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跑江湖的,为了躲避帅哥城管,我已经换了八条街了,奈何城管总追我。缘分天注定,今日宜告白。
......
混吃混喝的我,被师父踢出了门。
那一天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须,突然说道:“小柔啊,是时候该让你去体验社会了。”
我还在刷抖音的手一下子就停住。
抬起头诧异的看向了他。
“师父,你没事吧?”
他哼了一声,两边的小胡子都被他哼的飞起来,“小陆!来,把你师姐的衣服收拾好了就带过来昂!”
我连忙也喊了几句英文,“小陆,思岛铺,思岛铺!”
师父看见我真急了起来,才慢悠悠的坐回他那太师椅上,“小柔啊,这次下山还是有任务交给你的,今年轮到我们道观出山。”
我知道出山,就是下山给人算八字,看风水,驱邪祟。
但是怎么就是我了?
不等我据理力争再掉几滴眼泪感性一下,师父就跑了。
看着他健步如飞的背影,我张了张嘴。
今天的温度。
40°
师父,狠还是你狠。
......
山路颠婆,我坐在小陆的后座上被硌得慌。
旁边呼啸而过的三轮车连车尾气都是嘲讽的。
沙土都小陆的自行车扬了起来,黄沙满天里。
我眼里只有那双刚刚被抖掉的拖鞋。
小陆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太伤心了,开导着我说道,“师姐,不要伤心,师父只是怕看久了不舍得你而已。”
他什么意思?
我只是拖鞋被抖掉了而已。
我抓着小陆的衬衫,翘起脚来说道,“加速吧,等会太阳更大了。”
我乐的清闲。
他哼哧哼哧的蹬着自行车到了山下。
身上空空如也,微信余额不足两百的我。
毫不犹豫把魔爪伸向了师弟。
“师弟,借我一百块钱,师姐发家去。”
小陆听见以后犹豫的从兜里掏了钱出来。
我看见那张红色的毛爷爷,从小陆颤抖的手中抽了出来,“乖,师姐挣了大钱以后给你买车玩。”
目送着双眼含泪的师弟回家,我叹了声气。
小陆那么想我,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没一会车来了,我嗖的一下,钻进了车里面。
司机看向我只穿了一只鞋的脚。
我也没介意,笑的乐呵,“这是潮流,师傅你看我脚丫子白吧。”
司机可能开车多年,也没见过像我这样不拘小节的人。
下车以后,他还送了我一双新拖鞋,“姑娘,你先穿这双吧,我新买的,别介昂。”
我听着他亲切的方言,当场就穿给了他看。
瞥见他车前放着的全家福照片,“师父,你老婆是不是要生二胎了啊了?”
他吃惊的看向我,连问我好几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摆了摆手,看见他对我这么好心送了他一句话。
“让你夫人在家待着,少往外面走。”
看着那司机半信半疑的样子,我也不做多解释,“在家待着也没什么坏处。”
说完就走,踩着红色的蜘蛛侠人字拖的我,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在此刻显得神秘莫测。
过后我便去了渝城。
......
一个月后渝城
我穿着从隔壁cos服装社偷来的道服,找了条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支了个摊。
还买了个喇叭在旁边给我加油助威。
“一清小摊,一清小摊!你想要看卦象教你找对象吗!还是想看挑一块风水宝地盖房子!来一清小摊,还可以免费看八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特地找了一个喊清仓大甩卖的老板给我喊的。
一听就干劲十足,诚意满满。
早上的时候,我就偷偷的去附近的电线杆子上,都贴了传单。
连车上也不放过。
走房地产的路,让房地产无路可走。
这么宣传,到了中午还真有几个人过来。
那妇女一开口就是这的方言,说的太快我一时没听懂。
一脸迷茫的望着她,“大姐,别急,会说普通话吗?”
那大姐又叽哩哇啦一大堆,我才听出来她在说什么。
她说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身后拽她,还说她像喘不过气了一样。
我算来算去也没算出她有什么毛病。
虽然她前半辈子坎坷,但后半辈子却峰回路转,可谓是享福命了。
想到这,我刚想让她凑近点看看她的面相。
却看见她衣口的领子,死死的包住了她的脖子。
我站起身走到了她的后面。
那大姐还不明所以,以为有什么大事,紧张的又说了一大堆。
这次我笑不出来了,把她后面的衣领往后扯了扯问她,“是不是感觉更喘过气了?”
她连忙点头。
我走过来扶了下墨镜,嘴角扬起一个专业笑容,“大姐,你觉得自己被人拿捏的感觉,是因为你最近老是把衣服穿反了。”
那大姐低头看自己的领子,恍然大悟的握住我的手,“先生,你算的可真准啊。”
我也跟着哈哈的笑了几声,笑完就收回手,“微信,还是支付宝?”
那大姐拿着手机捣鼓了半天,问我多少钱。
我看她这情况,说了句随便给。
下一刻,甜美的智能语音响起。
“支付宝到账,5元......”
那大姐万万没想到我还开着提醒。
对我笑了几声就嘴里嘀咕着还要回家做饭。
我也没在意,坐会了自己的椅子上就等着下一个。
可没想到,善人没等来。
等来了城管。
我翘着二郎腿正刷着抖音呢就被人敲了敲桌子。
我扶了扶墨镜,看见前面站着的小帅哥。
不由得乐呵一笑,“帅哥,算什么?”
帅哥也充我笑了笑,“我是城管,把你营业执照给我看看。”
我呆住,摘掉了自己的墨镜。
僵硬往旁边一看,煎饼大妈已经跑了。
在看,对面跟我抢生意的塔罗牌占卜师也跑了。
好家伙,抢生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狠。
逃跑的时候倒是一个比一个认真。
我对他呵呵一笑,“帅哥,等会啊,你后面......”
我指着他后面脸色惊慌道。
那城管帅哥被我认真的样子唬住,马上转过身去看。
见这么好的机会,我也不犹豫,把摊上的东西一包就跑路了。
后面还传来城管帅哥的声音,“站住!前面那个、那个道士!你给我站住!”
我跑在前面,心想能让你一喊站住就站住才叫怪呢。
正欣喜逃过一劫时,却听见身后刺耳的刹车声。
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砰......”的一声。
我转过头去看,那帅哥就在我眼睛底下飞了出去。
手里攥着的东西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我连忙跑过去看,周围的人围在这里。
那司机却驾车跑了,我连忙拿手机拍了那辆车的照片,并生气的大喊道,“撞了人还想跑,你想升天吗!”
他的额头都被磕的流了血,滴在他那制服领子上。
让围观的人打了110和急救电话以后,我才放心下来。
没一会那闪烁着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就来了。
我抱着城管的手也沾了血,见有人下来立马喊道,“在这!这里!”
“手术需要家属签字,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医生走过来问我道。
我疑惑的站起身赶紧解释道,“我不认识他,我看见他被车撞了然后让其他人打了电话,我就过来了。”
随后我又想起什么到,对医生说说,“您等一等,我有他手机。”
从兜里翻出他的手机,就开始查找他的通讯录。
屏幕都被撞花,他通讯录就几个人,我翻了底朝天也没看见什么关键词。
拨给了最近通话的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拨通,我赶紧放在耳朵旁边,“喂您好,电话的主人被车撞了请你可以............”
那边响亮的麻将声穿过话筒,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她打断。
“我没钱,程绪被车撞了?他无父无母你随便着了吧。”
没等我讲清楚电话就被挂断。
此刻手术室门外,我心想不能耽误医生救人时间。
心一横,眼一闭。
说了句晴天霹雳。
“我是他姐!”然后赶紧在上面填了信息签字。
那医生趁我签字的时候往我身上也瞅了几眼。
我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的道服,墨镜挂在领子口那,道服上还沾了点血。
怎么像骗子怎么来。
尴尬一笑把手背到身后,“年轻人,cosplay玩嘛。”
那医生隔着防护服和口罩,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样的表情。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你弟弟性命开玩笑。”
被教训了一番,我连连点头称是,看着他进了手术室。
医生走了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果然,神圣的职业连训人的时候都带着光环。”
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我坐在外面冰冷的椅子上。
手上面还是已经干涸的血。
内心不禁懊恼。
跑什么啊,早知道就不跑了,大不了让他把摊收了,也不至于害他落得一个现在的样子。
这样想着我连抖音都不想刷了。
算了算他的命格。
童年凄惨,少年孤僻,青年时却慢慢有了起色。
有大富大贵之相。
只是这姻缘,断断续续的。
我也算不出这是有缘无分,还是有缘才能有分。
索性一想帅哥怎么没人要,就把这事抛之脑后去了。
靠算帅哥命格的时间,医生已经出来了。
看着被推出来的人,我松了口气小声嘀咕,“幸好不是盖着白布出来的。”
跟着护士去缴费,我看着自己努力辛苦一个月的钱被扣光。
悲伤的泪水还没流出来,就听见护士说道,“您好,您的微信余额已不足。”
我吃惊的看向护士,她像是已经准备好一样,微笑着,指了指旁边的支付宝。
“您好,还有剩下的五十元。”
“叮............”过以后,我连刚刚大姐扫我的五块钱都交了出去。
这下好了,连我那小破屋的房租都出不起了。
回到病房后,我看着小帅哥头上包着纱布,嘴唇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苍白。
这可怜的样子,我都不忍心说什么了。
叹了声气,“也有我的错,我可是把房子都赔给你了。”小破屋,也是宝贵的。
围着别人的饭菜味,我都快饿死了,只能不停的接水喝。
顺便给小帅哥也喝点。
就这样,在护士换完水以后,我饿的犯困,忍不住趴在他旁边就睡着了。
没想到我这一趴,就趴到了晚上。
撑起酸痛的脖子,我揉了揉自己的手都麻了。
病床上已经没人了,我心一沉,不会是跑了吧。
四处看了看,却发现洗手间有光亮着。
晕晕乎乎的走过去,就跟刚出来的人打了个罩面。
那帅哥显然是被我这狼狈的样子吓得不轻。
见他想喊我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把他推进了厕所里。
门一关,我双手抱胸扬了扬下巴,还不忘把墨镜也戴上。
我干脆利落的对他说道,“对不起!”
小帅哥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又安静了一会,他才指着自己说道,“你穿成这样,其实是想跟我说对不起?”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认识一下吧,我叫小柔,你呢?”
“程绪,思绪万千的绪。”
他好笑的摘掉我的墨镜,“道歉就不用带着墨镜了,不过没有下次了。”
我被他突然凑近的样子搞的脸色微微泛红。
做什么,突然凑这么近。
墨镜被摘掉以后,我的眼睛是藏不住情绪。
洗手间暖黄色的灯光掩盖了他苍白的脸色。
他一笑原本清冷孤僻的性子,又变得温柔起来。
像沾了雪的梅花。
我忍不住捏了捏耳朵感慨道:“果然不能出山,这脸快比的上我小师弟了。”
多俊的脸蛋啊,可惜是城管。
拒绝沉迷美色,赶紧落实正事。
“为了救你,我把我房子都赔进去了,你就别收我摊了吧。”
那人听见我的话挑了挑眉,“我是城管,你不会是想贿赂我?”
我原本悲伤的心情听见他这话就来劲了。
呦呵一声就走近他道,戳着他的心口道,“贿赂你?看来我真该拿我的桃木剑给你做做法,看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他被我步步紧逼到只能坐在马桶盖上。
我双手撑在他后面的抽水机。
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我把他抱进了怀里一样。
他见我这个姿势原本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红晕。
“什、什么意思。”他看着我结巴道。
我笑的温柔,凑近他耳朵旁边一字一句道:“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原本飘忽不定的眼神,在听见我这句话又看向我。
还没等他在讲什么,就有人突然打开了门。
我转过头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小孩,他交叉着双腿,“哥哥姐姐,你们在干嘛啊?一个马桶两个人怎么上啊?”
我被他这句话给惊到。
向来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我在面对这样直接的话时却卡壳了。
手一尴尬就喜欢扣东西,一扣就不小心就把抽水键给摁下去了。
咕噜咕噜的水声从程绪坐着的马桶下面传来。
完了,糗大了,我心想。
那小孩见我们已经抽水,以为我们是上完厕所了,又开口道:“姐姐,你能让哥哥起来吗?我快要憋不住了。”
小孩说这话时都快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我咳嗽了一声立马把程绪拉了起来。
“弟弟你上吧,姐姐带哥哥出去了。”我拉着程绪往外走。
回到病床上,程绪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给他接了杯水,“喏,慢点喝。”
他迟疑的接过,喝了一口等嗓子不是那么痒了才慢慢说道:“我只是逗你玩而已,你没地方住了吗?”
我坐在他床边,看着外面亮起的点点星光。
“是啊,我才来渝城没多久,这全部的钱都给你交医药费了。”
真希望警察抓到肇事者以后,让那个撞完人就跑的混蛋先把我的钱给赔了。
程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他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道:
“不如你来我家住吧,我家还有一间卧室,你救了我,我就不收你房租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奇思妙想给惊到。
“去你家?”
程绪:“对,来我家。”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
但还是决定跟他说清楚,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占他便宜。
“等警察抓到肇事者以后,让他把那部分钱赔给我以后,我就走。”
程绪也同意。
就这样,我搬进了程绪的家里。
“程绪!不是说好不抓我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往小巷子里跑着。
自从上次出院以后,我去了他家以后才知道。
这伙可能就是已经开始大富大贵,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跑来做了城管。
什么叫一间房。
他家是复式双层还有个大阳台的户型。
我住在一楼,咱俩因为工作关系,往往都错开来。
也不能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跑了,反正已经跑到死胡同了。
我直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
“不是,程绪你怎么老追我。”
我纳了闷,整条街放眼望去没有营业执照的摊位多了去了。
偏偏程绪总找我这一家。
因为他,我已经换了八条街了!
他穿着城管的制服,此刻因为追赶我,也气喘吁吁。
腰细腿长,走起路来,不像来巡视的,反而像走T台似的。
领口还被他嫌热扯松掉。
把制服都穿的这么好看。
难怪我对面那个会塔罗牌的占卜师,天天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累,但还是不忘挤兑程绪。
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呦,城管,你倒是讲话啊,为什么啊这是。”
程绪往旁边墙上一靠,从领口那摸了摸。
我以为他要使美男计,不屑道:
“我跟你说,我是绝不可能屈服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原来程绪掏出来的是他的工作证。
我不明所以。
他松开手,那带子在他脖子那晃来晃去。
深蓝色的带子衬的他脖子那块的皮肤更白了。
“我是渝城城市管理执法人员,同时还负责打假。”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听完了以后,意思就是我作假?
“不是,你认为我是骗子?”
程绪的脸上就差写着:不然呢
从来没有遇见过说我是骗子的人。
第一次居然是被城管当做骗子打假。
气的我口不择言道:“你说我假,那我就带你看看什么是真。”
我想起来上次给他算的八字。
“你童年凄惨,想必是父母出事被寄养给了福利院。”
“你少年孤僻,生命线虽长,但前半生都断断续续,说明你以前没少挨打受欺负。”
“你青年时来运转,你的八字有伤官配印,意思你能够通过自己的才能,获得源源不断的财富。”
我说了这么大一长串,人都要累死了。
平时不轻易算八字,因为废力。
还算了一个人两回。
程序像是没想到我真有这本事,这会吃惊的看着我不做声。
看着程绪已经呆愣的样子,我得意的笑道:“我没说错吧,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啊。
都把他杀傻了。
程绪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其他人给知道了。
他也跟我一样坐在了地上,眼神深沉的看着我,“那你为什么不去办店?我看你一天也没有多少客人来。”
我挑了挑眉,缩在阴影处:“我们这行,讲究的是信与不信,都看你们自己。”
其实是是没钱办店。
刚来这的时候有家服装店要破产了,卖十元一件的花衬衫。
我当时咬咬牙才狠心买了。
办店那么贵,我把师弟卖了也办不起吧。
程绪也不作声,我以为没我什么事了。
刚想溜走时,就听见他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可能需要你,你能跟我去见见她吗?”
我一听有活干,也不挑,“有单干,那就走着啊。”
把程绪从地上拽起来推着他往前面走。
勾着他脖子说道:“我都没介意,你这闷声样子跟小媳妇似的做什么。”
其实程绪比我还要小两岁。
才二十二跟小陆一样大,我当他就如我弟弟一般。
姐姐能跟这么帅的弟弟生多久气啊。
一路上程绪也再三试探问有没有生气。
我心里觉得好笑也逗着他玩。
看着他艰难哄我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小绪,我逗你玩的。”
程绪听见我的话,原本还笑着的嘴角突然凝固起来,“你叫我什么?”
我不明所以,又重复了一遍,“小绪啊,怎么了,你本来就比我小两岁,快叫小柔姐哈哈哈。”
他却是不吭声了,我只当他害羞了。
直到下车以后走在路上,我才发现他不讲话了。
他见我没有跟上来,又放慢了速度。
出来混大家都不容易,城管叔叔也是职责所在,并非故意为难百姓
医生估计都无语了,姐姐拿弟弟的命开玩笑,搞个会员接着看后续
笑死个人,被衣服勒的喘不过气还以为是怪事缠身
我的脑子已经浮现出了编制男和落跑小摊贩的爱情故事,会员必须开,快多放点糖
做好人好事还是得有点经济实力,医药费都不够
有实力算命的才收这么点,我们这边随随便便说几句都要二十元起步了,小姑娘还是涉世未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