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当天,未婚夫割下了我的手指,说是最后一次给他的小青梅赔罪

耳旁情话 2025-03-07 11:17:10

被宋时闻折磨的第三年,他向我求婚了。

他说:“阮糖,过去的就过去了,从今天起,你会是我的妻子。”

可在他的小青梅再次发狂,哭着怪我折断了她的手指时,

他毫不犹豫的砍下我的手指给她赔罪。

应激之下,我失忆了,忘了有关他的一切,

可他却红着眼,颤抖着手想重新为我戴上戒指,

我笑着告诉他,断了的无名指,是戴不上戒指的。

1

宋时闻向我求婚这天,是个艳阳天。

草坪四周摆满了鲜花气球,直升机在空中挥洒花瓣。

宋时闻单膝跪地,他的朋友拍手起哄。

“答应他。”

“答应他。”

非常梦幻的画面,可男主角对面站着的女人,却和这个场景格格不入。

惨白的脸不需要粉底液的修饰,干瘦的身材撑不起漂亮的鱼尾裙。

在宋时闻牵过我的手,要给我套上戒指的那一刻,我惊慌的后退了两步,却又被他抓着手拉回来。

就像风筝,风再大,飘再远,可绳子在主人手里,它就算再努力,也飞不走。

“别动。”宋时闻低沉说着,冰凉的银戒缓缓往我手上套。

“不……”

我蜷缩着手指,眼里只有恐惧。

“宋时闻,放我走。”

我已经不奢求能嫁给他了,更不想再和他待在一处。

我只想走,离他远远的。

可一如三年前那样,宋时闻不会在意我的任何想法。

他固执的把戒指套在我的右手无名指上,又状似深情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他像个信徒,黑眸紧紧注视着我,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糖糖,三年前你不是就想嫁给我了吗?三年后,你得偿所愿了。”

“以前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从今天起,你会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爱你。”

我摇着头,只有害怕。

三年前的我,确实很想嫁给宋时闻,想和他有一个家。

可这三年的折磨,已经把我那个想法揉烂搅碎了,我怕他,厌他,又怎么可能还想嫁给他?

银戒就像项圈,不过是从我的脖子上,换到了手上而已。

我麻木的任由他抱着、吻着,眼泪从眼角划下。

他抬手,温柔的抚去那滴泪。

“糖糖,往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吗?

不,过不去的。

我猛地挣扎起来,狠狠推开宋时闻,众人都被我这动作弄惊了。

黑压压的保镖从四周围了过来。

宋时闻冷声下令:“别伤了她。”

我还是被抓住了,宋时闻看我的眼神蓄满了风暴,似在指责我的不乖。

我害怕的瑟缩着身子,以往这时候,他的巴掌该下来了。

可这次,他却揉了揉我的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糖糖,你跑不掉的。”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突然,余光里冲过来一抹身影,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

我左脸被打偏了,多了个红手印。

“你怎么能穿这条裙子?把它脱下来,它是我的,我的。”

女人疯了似的扯着我身上的裙子。

没有宋时闻的命令,保镖不敢阻拦。

我肩膀露出大半,女人尖锐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划出几道血痕。

顿时,众人眼里多了抹兴味,他们把这场单方面的闹剧当成了戏来看。

衣服撕拉一声,眼见我就要走光了,突然,一件西装外套挡住了快要泄出的春光。

宋时闻拉过女人,心疼安抚着她。

“微微,她不欠你什么了,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能这么对她。”

乔微红着眼,呆愣的仰起头。

“你要娶她?娶一个要我命的女人?宋哥哥,不可以。”

2

宋时闻眉心微蹙,有些不满。

“微微,三年了,已经够了。”

“不够!”乔微突然大叫起来,“不够,你看看我,我是因为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你知道现在外面那些人叫我什么吗?叫我小疯子,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宋哥哥,你不能娶她,我不答应。”

“乔微!”宋时闻的声音沉了几分,不悦道:“别无理取闹。”

乔微愣了愣,视线在我和宋时闻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她举起扭曲的右手无名指,红着眼道:“最后一次,宋哥哥,你帮我报了这手指的仇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无理取闹了。”

四周一片寂静。

我错愕抬头,在对上宋时闻深邃的眸时,顿时心惊胆颤。

“不,宋时闻,她的手和我没关系,你不能是非不分。”

我声音颤抖,想像以往那样跪地求饶,可四肢像是僵硬了似的,动弹不得。

宋时闻的眼神太恐怖了,他在纠结,可往往他纠结的结果都是偏向乔微。

我哭着摇头,“宋时闻,你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那些事我没有做过,真的没有。”

那些戏谑的视线越来越浓,半响,宋时闻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可他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糖糖,一根手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做错了事,我们还了就是,听话,最后一次了。”

我忘了反应,只是痴痴的看着他。

我试图从他身上看出少年时的影子,可是我看来看去,却连他少年时的模样都忘了。

我眼神空洞的看着我五指撑开的手,银戒在太阳下反射着光,下一秒,保镖手起刀落,我右手无名指从根部断了。

顿时,鲜血淋漓,那枚戒指躺在了血泊里。

我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明明是酷暑的天气,我却觉得全身都冷。

抬眸间,我看见了乔微嘴角若有似无的笑。

她像个胜利者,无声的嘲讽着我的失败。

我像是失去了知觉,无力的摊在草坪上。

下一秒,我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

乔微不满的拦在宋时闻面前,“宋哥哥,你让保镖送她去医院不就好了?我想你陪陪我。”

宋时闻面无表情的看了乔微一眼,话里带了警告。

“微微,说好了最后一次,你要是再闹,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你了。”

乔微瘪了瘪嘴,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眼皮很沉,宋时闻叫了我好几声,像魔咒似的。

最终我坚持不住,彻底没了意识。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被人淋了一身的水,正躲在天台哭。

突然,一个少年递了包纸给我,他背着光,我一时看不清他的模样。

“擦擦吧,像个落汤小狗似的。”

他说他叫宋时闻,在天台看见我好几次了,每次都在哭。

“你不会是被校园霸凌了吧?”

我摇头又点头,宋时闻瞬间猜到了,他把我拧起来,郑重其事的说。

“走,小爷给你撑腰。”

我只当他在开玩笑,也不想真的让他为我出头。

那些人,我们惹不起的。

宋时闻说我怂,却开始隔三岔五来找我。

有他在的时候,我总是格外幸运。

没人找我麻烦,也没人用怪异的眼神看我,我也开始在下课前期待的看向窗外。

日子日复一日,很是平和,可不知从哪天起,走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而一个叫乔微的女生,闯进了我的生活。

她趾高气昂的抓着我的头发,戏谑的问她的小跟班。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婊、子生的女儿,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狐媚子生的小狐狸精。”

“敢勾引我的男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会让你知道,有些贱是不能犯的!”

3

我的生活一夜之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我越来越期待宋时闻的出现,可一次又一次,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次见到宋时闻,是在飞机上。

我们就是那么巧的相遇了,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我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我。

他太耀眼,我露出了胆怯。

直到下飞机时,那声低沉的、酥麻的“同学,我们好像见过”把我所有的胆怯都打散了。

他笑得如沐春风,率先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们开始联系、熟悉、交往。

可当我在他家看见乔微的那一刻,我的噩梦又开始重现了。

乔微疯疯癫癫的,指着我大喊大叫,像是怕极了我。

我这才知道,当初我退学后,她被人绑架过,她家人找到她时,她全身上下满是伤痕。

可现在,她却说她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

我如遭雷击,宋时闻更是满眼震惊。

他听了乔微的来龙去脉,看我的眼神多了丝嫌恶,任由乔微冲过来抓我头发、扇我的脸。

这时,我才知道乔微和宋时闻是青梅竹马,两家更是有联姻。

但乔微疯了,联姻作废。

医生说,要让乔微恢复,就要找到让她疯了的源头。

而我,就是那个源头。

无论我如何解释,没有一个人肯信。

宋时闻为了让乔微恢复正常,让我成了她的宣泄口。

我逃过,每次都被他抓回来。

有一次,他甚至打断了我的腿。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说着令我冰冷刺骨的话。

“糖糖,你要是再跑,那你的那个女表子妈,可就活不成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连质问的力气都没了。

我妈不是女表子,她只是被人蒙骗,生下了我,可这个世道,对女人总是苛刻的。

我那个生理上的父亲,对她不管不问,任由原配往她身上泼脏水,所有错处都是她的。

我妈想不通,疯了,也真的以为是自己错了。

她疯疯癫癫的把我养大,给我取名阮糖,就是想我以后的生活能甜一点。

可我很想告诉她,不是取个甜一点的名字,生活就能甜的。

之后的三年,我被宋时闻关在了地下室,他把我当成了一条狗,在我脖子上套了个项圈。

乔微把所有的疯都撒在了我身上。

那天,我快被她打死,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时,她突然揪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了个让我崩溃的事实。

她说:“阮糖,你不会真以为宋时闻喜欢你吧,实话告诉你,高中时,他只是觉得无聊,故意逗你玩玩儿而已,而我欺负你,也是他出国前默许的。”

“你知道我问起你们关系时,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你就像一条狗,偶尔逗逗挺好玩儿的,只有蠢货才会对一个女表子生的小女表子上心。”

“你说你,怎么年龄长了,脑子不长呢?”

我想反驳,可宋时闻把我关起来的这三年,让我怎么也反驳不了。

乔微说的就是真的,宋时闻不爱我,没有人的爱是欺凌,他只是把我当成无聊时的消遣。

三年,他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早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我那些年的等待、期盼,都在无情的嘲讽着我。

这个梦太可怕了,我想醒过来。

可它就像漩涡似的,把我吸到深处。

突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一声又一声,带着莫大的恐慌。

“糖糖。”

“糖糖,醒过来。”

我眼睫轻颤,那些梦顿时烟消云散。

入目是一片白,那道声音还在耳畔回荡。

“糖糖,你终于醒了,你真的睡了好久。”

我僵硬的扭头,看着床边红着眼眶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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