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闺蜜答答的说她和前任早已背着我暗度陈仓,既如此,就别怪我把我前女友也找来了!

栗子壳故事会 2023-11-14 16:51:51

老婆背着我和前任双向奔赴

偶然瞧见老婆和闺蜜微信抱怨:

【我真是受不了辛尧一点。】

【每次和他过夫妻生活就像是上刑。】

【你懂那种痛苦吗?这让我感觉是被强奸!太煎熬太可怕了,我想离婚。】

闺蜜调侃她前男友可以给她安慰。

没想到妻子却羞答答的说他们俩早已是“爱人的双向奔赴”。

呵呵搞笑。

你有双向奔赴的爱人。

我踏马还有刻骨铭心的前任呢!

1

上刑。

强奸。

这两个词仿佛两把大铁锤,敲得我头晕目眩,心脏一阵又一阵地紧缩。

万万没想到,结婚三年,对我一直柔情似水的妻子江雪。

背地里对我竟然是这样的看法。

她和她闺蜜的聊天记录很长很长。

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有更大的一把铁锤在下面等着我。

江雪的闺蜜问:

【对了,你那天和宁海开房,什么感觉呀?】

江雪回了一个羞涩的表情包,然后才回答:

【反正只有他才让我感到什么叫做爱人的双向奔赴。】

爱人的双向奔赴。

七个字,仿佛在我脸上扇了重重的七下。

不止脸疼,心也疼。

所以我算什么?

我和她结婚的这三年,是难以忍受的酷刑?

卫生间里,水声停了。

我将没看完的聊天记录全选发送到我手机上,然后删除记录。

江雪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身上只围着一条薄薄的浴巾,朝我抛媚眼:

“老公~”

语气里,暗示意味颇浓。

我俩之间,其实是江雪主动的偏多。

可在她和她闺蜜的描述中,她就是一朵被蹂躏的娇花、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

而我,就是色中饿鬼,凶残的刽子手。

第一次,我觉得江雪美丽的面容是如此丑陋。

甚至丑陋到让我想吐。

我不自觉躲开了她伸向我的手。

江雪怔住了。

“老公?你怎么了?”

“……今天太累了。”

江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平时工作这么忙老出差,也要多注意身体,要不然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看着她满脸担忧的模样,我突然想恶心她一下。

“我没事,怎么能质疑你老公的能力呢,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她嗔怪着轻轻捶了我一下,耳根通红。

“老公你真讨厌!”

我表面上笑着接下了她这一拳,内心却一片寒凉。

江雪这样的反应哪里像是被强迫的?!

可她就是能用委屈至极的语气和闺蜜诉说着自己婚姻的不幸。

这很难不让我想象,她在面对前男友时,是不是也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其实很想撕破这虚假的恩爱。

然后问她一句,嫁给我,有这么委屈吗?

论外表,我念书时也是个校草,如今虽然应酬多,也注重健身保养,没有油腻的大肚腩和光秃秃的脑门;

论物质,当初结婚她爸妈狮子大开口,又是要买房买车百万彩礼的。

我家底厚,无所谓这点钱,都满足了。

甚至江雪在婚后突然辞掉工作,说是干的不开心。

我还怕她在家呆的不开心,征求她的意见,问她愿不愿意继续深造念书,出国也可以。

我供得起。

结果,她和她那个搞音乐的兜里没一分钱的穷逼前男友宁海是“爱人的双向奔赴”,和我就是“上刑”。

你他妈的。

我真是个大怨种。

2

“其实你如今被绿,倒也不冤。”

好兄弟翟世建一边给我倒酒,一边幸灾乐祸。

我踢了他一脚,“你大爷的,怎么说话呢?”

他笑着躲开。

“你自己当初和江雪结婚目的也不单纯啊!我可太了解了你了,老实交代,你当初和她结婚,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她其实长得像梅若若?”

梅若若三个字一出,我顿时沉默了。

正如江雪也有个自称怀才不遇的乐队主唱前男友宁海。

我也有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前任梅若若。

当初选择和江雪结婚,我确实有那么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她和梅若若长得很像。

但结婚三年,我真的仅仅将江雪当成梅若若的替身吗?

不是的。

酒吧斑斓的灯光里,我一口又一口地给自己灌酒。

翟世建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我的酒杯:

“你差不多得了,不就是被老婆给绿了吗?反正你当初和她结婚心思也不单纯,看开点。”

“我他妈怎么看得开?!”

“是,我当初确实心思不单纯,所以她家要百万彩礼要求买房买车我都没怨言,我是为了我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买单。”

“可人心也是肉长的啊,我选择结婚又不是儿戏,是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这些年来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啊!”

我不明白,在婚姻里,保持忠诚是那么难的一件事么?

“若是她不乐意,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也没逼她不是吗?”

翟世建嘲笑我。

“江雪和你结婚,是看你条件好,能满足她的物质需求;和前男友藕断丝连,那是真爱,能满足她的精神需求,人家可不傻,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我正要开口,酒吧乐队演奏的音乐却突然停了下来。

台上原本在吟唱歌曲的长发乐队主唱清了清嗓子:

“下面这首歌,献给一直等待我的爱人。”

在掌声和喝彩中,我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看向台上。

主唱深情的眼神一直看向台下,歌曲唱至一半的时候。

一个女人冲上台扑进他的怀里。

全场顿时响起了口哨声和喝彩声,而这对有情人,在众人的围观下,竟然就这样拥吻起来。

聚灯光下,女人的侧脸如此熟悉。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

翟世建也吃惊极了,一会儿看台上的女人,一会儿看我:

“我靠……这,这他妈是你老婆江雪啊?!”

3

此时江雪衣着暴露,脖子上戴着和乐队主唱同款的choker。

和她往日贤良淑德的打扮根本不一样。

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亲热,周围的人越是起哄,他们越是来劲。

呵,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江雪的初恋宁海!

一股气血直冲我的大脑。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提着啤酒瓶冲了过去。

翟世建拦不住我,急的在后面大叫:

“老辛,你冷静点!哎,别冲动!”

冷静?

哈,去他妈的冷静!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吧!

我气势汹汹地冲上台,原本起哄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宁海察觉到气氛变化,松开江雪。

瞧见我死死地盯着他中的江雪,他眉头一皱:

“你眼珠子看哪儿呢?看你妈啊?”

江雪闻言,羞涩地抬起头。

然而在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她整个身躯瞬间僵硬,脸唰的一下白了。

我看着她冷笑一声,“不是看你妈,是看出轨的贱货!”

说罢我提起拳头就砸在宁海脸上。

江雪顿时发出了尖叫。

我常年健身,宁海这个细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刚开始还能招架我两拳,但没挡两下,就被我打的瘫倒在地,抱头求饶。

“睡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还敢舞到正主面前?”

我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宁海鼻青脸肿,含混地求饶:

“大,大哥……是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江雪哪里能让自己的“真爱”被打呢,立刻挡在他面前:

“老公……辛尧!你住手,别打了!”

我不听她的,又是一拳重重砸在宁海脸上。

江雪撕扯着我,“别打了,我叫你别打了!”

她越是拉着我,我越是愤怒。

怒火燃烧着我的理智,“江雪,你他妈到底还记不记得谁才是你老公?!”

说真的。

有那么一刻,我是真想违背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则,给她一巴掌看看颜色。

真当我是没脾气随意拿捏的怂包蛋了?

江雪缩着脖子,哀求:

“别打了,辛尧,这是在外面,你想给人看笑话吗?”

笑话?

难道不在外人面前我就不是个笑话了吗?

或许是酒意放大了我内心的愤怒。

这一刻,我理智全无。

根本不管江雪的哭闹哀求,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宁海身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个臭瘪三。

直到我被人按在地上铐住了,我才清醒过来。

江雪报了警。

4

宁海被送到了医院,人都被我打得迷迷瞪瞪的了,伤得着实不轻。

我被扣押在了派出所。

妻子为了保护小三报警抓老公这事儿太奇葩。

辖区派出所的民警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调解,只好先冷着脸批评我不该动手打人。

或许是考虑到我和江雪之间是夫妻。

批评完我之后就开始和起了稀泥。

可江雪竟然脱口而出:

“可宁海被他打得进了医院,这事难道就不追究了?”

民警给噎住了,同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仿佛在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冷笑一声。

这就是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的妻子。

三年来,我对她有求必应。

她娘家的所有事,要出钱我出钱,要出力我出力。

到头来,在前男友和丈夫之间,她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男友。

这一刻,我彻底对江雪死心。

最后,民警还是做出了不予拘留的决定。

只不过我需要负担起宁海住院的所有费用。

我和江雪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派出所。

站在派出所门口,她看着我,脸色犹豫,磨蹭了好久,才开口:

“老公——”

“打住,都出轨了,就别用这个称呼来侮辱我了吧。”

我冷笑着打断她的话,想到她在派出所里下意识要追究我责任的场面,掏出钱包,取出一叠钞票。

“说吧,你要帮你的宁海讨要多少医药费?两千,五千?还是两万?”

江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也是,一个穷到要在酒吧卖唱的,逮到机会可不得多勒索一点?给他十万,算我打发个臭要饭的。”

说着,我就要给江雪转账。

江雪咬着唇,“辛尧,你说话何必这么难听?我刚才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我正要开口反驳,却不想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呵,没见过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做妻子的难道不该和丈夫一条心吗?帮情人和自己丈夫要补偿,我也是开了眼了。”

听见这个声音,我顿时皱起了眉。

转身一看,梅若若就站在我身后,而翟世建则落后她两步,正对我挤眉弄眼比口型:

“谁他妈还没个前任了?这场子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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