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保密局少将回忆才知道:渣滓洞的袁农,是不是叛变当了新影子?

心如柠檬 2023-10-23 19:00:30

妙笔生花挑战

谍战剧《风筝》很多剧情都取材于真实历史事件,除了以真实姓名出现的戴笠、毛人凤,“军统四哥”徐百川、“鬼子六”郑耀先也能找到历史原型:他有四分之一像被迫起义的原军统局总务处少将长、保密局云南站站长、中将游击司令沈醉,有四分之一像原军统局行动处少将处长、情报局澳门组组长程一鸣(真正的潜伏者,1964年才公开身份),还有二分之一可能是好几位红色特工的不同经历糅合而成。

《风筝》里的很多故事,在原军统特务的回忆录中都能找到历史原型,比如郑耀先化名潜入延安、戴笠往延安派遣大量潜伏特务、郑介民与老蒋在湖心岛吃水果(吃完郑就死了,据说后来单独端上来的西瓜里有毒)。

除了军统中统特务有历史原型或干脆以真名实姓出现,还有一些身份成谜的人物,直到电视剧终,也没露出庐山真面目,比如在特殊时期自缢身亡的袁农,就极有可能是毛人凤安排留下来的新影子。

说袁农是新影子,也不是毫无历史依据,据原保密局经理处少将处长郭旭回忆,在白公馆和渣滓洞大屠杀中,只有一个人幸存下来,那个人是保密局特务。袁农如果没叛变,却在大屠杀中幸存,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其实电视剧《风筝》在第二十集已经暗示了袁农的“幸存”十分蹊跷:袁农确实是被关押在渣滓洞看守所,1949年11月27日,保密局特务先是卡宾枪扫射,然后又浇上汽油焚烧,袁农要不是早被提前转移或毛人凤事先有交代不对他开枪,是万难幸存的——如果他没有中枪,也没有被补枪,更没有被焚烧,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从当时的场景来看,袁农确实是在渣滓洞看守所面对倾泻而来的欠单,特务们在射击后,又燃起了熊熊大火,这跟原保密局经理处处处长郭旭的回忆是完全吻合的:“徐远举告诉我,他派西南长官公署第二处所属的行动总队副总队长钟铸人于27日前往渣滓洞,会同看守所所长李磊及看首长徐贵林等人执行,先将人犯集中在一间大房子内,将铁门锁上,用机关枪扫射屠杀,然后用汽油将那所房子焚烧了。”

郭旭与保密局总务处处长成希超、保密局西南区正副区长徐远举周养浩均在云南起义时被擒,郭旭于1961年12月25日第三批特赦。

郭旭在特赦前后均写了大量回忆文章揭露军统(保密局)内幕,本文引用的资料,就是出自郭旭回忆录《最后的疯狂》。

我们在电视剧中看到,袁农是脸上染血倒在了地上,他能不能在特务的疏忽大意下幸存呢?我们看了郭旭的回忆录就知道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据郭旭回忆,当时毛人凤命令徐远举和周养浩实施屠杀行动,都是“集中在一间房子用机关枪射杀,个别没死的再用手枪补杀死了。”

渣滓洞做得更加凶残,那些用来放火的汽油,就是郭旭经手的:在大屠杀前两天,也就是1949年11月25日,保密局西南特区会计科长李宪章到保密局重庆办事处领款汽油十大桶,郭旭问购汽油作何用途,李告诉郭,其中有一部分准备用于屠杀渣滓洞看守所的人犯之后,把那个房子用汽油烧了。

从渣滓洞活着出来的并不是一个都没有,徐远举和周养浩收了一大笔钱,确实放了一批人,这些人基本都是民革、民盟人士和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军法处寄押的人员,都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徐远举周养浩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很多人——郑耀先用一根金条买出在中统暴露的“坚冰”,还真有历史依据:小说《红岩》的作者罗广斌,就是渣滓洞的幸存者。

罗广斌被提前释放,听见枪声倒下的袁农,既没有被补枪,也没被烧掉大胡子(长了大胡子的袁农还真不好认,笔者反复比对,才发现他是袁农),前面咱们说过,要是没有人特意安排,是绝对不可能的。真正在枪响后幸存的,只有一个军统特务刘笃一。

这个侥幸逃生的刘笃一毕业于军统兰州训练班,被抓前担任保密局汽车队副队长,他犯的错误,跟《潜伏》中那个洪秘书一样。郭旭回忆:“福州解放时,刘笃一在逃往广州途中与保密局总务处一职员的家眷私通,被人打了小报告到保密局,毛人凤打电报到广州办事处叫我将刘扣押。1949年11月23日上午,刘笃一的妻子到重庆办事处见我,说刘笃一已被判处死刑,请我代向毛人凤面前说情。”

郭旭和毛人凤都收了刘笃一妻子的金条,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保释不行,可于执行时不将刘杀死,叫刘妻领回去!”

负责大屠杀的人到郭旭那里领行刑人员的赏金(每人两块大洋),郭旭千叮咛万嘱咐,于是刘笃一逃过一劫:“扫射前叫他卧于屋角装死,并交代不要射击刘。刘没有受伤,交由其妻领回去了。”

毛人凤和郭旭串通行刑人员,可以让已被判处死刑的刘笃一毫发无伤地走出监牢,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放掉袁农,于是袁农的疑点就出现了:郑耀先是没有用金条收买看守释放袁农的,袁农又是怎么在枪林弹雨下全身而退的呢?

熟悉那段历史的读者诸君当然知道,毛人凤设计了不止一个潜伏计划,特务潜伏下来的方式也五花八门,我们在《地下地上》中看到的那个叛变的“鱼雷”彭忠良,就是这样潜伏下来的。

鱼雷彭忠良受不了“加料香烟”的诱惑而叛变,很怕打的袁农(他是受不了打骂而自缢)能否逃过军统的酷刑,读者诸君心中自有答案:那些酷刑,就是郑耀先的上线陆汉卿也知道很难熬,所以才主动撞向宫庶手中的竹签。

袁农在军统特务手中经受了多少酷刑,《风筝》中没有展示,但即使是在渣滓洞看守所,他也不像受了很重的刑伤——他不是没受刑就叛变了,就是受刑后叛变养好了。

其实不用笔者赘述,读者诸君可能早就发现了袁农身上的诸多疑点:以他的低能,怎能在重庆从事那么多年的地下工作而没暴露?他提着三线建设绝密情报去见有嫌疑的韩冰,而且还喝得烂醉如泥,说不是有意为之,谁会相信?

“影子”韩冰一直在郑耀先视线之内,跟宫庶并没有恢复联络,她就是拿到情报,又怎么送出去?

这些疑问,我们从军统少将郭旭的回忆录中似乎都能找到答案:在渣滓洞的密集弹雨下幸存,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已经叛变并成了新的影子,他后来自缢,恰好说明他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老情报人员,几顿打骂都熬不过去,又怎能在特务的酷刑下坚贞不屈?

当然,认为袁农叛变后成了毛人凤埋下的新影子,这也只是笔者一家之言,读者诸君对袁农的诸多反常之举,肯定会有更高明的见解吧?

0 阅读:2

心如柠檬

简介:感谢你的关注与支持!