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说我不要脸,为了富贵不择手段当上驸马,却不知,这一切只是我白月光的阴谋,害死长公主后,我后悔了…

畅阅 2024-03-28 14:52:28

世人说我不要脸。

为了富贵不择手段当上驸马。

却无人知,已故小将军是公主的青梅竹马。

她只是将我当做小将军的替身。

殊不知,她也是我心中白月光的替身。

而当公主怀着我的孩子死在血泊中。

我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我白月光的阴谋。

我被算计了。

我气急攻心,口吐鲜血。

公主,我后悔了……

1

我是大山旮旯缝里的樵夫,看上了邻居家的女儿—翠花。

她爹是村里颇有名气的大夫。

瞧不上我这等莽夫。

奈何翠花长的明艳动人。

特别是她脸上的一对小酒窝。

笑起来甜美动人。

看得我春心荡漾。

他爹要我准备一百两银子,否则别想娶翠花。

许是看出我囊中羞涩。

他连夜带翠花离开了大山。

我失魂落魄拿着五十文钱游荡在长街上。

这是我卖柴的钱。

一百两,何时能攒到?

「站住!」

我回头。

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子叫住我。

「我是长平公主,可愿做我的驸马?」

她笑的明艳动人,特别是她脸上的两个调皮的酒窝,像极了翠花。

听说长平公主的心上人段小将军死了。

皇上为了让公主走出失去爱人的痛苦,正准备为她寻觅驸马。

当了驸马,还愁没有一百两吗?

我灵机一动,「愿意。」

我笑的爽朗,特意把我洁白的牙齿露出来。

翠花说,我的牙齿长得好看。

果不其然,公主被我牙齿上洁白的光晕炫花了眼。

被我迷得晕头转向。

当天就拉着我进宫,非要皇上赐婚。

看到富丽堂皇的宫殿,我更加坚信没有做错。

只有当了驸马才能发家致富,才能抱得翠花归。

可惜皇上不同意。

他嫌我是个樵夫,配不上公主。

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

最后揪住皇上的胡子,逼他拟旨。

皇上笑的开怀。

认为我有能让公主春心荡漾的本事。

不仅赐婚,还大方地赏赐了我好些东西。

那一夜,我宿在皇宫。

抱着一箱子金银珠宝乐了一宿。

银子有了,我寻思再借着驸马的身份找到翠花。

就能双双把家还了。

婚后。

公主对我非常好。

但是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另一个人。

我知道她在思念段小将军。

每次欢好她都叫错名字。

不过我不介意。

因为公主会用另一种方式补偿我。

知道我喜欢珠宝。

投其所好。

四处搜罗过来送我。

我把小金库全都埋在公主府后花园的一棵茶花树下。

外出游玩,她会贴心待在我身边。

有段时间我迷上斗蛐蛐,经常彻夜不归。

她总会亲自过来接我。

那时正直雷雨季节,她又来为我送伞。

「近日多雨,驸马实在想玩,不如把朋友邀请到公主府吧。」

就这样,茶楼结交的蛐友被我带到了府里。

公主喜静,为了顾全我的颜面。

强颜欢笑出来招呼。

就这样,我成了迷惑公主的妖孽。

皇上把我宣进宫里斥责。

眼红的大臣对我口诛笔伐。

公主赶来为我撑腰。

把嚣张的大臣压得大气不敢出。

皇上更是不得不高看我一眼。

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

夸我御妻有方。

我曾私下我问过公主。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笑意晏晏,「驸马,你值得。」

我莞尔。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惜,公主不是我心里的白月光。

我也不是公主的心上人。

2

不久,我就生病了。

经常性头痛。

大约是我太过思念翠花所致。

公主为我请了不少御医看诊。

都是治标不治根。

自此她每晚都会为我熬安神汤。

为我轻揉眉心,舒缓头痛。

她是努力地学着如何做妻子。

为我的病情操碎了心。

有时候我会有些吃味儿。

好奇段小将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能得到公主的倾心相待。

说实话,公主貌美如花,性子活泼但不泼辣。

对我又是全心全意。

要是没有翠花,估计我会爱上公主。

我咯噔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翠花的模样在我脑海里逐渐淡化了。

甚至有些想不起来。

为了证明我不是朝三暮四的男人。

我开始暗地里派人寻找翠花。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三个月后,终于有了翠花的消息。

再次见到翠花。

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她一身黑衣劲装,娇笑地问我:「呆子,有没有想我?」

「翠花?」

她有些陌生。

但是看到她我的头就不痛了。

「我不是翠花,是邻国的新兰公主,奉皇兄的命令潜伏此地做内应。」

「如今任务圆满完成,今夜我军就会攻破此国。」

「这里将血流成河,狼烟遍地,我来带你走。」

翠花,不,新兰急切拉着我。

「不!」

我大惊。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公主姣好的面容,以及她唇边时长挂着的一对小酒窝儿。

我的惊叫,引起了值夜侍卫的注意。

「谁?」他们大喝。

脚步声渐渐靠近。

新兰拔出长剑,把我护在身后。

「放肆,公主你也敢拦!」

「原来是公主殿下,小的该死!」

侍卫下跪。

「行了,起来吧,有没有看到驸马?」

公主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

是啊。

我说去趟茅厕,已经出来一个时辰了。

就是便秘肚子也该拉空了。

「没有。」

「好了,我一个人找找,你先忙吧。」

侍卫被公主打发走。

我和新兰都松了口气。

「今夜丑时,我在东陵渡口等你,不见不散!」

新兰在我脸上香了一口。

轻点脚尖。

消失在墙头。

我愣在原地。

还在消化马上就要亡国的消息。

哒哒哒。

公主转过墙角。

看到我才松了口气。

「驸马,你去哪里了,再找不找你,我可要找人去茅坑捞你了。」

她娇嗔朝我走过来。

亲昵地靠在我肩上。

「突发奇想,想和公主捉迷藏来着,没想到公主这么慢才找来。」

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揽住她把她往房间带。

「驸马还说呢,汤都要凉了,还有闲情逸致捉迷藏。」

今夜公主明显心不在焉。

以往都要盯着我喝完汤。

今日却一个人独坐窗边。

黯然伤神。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望着夜幕中弯弯的月儿。

问我一个奇怪的问题,「驸马也会如此吗?」

我被呛了一口汤。

好一会儿才换过劲儿来。

「咳咳,公主说什么傻话,你我夫妻一体,应当同甘共苦。」

我笑她多愁伤感。

这一夜,我极尽温柔。

趁她熟睡,我最后摸了下她纯净的睡颜。

悄悄推开房门,摸黑挖出茶树下所有的金银珠宝。

连夜来到与新兰相约东陵渡口。

3

船上。

新兰兴致勃勃翻弄我小金库里的东西。

「咦,这个好。」

她从一堆珠宝里找出一个碧绿的玉镯戴上。

我失笑,「都是给你攒的聘礼。」

笑着笑着就笑不动了。

这个玉镯好像不是我的东西。

新兰很高兴。

像从前那般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寂静的夜里。

后方传来亡国的惨叫哭喊。

我没了睡意。

满脑子都是公主今晚伤神的模样。

不知道她怎样了。

半个月后。

我来到新兰的国家。

楚国。

是个地大物博,人杰地灵的国家。

在这里我见到了新兰在大山里的假爹爹。

他就是楚国的巫师。

一见面他先对我歉意地笑了。

「抱歉,当时欺骗了你。」

巫师大步走过来,抬手摸了下我的额头。

满意地笑了。

我纳闷。

楚国的见面礼实在奇怪。

「没关系。」

也学着他的样子还礼。

他一愣,随即笑了。

「禀报新兰公主,南国已经全军覆没,我们抓住了亡国公主。」

一个侍卫过来通报。

新兰一听,当即怒斥。

「为何不绞杀?」

侍卫支支吾吾,「斐将军下的令。」

听到斐将军的名号。

新兰怂了。

随便骂了两句,就让把侍卫打发了。

「斐将军是谁?」

我下意识开口。

新兰万分苦恼,扑进我怀里撒娇。

「两年前,我在崖底下救回来的,身受重伤失忆了,但是身手极好,现在是我国的大将军。」

「虽然我救过他,但是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气人不气人?」

她的话在我脑中不断回荡。

重伤失忆,身手极好,还对长平公主网开一面。

答案呼之欲出。

斐将军应该就是公主的青梅竹马段小将军无疑了。

我在南国的时候打听过。

段小将军就是身负重伤坠崖而亡的。

原来他没死。

我脑中很乱。

庆幸公主的心上人还活着。

但是想到以后陪在公主身边是另外一个男人。

我就嫉妒的发狂。

气血上涌,脑子钝痛不已。

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依稀间,我听到耳边交谈的声音。

「失效了吗?」

「放心吧,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新兰喜极而泣。

亲自为我喝药。

「喝了就好了。」

她没说我怎么了,也没说这药是治什么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第一次对她产生怀疑。

「我娶了长平公主,你不生气?」

我试探问道。

要知道,以前我多看卖豆腐的姑娘一眼。

新兰就要和我急。

「不生气,以后你只会是我的驸马。」

她毫不在意。

看我咽下了最后一口药。

才放心离开。

确定她已经走远。

我立刻扣喉,把药汁全都催吐出来。

新兰不对劲儿。

她都没问我为何娶长平公主。

如果她一开始就是为了执行任务去的南国。

为何还要在山里与我相爱。

我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

我轻轻推开木窗观察外面的情况。

我的房间门口守卫森严。

显然我被幽禁了。

防我,一个穷砍柴的?

她到底想干什么?

4

好在我没被关多久。

当夜。

新兰就带我参加楚国的庆功宴。

这次攻下南国。

新兰功不可没。

皇上赐她许多赏赐,她都一一拒绝了。

「皇兄,我要和他成婚,请皇兄成全。」

新兰一脸认真地指着我。

皇上嫌弃我出身低微。

不愿赐婚。

他们兄妹两人差点儿在宴会上吵起来。

最后是巫师出面。

皇上勉为其难同意。

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

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大殿的中央放着一个大笼子。

里面关着亡国公主。

时隔三个月。

她已不复当初娇贵清丽的模样。

衣裳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稀稀拉拉挂在身上。

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伤痕累累。

这一路走来。

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

她慢慢抬起头。

眼里尽是哀伤。

但是依旧对着我浅浅一笑。

我鼻子一酸,难受地偏过头。

到底夫妻一场。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余光不小心瞥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瞳孔急骤紧缩。

她有了我的孩子!

大臣们像看玩物似的对她言语侮辱。

她只是握紧的拳头,不置一词。

我脸色沉了下去。

新兰看出了我对长平旧情依旧。

拿起鞭子就朝笼子里的长平甩过去。

「让你不要脸,勾引我男人,今天我就打烂你这张脸。」

啪!

鞭子打在我背上。

钻心的疼。

还好不是打在长平身上。

「驸马?」

长平怔怔开口,眼里泛起了水色。

我知道她担心我。

「呆子,你做什么?」

新兰怒了,又气又急。

紧接着还想抽第二鞭。

「什么驸马,国都亡了,还当你是公主呢,下贱!」

「你手上的手镯?」

长平没有躲闪。

双眸直直盯着新兰手腕上的碧玉玉镯。

新兰停了下来。

唇角一勾。

把手腕举到长平面前。

「看到了吗?这是他给我的聘礼,你没有。」

长平把受伤的目光移向我。

我下意识心虚。

不过一个玉镯而已,至于吗。

这边的闹剧已经引起了皇上的不满。

「你对亡国公主存有私情?」他厉声质问。

大家都眼钉钉看着我。

特别是新兰和长平。

她们灼热的目光我无法忽视。

良久,我笑了。

「怎么可能,草民自幼与新兰一起长大,心上人只会是新兰,再也容不下旁人。」

「当初之所以做南国的驸马,只是想通过权势找到新兰而已。」

我以为我说的滴水不漏。

没想到大臣和皇上看我的眼神出奇的古怪。

仿佛我是傻子一样。

「呆子,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无人可及。」

新兰把鞭子一丢。

红着脸扑进我怀里。

唯有长平苦笑着低下头,羽睫微颤。

双手无意识护住腹部。

我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儿。

「既然如此,今日朕就将亡国公主当众绞杀。」

皇上似笑非笑盯着我。

周围的臣子一片欢呼。

长平缩在笼子里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皇上,草民和新兰公主即将完婚,还是不宜见血的好。」

我硬着头皮游说。

新兰脸上的神情僵住了。

「你心疼她?」

5

「哪的话,为了我们婚姻幸福,不要冒险好吗?新兰,我好不容易才能娶到你,不想出任何差错。」

我爱怜地抚上她的脸颊。

新兰脸一红,「皇兄,就依这个呆子的吧。」

我长长松了口气。

以后再想办法营救长平吧。

微微偏头,不想看到了长平微微抖动的双肩。

哎!

「皇上,末将有个不情之请。」

斐将军站起身,走到笼子前。

剑眉星目,勃然英姿。

不愧是长平公主心中的英雄。

除了身形相似,我大概没有哪里能够比得上他的。

「末将这几年为楚国出生入死,请皇上将亡国公主赐予末将!」

斐将军深深看了眼长平。

眸中是旁人不懂的深情。

长平缓缓抬起头。

在看到斐将军那一刻。

整个人激动得无以复加,又哭又笑。

「不行!」

我脱口而出。

双侧的手紧握成拳。

可惜,人轻言微。

没有人理会我。

「呆子,你是我的!」

新兰蛮横地拽着我的手,宣誓主权。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平被斐将军带走。

之后一段时间。

新兰日日给我送来一碗养身汤。

每次我都会背着她吐了。

在我与她准备婚礼的同时。

开始频频做噩梦。

每次半夜惊醒,都会吓出一身的汗。

头疼欲裂。

我觉得我病了。

每夜都会思念长平。

想起我同她在南国的一点一滴。

还有我们的孩子。

对了。

孩子!

我寻了个机会。

潜入将军府。

在一个幽闭的黑暗房间找到她。

她比宫宴那日还要消瘦。

四肢被铁链锁着。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神志迷糊不清。

「段郎,段郎。」

我走近了。

将她抱在怀里。

听到她无意思的呢喃。

痛苦地闭上眼睛。

之前每次欢好。

情到浓时,她就是这么叫我的。

「他这么对你,你心里依然想着他?」

我把她摇醒。

喉间像是堵了东西一般难受又刺痛。

她看到来人是我,微微一怔。

随即笑了。

「驸马,你来做什么?」

她的气息很微弱。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斐将军就是你的段郎是不是?」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长平不擅长说谎。

她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十分熟悉。

她听到我这样问。

眼里顿时泛出泪花。

趴在我肩上痛哭流涕,点头又摇头。

「他,他不记得了。」

她从我肩上抬起头,摆摆手。

「驸马,你走吧。」

「我带你走,他不记得你了,你会被他虐待死的。」

我不由分说。

把她拦腰抱起。

被她轻飘飘的体重惊诧到了。

「你怀了我的孩子,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在这等死。」

对不起,长平。

我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这一刻。

我不顾一切要带她离开。

「不,我会连累你的。」

她开始剧烈挣扎。

眼里都是对我的担忧。

我停了下来。

依旧稳稳地抱着她。

「长平,攻城那日,是你故意把侍卫支开的吧?」

我是个粗人。

不代表没有脑子。

这段时间我将事情理清了大概。

她倒没否认。

「我早就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也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里,但是你的气息像段郎,只要你能够给我一场梦就好。」

她清清浅浅地笑。

只是笑不出调皮的小酒窝了。

「现在梦醒了,我只有一个愿望。」

她示意我放她下来。

我照做。

扶她在石凳上做好。

「新兰公主手上的玉镯,是段郎出征前,从他母亲那里要来的。」

「他埋在茶树下,凯旋归来再给我戴上。」

「驸马,你帮我拿回来好不好?」

长平把头靠在我肩上。

声音轻轻柔柔的,好不真切。

「你拿玉镯回来,我再和你说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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