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何转变的?从左向右:一位左派媒体人的心路历程

真十世界 2024-10-12 22:39:00

大家好!今天(美国时间10月11日),让我们来聊聊安娜·卡斯帕里安(Ana Kasparian)这位美国著名的左派媒体人是如何转变的。

安娜·卡斯帕里安(Ana Kasparian)

要知道,安娜是一位非常左的媒体人,她主持着网络新闻节目《年轻土耳其人(The Young Turks)》,并利用该节目宣传左派思想和“觉醒”文化。

如果是在2020年,你绝对不会相信安娜这样的人会在几年后宣布自己不再支持左派,但现在,这的确发生了!

过去一年,安娜的言论逐渐偏向右派,甚至还时常对左派进行猛烈的攻击。

在犯罪问题上,安娜保持着强硬的立场,她批评加州州长加文·纽森和加州民主党人对犯罪过于软弱,直言:“没有人是安全的,每个人都很生气,你会看到各种可怕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街道中央发生。”

对于民主党人引以为豪的身份政治,安娜现在也持批评态度,她表示:“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已经注意到我最大的‘变化’是,我已经不再谈论身份认同的垃圾了。我受够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困扰。”

此外,安娜此前还对未成年人的“性别护理”提出异议,痛批这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日前,安娜出参加了吉莉安·迈克尔斯主持的Keeping It Real播客节目,在节目上,她明确表明她已经离开了民主党,并透露自己目前“政治无家可归”的状态。

现在,安娜宣布她是“独立且未归类”的选民。

让我们看看她在声明中是怎么说的。

她在声明中写道:“自从川普在2016年进入政治舞台后,大家的‘我们与他们’的心态迅速成型。任何拒绝抵制川普的人都被视为对美国的威胁。起初,这种心态让人觉得很正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抵制川普的手段变得重复、乏味,最终也没有什么效果。”

安娜指出,民调显示,尽管媒体对川普的种族主义言论进行了大量报道,但他在黑人和拉丁裔选民中的支持率却在上升。经过几年的媒体炒作,川普对民主的威胁似乎只导致了他与哈里斯之间的紧张竞争。

她认为,抵制川普只是让美国人之间的分歧加深,而理解减少。她坦言她意识到自己变得不愿意挑战自己的立场,也不愿意与不同意见的选民交流,结果对周围的人和事了解得越来越少。

安娜进一步表示,她曾把共和党选民视为一个邪恶的整体,但这显然是个错误。

她的转变始于2022年,那时她在散步时遭遇了一名“无家可归者”的性侵。这一经历让她意识到,自己需要重新审视对方的政治立场。

安娜揭露称:“我第一次被自己阵营的人狠狠抨击,是因为我在节目中分享了自己的亲身经历。说实话,这对我来说真是个巨大的时刻,简直是我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情之一。虽然我一向擅长为自己辩护,但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回忆道:“我在节目中谈到这些事情时,并没有多想,结果却收到了许多非常严厉的消息,大家开始质疑我对无家可归者社区的看法。他们质问我‘你怎么能这样?这些都是你的邻居,他们需要帮助!’甚至有些人指责我种族歧视,认为我的攻击是针对某个群体。”

“当然,许多激进的左派主播和一些极端的网友也对我进行了猛烈的攻击,他们说‘你怎么敢这样?这太愚蠢了!’

”还有一些人指责我在助长种族歧视的刻板印象,认为我的攻击者是黑人,但我从未透露过他的种族,实际上他是白人。这不仅让我看到了某些左派的思维缺陷,还让我亲眼目睹了他们的残酷和虚伪。我曾经以为这些坏毛病只存在于我的政治对手身上,结果发现它们并不独属于某一方。”

“当然,并不是所有左派的人都这样,但确实有一些极端的声音存在。”

安娜公开分享自己的难堪经历,却被“同志们”指责是在污名化“无家可归的邻居”,这就很好理解为什么自那之后安娜就逐渐和民主党人渐行渐远了。

不过,左派人士可能会辩解说,这只是安娜个人的经历,不能因为个体而否认整体,“人还是要有大局观”呐。

然而,这种论调其实是非常可笑的。

一方面,个人的经历的确会影响其政治理念和意识形态,安娜因为自己的遭遇而离开民主党,这点无可厚非。

而另一方面,我们就要问了,政治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归根结底,政治还不是为了让社会中的每个个体生活得更好吗?

在左派的政治生态中,连自己人的不同意见都容不下,他们就更别提让社会中的其他个体生活得更好了。

事实上,像安娜一样的左派精英和媒体人,他们总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从未与民众生活中的真实问题打过交道,只有当底层人民所经历的苦难发生在他们身上时,他们才会恍然大悟,幡然醒悟。

这样看来,让他们多经历一些苦难也好。

回到安娜的声明上来。

安娜还提到了她在2023年3月发的一条推文,当时她在这条推文中写道:“我是女性,请不要称我为子宫拥有者或生育者。人们怎么能不意识到这样有多么贬低呢?你可以支持跨性别社区,而不需要这样做。”

这条推特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安娜指责称,她许多所谓的左派“朋友”并没有找她私下讨论,而是通过盈利视频公开攻击她。

安娜进一步指出,“甚至有一个左派YouTube节目发布了五个视频专门抨击我,完全忽略了我在支持跨性别社区方面所做的贡献。他们甚至把我的推特和跨性别者自杀联系在一起,真是荒唐!最终,《年轻土耳其人》的聊天管理员因为这条推文而被迫辞职,还有人向人力资源部门举报我,甚至一位在职的跨性别志愿者也在网络暴力的压力下辞职。”

不过,面对左派的网暴,安娜依旧没有选择妥协,她强调称:“我从未为那条推特道歉,也不会道歉。”

看到这里,我真的觉得非常讽刺,哈里斯不是声称自己是所谓的“快乐一方”吗?

但为什么他们对待自己的“同志”都用这么不快乐的方式呢?

诚然,安娜可能只是因为个人经历而暂时逃离左派那些疯狂的人的。

但这整体事件对所有人来说却非常具有启发意义。

很明显,这又是左派“不容人”的一个典型例子。

安娜并不是一个右派,她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正常的左派媒体罢了。

但尽管如此,当她突然看到了某些左派思维的缺陷,揭露出他们的残酷和虚伪时,左派们便蜂拥般地对其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可见左派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心态。

不过,左派们在自己人里面找敌人,让敌人越来越多,朋友越来越少,最终只会走火入魔,自食恶果。

另外,很多人可能会关心,《年轻土耳其人》会因此解雇安娜吗?要知道,他们可是骄傲的左派媒体,他们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只能说,目前,安娜是安全的。

因为《年轻土耳其人》的高管Cenk Uygur在X上就安娜一事表过态,他声称:“我们对不同的观点完全没问题。”

他甚至还直言不讳地对那些希望他解雇安娜的人说:“不,滚蛋!”

所以目前看来,安娜并不会因为脱离左派而被开除,但这只是暂时的,没人知道这种情况能持续多久。

最后,我想引用安娜的话作为结尾。

“这次经历让我意识到左派的偏见,并让我公开拒绝那些限制我视野的意识形态枷锁。今天的我比几年前更好奇,也更不确定。我曾经在报道政治新闻时犯过很多错误,因为我不愿意去理解那些与我投票立场不同的人的观点。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自己的政治标签是什么,因为我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属于,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我受够了左派的思想,我现在是一个独立的声音,要为自己思考。”

老实说,安娜这种经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一个在左派媒体工作,周围都是左派观众的人,是很难突破“同温层”,打开“信息茧房”的。现在,安娜终于突破了左派思想的牢笼,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思考,真是可喜可贺。

最后的最后,希望大家在生活和工作中都能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不被某种特定的集体和意识形态所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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