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年轻时在长沙一师读书,喜欢谈论国家大事,有一次说起国民思想问题忧心如焚:“现在国民性惰,虚伪相崇,奴隶性成,思想狭隘,安得国人有大哲学革命家,大伦理革命家,如俄之托尔斯泰其人,以洗涤国民之旧思想,开发其新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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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国民性惰”的习气,由来已久,而主席所指出的“性惰”问题,发生在以一家一户为基础的小农经济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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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一种说法:集体经济体制养懒汉。从主席的议论看,旧中国“国民性惰”,那个时候倒没有集体经济制度,那“惰”又是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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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对懒惰深恶痛绝,称“懒惰为万恶之渊薮”,他崇尚“勤务”,认为勤务的好处:“一以医偷惰,一以药文弱。”主席解决“国民性惰”的方法,一个是“合作化”,一个要求“干部参加劳动”。主席的这两手,焕发出劳动人民的极大的劳动热情,“国民性惰”的劣习一扫而空,创造出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空前的鸿基伟业,从一个破落的农业国变成了一个工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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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位著名历史学家,对中国工业化与德国、日本和苏联早期工业化的进程做了比较,结论是中国的经济发展速度更快。他写道:“在1880-1914年期间,德国的经济发展速度每10年增加33%;日本在1874-1929年间每10年的增长速度为43%;苏联在1928-1958年间每10年的增长速度为54%。而中国从1952-1972年,每10年的增长率高达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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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发展速度,不可能是养懒汉的经济体制能够创造出来的,一定是那个时候的中国人靠“勤务”奋斗出来的,所以说,任何有历史良心的人,都会对那个时候中国人的“勤务”做出客观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