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虎”管志诚:嫌弃妻子是包办婚姻,与两个“干女儿”同居一室!

做人要有风范 2023-05-06 18:55:59

“首钢”,是一个响亮的名称。在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大潮中,它走在前边,昂首阔步,大踏步前进,引世人瞩目。

在首都钢铁公司的改革和建设中,出现了一批改革者,一批杰出的经营管理者,他们作为首钢改革的中坚力量,披荆斩棘,呕心沥血,为首钢的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管志诚起初也在此列,在他头上,闪耀着许多光环:他跟钢铁打交道,已有40多年的历史,是个“老钢铁”。他是个苦出身。

1932年,管志诚降生在京郊农村一个农户家里时,迎接他的,是贫寒的家境,衣不足蔽体,食不足充饥。10多岁的时候,就进了一家织布厂当童工,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建国以后,他有着不断进步、不断升迁的履历。

管志诚在不满20岁时,就走进了北京石景山钢铁制作所白灰矿,当时是一位搬运工。

小伙子聪明好学,乖巧伶俐,人缘也很不错,所以在1954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时,因为在工作上有热情,有干劲,肯钻研,善思索,业务上的进步也很快,相继当过采矿工、班长、工段长,后来又当上了科长、副矿长、副处长。

在政治的仕途上,他继续升迁着:先后担任了首都钢铁公司初轧厂党委书记,炼钢厂党委书记、民产公司党委书记、矿山公司党委书记。1989年初,又接任了首钢北京钢铁公司党委书记。他还曾兼任过首都钢铁公司总经理助理。

他曾是个经营管理型人才。管志诚不仅具有在基层多种不同领导岗位从事领导、管理的经验,而且在几个大企业里担任过第一把手。

他熟悉各种业务工作、熟悉党务工作,政治工作,还有一套行政管理、业务技术的经验。

他在事业上获得了成功。当年,首钢轧钢厂的生产设计能力为61.5万吨,身为厂党委书记的管志诚,及时地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大刀阔斧地进行了改革,使轧钢年产量达到200万吨。

他参与总结的“企业管理六字法”,曾被美国专家誉为世界上最先进的方法,引起了国内外企业界的重视。他还具有较为广博的知识,诸如哲学、政治经济学、文学、心理学等等。

他对人生界定的三要素,为许多人所欣赏。管志诚首认为,人的一生应当要处理好三件事:一是定向,要早一点确定努力和奋斗的目标,否则就是一个糊涂人;二是要有开拓和冒险精神,否则就是一个懦弱的人;三要处理好家庭问题,有一个好家庭、好妻子作后盾,比如居里夫人有个志同道合的好丈夫,马克思有燕妮,否则他的事业上也不容易成功。

他在首钢有着重要的地位。管志诚最后所担任的党委书记的首钢北京钢铁公司,是首都钢铁公司所属6大公司的一大龙头企业,拥有8万名职工。

并且,在当年首都钢铁公司实现的19亿生产利润中,80%即由北京钢铁公司创得。然而,在各种各样耀眼的光环的底下,一个暗藏着的阴影渐渐的扩展开来…

1982年,50岁的管志诚到首钢炼钢厂走马上任,担任了炼钢厂的党委书记,坐上了炼钢厂第一把手的交椅。

上任以后,管成诚便很快开展了工作。借助他在钢铁厂工作多年的经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地被梳理了一遍。他这个第一把手很快就被本厂的干部和职工所接受了,建立起了自己的权威。

工作上的顺利,使管志诚有些飘积然起来,他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在来到炼钢厂之前,他在初轧厂任党委书记,工作得也不错,更重要的是有一定的做第一把手的经验。

就在管成诚在炼钢厂的工作得心应手,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位正值花季年华的女职工。

她叫于惠荣,当年正是23岁,充满着青春活力。她是本公司联合经销处的一位业务员,专管运转计划。

我们不必去追溯他们之间最初是如何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彼此心潮澎湃、激动不已的细节了。

管志诚和于惠荣的交往,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是,他们很快就成了“干父女”。当管志诚听到于惠荣带有娇嗔之声喊着“干爹”时,管志诚也就乐滋滋地、心领神会地接受了“干女儿”甜蜜亲切的称呼。

这声音使他感到心酥、心醉,他似乎一天不听到“干女儿”那甜美的声音,就感到坐立不安,不知所措。

管志诚也曾想到过自己的家。他有一位结发妻子,为他生了四个儿女,上面还有老母健在。但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乏味,没有一点浪漫的色彩,没有一点“家庭乐趣”。

老妻虽然与自己相伴了几十个春秋,对自己的性格脾气都了如指掌,但在管志诚眼里,老妻总是有些什么不足,使他内心感到不满、感到烦闷,感到无趣。

尤其是遇见于惠荣之后,这些感觉日益强烈起来,小于是多么的有活力、有魅力、有情趣,招人喜欢,她能使他感到生活很愉快、很有意思,使他精神更加饱满,焕发内在的青春活力。

为什么老妻做不到这点呢?管志诚突然想到,只能怪旧社会呀,自己的婚烟是在父母的一手操办中,从头到尾全部包办的,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自由。

我们是先结婚,后来才发展了一点感情,但这点感情后来也没有很好地维系下去。我们的婚姻是不幸的。

管志诚想到这里,越发觉得与于惠荣的“感情”来的不易。于是彼此间的“感情交流”不断深化了,不久,便达到了“男欢女乐”的境界。他们姘居了。

尽管管志诚自欺欺人地认为,从于惠荣那里,他获得了“真正的感情”,焕发了“第二青春”,而实际上,这无非是一种色权交易而已。

如果说,管志诚可以用“没有家庭乐趣”和“夫妻感情不好”来为他与于惠荣的姘居作辩解的话,那么,对管志诚与杨娣的不正当男关系,他又应作何种解释呢?

杨娣,原为石景山区苹果园幼儿园的保育员。当然,保育员的工作并不能使她满意。

在她看来,成天围着一帮小娃娃,或者是一帮小娃娃围着自己,蹦呀、跳呀、唱呀,俨然是一位“大娃娃”了,这太没劲了。

尤其是小孩哭了,或不吃饭了,或拉屎撒尿之类的事情,也得她哄着、逗着、收拾着,这与“小保姆”干的活有多大区别呢?

杨娣经常发着牢骚,一肚子的不满意。她想不干了。但不干这个工作,自己又能干其他什么事呢?又去哪里找到其他工作呢?

迷惘之际,她想起了一个人,凭着直觉她感到这个人能够帮助她摆脱这群娃娃。他就是管志诚——她的一个邻居。

在她与管志诚的日常相处中,她感到,这位管大人虽然已到“知天命”之年,但他色迷迷的目光,却流露出对女色的贪婪和渴求。

她还知道,她的这位邻居,现在正走着红运,不是这里的“一把手”,就是那里的“一把手”,是个有权的、说话能算数的人物。

既然如此,何不用自己的芳龄美貌去诱惑他,用他的权力为自己带来荣华富贵的生活和轻松悠闲的工作呢?

于是,杨悌走出了这一步:以自己的美貌和年轻的身体,去博得管志诚的欢心。

她辞掉了保育员的工作,投到管志诚的怀抱里。管志诚对杨娣也渴望已久。虽然经常见面,但可望不可及,令人痛苦。

尽管与于惠荣并没有闻断过姘居生活,但日子一久,也觉得于惠荣有点乏味了,而杨娣则比于惠荣更为年轻,更为可爱,更有情趣。何乐而不为呢?

管志诚这样想着,便与杨娣“风流”上了。杨娣也认管志诚为“干爹”,甚至还将自己的名字改为“管小悌”,当起了管志诚的“贴心小棉袄”。

收了两个“干女儿”后,管志诚还享受起了“天伦之乐”,1988年,他专门从自己收的贿款里拿出11.59万元,在石景山某小区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商品房,供他和两个“干女儿”居住。

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商品也日趋丰富,彩电、冰箱、洗衣机、空调机、录相机、黄金首饰、室内装饰以及买房等,逐渐成为人们的生活内容。

人们的消费水平在不断提高,但这一切都离不开钱。管志诚逐渐感党到,在这个琳琅满目的世界里,要拴住女人的心,要想使自己的“干女儿”们继续成为自己满足情欲的工具,必须要有钱。

但是,又如何去搞到大笔大笔的钱呢?管志诚掂量着自己手中之权。作为“一把手”,这个权还是管用的,过去就靠这个权,使于惠荣得到不少好处。

但是,由于首都钢铁公司属于国家大型企业,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对所生产的产品,是没有多少支配权的,一切都是国家调拔。

这样一来,尽管是“一把手”,却并不能以权轻易聚来钱财。管志诚为此深深地苦恼着,苦于机会太少。

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钢材由原来的封闭式、单渠道、国家调拨,开始进入商品市场。1986年,首都钢铁公司推出了一项重大改革措施,即在完成国家指令计划之后,可以自主批售钢材。

这项改革措施,是进一步调动企业职工的劳动积极性,挖潜革新,推动企业发展的正确之举。

但是,管志诚却从中看到了一个以权聚财的机会。他利用改革措施不配套,监督机制没有及时地建立健全的情况,挖空心思地钻改革政策的“空子”,以权谋私,以权聚财。

1986年10月的一天。河北省丰润县某厂的赵厂长和县里的有关领导同志一起,来到了管志诚的办公室。他们希望管志诚能够帮助他们解决一些厂里的原材料——矽钢片。

“原材紧张,面临停产,特前来求援购买矽钢片,万望协助,以解燃眉之急!”他们恳切地说。

“需要多少?”管志诚立即判断出这是一个聚财的机会,他急忙问道。

“当然是越多越好。”赵厂长说道,“如果不便,一二百吨也行”。

“好吧”,管志诚爽快地答道,“我尽力帮助解决一些。”

他彬彬有礼地送走这批人后,就立即吩咐下属开始办理这件事。“以矿山公司名义向首钢公司打报告,请求为唐山市解决500吨矽钢片。”

此时的管志诚是矿山公司党委书记。报告送呈首钢公司总经理那里。很快得到了批复,批了200吨矽钢片。

管志诚手里有货以后,开始盘算如何敲赵厂长一笔。他先是加大了弄到这批货的难度:“经一番努力,搞到了200吨矽钢片。”

赵厂长为此说了一大堆非常感谢的话。接着,管志诚又设了一个“关卡”:“不过,这货不能直接出京。”

这一“关卡”确实把京外的赵厂长给蒙住了,“那怎么办?”一双焦虑的眼晴紧盯着管志诚。

管志诚则不紧不慢地说遵:“得在京找个单位,走一下手续,要提点手续费”。

“提多少?”

“每吨150元”。

“200吨就得3万?”赵厂长一合计,这数额够大的。但他想到这批货,想到本厂停工待料的前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3万就3万吧!”

管志诚就这样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第一次被诈了一笔可观的“外财”。

对这“第一笔”外财,也许“心颤过”,但对管志诚来说,更多的是“成功的喜说”。因为这是他等待已久的机会。他要抓住这个时机,充分地利用这些时机。

这是管志诚受赠与有些高级干部受贿的区别之处:后者起初是被动受贿,而管志诚一开始就大肆索贿。

走了一个赵厂长,又来了一个张厂长。而管志诚既然敲诈成功了第一次,也决不会坐失良机地放走第二次。

这位张厂长同样来自河北丰润,不过他求援于管志诚不是为了“矽钢片”,而是为了“盘条”。

管志诚呢?也有变戏的手法。他先是放下鱼饵:“这儿倒是还有50吨”,不过,“这是另外一个单位的。”当然不再是不能出京的问题了。

张厂长急忙说,“匀给我们吧!”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应当争取。张厂长是这样想的。

“匀给你们不是不可以,但人家要求分利。”管志诚见鱼儿要上钩了,就提出了“实质性”问题:“每吨提补差450元。”

“没问题”,就这样定了。张厂长也许在丰润就有所耳闻,早已作好了精神准备;也许是求物心切,顾不得许多了。总之,他爽快地答应了管志诚的敲诈。

于是,50吨盘条的补差,共2.25万元,又成了管志诚的囊中之物。

管志诚谋私、敲诈的名目是很多的,如收取“手续费”、“加工费”、“补差费”、“劳务费”、“利润分成”、“计划外运输费”,等等,不一而足。由此可见管志诚为索取高额贿赂,挖空心思,巧取豪夺,“雁过”必定“拔毛”的贪婪本性。

当然,对管志诚巧立的各种索贿名称,上当的有之,也有不买帐的,但是,结局却是一样的:要钢材,就得付额外的费用,不论你知道此索贿的“名”是真还是假。

有一次,江苏省武进县金属材料回收公司需要购买一批罗纹钢。该公司派出了一位科长和一位业务员来找管志诚。

管志诚答应可以批给这家公司1000吨罗纹钢,但同时提出要“利润分成”,比例是5%。

管志诚原以为这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料,该公司两位代表不愿意“分成”,使管志诚碰了一个钉子。

管志诚不愧是索贿老手,一招不成,便接着又来了一势:“不分成,那你们就负贵支付计划外运输费吧!”他提出,办计划外车皮,每吨钢材需加收运费60元。

1000吨就是6万元。这个数目并不是一个小数目。两位来客一时也做不了主。科长就先回武进商量此事去了。业务员暂留北京等候。

哪知这位业务员并没有闲着。因为他对管志诚所说的“计划外运输费”持怀疑态度,心里也悠着一股子气,所以,他私下跑到首钢公司来个暗中察访,了解真实情况。

了解的情况证实了他的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外运输”一事!

他立即意识到:管志诚是在利用手中的钢材蔽竹杠。他要找管志诚说说理去。他找到了管志诚。管志诚由此恼羞成怒。

“敲竹杠?敲谁的竹杠?现在铁路上车皮紧张得很,你们的货物得用计划外车皮,这叫计划外车皮费!懂不懂?”

管志诚似乎没有任何理亏,也不作任何让步。就这样,1000吨钢材就是不给批运。不得不再来一次谈判。

科长说了一大筐的赔礼道歉的话:都是小伙年轻啦,气盛啦,都是我们不对啦,等等。

“求您费心,给我们办吧。”科长恳求道。

“答应交计划外运费6万”。管志诚寸金不让,仍然提出原先的要求。最后,经过讨价还价,管志诚还是得了3万元“计划外运费”。

其实,对管志诚的所作所为,不少人还是有所察觉的。有曾当面正色劝告管志诚:反映你问题的举报信已不少了,你要多注意喽。

然而对于这些善意提醒,管志诚却置若罔闻,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莫伸手,伸手必被捉。1990年4月,北京市人民检察院对管志诚立案侦查。一年多以后的1991年7月18日,管志诚被判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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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有风范

简介:有没有一首歌让你单曲循环过,有没有一个人让你念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