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跳跳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母亲葬礼的这一天，天空压得低沉，四周一片肃穆，就像我的心情一样，一片死寂。葬礼结束后，村民已经陆续离开，只剩下我们兄弟姐妹几人。
正当我准备和弟弟一起离开的时候，后方突然传出了大姐的声音。她的话像一根针一样，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内心，我开始泪流不止。看着早已以泪洗面的大姐，弟弟也哽咽起来。
最后，我们兄妹三人站在母亲的坟前，泪流满面，但心里却似乎变得轻松了一些。
01母亲的葬礼刚结束，天空压得低沉，四周一片肃穆。村里人已经陆续离开，剩下的只有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站在母亲的坟前，心情沉重得难以言喻。几天来的忙碌和悲伤让我感到筋疲力尽，母亲的去世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我无法喘息。
母亲走得很突然，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跟我说，过年一定要回来吃她包的饺子。可没想到，那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接到消息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匆匆从城里赶回家时，母亲已经安详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弟姐妹长大。我是家里的老二，弟弟小伟是老三，大姐比我大五岁，她从小就像半个母亲一样，帮着母亲照顾我们。
母亲为了养活我们，什么活儿都干，田里的农活、街头的小买卖，没少操心受累。可以说，是母亲一个人用她瘦弱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
小时候我们家穷，日子过得苦，但母亲从未在我们面前喊过一声苦。她总是微笑着跟我们说：“只要你们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了，妈这辈子就值了。”
母亲的葬礼办得简单庄重，村里人都说母亲是个好人，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但把我们几个都拉扯成人，算是功德圆满。可这“圆满”二字，却让我心里刺痛得厉害。母亲走了，再也不能为我们操心了，可我们却连她的晚年幸福都没来得及好好兑现。
02葬礼结束后，我和弟弟小伟站在坟前，久久不愿离去。风吹过来，带着凉意，似乎是在提醒我们，母亲真的已经离开了。这些天，我和小伟一直在忙着葬礼的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心里的悲痛。
可现在，母亲已经安葬，一切尘埃落定，反而让那股无法宣泄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上心头。
“二哥，咱们该回去了。”小伟低声说，他眼睛红红的，虽然一直努力克制情绪，但我能感觉到他和我一样心如刀绞。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嗯，走吧，妈已经走了，咱们该让她安息了。”
我们俩正准备往回走，突然大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等。”我和小伟回过头，看见大姐站在母亲的坟前，眼睛红肿得像是刚哭过。她没有看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坟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们俩真打算就这样走了吗？”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大姐，妈已经安葬了，咱们也忙活了这么多天，是该走了吧？”
大姐终于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你们是不是忘了，妈在世的时候，最操心的是什么？”
这句话像一根针，猛地扎进了我心里。我一时语塞，没敢去看大姐的眼睛。大姐抬起手，用力擦了一把眼泪，声音有些颤抖：“妈一辈子为咱们操心，最怕的就是咱们兄弟姐妹闹矛盾。可现在她走了，你们是不是觉得，家也就散了？”
我和小伟对视了一眼，心里隐隐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大姐继续说，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悲痛和无奈：“从咱们懂事起，妈就一直说，‘你们几个，今后不管谁有了出息，都不能忘了家。家就是你们最大的根，别因为钱啊、事儿啊，把兄弟姐妹的感情弄没了。’可是你们看看，现在妈走了，咱们家还是一个家吗？”
她的话击中了我的心，我忽然想起，这些年，虽然大家各自忙碌，但母亲总是那个把我们紧紧维系在一起的纽带。
她一直提醒我们，不管走多远，都要记得回家。可是，自从我和小伟进城打工，尤其是我结婚之后，和大姐、弟弟的联系渐渐少了。每次都是母亲打电话让我们回来，她才觉得家还是完整的。
03如今，母亲走了，家还能是以前那个家吗？
大姐看着我和小伟，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妈走了，可你们得记住，咱们还是一家人，不能因为妈没了，咱们的心就散了。妈生前最盼着的，就是咱们兄弟姐妹能和和睦睦的。你们千万别忘了这点。”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剜在我心上。我抬起头，看见大姐的泪水止不住地流，而我自己也早已泪流满面。我知道，大姐说得对，母亲用一生维系的，不仅仅是我们的生活，更是这个家，她的离去并不意味着这个家应该散了。
小伟也忍不住抽泣起来，他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大姐，你放心，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家人永远都是一家人。我不会忘了妈的嘱托。”
大姐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我们的肩膀：“你们记住就好。妈为咱们操劳了一辈子，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咱们能和和气气。别让她在九泉之下还替我们担心。”
我和小伟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里百感交集。大姐的话，让我深刻意识到，母亲虽然离开了，但她留给我们的，不只是血脉相连的亲情，还有她对我们这个家的深深牵挂。
我们站在母亲的坟前，泪流满面，但心里却似乎变得轻松了一些。母亲走了，但她的教诲还在，我们兄弟姐妹也会像她希望的那样，继续把这个家维系下去。
那天，我们三个人在坟前许下了一个无声的承诺：无论未来如何，这个家不会散。我们会继续走下去，像母亲生前一直希望的那样，互相关心、互相扶持，让她的灵魂在天上得以安息。
葬礼的悲伤似乎在那一刻有所缓解，母亲走了，但她留给我们的爱和家，却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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