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瑞典:从全球最幸福国家,沦落为强奸第一大国

谁的情感大放送 2024-05-17 10:59:45

2022年,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发生大规模骚乱,3000多名黑帮与本地居民发生冲突,导致超过100名警察受伤,事后瑞典首相安德森公开承认:过去二十年接纳的难民,未能顺利融入社会,从而导致本次悲剧。

一年后瑞典内政部宣布将遣返6万难民,2024年初又将遣返人数上浮至8万人。

然而,这个数字与瑞典接纳难民总量相比,不过是冰山一角,从2003年到2023年,瑞典共接纳了超过100万难民,使其“外国出生人口”直接飙升到209万人,超过总人口的五分之一。

现在的瑞典人,早已没了当初列队街头欢迎难民的热情,转而开始对难民和瑞典政府破口大骂。而安德森则甩锅道:当初是全民投票同意接收难民的,政府为此耗费了数百亿美元,还成立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社会服务机构和难民警察。

世界各国对瑞典驱逐难民的做法褒贬不一,却通过瑞典看到了难民的“杀伤力”,再发达的国家在难民面前也得低头,以至于瑞典这么个自诩“文明先锋”的北欧发达国家,也被难民折腾成全球闻名的“强奸第一大国”。

先了解一下接收难民之前的瑞典,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瑞典位于欧洲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北部,西北接壤挪威、东与芬兰相邻,南边的厄勒海峡对面就是丹麦,总面积4.5万平方公里,2003年总人口850万(2023年1040万),人均GDP4.5万美元(2023年5.5万美元)。

2003年时,瑞典国民适龄劳动力就业率超过75%,位居全球第九名,法定每周工作最多40小时(超出即为加班,工薪1.68倍),最低时薪为125克朗(约93元)。

基础年假再加上周末,瑞典人一年最少休假129天,女性另有14周带薪产假(父亲10天陪产假),产假结束后夫妻共享480天带薪育儿假(薪水由瑞典社保局支付)。

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来概括瑞典人的生活,那就是从出生到死亡,全部由国家包揽,甚至连出国旅行都可以申请“旅游基金”。超高的国民福利让瑞典人的幸福指数一直位列全球前十,瑞典也一直以“最幸福国家”自居。

2001年,瑞典政府宣布人口平均年龄已超过41岁(老龄化严重),希望通过引进年轻难民来逆转这一颓势,虽然欧盟经济学家多次发出警告,但瑞典人坚信自己国家的文化可以融合世界各地的难民,以93.27%的赞成率通过了《难民法案》。

这一天,被瑞典人戏称为“黑化的开始”。

迅速涌入的年轻难民不仅没有带来瑞典政府最缺乏的低端劳动力,反倒带来了不同的宗教、文化和生活习俗,例如非洲来的难民,他们忍受不了瑞典的冬季,政府不得不耗费巨资为每一位难民购买过冬物资;还有不同年龄不同语言的未成年人,哪怕这所学校只有一位阿拉伯儿童,也要为他专门聘请一位阿拉伯语老师。

更重要的问题出在就业难题上,多数难民并不是为了工作来到瑞典,而是期待瑞典政府无偿养活他们,哪怕少部分愿意工作的人,每到固定时间也要放下一切拿出一张毛毯来祷告,其中还不乏有要求按日结薪、工作一天休一天的难民。

2019年,瑞典内政部调查报告显示:超过一半难民经过2-3个月的技能培训后,只工作不到一个月就放弃岗位重新失业。

这份报告击碎了瑞典政府“年轻难民就是年轻劳动力”的想法,可难民已经接收了,国际美誉也享受了,总不能再把这些难民全部驱离吧,只能咽下苦水养着这么一群“爹妈”。

如果只是这样,以瑞典的经济实力,顶多也就让国民勒紧裤腰带熬一熬也能过去,但难民们可没那么安分,尤其是失业靠着救济金也能活下来的难民。

从2010年开始,瑞典社会治安水平就开始断崖式下滑,偷抢与强奸等案件以几何式暴涨,为了不激化国民与难民之间的矛盾,瑞典政府在每座城市都划出一块专属难民的聚居区,初衷目的是希望国民与难民各过各的生活,互不侵扰。

只可惜,瑞典人的思维一直很天真,原本分散居住的难民,在集中生活后迅速诞生了黑帮与毒品交易,很快又演变成黑帮与黑帮、毒贩与毒贩之间的矛盾,例如2014年斯德哥尔摩爆发的黑帮火拼,一伙来自非洲的黑帮与另一伙来自中东的毒贩在市中心爆发枪战,警方介入后只休战了两天又发生爆炸案,还是同一天发生两起,都在市中心。

按照瑞典官方的数据,自2010年至今,平均每年发生324起枪击事件,平均每年有48人死于枪击,2023年共发生139起爆炸事件。有趣的是,当德国媒体询问“有多少爆炸事件归类于恐怖袭击”的时候,瑞典警方苦笑着回答:没有恐怖袭击。

瑞典政府虽然在刻意淡化黑帮,但瑞典警方却执意公开了警务信息,其中最震撼人心的是2019年,公共犯罪犯罪高达8.5万起,其中强奸案高达8350起。

一个人口不过千万的小国家,一年之内发生8350起强奸案,平均每天发生23起,这个比例不光是欧洲第一,比印度还高出不少。所以,瑞典从2019年开始就被冠名为“强奸第一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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