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艺圈总有一些让人敬佩的演员,他们为了角色不惜付出一切。北京人艺院长冯远征就是这样一位戏痴,为了演绎杜甫人生最艰难的时期,62岁的他主动减重到120斤。
瘦削的身形,明显的眼袋,这样的形象反而让冯远征感到"正好"。话剧《杜甫》聚焦诗圣最落魄的岁月,剧中的杜甫带着儿子要饭、跟猴子抢野果充饥。为了还原这段历史,冯远征每次演出前都会刻意减重。这部戏是北京人艺此次上海巡演的第四部大戏。尽管连轴转的演出让冯远征略显疲惫,可他觉得这种状态恰到好处。"第一轮演出时比现在还要瘦10斤,人都脱相了,裤子都松了。"这一次他稍微"仁慈"些,只减了三五斤,毕竟还要保证演出体力。《杜甫》的编剧郭启宏阅读了187本诗集和书籍才完成剧本创作。演员们几乎不改动台词,力求呈现原汁原味的作品。冯远征笑言,通读剧本后,他对杜甫的诗有了更深的理解。剧中不仅有《望岳》《旅夜书怀》等名篇,还将严武、高适、李白等文化名家搬上舞台。
冯远征认为,杜甫真正的伟大在于他对社会的关注和认知,而非诗歌的飘逸美好。创排初期,剧组用12天时间将剧本读了24遍。冯远征特别强调,剧中大量的诗句要说成话,而不是念成诗。他还在结尾加入了自创的"和自己对话"桥段,让杜甫亲自为自己的一生做总结。年轻演员刘智扬饰演李白时颇感压力,毕竟现实中他要叫冯远征"远征哥",戏里却成了对方的"老大哥"。冯远征深谙其中道理:"一个角色演上十年二十年,人就成长起来了。"影视明星于震此次饰演高适,他坦言自己更擅长市井角色。面对时代的遥远,于震没选择"硬装",而是着力传达剧中蕴含的道理。巡演过半,冯远征格外关注观众对年轻演员的反馈。他鼓励后辈:"挨说是常态,我们都经历过。"在他看来,这正是成长必经之路。"十年后再来,观众就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