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郝达邦,39岁,单身。
干装修这行十几年,风吹日晒练出一身硬朗肌肉,身高一米八,脸庞棱角分明,透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可惜命不好,没女人愿意跟我过日子。
不怪我不行,只怨我太猛——
从小就发现自己体力过人,精力旺得吓人,年轻时谈过几个对象,到关键时候她们都退缩了:“达邦,你这劲头我受不住!”甩下这话就跑。
我憋屈得不行,男人嘛,总有需求,这些年只能靠健身房挥汗发泄,夜里对着镜子苦笑。
那天晚上,我干完活开车回家,凌晨一点,路过城郊一条僻静小道。车灯扫过去,路边站着个女孩,穿白色吊带裙,裙摆随风轻飘,勾勒出纤细腰肢和挺翘曲线。
她冲我挥手,声音软得像蜜:“大哥,能捎我一段吗?车抛锚了。”
我停下车,她叫小瑶,二十出头,长得水灵,瓜子脸,眼睛亮得像星星,嘴唇红润,笑起来甜得腻人。我点头:“上车吧。”
她坐副驾,靠得近,身上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子里,裙子撩到大腿,白花花一片晃眼。我心跳快了半拍,手握方向盘有点发烫。
车开了一会儿,她歪头看我,笑说:“大哥,你长得真MAN,像我喜欢的硬汉。”
她身子凑过来,肩膀蹭我胳膊,软乎乎的热意传过来。我喉咙发干,瞅她一眼,她舔
舔唇,手轻轻搭我腿上,语气暧昧:“你这身材,肯定很会疼人吧?”
我脸一热,忙说:“别闹,开车呢。”
她咯咯笑,手没收回去,反而捏了下,眼神勾人:“大哥,今晚陪我怎么样?”
我哪受得了这撩拨,找个路边停下,她靠我怀里,热气喷我耳边,我搂她腰,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她皮肤滑腻。
那晚没真干啥,她在我怀里磨蹭半天,搞得我满头汗,最后她留个电话,扭着腰跑了。
第二天我在工地干活,满脑子都是小瑶那骚劲,手上劲使大了,砸墙都带风。中午休息,工地旁小卖部老板娘秀梅走过来。
她三十五六,离了婚,独自撑着店,长得丰韵,鹅蛋脸,穿紧身T恤和牛仔裤,胸前鼓鼓囊囊,臀部曲线裹得紧实。
她递我瓶冰水,笑说:“达邦,热坏了吧,姐给你擦擦汗。”
她拿毛巾蹭我额头,手故意滑我胸口,指尖凉凉的,眼神暧昧得拉丝。我咽口水,肌肉绷紧,她靠得近,低声说:“你这身板,真结实。”
她拉我进店后屋,说:“歇会儿,姐给你松松筋骨。”
关上门,她凑过来,热乎乎的身子贴我,T恤下曲线若隐若现。我喘气粗了,她笑:“达邦,姐一个人闷得慌,你陪陪我呗。”
她手搭我肩膀,轻轻揉,香味扑鼻,我搂她腰,摸到她软乎乎的肉。她哼了声,靠我怀里,脸红扑扑:“你这力气,姐喜欢。”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在她背上滑,她扭了扭,贴我更紧,低声说:“今晚来姐家怎么样?”
我点头,满脑子都是她那勾魂的笑。那天没干啥,她靠我身上磨蹭半天,搞得我心痒难耐,最后她塞我一包烟,说:“下次别跑。”
跑完活又是深夜,我故意开过那条小道,想着小瑶那娇模样,心热乎乎的。果然,她又在那,穿露脐装和超短裙,腰细得一把抓,胸前半露,臀翘得勾人。
她一见我,扑上来:“大哥,想死我了。”
她钻我怀里,手滑我胸口,热气喷我脖颈,软乎乎的身子蹭得我心跳加速。她笑:“今晚不跑了吧?”
我找个树林停下,她靠我身上,裙子撩得更高,白嫩大腿贴我裤子,烫得慌。
她踮脚吻我耳朵,低声说:“大哥,你真会撩人。”
我搂她腰,手在她背上游走,隔着薄布摸到她热乎乎的皮肤。她哼了声,扭着靠我更紧:“你这手劲,弄得我腿软。”
我喉咙发干,抱着她贴树干,她腿缠我腰,吊带滑下一边,露出香肩和半截曲线。
我喘着气,手在她腰上捏,她仰头笑:“大哥,再用力点。”
那晚没真干啥,她在我怀里扭半天,热气喷我脸,搞得我满身燥热。
她喘着说:“下次再陪你玩。”我心痒得抓狂,这小妖精太会撩。
周末没活,我在家挥汗健身,电话响了,是秀梅。
她嗓音软得滴水:“达邦,姐在家无聊,来陪我喝两杯。”
我骑车赶过去,她住城郊小院,门一开,她穿半透睡裙,肩膀裸露,胸前曲线顶得布料紧绷,大腿白得晃眼。
拉我进屋,桌上摆酒菜,她靠我坐,手搭我胳膊,笑:“你这身肌肉,姐摸着就舒服。”
喝了几杯,她脸红扑扑,靠我怀里,手在我胸口揉,热乎乎的。她低声说:“达邦,姐喜欢你这股男人味。”
她身子贴我,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一片。我心跳快得不行,手搂她腰,摸到她软乎乎的肉。
她哼了声,仰头看我,眼神勾人:“你力气大,姐受得了。”我喉咙发干,手在她背上滑,她扭着贴我更紧,热气喷我耳边:“今晚别走好不好?”
我点头,满脑子都是她那软乎乎的触感。那晚没干啥,她靠我身上磨蹭,胸前蹭我肋骨,搞得我燥热难耐,最后她塞我一瓶酒,说:“下次再疼你。”
几天后,小瑶电话约我,说想我这糙汉。我开车接她,她穿紧身上衣和热裤,胸前鼓得要炸开,臀裹得圆滚滚。
上车她就贴我,手滑我腿上,笑:“大哥,今晚陪我玩。”
我正找地方停,秀梅电话打来:“达邦,姐想你了,快来。”
我头大,小瑶听见了,冷笑:“谁啊,抢我男人?”
她抢过电话喊:“贱女人,他是我的人!”
秀梅回骂:“小骚货,我先看上的!”
我劝不住,小瑶说:“开过去,我要会会她。”
到了秀梅家,小瑶推门进去,秀梅穿睡裙出来,见小瑶愣了下,笑:“小妹妹,也想抢达邦?”
小瑶扑上去推她:“老女人,看谁勾得住他!”
秀梅不甘示弱,俩人争着往我怀里挤,我满身燥热,脑子乱成一团。她们停下,小瑶贴我身上,热乎乎地蹭我,低声说:“大哥,今晚陪我,让她瞧瞧。”
秀梅挤过来,手搭我肩膀,热气喷我耳边:“达邦,姐比她会疼你,别理她。”
我被夹中间,喘气粗了,小瑶靠我左边扭动,秀梅贴我右边磨蹭,香味混在一起,搞得我心跳加速。那晚折腾到凌晨,俩女争得累瘫我身上,喘着气瞪对方。
那天晚上,我刚洗完澡,躺床上想着小瑶和秀梅那两具热乎乎的身子,心跳得有点乱。电话响了,小瑶的声音从听筒钻出来,软得像糖:“大哥,今晚我一个人,睡不着,你来陪我好不好?”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靠我怀里扭动的模样。“这么晚了,你不怕我吃了你?”我半开玩笑地说。
她咯咯笑,嗓音勾人:“我巴不得呢,你快来,我在老地方等你。”挂了电话,我套上外套,骑摩托赶过去,满脑子都是她那白花花的大腿。
到了那条小路,她果然在那,穿件薄薄的睡裙,风一吹,裙摆飘起来,露出修长的腿和半截腰。
她冲我跑过来,一把搂住我脖子,热乎乎的身子贴上来。
“大哥,你可算来了,我想你想得腿都软了。”
我搂她腰,手隔着睡裙摸到她软乎乎的肉,喉咙发干。“别在这闹,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