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克死我两个姐姐,现在还要娶我三姐,我决定冒名顶替嫁

明心阁 2024-05-06 11:33:28

世人皆知摄政王权势滔天,却妻运不佳。

连娶的两门妻子,都在过门一个月后暴毙身亡。

我冒充三姐,自愿成为他的第三任妻子。

只为寻找两个姐姐的死亡真相。

1、

当今圣上还是垂髫小儿,朝中一切事由均为摄政王江阎临把持。

世人皆知他性格暴戾,执政手段严苛专制。

他说要娶我林家女儿,我林家便不得不从。

父亲出生村野,不过是个靠自己走到京中的四品官,哪怕奋起反抗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可江阎临娶一个就死一个。

不过短短半年,我的两位姐姐都在王府病故。

京都笑别人送几大箱黄金珠宝才能求得一官半职,而我家只要卖女就行。

死一个我爹便能升一级,多划算。

如今,她们尸骨未寒,江阎临又转头求娶三姐。

林家四女二子,我排最小,方及笄。

三姐比我大一岁,但她自幼体弱多病,嫁过去别说1个月,只怕三天都难熬过去。

在我的坚持下,爹娘兄姐含泪看着我穿上喜服。

「阿璃,是爹没本事,没护住你两个姐姐,现在连你也要被送进去。」

白发人送黑发人。

父亲虽是大男人,但接连痛失两个女儿,如今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母亲快哭瞎的眼睛止不住地流出眼泪。

我强忍着悲痛,「爹娘,女儿此去必会努力保全自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望二老不必挂怀。」

我最后看了眼哭倒在婆子身上的三姐,心一狠,将红盖头拉下,爬上大哥的背。

大哥轻叹口气,将我背起,耳边响起家人更为压抑的哭声。

大哥前进的脚步缓慢而不舍,他深呼吸后对我轻声道,

「小妹,家里的事情你放心,方才收到你二哥从边关寄过来的信,事情顺利,现在朝中有我,加上你深入虎穴,此番哪怕讨不回公道也定能护住你。」

我微微点头,又不放心耳语道,「大哥切记,没收到我的消息千万不可妄动。」

「先帝在位八年横征暴敛,民不聊生,没想到辅佐的江阎临,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各地反抗声起,你让二哥先联系外祖家,若是从川中起势,与我们更为便宜。」

大哥点头应下,「大哥记下了,阿璃,我知你不是寻常闺阁女子,向来胆大心细,哥哥们在外面会想尽一切办法配合你。」

2、

一路上鞭炮齐鸣,如同姐姐们出嫁那日。

大红花轿摇了一路,最终停在摄政王府邸前。

喜婆将红色牵巾的一端放置在我手中,我被牵着完成所有礼仪后进了洞房。

我没等太久,就听到开门的声响。

摄政王的洞房无人敢闹。

他将所有人挥退,然后用玉如意挑起红盖头。

眼神对视那刻,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艳,然后露出满意的神情。

我们兄妹几人虽是一母同胞,可我却尽是挑了父母亲的优点长。

父亲是小官,并不想我们姐妹嫁入高门,只希望找个门当户对如意郎君,和他们夫妻一样简单幸福就好。

加上我相貌出众,父母怕护不住我,从不带我出席宴会。

又因为在回门日,他从未陪姐姐回来过,所以这才是我们相见的第一面。

他微微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眸底是复杂的神色,嘴上轻声呢喃重复着,「阿璃,原来你叫阿璃......」

「终于......」

这话听着着实奇怪,可还没等我细想。

他突然朝我俯身下来,俊颜占据我全部视野。

3、

第二日,我醒时正好对上江阎临黝黑的双眸。

不知道他已看了我多久,眼底是我看不懂的意味,但我知道他被我的皮囊给迷住了。

呵,会被美色所惑的男人,能做什么大事。

我垂下眸子温顺道,「王爷。」

他轻轻抚了下我的脸颊,眼底含着餍足,「阿璃,你真美。」

我羞涩地看他一眼,温声道,「我服侍王爷起身吧,今天还得进宫给母后请安。」

江阎临与先皇一母同胞,但他却从小养在当时的太后身边,所以与自己生母并不亲密。

甚至因为生母扶持先皇,当时的太后要扶持江阎临,敌对的关系更使他们相处起来如数九寒天里的坚冰。

姐姐们大婚第二日前去拜见时,夹在两人间受尽苦头。

想到这,我适时地露出一丝惶恐不安。

江阎临见状将我搂进怀里,「阿璃别怕,有我在,谁都无法欺辱你半分。」

我低垂着头,勾起一抹冷笑。

4、

很快我们就梳洗好进到宫里。

座上的两个人姿态优雅,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太皇太后。

两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皆出自严家。

她们眉眼间十分相似,看人时也都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不屑。

我跪上垫子,立刻被狠狠硌到。

跪垫里不是棉花而是砂石。

我想起大姐回门时,不小心碰到她膝盖时眉头紧蹙的模样。

用余光瞥了眼江阎临,看到他跪垫上的凹陷处。

太皇太后没搭话也没接我的茶,闭着眼睛任由宫人在身后按着头。

我膝盖微微用力下压,额头瞬间布上细密的汗珠,随后晃了下身形。

在江阎临看过来的视线中,我紧抿着发白的唇。

他发现我的异样,快速伸手摸了下跪垫,将我一把拉起,眉目间染上薄怒,「母后这是何意?」

太皇太后睁眼,看到跪垫里的乾坤时眉头微蹙。

坐在下首的太后眉毛轻颤,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福了一礼,「姑母,这是玉儿的主意。」

「弟妹非名门贵族后裔,按理坐不上王妃之位,奈何摄政王喜欢,哀家便想趁着这次见面,试探下弟妹的礼仪形态。」

「若是不好便安排弟妹进宫学学,只是没想到才这么一会......终究是玉儿思虑不周,还请姑母责罚。」

姐姐们之前都以为是婆婆刁难。

可我性子不似姐姐们那般,由得人搓扁捏圆!

直接把事情挑出来,这才将她逼出。

太皇太后刁难我,可以说是千古婆媳难题,何况还是她不喜欢的儿子媳妇。

但严晗玉说到底与我也不过是妯娌,有什么必要冲锋在前。

小皇帝尚需江阎临扶持,两人虽是表兄妹的关系,但江阎临与严家可无半点亲近。

撇开江阎临和妻子关系如何,自己表哥和姑母本就不亲近,而她作为表妹又是大嫂,不说起个调和作用,反而从中作梗.......

我对上她的目光,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恨意,再瞥到一旁的江阎临,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测。

想来我林家两条性命,许是他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下的牺牲品。

这种为一己私欲而视人命如草芥的皇家,效忠来有何用!

5、

太皇太后自然不会责罚,高拿轻放说了几句绕过去。

倒是江阎临抓着这事不放,将我护在身后,看着严晗玉冷声道,「皇嫂比阿璃年长,她规矩不全本王自会教导,皇嫂还是多放些心思在皇上那。」

「万一宫人偷懒,让皇上有个头疼脑热的毛病可就不好了,皇嫂,你说呢?」

严晗玉看向江阎临的眼神变得幽怨。

直到太皇太后轻咳几声,她才收回视线,看着我不甘愿地说道,「既如此,弟妹就好好在府里学规矩吧。」

在宫里用过早膳,江阎临直接带我回了王府。

一脸心疼地亲手给我上药,又陪我用午膳。

之后也不出门,反而趁我午睡黏在我身边,像狗一般不停地用鼻子蹭着我的脖子。

我压住心中的不耐,柔声说道,「朝中事务不论大小都要王爷亲自操心,您不必因着挂怀我耽误公事,左右我也只是在家绣绣花,看看闲书。」

江阎临原本含笑的眸子瞬间冷凝,「阿璃,你在赶我走?」

他周身冷冽的气息将我包裹着。

真是喜怒无常的性子。

我眸光微闪,镇定地强装疑惑道,「王爷怎会这么想,我只是担心您耽误国家大事,朝堂上那些御史大夫对你有微词。」

他眯着眸子打量我半晌,看我依旧是那副懵懂状态,才勾起嘴角露出笑意。

「王妃这么贴心,倒是为夫多虑了,说来今天也确实有些事情要去商量,本也陪不了你多久,只是想着你刚嫁进来会不适应,才多待会儿。」

他脸上宠溺的神情,再配上这些话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我情根深种。

我笑着配合他的惺惺作态,「阿璃出嫁前,爹娘千叮咛万嘱咐,嫁入王府后事事要以王爷为先,阿璃只盼能将府中事务料理清楚,也算给王爷分些忧。」

6、

我试探着想拿到管家权。

管家权代表着江阎临对新进门妻子主母身份的认可,可曾跟随两个姐姐嫁进来的春桃说过,她们从未得到过半分。

就连陪嫁进来的那几个丫鬟婆子,也在进府后被分到外院,这主母院中上下尽是江家人。

姐姐们的病来得更是蹊跷,总是在一场风寒后久治不愈最终身亡。

我甚至已经想好,江阎临拒绝后要怎么继续说服的话语,却没想到他直接爽快应下。

因为他亲自交代,管家权我接得十分顺利。

第一时间将林家陪房全部拢到自己的院子中,原来院中的的大丫鬟杏椿也是个机灵的,嘴里说着恭维话。

「王妃,您真是好福气,奴婢还是头回看到王爷如此用心地对待后院里的女人。」

听到这话,我翻阅账本的手指一顿,「听说王爷的后院有位莲姨娘,也颇得王爷喜爱,连我两位姐姐在她手上都吃过亏。」

杏椿愣了下,眼中出现复杂的神色,「王妃见过莲姨娘便知,这府里没人越得过您。」

我察觉到她话里有话,她又继续道。

「王爷的后院算是干净的,总共三位姨娘,王爷还特地敲打过,让她们无事不得到您眼前扰您清净。」

又是这副佯装深情的做派,我不知其中缘由,也不想细究。

只想先保全自己,找到姐姐枉死真相。

我娘自幼习武,除了三姐天生体弱没被她训过,哪个不是三岁站桩五岁骑马。

爹娘特地交代过,我们习武只能用来强身健体,万不能展露人前。

只因贵女们都讲究琴棋书画,一个个养在屋子里,娇弱得吹阵风都能受寒。

女子壮实反而容易惹来闲话。

江阎临偏生用了这样拙劣的借口,但娘来看望都没发觉出有问题,想来必是宫廷秘药。

我没再搭话,收敛心神继续翻看手中账本。

第三日回门,江阎临竟一反常态陪我一同回去,我心中讶异但也没多想。

又过一月,我事无巨细地了解王府各项事宜,再通过各项往来礼单,揣摩各路官员与江阎临明里暗里的关系。

能拿捏的拿捏,不能拿捏的,就让哥哥想办法利用严家除掉。

狗咬狗的戏码,更好看。

在京中待久了,爹娘一切行为举止都习惯在框架内,连带着兄姐们都忘了身上的血性。

可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皇家不仁就别怪我们在乱世为自己谋一方天地.

除了至亲,无人知道爹娘相识的故事极为老套。

一个是土匪窝里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小姐,一个是赶考途中差点饿死的穷书生。

外祖家生怕给我爹娘惹麻烦,于是弃匪从良改做镖局生意。

但从前的原班人马可没散,因着在当地本就有义匪名声,经过十多年的发展还扩大不少。

如今二哥已经带了一批人马与外祖家汇合,蜀中连着两年大旱,江阎临今年虽没有加征,可不代表严府不想趁机捞一笔。

这摊水越浑越好。

7、

晚上,他又来我院中用膳安寝。

我摸了摸快断成两截的腰,心中烦闷不已。

原以为他对我新鲜劲过了便好,谁知这一个多月来,那些姨娘都如同摆设似的。

加上他先前的敲打,她们与我泾渭分明。

我倒是乐得不用应付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可又实在不耐烦应付他。

便在一日早晨主动提出希望他雨露均沾,多去后院姨娘处。

江阎临的脸立刻黑下来,捏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他身下,「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脸委屈道,「身为王妃,理应大度,况且王爷年纪见长,膝下未有子嗣,下次再进宫,恐太后、太皇太后责问。」

江阎临发了狠似的将我死死抵住,眼尾染上红意,「说到底,你就是不在乎我,所以才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将我推到别的女人那里!」

「成亲到现在,你看似关心我,但我知道你从未真正的将心向我敞开!」

他状若质问,脸上满是受伤的神情。

各地反声渐起,他还在这儿女情长,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推开他。

却惹得他动作更是狂暴。

半晌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声音低沉地叙说着心中的期待,「阿璃,我们如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可好?我们共享这世间富贵,白头到老,再生一对儿女,足矣。」

我看着窗外站着喜鹊的枝头,听着他的深情告白,觉得特别讽刺。

「想来姐姐们嫁进来时,也是这样想的。」

我感觉他身体有些僵硬,良久才回道,「阿璃,你同她们不一样,我会护你到长长久久。」

他这话让我觉得特别恶心,胸中生出一股闷气,我撇过头干呕出声。

江阎临立刻坐起身,惊喜地向外喊道,「快让宫中的太医全部来王府!」

他小心翼翼地给我抚背,张罗着下人做各式早饭,又急切地不停催促太医前来。

看到他将我视若珍宝的样子,我越发期待,当他从太医口中听到我吃过断子绝孙的极寒药物,不能生育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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