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站在门外，手里攥着刚洗好的衣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这是我借住在继父家的第三天，继兄顾沉依旧对我爱答不理。
水声突然停了。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意味。
鬼使神差地，我往前凑近了些。
磨砂玻璃上蒙着一层水雾，隐约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轮廓。水珠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他的手臂撑在墙上，肩膀微微耸动。
又是一声闷哼。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发烫。这个平日里冷得像冰的男人，此刻却发出这样令人脸红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到水珠从他结实的腹肌上滚落的画面。
"谁？"
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吓得后退一步，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浴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热气扑面而来。
"我、我来送衣服......"我结结巴巴地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
"放着吧。"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仿佛刚才的喘息从未存在过。我慌乱地把衣服放在门口的架子上，转身就跑。直到冲进自己的房间，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合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浴室里的画面，还有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我摸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我的锁骨上。我咬了咬唇，把睡衣的肩带往下拉了拉。
2
"叮"的一声，微信提示音响起。
我躲在被窝里，看着刚注册的小号。头像是一片纯黑，昵称只有一个句号。这是我专门用来试探顾沉的账号。
照片发出去了。
我选的是一张半遮半掩的照片，只露出锁骨和肩膀，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配文很简单："睡不着。"
等待回复的时间格外漫长。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如擂鼓。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对话框突然跳出一条新消息。
"你是谁？"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呼吸一窒。顾沉的微信头像是一片深海，和他的气质一样冷峻。我咬着唇打字："一个被你迷住的人。"
这次他回得很快："你怎么有我的微信？"
"秘密。"我发了个俏皮的表情，"你平时看起来那么冷，没想到身材这么好。"
那边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要拉黑我的时候，新消息跳了出来："你在哪看到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浴室里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我甚至能回忆起水珠从他腹肌上滚落的轨迹。手指微微发抖，我继续打字："今天下午，你在健身房。我就在你后面的跑步机上。"
这是个谎言，但很合理。顾沉确实每天下午都会去健身房。
"所以你在偷看我？"他的回复让我脸颊发烫。
"是你太引人注目了。"我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尤其是你做引体向上的时候，背肌的线条......"
这次他回得很快："你很懂？"
"略懂。"我继续撩拨，"不过我更想亲手摸摸看。"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迟迟没有新消息。我紧张地咬着指甲，生怕自己玩过火了。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张照片。
我差点惊叫出声。照片里，顾沉赤裸着上半身，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隐没在裤腰边缘。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胸肌的沟壑滑落。
"满意吗？"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打字："很完美。不过......"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我更想看看其他地方。"
这次他直接发来语音。我点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贪心。"
短短两个字，却让我浑身发软。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蜷缩在被窝里，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那你愿意满足我的贪心吗？"我继续撩拨。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发来一条语音："你在哪？"
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见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既然你这么了解我，不如当面聊聊？"
我慌了神，连忙打字："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绞尽脑汁想借口，"我怕见到你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发来一声低笑："那正好。"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他又发来一条语音："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玩火。"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尤其是，用这种拙劣的把戏。"
我浑身一僵。下一秒，房门被敲响了。
"夏小满，开门。"
是顾沉的声音。
3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沉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死死攥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他的对话框。怎么办？被发现了吗？他怎么会知道是我？
"三秒钟，"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
我慌乱地环顾四周，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下床。刚打开一条门缝，一股冷冽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顾沉站在门外，只穿了件黑色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消失在衣领深处。那双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哥、哥哥......"我结结巴巴地开口，"这么晚了，有事吗？"
他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装得挺像。"
我浑身一僵，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唇，声音低沉："小骗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试图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是吗？"他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刚才发的照片，"那这是什么？"
我脸色煞白。他怎么会......
"浴室里有监控，"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从你第一天偷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浑身发抖，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按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将我抵在墙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线缓缓下滑。
"这么喜欢偷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不如让你看个够？"
说着，他一把扯开睡袍的带子。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落，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满意吗？"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要不要摸摸看？"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却已经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么害羞？"他低笑一声，"刚才在微信上不是很大胆吗？"
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不肯放过我。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知道玩火的后果吗？"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既然敢撩拨我，就要承担后果。"
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4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带着惩罚的意味。我被他按在墙上，双手被他扣在头顶，动弹不得。他的唇舌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掠夺着每一寸呼吸。
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地发颤。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线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腿根处。
"不要......"我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按得更紧。
"不要？"他松开我的唇，声音沙哑，"那刚才在微信上是谁说要摸我的腹肌？"
我羞得说不出话，他却已经撩起我的睡裙。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肌肤的瞬间，我忍不住颤抖。
"这么敏感？"他低笑一声，手指继续向上，"那这里呢？"
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却像是故意折磨我，手指在敏感处轻轻打转。
"叫出来，"他命令道，"让我听听。"
我摇头，却被他惩罚性地咬住耳垂。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乖。"他满意地低语，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又像是坠入了深渊。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
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想要更多吗？"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却已经松开我，转身走向门口。
"明天晚上，"他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危险，"来我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