在他身上磨蹭着一晃,他突然住了嘴,眼底肉眼可见地漫开了红血丝。
“你看,你也不是那么坐怀不乱?”我轻笑,迎着他猩红的眸子,又蹭了一下。
“裴景飒!”
他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真是太勾人了。
这让我怎么扛得住?
我俯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提在头顶,另一手顺着他的领口探入。
“沈既白,一个忘恩负义的皇帝,不值得你操心,不如操……心操心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舌尖在他耳畔扫过,引得他浑身一颤。
“你!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
沈既白瞪着我,猩红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呵!这可由不得你。”
我轻笑,手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片刻,听得他一声低吟。
瞧,男人的命脉,不是挺容易掌握吗?
大概是因为对沈既白垂涎已久,如今得到,我便放浪了,第六次之后,他竟直接晕了过去。
到底是文官,弱了些。
我抓了一件长袍随意披在身上,起身,将加了媚骨香的烛心捻灭。
2
翌日,早朝。
登基第一次早朝,国事尚未商议,杨阁老和殿阁大学士便怒不可遏地站出来。
“裴景飒,你身为长公主,弑父篡位,无德无良,如何能坐得这皇位!”杨阁老吹胡子瞪眼。
我向来行事狠辣,朝臣不服我者在多数,如今杨阁老开了头,很快有人跟着附和。
“杨阁老所言极是,女皇当朝,我朝危矣!”殿阁大学士亦是满腔愤怒。
这两位,原本是太子党,我本着惜才的心才留了他们一命,看来,我还是心太软了。
“看来,诸位是不容朕啊!”
我的声音陡然沉落,下一瞬,陆冲便带着侍卫冲了进来。
陆冲是我外祖父家臣,当年因护送我提前回朝,捡回了一命。
“朕向来不喜欢强求,你们这般忠心傲骨,朕自然要成全。”
我扫过众人一眼,笑容收敛的瞬间,吐出一个字,“杀!”
惨叫声自宣政殿响起,霎时,方才开口的七个大臣应声倒地,血染朝堂。
我迎着这熟悉的血腥味,深吸一口气,看向御史。
“愣着做什么?记!”
“是……是!”
御史吓得一哆嗦,抬手,谁知刚掏出的笔应声落地。
真是废物!
“你们,还有谁要说的?”我又转向众人,语态松弛,言语之间却透着杀意。
众人脸上皆是惧色,再无人敢开口。
乾明殿。
下朝回来,沈既白已经醒了,药效尚未散尽,他还没有力气起床。
“女皇,沈丞相自晨起便未进食,亦不允奴婢等靠近。”宫女过来汇报。
“罢了,朕亲自来。”
我让宫女端了粥过来,亲手喂他。
“你不吃东西,这药效便散得更慢,丞相可是对朕情深难舍,不愿离开了?”
我将勺子递至他唇边,他似乎还是想僵持,奈何肚子“咕噜”一声,将他的逞强碎了个彻底。
“你在朝堂杀了人?”他看向我。
好看的眸子仿若星河,美艳……却失了一些柔和。
“不多,只杀了七个。”我回答。
“他们都是朝中重臣,你……”
我将一勺粥送入他口中,堵了他的嘴。
“对朕不服不忠者,他们的才华只会用来对付朕,留着,不过是徒增祸害。”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我!”沈既白仰头,拒绝再吃。
我将碗放在桌上,腾出的手抚上他那张如谪仙般的脸,轻捏,磨蹭。
“你除了才能,还有别的用处!”我俯身,温热的气息轻擦过他的耳畔。
沈既白的脸瞬间涨红,额头青筋绷起,张口要骂,我却趁机将手指探入他口中。
“别骂我……”
我用手指压住那三寸粉舌,“你若还有力气,那便在床上使,朕任你发泄。”
沈既白呼吸一沉,瞪着我的眼睛里竟盈出了水汽。
男妖精,最为勾人。
我深吸一口气,手顺着他微敞的衣领拉开,左肩锁骨下,露出一小片伤疤。
“这么光腻的身上,竟留了疤。”我的指腹抚在那片疤痕上,轻轻的揉捏,“还疼吗?”
他瞬间眼眶泛红,咬牙,“与你无关,你……唔!”
我俯身倾压,将他口中尚未来得及溢出的骂声堵了回去。
3
血雾在上京的天空弥漫了七日,终于慢慢散开。
我放沈既白下了床,他离开乾明殿时,是带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怨怼走的,仿佛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
可,当晚,他又回来了。
他是听说前太子裴景御还活着,来求情的。
“裴……女皇,臣日后定当尽心辅佐,只求女皇放过裴景御!”
说着,他便顺着乾明殿的台阶跪了下来。
他屈膝的模样,可真是让人火大。
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
“沈既白,你凭什么以为,你求,朕便要答应你?就凭你不情不愿地伺候了朕七日?”
“臣……”
沈既白许是第一次被堵嘴,话似是在我唇边绕了一圈,却未曾吐出一个字。
“沈既白,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没了耐心,抬手将他拽起,引着他的手放入我的里衣,“让我舒服,我要你为我发疯!”
沈既白呼吸浓重,猩红的眼睛凝在我脖颈处袒露的白腻,下一瞬,抱起我走向龙床。
那一晚,他仿佛被激发了原始的疯狂,我被他带着,自云层之上跌宕翻腾,几欲成仙。
夜风缭绕,吹散了满殿灼热的旖旎。
将沈既白送走,陆冲便提着剑进了内殿。
唯有他,可以提剑入殿。
大殿堂内,我的衣饰散落一地,空气之中依旧残存着靡靡味道。
“臣,参见女皇。”
他进来时,带着夜的寒凉。
“我说过,只有你我时,不必这些虚礼。”
我蹙眉扶额,陆冲便起身过来,指腹熟练地按在我的太阳穴,轻揉。
“如今你根基尚未稳定,边境或趁机进犯,我认识的裴景飒,不是会被情爱蒙蔽双眼之人。”幽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情爱……”
我呢喃一声,自嘲般轻笑,“这世间,唯有情爱最容易背叛,所以……陆冲,我们是亲人。”
太阳穴上的力道有一瞬间凝滞,片刻,我听到陆冲几不可查的一声叹息。
我偏过脸,看进陆冲的眼睛里,“陆冲,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别让我无依无靠。”
他亦看着我,半晌,低沉地应一声,“嗯”。
酷啊,和灭族仇人皇兄强男人,抢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