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丈夫把我杀死,重生后我反手杀他!

含书文化 2024-04-08 09:36:21

我与韩延定亲的第二日,他领回了一个女子,当众抗旨,要毁了圣上的赐婚。

我心有不甘,将那女子的出身公之于众。

阿慕死了,韩延却恨我入骨,他领兵抄了宋家,杀了我父兄,还将我囚在了暗牢里。

他砍去了我的手脚,看我日日被流氓乞丐凌辱,生不如死。

「你既看不上她,那我便让你尝尝她曾经受过的罪。」

不过老天既让我重活一世,那我便如了他的愿。

如他所愿,放弃显赫的门第与大好的仕途,让这位自小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就此跌下高台。

1

韩延将阿慕带回韩家时,我正与韩夫人坐在一起,绣我成亲时穿的嫁衣。

府内一片寂静,我看着那抹柔弱纤细的身影,手指一颤,锐利的银针刺破指尖,渗出了一颗滚圆的血珠。

韩大人只有韩延一个儿子,倾尽所有心血将他培养成才,考取了功名,还得到了皇帝的赐婚,韩府前途一片大好,阖府上下都将振兴韩家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位小少爷身上。

可他却为了一个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身世不明的平民少女,竟要毁了御赐的婚事。

韩延站在堂前目光凛然,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阿慕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没有她我当年便死在牛头山。她是因为我落了难,我自然要对她负责。」

韩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救命之恩你非以身相许?要知道你的婚是圣上赐的,若抗旨你是要整个韩家都给你陪葬吗?」

见韩延不语,气的韩夫人站起来打他,」你怕是忘了清清还在这?你让清清怎么办?「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我,韩延站直身子,一字一句冷言道,」宋清清她出身名门,即便没了与我的婚约,也可以过的很好。可阿慕只有我了,我不能置她于不义。」

「更何况,这婚约本就是宋清清自己求来的,我可没同意。」

2

我倾慕于韩延这件事,众所周知。

世人只道我仗着父亲为当朝宰相主动求陛下赐婚于韩延。

我的主动原本就是他们不齿的。

我抬眼看着面前如胶似漆的二人,想起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带着白月光出现,强硬的要求我解除婚约。

可那时我非但不愿,还将阿慕风尘女子的身份公之于众,让她曾经的恩客们日日叙述他们曾经的欢好之事,活活逼死了阿慕。

韩延恨我,但碍于我父亲还是与我成了婚。

整整五年的时间,我们相敬如宾。

直到有一天,他「大义灭亲」,当众检举我父兄贪污受贿,然后奉旨抄家,灭我满门,提着我父兄的头颅扔到我面前。

「宋清清,你以为我真的想娶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无比恶心,要不是为了替阿慕复仇,我绝不会留你至今。」

「你不是看不起阿慕的出身吗?如今我也让你尝尝坠落谷底,被人凌虐的滋味儿。」

他退至一旁,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欺压于我。

我的骄傲尊严被他尽数击毁。

想到那日的绝望,我仍觉得浑身冰冷。

所以这一世,我选择成全他。

我放下嫁衣,站起了身。

韩延警惕地看着我,向前了一步,将阿慕护在身后,「宋清清,你又想干什么?」

我冷笑,在韩夫人面前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我自知夫人疼爱清清,可如今我与韩延注定没有缘分,不如一别生宽,各自安好。」

」清清。「韩夫人着急的扶我起来,「我们韩家只认你一个儿媳,你不要搭理这小子,他就是被外面的妖孽迷昏了头。」

我松开韩夫人的手,摇摇头,「我自知伯母疼爱我,可强扭的瓜不甜,如今我对韩延已无曾经的情谊。」

「宋清清你休要以退为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吗?」

身后的韩延急冲冲的叫嚷着,可我连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径直的回了宋府。

上辈子我的恋爱脑害了全家,这辈子我定不会让事情重演。

3

天子一言九鼎,说出口的话自是无法收回。

韩延来到宋府,请我出面求皇帝解除婚约。

兄长宋清远将他堵在了府门口,冷嘲热讽:「男子汉大丈夫,你有当面悔婚的勇气,难道连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胆量都没有?」

韩延被拂了面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于是第二天便传来了消息,陛下盛怒,自己看中的臣子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公然抗旨。

韩延被陛下打了三十大板,革除了功名,赶出了韩家。

这本是杀头的罪名,可韩大人豁出了老脸,用上了祖辈的庇荫,这才勉强保住了韩延的命。

只是陛下下旨,韩延及他的后代从今往后都不得入仕。

为了韩家的未来,韩大人当即宣布与韩延断绝关系,大有老当益壮,再拼一子的打算。

我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看书,旁人都以为我是为情所困,纷纷劝我想开些。

可我正是想开了,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也看清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前世我一心想嫁给他,将嫁入韩家当做了人生的唯一目的,可到头来却发现,所谓儿女情长海誓山盟,不过都是镜花水月,所赌的全是男人的那颗真心,或者说是良心。

我那样汲汲营营地算计,不惜沾染一身污秽也要嫁给他,除了情根深种以外,亦是因为,我若被退了婚,女儿家的名声便毁了,即便有宋家为我撑腰,以后也很难再寻到那般好的姻缘了。

可现如今我明白了,只有真正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正儿八经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哼哧哼哧地从书房里搬回了一箱书,累得我摊在椅子上歇了半天,毫无大家闺秀的端庄自持,若是叫母亲看见了,恐怕又要打我的手心,骂我没规矩了。

好在看见的人是兄长。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妹妹了。

「清清,好男人多的是,没了一个韩延,还会有张延,李延,再不济我们韩家养你一辈子,你可千万别吓唬哥呀!」

我看着他脸上真切的怜惜,心口像是被狠攥了一下儿似的,生生的疼。

前世父亲两袖清风,兄长戎马半生,怎么会贪污那么大一笔银两。

我一直不相信。

这一世,我定要亲自查清真相,将宋家的灾祸扼杀在摇篮里。

「哥,」我说,「你教我习武吧!」

4

许是日子过得充实了,我竟觉得时间过得格外得快。

从前的我每日每日都待在房等着韩延,只觉得度日如年,可现如今,大半年的光景弹指一挥便过去了。

韩延和阿慕仿佛只是我漫长人生当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只是没想到,一段插曲唱到最后却还能横生事端。

自从我开始习武,便不再有时间上街闲逛,恰逢今日得了闲,于是连贴身丫鬟也没带,独身一人就溜达上了街。

风吹日晒久了,我的皮肤不似往日白皙细腻,可却有了血色,比起从前要生动鲜活得多。

我晃晃悠悠进了一间金铺,想给自己打一对镯子,以奖励我的骑射终于突破大关,十发十中。

金铺的掌柜掀起眼皮觑了我一眼,便又合上了眼,躺在柜台后的躺椅上,翻了个身,摆摆手像是在打发叫花子。

「这儿是金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逛得起的,小丫头,你来错地方了。」

我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看着他。

我衣着寻常,头上无钗无环,面色也不似千金小姐那般莹润,任谁看了,都无法与曾经那个宋家大小姐联系到一起。

我三两步走到柜台边,掏出荷包里的金锭子,在台面上敲了敲。

沉甸甸的声响,掌柜的浑身一震。

他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你……你怎么会有……」

「你想说什么,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吗?」

他疾步走到我面前来,戴上叆叇,接过我手里的金锭端详起来,忽地脸色大变,朝着里间尖声吆喝道:

「小四,快去找老板娘,小五去报官!」

我一愣,还未来得及发问,他便三下五除二地跑到门前,将店门锁了个严实,回身一脸警惕地看向我。

这下,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过来了。

我嗤笑出了声。

「你是觉得,这金子是我偷来的?」

掌柜的气焰凌人。

「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什么锅什么盖,一眼便能看出来,像你这种跑到这儿销赃的下人我见得多了,你等着,待会儿就把你这刁奴送到官府去,砍了你这不干不净的手脚!」

我不怒反笑,说道:「那这金子若真是我的,你岂不成了诬告?」

掌柜的横笑道:「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想唬我?浑身上下一个值钱的物件儿都没有,还想装有钱人,先把你这一身破烂给脱了再说吧!」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来的骑装,嘴角抽了抽。

「真是有眼无珠。」

「你说什么?」他怒气更盛,「不见棺材不落泪,待会儿你即便是跪下求我,我也得让全京城的百姓看看你这不要脸的贱奴才长什么样!」

「好啊,但你若拿不出我偷窃的证据,便跪在堂前给我磕头认错,如何?」

掌柜的气昏了头,直言道:「别说是在堂前,我在朱雀大街爬着给你认错!」

我粲然一笑,紧接着便听门外传来一阵喧闹。

「官差老爷们,你们可算来了,快把这偷主家金子的刁奴给拿了吧!」

5

我斜倚在柜前,眼睁睁看着掌柜的往领头那人的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为首那人横眉冷对地向我走来,只一打量,便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大手一挥。

「给我拿下。」

他身后窜出两个官差。

「且慢。」

我站直了身子,皱起眉头,看了看这几张脸。

都是生面孔,应当是新招的官吏。

「这位大人,你连查也不查,便认定我是窃贼,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他眼睛一眯,脸上现了凶光。

「本官办案,还用不上一个奴才指手画脚,带走!」

我微微闪身,避过了冲我而来的官差,动作迅捷到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那领头的脸色大变,拔出腰间的佩刀,披头朝我砍下:「给我拿下!」

我指尖轻弹,一柄精致的匕首闪现在我手中,只听「铮」的一声,那柄大刀竟被生生震开,连带着他的胳膊也阵阵发麻。

「你们刘统领呢?」我寒声问道。

刘统领曾是我哥的部下,为人虽长袖善舞了些,可也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谁能想到,这个接替他位子的竟是这般恶劣。

「呦,还认得刘统领,看来之前没少进官府啊!」

门外的官差不知何时又多了些,许是见我不好对付,重新搬了些救兵过来。

我叹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身后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

「什么人,敢在我韩家的铺子里闹事?」

6

这声音可太熟悉了。

我一怔,握着匕首的五指缓缓收紧。

前世,就是这道声音困住了我,成了我临死前最深的梦魇。

「延哥哥,你可一定要为慕儿报仇啊!」

她这一句话,便成了立在宋家头顶的铡刀。

我看着阿慕花枝招展地走来,腰肢细软,云鬓之上钗环叮咚,面上厚厚的脂粉使得她本就娇媚的面容更加浓艳。

如今的阿慕可谓是真正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神态虽依旧习惯含羞带怯,但那副瑟缩的模样却已被洋洋自得所取代。

她瞥了我一眼,似是并未认出我,脚步轻缓,摇曳生姿地向着那统领走去。

那统领早已看出了神,两眼直勾勾盯着她丰腴的胸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这位大人,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一来,可是要把客人都吓跑了。」

统领叫她这九曲十八弯的声调喊没了魂儿。

「这贱奴想来应是叫主家赶出来了,一个没名没主的东西,何必顾忌呢?」

我目光一凛,看向阿慕,没错过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毒。

那统领举刀向我挥来,手下已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完全是冲着要我命来的。

阿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的笑。

她是想逼我动手伤了官差,这样一来,即便我是宋家人,也难逃律法的惩处。

手段当真狠毒。

我看着阿慕脸上愈发肆意的笑,她是拿准了我会嫌丢人,不敢抛头露面,更不敢亮出身份,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

可我偏不肯叫她如愿。

「我乃当朝宰执宋煜之女宋清清,你敢伤我?」

宋家的腰牌不会有假,我趁他愣神之际手起刀落,大刀应声落地,他手腕处渗出一道血线。

「什么,堂堂宋氏千金,竟落得这幅样子?」

一直垂手看戏的阿慕终于出了声,一副讶异的样子,可我却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恼。

「真是对不住,若不是我,宋小姐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村姑模样!」

阿慕眼角低垂,面上满是惶然,神色凄凄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欺负。

「宋小姐心中一定对我十分怨恨吧,您要打要罚,阿慕都受着,只求宋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拆散阿慕与夫君。」

她眼眶泛红,眼角两滴清泪要落不落,身子瑟瑟如秋叶一般寥落,屈膝跪在了地上,任谁见了都是一副不忍苛责的样子。

「这就是宋清清?原来是个妒妇啊!」

「模样倒是没得挑,只是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难怪韩公子看不上她。」

「相府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千金?居然当众为难一个弱女子!」

外面早已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的声音传进来,跪在地上的人勾了勾嘴角,似是对外面百姓的反应十分满意。

我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的独角戏,我们都在等着同一个人。

人群中,一道俊朗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将地上的人儿揽进了怀中。

「宋清清,你想做什么冲我来,别为难无辜之人!」

7

韩延小心翼翼地扶起阿慕,她眼角的泪水缓缓滑落,柔若无骨地靠上了韩延的胸膛。

「夫君,宋小姐是相府千金,她说阿慕错了,阿慕便是错了,你千万别为了我而得罪相府啊!」

此言一出,立马又在人群当中激起了千层浪。

「堂堂相府千金,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欺压百姓!」

「教出这么嚣张跋扈的女儿,看来那丞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恐怕也是个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主吧!」

我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两人。

许是从未见我露出过这般可怖的神情,韩延竟怔了一瞬。

「宋小姐,我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还想要怎样?」

我冷笑道:「韩公子,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从头至尾我一句话也没说,倒是你们二人在这儿唱了好大一出戏,是怎么有脸来质问我的?」

韩延一噎,似是觉得我所言有理,他方才只看见阿慕跪在地上泫然欲泣,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我欺负了她,全然不去考虑事情的起因经过到底是什么。

阿慕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似是没料到向来对韩延言听计从的我,竟也会反唇相讥。

她的手缓缓抚上小腹,神情凄楚。

「夫君,我受了委屈不要紧,只是我腹中已经有了你的骨肉,我实在是害怕……」

我挑了挑眉,看着嘤嘤而泣的女人,心中只觉得荒唐。

我曾经怎会与这种货色挣得你死我活呢?

可韩延偏偏就吃这一套,他看着梨花带雨的阿慕,心都要碎了,当即火冒三丈,厉声说道:「宋清清,我顾念曾经的情谊对你一再容忍,你别欺人太甚!我韩延如今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即便是想仗势欺人,也先掂量掂量相府的名声经不经得起这么折腾!」

「你想怎样?」我指尖微动,匕首的寒光在指尖转动,看着有些摄人。

「我要跟当着众人的面跟阿慕道歉,承认你嫉妒她,有意刁难她,并且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让我给她道歉,凭什么?凭她风尘不堪的做派,还是凭你用钱砸出来的名声?」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韩延自幼便是天之骄子,被赶出韩家以后更是靠着带出来的丰厚财产做起了生意,凭着充足的本钱成了小有名气的富商,自以为是得很。

如今他虚假繁荣的面具被我狠狠戳破,脸面更是被一个自己曾经看不上的女人按在地上摩擦,气得浑身发抖。

我随手翻着柜台上的账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宋清清,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韩延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无趣又令人生厌,好像所有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似的,半点也不像个女人!」

我眉头一皱。

「何为女人,像阿慕一样媚态横生,看见男人便装娇扮弱往上贴的才是女人吗?」

「你——」

「韩延啊韩延,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我将账簿放了回去,拍拍手,向外走去,「既然如此,我就祝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前世里,韩延也做过生意,不过他毫无经商头脑,赔了个底朝天,还是我央着父亲掏钱,为他补上了亏空。

方才看这件间金铺的账簿,里面早已是漏洞百出,支撑不了多久了。

等到韩家给的本钱耗尽之时,便是他现原形之日。

贫贱夫妻百事哀,等过惯了奢侈日子的两人过回清贫的生活,便知人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8

我暗中观察着父亲和兄长的关系往来,试图从中发现他们受贿的蛛丝马迹。

可一连盯了几个月,都毫无收获,那些行贿的官员商贾统统被拒之门外,一毫一厘也没能送进来。

可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

我找到兄长,试探着问道:「哥,咱们家最近是不是缺钱啊?」

兄长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清清这是缺钱花了?放心吧,咱们宋家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一个女儿还是养得起的,你想要什么便跟哥讲,你若是不愿嫁人……宋家就养你一辈子。」

我心中一酸,他这是怕了,怕我忆及在韩延那儿受到的委屈,会胡思乱想。

「哥过两天休沐,到时带你去青城山上的庙里祈福,散散心。」

我抱着他的腰,像小时候那样把头靠在他身上,心中总是隐隐不安。

青城山在京城北,山上常年香火旺盛,京中的达官贵人都喜欢上山祈福。

记得前世我曾独自步到山上,乞求韩延能多来看看我。

只不过后来愿望实现了,却是以那样不堪的形式实现的。

我乘着马车上了山,山上的香客众多,我喜静,便孤身往庙宇深处走去。

寺庙中设有许多供香客们歇脚的客房,我信步走过,却忽然听见了一丝怪异的声音。

这声音本不该出现在这儿,我也并非喜欢窥私之人,可是那女声我再熟悉不过。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前,安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咱们在这儿做这种事,不怕菩萨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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